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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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小家伙知道陆家人是你父母吗?”
说到这个,唐心妩蹙起眉头,“没有,这个该怎么向他们解释,现在还不是时候,等过一段时间再跟他们说。”
“我相信小家伙们会明白的,同时也会开心到爆。”
“那么陆承是你哥哥了?那个长的像师尊的帅男子,你真是赚翻了。”程又萸说到陆承垚,一脸闪起了花痴样。
“人生如梦,应该说的就是这个了。”唐心妩长长的叹喟。
“阿妩。”一声沉沉的叫喊,在唐心妩的话后响起。
程又萸率先转头,看到身后几步远处的翟逸辰蹙起眉头,嘀咕:“真够巧的。”
唐心妩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法转头,但是那道声线她再熟悉不过,无需转头,也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
翟逸辰迈步走过来,停在两人跟前时,程又萸斜仰着卷发的头,还摇晃起来,完全无视不待见翟逸辰。
翟逸辰并没有去理会程又萸对他的态度,但是他还是朝程又萸说。
“我想和阿妩谈一谈。”
“想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你不是要跟苏婧宁那个贱人结婚了吗?你跑来又想让苏婧宁找糖心的麻烦?”程又萸的话很快很冲,如一***的浪潮打向翟逸辰。
翟逸辰依旧一副坦诚,“我只是想看看阿妩的情况,看完我就走。”
“糖心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知道说糖心现在什么身份吗?邵家媳妇,陆家的千金小姐,不再是你这种人想看能看的。”
翟逸辰顿时蹙起眉头,眼睛崩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芒,落向唐心妩的脸上。
这一句话中,他清楚的听见了那句陆家千金小姐。
和他对上视线的唐心妩一脸无色,淡淡的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上次我就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
翟逸辰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但还是说:“听到你出车祸了,想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
“我恢复的很好,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必要再关心我了。”
她定定的望进他那双带着愁苦的眼睛里。
翟逸辰心里头嚼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这几个字眼,再次联系起程又萸刚才说的陆家千金,狐疑的紧蹙起眉头。
“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低吟着,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纵使我们现在不是夫妻关系,但至少还有一层兄妹关系,虽然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
“兄妹?”程又萸冷哼,“刚才不是告诉你了,糖心是陆家的千金小姐。她根本就不是蒲涵双的女儿,是陆励诚和陆芙的女儿。”
程又萸这炸弹般的话,将翟逸辰炸的往后退了一步。
满脸震惊的望着程又萸,程又萸一脸这是个事实的表情回应,他又转看沉默坐在椅子上的唐心妩。“
唐心妩仰头转看程又萸,“萸萸,我跟他说几句。”
程又萸点头,“我在那边站一会,有什么喊一声。”
临走前,还朝翟逸辰挑衅般的跳动一下眉毛,一副你找错报复的人了。
程又萸离开后,唐心妩对着翟逸辰说:“萸萸说的是真的,我不是蒲涵双的女儿,所以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唐心妩并没有提到她真实的身份,只是想撇清和翟逸辰之间的关系。
翟逸辰的脸闪过震惊,质疑,最后是痛苦,他突然蹲在她跟前,和她平视。
“你是在骗我的对吧!”语气不由的颤抖起来了。
“到这个地步,我何必还要骗你呢?”她的声音很淡,淡如水。
翟逸辰屁股往地上重重的跌去,那双本是忧伤的眼睛,此时已然是风卷云涌了。
“你怎么可能是陆励诚的女儿?”良久,他说了一句。
“世事变化万千,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她叹息一声,目光很平静的看着他。
“怎么会?”他喃喃自语。
“我以为蒲涵双害死我母亲的证据出来了,我可以救赎了。”
“救赎?你是想将对蒲涵双的恨报复在我身上的错误得到救赎?”唐心妩听完他的话后,心头又被堵了一块大石。
“至少我当初没有冤枉蒲涵双,其实我更想对你救赎。”
翟逸辰突然痛苦的抱住头。
听着这么混帐的话,唐心妩心头泛起凉意,“翟逸辰你还没认识到你的错误,你的错误,你太可悲了。”
“对,可悲,一开始注定我就是个可悲的角色。你竟然不是蒲涵双的女儿?”
