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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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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正是她的美,才能带着她的情况下,嫁进翟家。

但是美丽的母亲,心却是冷冰如石。

此刻的蒲涵双也望着唐心妩,目光如针,朝唐心妩逼近,在这份逼迫下,唐心妩还是应了一句。

“协议书已经签了,婚姻不是儿戏。”

蒲涵双的脸色顿时一变,那瘦长的手颤动的指着唐心妩的鼻子骂道:“我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人来,忘恩负义,你手中的股份,要不是我,你以为你爸会给你吗?”

唐心妩听见这话,俏眉紧蹙,“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记得翟逸辰说过,那些股份是你妈吹枕边风,我爸才会赠给你。

她真的不希望如翟逸辰说的那般,真是她母亲向翟瑾瑜要来的。

“什么意思?你以为天上能掉馅饼下来。”

“原来真是你跟爸要的股份?”唐心妩再次受了打击,没想到竟然是自已的母亲做的事?

蒲涵双嗤笑一声:“你这是什么话,我需要这么做吗?但给股份你,你爸确实是看在我的份上的,可你最后却这样回报我们,把他气病进医院,真是反骨仔。”

听到答案,唐心妩的心情不但没有松轻,反而更加凝重,良久,才应了一声:“妈,在离婚的事上,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你谅解与否,我都不可能再改变的心意。”

蒲涵双目光充血,深呼大气,双手怒愤的指着医院门口,怒吼。

“你现在走,我不想看到你,如果你执意要离这个婚,以后别再喊我妈,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这声怒吼在寂静的过道中,尖锐刺耳,也深深刺进了唐心妩的心尖上。

她看着蒲涵双,心头作痛,拧眉,低头,良久才幽幽的叹息,“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待我?”

语气悲凉,俨是被遗弃的孩子的呐喊,飘荡在过医院寂静的过道中,衍生着呜鸣悲凄。

虽然蒲涵双待她一直都冷淡,但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她会说当没生过她。

难道要把她困在这种悲惨的婚姻中,才能把她当女儿?

纵使没给过她半点温暖,但她依旧还当她是母亲。

可今,她却说,不当她是女儿。

************

她驱着车,离开医院,不可抑制的悲伤在大街上茫然的转悠。

此时,黑沉的天空下起迷蒙的小雨,淅淅沥沥,三四月的天气,梅雨赶来了。

车前边的雨刷一边往那头刷去,一边往这头刷,拨撩着她空荡的心。

雨中的街灯,廖寂,在细雨中,氤氲着淡淡的孤苦伶仃。

一如她迷路的人,找不到方向。

此刻,车里的电台播放着杨宗伟唱的《流浪记》。

我不想因为现实把头低下

我以为我并不差能学会虚假

怎样才能够看穿面具里的谎话

别让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

还能不能唱出歌声里的那幅画

……

是呀,怎么样才能看穿面具里的谎话,她的真心已经一盘散沙。

渐渐的她的眼角余处,湿润了。

红灯,减速,恰巧,搁在储物室的手机传来熟悉的铃声。

探身,拿起手机,看见上头的号,指腹按了按眼角,平息心绪,才按下接听键。

“喂,萸萸。”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糖心,怎么了?”那头的程又萸听了出来。

唐心妩正了正嗓子,“没什么?嗓子有点干。”

程又萸知道唐心妩的为人,有什么事都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便说:“你快过来,我现在在‘天上人间’”

“你怎么在那儿?”唐心妩蹙着眉头问。

此时,绿灯了。

她把耳塞塞进耳里,启动车子后,电话那端传来一声:“今天这是免费的,你赶紧过来就是了。”

唐心妩眉头皱了皱,免费?还想再问,却不想,那头挂了。

听着嘟嘟的盲音,只得拨下耳塞,看着前边迷蒙小雨的街道,往着天上人间驶去。

唐心妩踏进天上人间的门口,却见江涤城一身花装,候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一直张望门口,看样子像是在等人。

突然,她看见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随即他站起身,一脸明媚笑走了过来。

“心心,欢迎光临。”到她跟前,江涤城笑的好不风****。

“江少,你好。”她带微笑朝江涤城颔首。

江涤城受到这么大礼,立即一惊,随即手一甩,大大咧咧的说:“心心呀,你这是要折煞我吗?”

