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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食王传-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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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和片仔磺的主要成分就是田七。

“况谢过国公的理解,诚如国公所言,况本非郎中,并无疗病的手段,能对皇后娘娘有所帮助,也仅是机会巧合罢了。不过,若是伤病的话,况曾听那高僧说过,说是南中六诏(即云南)有一长得与人参类似的药材,其根茎对伤痛有奇效,当地人均将其作为疗伤灵药使用。只是况也未曾见过此物长相,但有闻过其粉的味道,若是怀玉兄能派人去六诏寻访,或许能找到。有此物后,用其炖鸡,旬许吃上一回,或许对国公伤病有效,但是否真有效果,况可不敢保证。”不可否认,秦琼即便再是勇猛,经历大小阵仗上百,没伤是绝对不可能,即使这伤好了,总是会有或大或小的后遗症,这好比一台机器,要是坏了,哪怕你修得再好,其性能也肯定不如原装的好一个道理。而且修理好的机器其保养就要比完好的机器要求更小心谨慎些,人也一样,这食物和药物对于人就如同保养用的机油,要是调养好了,效果也是不错的。

听说是治好王况的所谓“大德高僧”说的,秦怀玉大喜过望。连忙细细的问了,但王况又不是万能的,也只能告诉他说据说和人参长得很像,难不成要说出来是三片,七叶么?任谁都知道王况在来长安之前是没离开过建安的,即便再喜欢听那些奇闻趣事,也不大可能见过田七长得什么样。反正自己是给指了条路,如果找到,那么田七就提前登上舞台,如果找不到,以老秦的身体,如果历史还没改变的话,依旧可以活好几年(秦琼是死后被追封胡国公的,本文提前),而以秦怀玉的年纪来看,秦琼并不算是早死,只是他最后依旧是病死这点来看,恐怕还是和他这些年装病少运动有点关系,而且人年纪大了,一些旧伤在年轻时没什么感觉,但一到年老就会发作起来,好比说,我们年青人常泡冷水,年轻时候抗得住,但年纪一大了,关节炎就来了。

所以,王况觉得还是要点拨点拨下秦老头,不要整天窝着,要多动动,只是这话该怎么说呢?前面已经是掐死了说自己不是郎中,自然不能自己说,看来还是以后找机会了,想了半天,没什么主意,眼睛一扫,被他看到了秦怀腰上挂的一个锦囊,就有了想法了。

仨老头其实把王况叫来主要还是要见见王况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惹得自家小子个个赞不绝口的,加上程处默这些天又把王况整出的几件事情都炫耀给了他老爹听,所以他们对王况自然就报有强烈的好奇心。如今一见王况,年纪不大,到也进退有据,待人不卑不亢的,浑然不似是刚从建安那个偏僻地方来的人,心下不免有些欢喜,自家小子能和王况结交,总好过整天游手好闲或者和那些豪门纨绔子弟结交好罢,且又搞起了自己的产业,日后不再是混吃等喝,自己因功而居于高位,可以荫庇几代人,可以后呢?子孙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总不能老靠着祖宗留下的老本罢,目前陛下对他们都不错,可谁又能保证下一个或者再下一个皇帝能对他们也有这么好么?

因此上,这仨老家伙和王况聊天是越聊越投机,聊到最后,老魔王已经是一口一个二郎贤侄的叫上了,还硬逼着王况也改口称他们几个为伯父,当然王况也并没因此而自得,一个称呼而已,要想让几个老家伙真正接纳自己,还有一段路要走的。王况也不急,事实上,和程处默他们几个小一辈的合作关系确认,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人,不能太贪。

正是厅上聊得热闹的时候,门房来报,说是洛阳白马寺的大德行者来访,洛阳白马寺,那可算是天下第一寺院了,程咬金连忙吩咐快快有请,并起身到厅外等候。主人家起身了,王况自然也不能坐着,便也随着来到厅外。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三位国公,见过师傅。”随着门房引进一灰袍的光头,王况就暗暗叫苦,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到哪都能找上门来,他一个劲的给光头打眼色,可光头就是恍然不觉,依旧把师傅这两个字给叫了出来。