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看着已经笑的到了谵妄程度的翟逸辰,她仰起头,穿透过树叶的阳光打在她的眼睛上,眯了起来。
“纵使我是蒲涵双的女儿,你也不该把对蒲涵双的恨加之在我的身上。”她长叹一声。
“阿妩,其实一开始我是真恨的,但后来是恨加爱了,我没办法压制母亲死给我造成的痛苦,我内心痛苦,对你不可歇制的过份,越过份对你的那份感情越发的浓烈。”
听着冠勉堂皇的理由,她放下仰起的头,讥哨的瞪住他。
“呵呵,真是个矛盾体。”
“所以老天爷要跟我开玩笑,惩罚我。”说完,他抱住头,垂的很低很低。
看着翟逸辰痛苦的样子,唐心妩说不出什么滋味,其实她说出真实身份,有一方面真是想刺激一下他,告诉他错的有多离谱。
但是在这份刺激下,她又是想告诉他,做什么事都不能迁怒与别人,否则会遭报应的。
另一方面,她是切断跟他的瓜葛,过去的便过去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接受新的恋情,想好好过生活。
“你走吧!以后自已好好的生活,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
翟逸辰倏地抬头,刚才忧愁的目光,此时已经充血了,他瞪着唐心妩。
“你有新的生活,那我呢?我就注定要在痛苦中渡过吗?阿妩,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一个可以不痛苦的方式。”
望着他,就像看见受了重伤的小兽,需要他人治疗。可是他纵使再难受,也不是她可以帮忙的。
她叹息一声。
“这些事别人帮不了你,一如当初你做的那些事一样,我想把你拉回来,但是我怎么努力,还是无济于事,始终你都站在离我一万八千尺远。”
顿了顿,又说:“所以今天也是一样,别人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已帮自已。”
翟逸辰没有应声,抱着头,肩膀在耸动,唐心妩在心底的认知,他是该哭。
突然,他抬起头:“阿妩,纵使你再想拉起我,那么你现在幸福吗?”
唐心妩没有回应,看着他,他继续说:“邵博寅他真的爱你?那么他和纪晴天的那些绯闻又怎么解释?”
“你出车祸不是因为他吗?”
她一脸平静,“我幸福与否,我自已清楚。你回去吧!就算我和邵博寅有朝一日会离婚,也不会跟你有任何瓜葛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但同时也很笃定,她和翟逸辰有太多的伤心事了,不可能再回头的。
此时,翟逸辰才知道,他最爱的人不是被别人抢去,而真是他自已推开的。
她有朝一日离邵博寅离婚,也不会回头找他,可见他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当初以为,邵博寅可以用苏婧宁来让他跟唐心妩离婚,那么他可以以牙还牙回去,照样可以夺回。
可是现在唐心妩的话,已经阻断了他的路,他一切的路。
他和她已经无路了。
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认命了。
起身,坚艰的起身,起身前,他说了一句:“阿妩,我还是希望你幸福的。”
唐心妩没有回看翟逸辰离去的背影,她坐在轮椅上,目光望向远方,望向太阳光所照的地方。
他和她之间从此以后是两道平行线。
唐心妩不知坐了多久,才按住轮椅按钮转头,只是刚转头,看见了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邵博寅。
他一身浅灰色的衬衫,黑色西裤,意大利的手工皮鞋。
额间的发丝微垂下来,投下一道阴暗,那双深眸更为幽深。
紧抿着唇,表情看不出是生气不是高兴,但指尖的烟蒂给了她信号。
某人的情绪不好。
她看他,他也看她,对着那双幽黑的眸子,唐心妩有些心慌。
“你什么时候来的?”最终还是她问出了一句。
“来了有一阵子了。”
话落,抽了一口手中的烟蒂,随后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间沁出,在阳光下,投下一缕暗影。
那意思是她和翟逸辰谈话也听见了,又萸呢,怎么他来了不吱一声。
看着张望的她,邵博寅不咸不淡的说:“程又萸带着孩子回病房了。”
他将孩子接来了也不说,故意是听她和翟逸辰谈话的吧!