大厅过往的人纷纷看过来,但目光几乎是落在唐主妩脸上的。

他们好奇让江少展颜欢笑人的样子,看到唐心妩时,众人叹息一声。

原来江涤城喜欢的竟然是这款型的。

大厅的灯光并不算十分的明亮,一般这种场所,都是用灯光营造出朦胧之美。

微暗的灯光,唐心妩长发披肩,身穿宽松田园风格的麻棉衣服,纤瘦的身体撑出一股文艺气息,再加上她清冷的气质,添了些神秘。

天上人间前台的服务生,都怔忡的望着唐心妩。

唐心妩察觉到了,看着江涤城微笑。

“以后就叫我城城,一如我叫你心心一般,这样礼尚往来,多好。”江涤城眉开眼笑,不顾四周的目光,自顾自的说着。

唐心妩莞尔,“这不太好,我还是喊你江少顺口些。”

江涤城也没勉强,突然,有一位客人经过,朝他问候。“江少。”

江涤城朝对方点了点头,那人的目光落在唐心妩脸上。

唐心妩转头避开,看向身后,身后有人纷纷走进来,她再转头说:“你在等人?”

“哦,对,你和程又萸约好的?”江涤城转移她的问题。

她心头一怔,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走,我带你过去。”

江涤城即时朝她做了个伸手请的动作。

唐心妩伸和指了指身后,“你不用接人?”

“他没那么快来,我先送你过去。”江涤城解释。

她点着头,但却说:“我自已过去就好。”

同时,手比划着说,她知他和程又萸关系不怎么好,省的一会又吵嘴。

“我闲着也是闲着,走,我带你过去。”江涤城很热情的走在了前边。

唐心妩只好跟着他就走了过去。

一路上,江涤城都十分的热络的攀谈着,唐心妩偶尔也提到上次的事,又是一翻感谢,惹的江涤城直喊折煞死我了。

敲开房门,程又萸一个人在唱歌,只是唱出来音调,似乎有些走调。

江涤城整个脸都皱在一起,房门也没踏进去,待唐心妩走进后,赶紧闪人,嘴里还念念有词。

“真是遭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母猪发春吼叫呢?”

******

唐心妩走进去后,程又萸即时放下话筒,调小声音量,跑了过来。

“糖心,来了,怎么这么快?”她停在唐心妩跟前,一脸带笑。

唐心妩坐上沙发,“你打电话时,我就在路上。”

程又萸往她身旁坐去,头凑近,盯着她的脸色看:“你不对劲,电话里你的声音不是现在这声音。”

唐心妩斜了她一眼,手中的包搁在一旁,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看着玻璃台面上的酒,没头没尾说了一句:“上来这么多洒,看来今晚你想不碎不归了,那我们喝酒。”

唐心妩主动说喝酒,属然不正常,程又萸了然,眼神只是一个劲的睨着她,手伸到一瓶啤酒上,拿起递到唐心妩跟前。

“今天翟渣滓又对你做了什么事?”

接过酒,唐心妩和程又萸碰了碰,发出清脆的‘叮’声,她仰头喝了一大口。

清爽的啤酒带着淡淡的涩味,但味道却十分的舒服。有时候,酒真是个好东西。

她想。

“今天不是因为他。”她淡淡的说。

盯着她的程又萸,挑了挑眉,“不是他那是谁?”

这时,唐心妩扫了扫垂下来的头发,这一扫,她侧脸的五个手印映入到了程又萸眼里,惊呼一声。

“谁打的?”

被刮的脸,擦了药后,已经消肿了,但还有点红,因为房内灯光的问题,再加她的头发遮掩,程又萸一直没有注意。

唐心妩看着程又萸,没头没尾的说:“萸萸,我拿到离婚协议书了。”

程又萸双眼顿时惊光四射,高呼:“真的?”

