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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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共同的孩子,没有共同支配的钱和物,谁花谁的工资,甚至都没有需要共同商议的家务琐事,夫妻俩都有独自的事业,平时各忙各的,偶尔电话沟通也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除去节假日共同看望双方老人外,他们似乎连共同的矛盾都没有。
因为罗婷自身高傲的个性,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家里,喜欢独来独往,看上眼的朋友也很少,能够交往的就更少,用她的话说就是不屑与任何人纠结是非。
047。天鹅飞走(1)
从结婚到现在,关昊始终就觉得罗婷和他似乎谁离开谁都能过,尽管夫妻之间那种相互的依赖不像别人那么强烈;刚调到外地时他还是很想她的。
有一次打长途电话,他问她想不想他,她说想不想都一样,他就说她冷血,她说:不冷血又能怎样,难道去找组织哭找组织闹,别说打死她都做不到,就是她的出身、她所受到的家庭教育都是不允许的。
她总是这么冷静,冷静的让他惊骇。罗婷的教养和性格,关昊很赏识,从来没有扯过他的后腿,也没有怂恿他趋名逐利过,淡泊名利用在她身上是最恰当不过的词,她的世界只有她的舞蹈艺术和她那忧伤的初恋。
他总觉得她忘不掉那个人,尽管她遵照爸爸的意图,和那个教练断绝了关系,在爸爸的秘书中选择了关昊,但关昊仍然觉得在妻子罗婷的心中,那个人或多或少还有一席之地。
关昊为妻子和自己点了几样餐点,微笑着说:“这几天准备怎么度过,尽管说,我哪儿也不去,只陪你。”
关昊发现妻子不再年轻了,眼角已经有细小的皱纹出现,而且今天气色不好,眼睛红肿,憔悴而没精神。
他忽然有些内疚,自己对她的关心太不够了。
看到丈夫含情的目光,罗婷有些心动,就像父亲当初说的那样,这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但父亲欣赏的人,都是和他一样,视工作如生命,女人在他们心里,永远都没工作重要,这一点,无须质疑,正因为理解,所以罗婷从没因为工作和他闹过不愉快。
今天显然不是和他讨论这些,她低下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睛里溢出泪水,她激动的说:
“关。”
自从和罗婷确定了恋爱关系,直到现在,罗婷都是这么称呼关昊。
“我这次去美国见到了汤。”
她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这点像极了他的父亲。
关昊眉头立刻收紧,凛厉的目光逼视着罗婷。
罗婷很少看到丈夫用这种目光看自己,他大多时候对自己都是听之任之,她的心一抖,咬了一下嘴唇,她必须把话说完。
“对不起,我忘不了他,所以去见了他。”
声音飘渺的似有似无,但足以令关昊感到震惊。
这是结婚后罗婷第一次和他说起这个人,而且还这么郑重其事。
关昊似乎感到了什么。
“关,他在美国没结婚,至今都是单身,当初完全是为了让我忘掉他,才撒谎说他结婚了,还给我寄来了假结婚照。”
关昊的心不由的一紧。
多年来养成的快速递进的思维方式,使他似乎明白了罗婷接下来要表达的意思,也似乎明白了她来这里吃饭的真实用意。
048。天鹅飞走(2)
“罗主任知道吗?”关昊突然问道。
对罗主任这个称谓,他一直改不了口,对此罗荣强烈的抗议过,但关昊就是叫不出爸爸,看来他也不用改了。
“他知道不知道很重要吗?”没想到她忽然很反感这个问题。
“应该让他知道。”
“让他知道我就走不成了,而汤兴许就几天就……”她忽然说不下去了,情绪有些激动。
看来她是下了狠心的。
想了想关昊说道:“想必你把离婚协议也拟好了吧?”