不过她和翟逸辰也没谈什么,而且她每句都是跟翟逸辰撇清关系。
想到这,她咧唇微笑:“那你过来推我回病房去。”
邵博寅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弹,手中的烟蒂往地上掷去,随后再加一脚,重重的辗。
“我想我们也该谈谈了。”邵博寅抬头注视着她。
……
再是半个小时候,唐心妩才被推回了病房,病房里头的程又萸看着两人,挑眉微笑。
“回来了。”
“妈咪”安安和欢欢不约而同的叫喊起来,两个小家伙拿出作业本,正在做作业。
“回来了。”唐心妩回应两个小家伙。
“嗯”兄妹俩头像捣蒜似的,之后又转到他们的作业本上去了。
……
轮椅被推到病床边,唐心妩朝程又萸挤眉弄眼,责问她为什么邵博寅来了,不告诉她。
“只是还没挤完,邵博寅弯腰抱她,不咸不淡的丢了一句。
“不用怪别人,我要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程又萸朝她耸肩,表示很无奈。
唐心妩被安置好在床上了,邵博寅才走进卫生间,洗手。
程又萸像猫跳般的跑过来,然后凑近她的耳旁,“你老公刚才什么反应?”
她怔了怔,转看,程又萸解释:“刚才我是特意不告诉你的,我得让他知道,你的前夫还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你的市场不是一般的好。要是他对你不好的话,哼哼……”
原来好友是这个心思,不过她这个警告应该用不上了,刚才他在花园的时候跟她谈,可真是史无前人。
想到这,她的脸不由自觉的红了。
而她的表情全部落进了程又萸眼里,眼睛一眯,“有奸情?”
章节目录 以后不准说这两个字,说了就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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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妩在好友的切的目光下,矜持的收起不自在的脸色,抬手捋了捋耳根子边垂下的一缕发丝。
“其实就是吃点醋而已。”
她云淡风轻的回答,愈发惹的程又萸怀疑,头往另一边倾斜,杏眼微微的眯起来,“吃醋就对了,不过除了吃醋就没有别的了?瑚”
程又萸眼里掩不住的好奇光芒,直射着那双清眸,刺的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刚才在花园里邵博寅的举动铄。
花园里,邵博寅摆明态度要谈叛,修长的腿迈到坐在轮椅中的她跟前,没有任何的滞停,上半身弯成一座桥的姿势,两条苍劲有力的长臂撑在她轮椅两边的把手上。
一股强势的气势顿时就出来了。
他的脸近在呎尺,忽深忽浅的呼吸吹在了她的脸上,很痒很痒。
她的心因他的靠近及呼吸撩动漏啪一跳,本动弹不得的身躯,此刻僵硬成晒直的鱼干条,唯有那双清眸荡着水盈盈的光波可以看出她是活生生的人。
他的脸和她的脸没有多少距离,所以清楚的看见那双深沉又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睛里映出她清丽的脸孔。
他的眼睛很亮,迎着傍晚的余光,镀上了一层七彩色的光圈,甚至她在他眼里的脸孔也有了一层七彩之光。
他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闻着既熟悉又诱人心魂的气味,思绪纷乱,血液沸腾,耳根子开始发烫了。
她羞涩的垂下头,两颊微微升腾起一团红云,为了掩饰她的异样,伸手拢了拢耳根的细发。
就在她一系列动作时,低沉又惧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升起。
“成天把离婚挂在口中,你认为合适吗?”
她怔地抬头,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长着浓密长睫毛的眼皮抖动了一下,为自已申辩。
“我哪有?”
语气娇嗔,但明显的中气不足呀!这已经爆露了她的心虚,邵博寅凝起眉头。
“那我替你细数一下,刚才你说了一次,在你这之前你说了起码两次以上,出车祸前,虽然没有明说离婚,但那句让你走已经代表离婚的意思了,这些加起来多少数了?”
他的语气很平稳,没有半分的急促,甚至还是中规中纪。
但正是因为这样,唐心妩强烈的感觉到了他在压制不悦,还没想着该如何回应,他又说。
“你想想,我们刚结婚才短短几个月,你说出这些不吉利的词语次数超过我们结婚的月份了,这样下去,怎么是好?”
听着他口里说出‘不吉利’三个字,她嘴角微微一抽,他竟然也会信这个?
“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又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也只有用字个方法,才能打消他的想法。”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解释。
“打消他的想法有很多,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