她点了点头,接着又说:“因为离婚,翟逸辰的父亲气的犯心脏病进医院了。”

程又萸一愣,接着不咸不淡的给了一句:“你终于打破他心目中乖乖女的形象了,以往他说什么,你做什么,顺从的就像一尊木偶,依旧是那句,我看的不举了。”

唐心妩不以为意的瞥她一眼,轻叹:“其实如果翟逸辰不那样逼我,我也不会动离婚的念头,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要孩子不受伤害,跟谁过都一样过,可是他不是,他用我去换合约,这样真的过不下去了。”

“这个混蛋,见到他,真想揍扁他,那你真的是用自已换合约了?”程又萸突然瞪大眼,语气升了几个调,几乎能把屋顶掀翻。

唐心妩伸手拉蹭起身的程又萸坐下,悲凄的笑着:“我用自已换了这个合约,所以怎么可能不离婚,我用自已的身体换来的离婚,怎么可能因为他们带着面具的哄骗下,中途断掉。”

程又萸大惊,又是蹭一声,人站了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呢?还有这种事你怎么不跟我说;跟我说了,我可以帮上你。”

“帮不了,谁都帮不了。”顿了顿,垂着头的她,语气低低的。

“萸萸,你不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情。”

突然,两滴泪珠划出眼角来,掉在玻璃台面,反射着房内的光芒。

唐心妩这几天抑压的心情,还有母亲掌刮,此刻在好友的追问下,统统涌上心头,一股股酸涩从眼里滑落。

其实翟逸辰,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想到他的举动,心凉。

母亲,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更意外难以接受的是翟瑾瑜,一直以来,她认为翟瑾瑜待她是最好的那个,却不想这些好,只是建立在某种利益上。

当她和他之间出现矛盾时,他的本性完全表露出来。

这是她没想到的。

程又萸一脸心痛又无奈的坐在她身旁,伸手拍拍她的背,“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离婚是对的。”

“可是翟瑾瑜不同意,我妈也不同意,我用了他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去换来这场离婚,被气的犯病了,可我却感到心不安,这是为什么?他们这样对我,会不会心不安?”

她吸了吸两口气,继续说。

“其实我并不想走到这种地步,翟逸辰拿离婚跟我交换手中的股份,我给了他百分之十二十一的股份,离婚我带着孩子离开,可是翟瑾瑜要留孩子,你说我怎么可能把孩子留在翟家呢?”

“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程又萸见她依旧没有说到重点,耐不可及的问。

“我妈。”

语气淡漠如水。

程又萸拧了拧眉,愤愤不平的说:“我说你妈怎么这样?好歹你是她亲闺女呀,你过的生活什么样,她不知道?”

唐心妩双手撑在玻璃台面,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撑着下巴,垂下头,幽幽的说了一句。

“知道又怎么样?”

程又萸亦也喝了一口酒,嘴角沁出酒渍,粗俗的用手擦了擦,愤懑说:“现在的父母是不是都这样,只顾自已快活就好了。”

唐心妩知道程又萸的经历,母亲离逝的早,有钱的父亲再娶了个美貌的妻子,生了个儿子,再后来的后母针对她,于是她从大学开始,就不再回去那个没有她立足的家。

幸好,她母亲生前留了一大笔财产,十八岁她就接手,所以就算她不工作,依旧能活的风生四起。

两人各自喝着酒,突然唐心妩想到什么,抬睑望着好友:“你今天怎么来这儿了,还说是免费的,谁请你?”

同样是撑在玻璃台面,手撑着下巴,但头是抬着的,目光落向唐心妩:“这家老板。”

唐心妩一怔,看了看她:“江涤城?”

“很意外吧!其实我觉的这个***包就是一神经病。”程又萸嘴角撇斜,搭上这话,显的要有多鄙视便有多鄙视。

这让坐在另一包厢中,听的聚精汇神的江涤城脸色臭成屎。

“草,竟然背后骂老子是神经病……”

还想再说;却被一旁抽着闷烟的邵博寅抬手止住唠叨。

继续看着,听着她们包厢里的一切。

包厢里的唐心妩横了她一眼:“你骂人家,怎么还接受人家的邀请。”

程又萸不以为意的说。

“有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接受,反正他也损了我很多。”

唐心妩手中的酒瓶也搁在台面上了,双手肘尖撑住玻璃台面,面向程又萸,清灵的眸子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而显的有些迷离,但盯住程又萸时的犀利并不减。

“你们两个不是水火不容的?他怎么突然免费请你?”

程又萸甩了不以为意的手势:“所以我才说他神经病,那天对我的不客气,我铭心刻骨,可昨天竟然打电话来说,他那天失礼,为了以示他的友好,今晚免费让我到天上人间玩乐,所有费用归他名下。”

唐心妩听完,支颐着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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