来的正是悟能,随着他这一声“见过师傅”,几个老头都面面相觑,谁是他师傅?这里没别人啊?他们都不是糊涂人,稍微一楞之后,就都把目光转向了王况。

第一二九章奢华的豪门宴会

当几个老家伙得知悟能喊王况为师傅的原因后,个个哈哈大笑,这事也太过离奇了,只因为说了句吃素也是杀生就收个徒弟,而且还是洛阳白马寺的高僧,若是其他寺庙倒也罢了,白马寺可是中原佛法的释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在那剃度的,可以说,白马寺里即便是个普普通通的火工和尚,放到外面也是被人尊为高僧的,更不用说悟能这个行者身份了,是那种随便去哪家寺庙,方丈都要打开山门迎接的主。不过几个老头子对王况的说法倒是赞同,在他们看来,这世上本来就是如此,既然说是众生平等,那草木也合该是属于生灵,若是人人都学那佛门中人,恐怕还没成佛,就先饿死了。

王况倒是没想到悟能来头不小,现在想想,之前就有许多蹊跷之事,只不过是自己没注意罢了。

程处默倒是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王况,冲悟能的腰上呶了呶嘴,王况这才发现捂能的僧袍在右腰位置的襟边打了个浅黄补丁,而这个位置,不管是从事什么职业的,都不会把那位置给磨损了,看来,这个浅黄补丁应该是白马寺僧人的标记了(杜撰)。

悟能此次来,是向王况辞行的,先后被王况狠狠的“教育”了几次,他觉得收获比起自己云游天下的几年都要大得多,因此想早点回寺里去,将自己的心得体会和寺里众僧分享。他先是找上林府,得知王况到卢国公府了,又追了过来,王况苦笑着摇头:“你这又钻牛角尖了,即入空门,就该有所放下才是,怎么反倒执着起来?”

“阿弥陀佛,师傅教训得是。”悟能楞了楞,循即脸上恢复平静,双手合什,躬了一躬,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了。

“嘿嘿,这行者有意思,悟得彻底啊。”程处默不是信佛的主,对和尚就不那么尊敬,他见悟能被王况说了一句,竟干脆得话都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也乐了。

其实也不是王况对佛法有意见,总体来说,佛法宣扬的与人为善及教义中的五戒十善对维护社会稳定,减少争端还是有好处的,只是他觉得这些人太过偏激了,本来佛法初入中原的时候,并不戒荤腥的,不吃荤腥应该是中原佛门中人将不杀生更进一步的引申。王况甚至恶意的猜想,或许那个孔雀王朝的王子创立佛教的本意里所谓的生灵就包含了一草一木。但这些到中原后就变了味道。后世更甚的是,许多寺庙为了敛财,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办法,什么收门票卖香烛卖斋饭都是小儿科了,有些寺庙规定不许香客自带香烛,只能买寺庙里提供的;有的寺庙竟然还想着要上市发行股票,这已经完全的脱离了佛法的本意,彻底的沦为贪婪之辈。王况还曾经在某寺的“洗心池”边嘲讽过一个劝人投钱进池“洗心”的和尚:最该洗心的恐怕是你们罢。

悟能带来的小插曲并不能影响卢国公府的饮宴,席上觥筹交错,让王况很是震惊于唐时的饮宴文化内容的丰富。

酒才过三巡,便听的厅外咣礑咣噹的响,不一会儿就鱼贯而入一队几十人的身披银甲,手持银戟的军士,把王况吓了一跳:不能啊,瞧这阵仗,怕是比羽林军还高级的军士,可自己从没听说过这三个老家伙在世的时候有被李老二拿下的记录啊?坏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成了蝴蝶?

不过见坐上首的仨老头和自己旁边的程处默等人一副淡定而且还有点期待的样子,王况心下也就明白了,这些恐怕并不是真正的军士,而且从他们身上也看不出军士应有的彪悍来,那么这些人怕是做什么表演的。

“喝!”这几十人进入厅中排成一个方阵,整整齐齐的一跺脚,手中的银戟也齐刷刷的一顿,循即开始表演起来,几十人的排场,动作整齐划一,大开大阖,声如洪种,可以看出来应该是表现军旅或者说是征战的一种舞蹈。

“这便是破阵乐了。”身边的程处默介绍道:“这才是四十九人,若是宫中饮宴,舞者多达一百二十人,且边上还有雷大鼓的,那个动静,才叫热闹。今天某等是沾了二郎的光了,平时老头子饮宴,很少招舞者的。可惜,某等只能瞧瞧这破阵乐,若是能见识到七德舞,也是不枉了。”见王况不解,又补充道:“七德舞只有宫中饮宴才有,宫外是没得见的,某也仅是去年有幸随阿爹在年宴上见过一次,啧啧,那个才叫舞得妙,柔中带刚,刚中有柔,不似着破阵乐般自始至终全是阳刚气。”

破阵乐这个闻名史书的舞蹈在程处默口中竟然还不如名不见经传的七德舞?王况有点不敢相信,随即想到某酒只因在过雪山立下功劳,便成了所谓国酒,也就明白了,破阵乐表现的是李老二的勇武和不世功勋,肯定是李老二喜欢的,然后下面的人就跟风喜欢上了,这才有了历史上的闻名于世。

不光见识到破阵乐,王况还亲耳听到了《霓裳羽衣曲》,确切的说,这是一首舞曲,乐师便有十几名之多,乐器种类除了王况叫得出名的筝、萧、埙、謦外,还有许多似是而非的乐器,比如说只有巴掌大的小鼓,一根弦的不是弹而是敲击的类似独弦琴的乐器等等。舞娘也有六七人,个个身着轻衣薄衫,举步轻摇,眉目含情,其曼妙身材在薄衫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连翩。期间舞娘还分散了开一席一席软言软语的敬酒,其香艳程度血脉想不喷张都难。

几场舞下来,王况头懵懵的快有点招架不住,谁说唐时娱乐缺缺的?只不过是这娱乐大多都是豪门贵族才享用得起罢了,而且可以说其大胆开放程度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和自己印象中的古人个个都似卫道士般的样子大相径庭,好在王况后世动作片已经看过不少,即便是这风格独特的场面还能勉强招架住,不然这丑可就出大发了。反观程处默几个倒是个个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坐对面的尉迟保琳更是不堪,就见他那双眼珠是随着舞娘的动作上下左右的转动,连眨都不带眨一下的,喉节也是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然而王况不知道的是,秦琼这个老家伙从开席后眼角就时刻的注意着王况的一举一动,要是王况看见,怕是要吓一跳,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被秦老头瞧出了端倪。见王况在如此阵仗下还是稳若磐石,秦老头暗暗的冲着老魔王和尉迟恭打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霓裳羽衣舞娘刚上来的时候,王况还下意识的转身想捂住王冼的眼睛不让看,但却被程处默给拦住了:“二郎你也忒小见多怪了,三郎今年该有十岁了罢?若是没能及早考取功名,怕是三五年后也就得娶亲了,让他看看又如何?某可是十岁就去勾栏院喝酒的,这点小阵仗算得什么?”王况想想也对,再说了,若是以后王冼能迈入官场,这种阵仗难免少不了,就是没考中之前,要是和什么同窗啊之类的人出外饮乐,估计也能碰上,这时候不好好的让他适应一下,以后难免有出丑的可能,这才放心大胆的让王冼看。王冼可能是年龄还小,或者说可能已经被柳老夫子给训练出来了,除了小脸有点红扑扑有些兴奋外,倒没有尉迟保琳那么抢眼。

宴席一直持续到了快到傍晚才结束,而这仅仅是个很寻常的聚宴,若是大型的聚宴,通常都要持续到掌灯时分,可以说是午宴晚宴都合在一起。宴会间还有几个游戏项目,像什么投壶了等等,王况看得出来,其中有一个游戏项目分明就是为黄大专门设立的,考较的便是脚上功夫,要求参与者用双脚夹住石头原地起跳,夹石头最重者为胜,奖品是一条有十几个类似后世的钥匙扣模样的狩猎纹金束带,听名就应该是外出狩猎所用,那些类似钥匙扣的十几个扣带,很方便在腰上挂东西,这样骑在马上需要用什么,随手一摘就能够到。

王冼也靠行酒令得了几个奖品,其中之一据说是李老二赏给老魔王的一方砚台,老魔王说留着早晚也是要被小魔王偷了去送人,还不如自己送出来的好,就这么着就落到了王冼的手中,另外还有些一看就是故意送出来的小孩子的装饰品,既然他们愿意送,王况自然也就乐呵呵的让王冼收下,要知道这些东西,随便保留一件到后世,那都是价值连城,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白要谁不要?

只有王况一件奖品也没得到,他文不能文,武又不能武,只有烹饪还算可以自豪一下,因此惟独他一人两手空空的。结果在最后裴翠云从老魔王的书房里又给搜罗出了个镂空鱼纹镏金银熏球出来给王冼,做工很是精致,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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