看着丈夫穿透一切的目光,罗婷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两张纸,并拿出准备好的笔。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关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罗婷把什么都给他留下了,她只带走了自己的东西,带不走的就暂时放到单位,她不敢往家里放,怕父亲知道她就走不了了。
在罗婷走的头天晚上,他陪她回家,看到已呈老态的父亲,罗婷的心都碎了,几次眼泪都要掉下来,好在关昊在旁边给她遮掩。
罗主任这几天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养病,当他听说刚回来的女儿又要出国演出,就有些失落,但事业为重一直是他人生的准则,尽管不舍,还是没有阻拦女儿。
关昊知道,就是他拼了老命,这次恐怕也留不住女儿了。
关昊送她到了机场,临行时,罗婷抱住了关昊,泣不成声,她把父亲托付给他,要他经常去陪父亲,最后她呜咽着说:
“爸爸说的没错,你真是个君子,我不配,再找个好姑娘吧。”
其实,罗婷无论从哪方面说也都是个好姑娘,尽管她当年跟汤闹得轰轰烈烈,但她还是以清白之身嫁给了他,她做人是有准则的。
送走了罗婷,关昊茫无目的地驶出首都机场,他忽然感到自己无家可归。
父母家不能回,担心妈妈说起孩子,徒曾伤感,自己家更不回了,已经没了任何意义。
原本想给自己放个假,和家人好好聚聚,放松放松,没想到三天却把婚离了,现在想来跟做梦一样,别人在欢天喜地过国庆,自己却形只影单不知该去何方,他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的孤独,自己贵为一个城市的最高长官,情感生活却是荒芜一片。
想到这里,心再次收紧,有一种悲凉的感觉,他精神有些恍惚,浑身就像要散架,没有一丝力气。
049。给她发信
他把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靠在座椅上,闭上双眼,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响起。是关垚。
“哥,你是不是刚出机场。”关垚急切地问。
“是,怎么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我看到像你的车,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刚送你嫂子走,有些乏,想在路边睡一会。”关昊强打精神。
“嫂子又出差了?哥,你回家吧,妈妈刚骂了我,说咱谁也不回去。”
“不回了,我马上回单位,你干嘛去了?”想想也只有这一个地方可以去。
“我出差,到上海,明天晚上回来。哥,你注意休息啊”关垚向来和他亲。
“管好你自己吧,注意安全。”关昊恢复了一些。
回到督城时,夜幕已降临。
尽管房间被部队的勤务员整理的纤毫不染,但就是没家的温馨。空旷的复式公寓,冷清而寂寥。
没想到,他作为一个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刚下到基层,开始官途的阶梯跳,婚姻却在此戛然而止,真不知别人在嫉妒他抑或在羡慕他的时候,是否知道他的心也有愁苦的时候。
他头疼欲裂,而且,胃隐隐作痛。
想来这三天他不仅精神极度透支,就连饭都没正经吃,胃又在抗议了,只想喝一碗小米粥。他打开冰箱,里面的东西没一样是自己此时想要吃的,部队餐厅大概也没人了,晌不晌夜不夜的,开车出去吃,也不行,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督城的公众人物,只怕做小买卖的都认识他,宁愿饿着他也不会去街上吃的。
可是,他去哪儿吃呢?胃里空空的。
他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发了出去。闭上眼睛,等着回信。
夏霁菡这两天也是百无聊赖,每到国庆节,田埴就顶班,因为大部分职工是农村的家,这个季节正是收秋的时候,尽管他们也放假,但警卫和值班是必须的。她早上去了田埴单位,跟他呆了一整天,哪儿的伙房大师傅给了她最新鲜的小米和绿豆,她刚到家,正准备熬一点吃,这时,手机传来小狗的叫声。
“你在哪儿?”
天哪,是他。
她的心莫名地跳起来,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或想到他,心都会剧烈跳动,她不记得和田埴恋爱时,自己有过这么长时间的心跳。
“在家。”手颤抖着回到。
“自己?”
“是的。”
“他呢?”
“在顶班,他们职工都回家收秋去了。”她很满意他的谨慎。
“胃病犯了,如果方便的话,给弄点粥来。”
“去哪儿?”她的心一紧。
“空军飞行学院首长公寓。”
“好的好的。”
她一阵紧张,他肯定病的不轻,假日里又不好麻烦秘书司机什么的,所以想到叫她,她心一热,想必没把她当外人。
050。我,坚不可摧
她来不及熬粥了,而是拔下电磁炉的电线,把小米绿豆倒在一个小锅里,一并装进一个大袋子,飞快地下楼,开车就跑。
首先到药店买了好几种胃药,然后又到超市买了几样食品,做这一切时,她都是在小跑。
好不容易到了驻督某部的空军飞行学院,还被门岗给拦住了,没办法,她第一次拨了他的手机。
放行后,她找到了首长公寓,因为八一期间,她随市领导来这里慰问过,知道大概位置。
当她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满脸通红、满头是汗、喘着粗气站在关昊面前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关昊无精打采地冲她点下头,示意她进来,见她满头大汗的样子,皱着眉说:
“那么急干什么?”随手将她怀里的东西接过来,放在桌上。
她站在那儿,弯着腰,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不停地擦汗,喘着气说:“你——你那么坚不可摧,铮铮铁汉,难得示弱,肯定病得不轻,我——我能不急吗?”
早已领教她语言风格的关昊,这次却没有笑,仍然皱着眉,一把拉她入怀,语气气凝重且嘶哑着说:
“你说的对,我,铮铮铁汉,我,坚不可摧……”
他的口气充满了酸楚和疲惫。
她抬起头,看到他闭着眼睛,脸色憔悴,眼窝深陷,更加的目深眉高,俊逸的脸庞清瘦了许多。
夏霁菡哪里知道这三天来;他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变故。
关昊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蓝色家居服,这种颜色是夏霁菡喜欢的那种颜色,这种颜色据说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曾一度成为男人和女人们着装的主导颜色,改革开放后,人们迅速摒弃了这种颜色,除非运动服装能偶尔采用它,其它的时装里根本看不到这个颜色了。
但夏霁菡感觉关昊穿这个颜色的衣服真的很好看,尤其配上他麦色的皮肤,更有一种出类拔萃的神韵,深沉、稳稳、亲切。
她想挣脱出来,反而被他抱的更紧,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险些让她沉醉。
她心跳渐渐加快,不知如何是好,额上沁满了汗珠。
他知道怀里的小人儿又紧张了,因为他已感到她紧张的心跳。
她的小手毫无目的地揉搓着自己身上的一颗纽扣,这些都是她紧张、惶恐的表现。
慢慢地,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弯下腰,吻住了她颤抖、温润的小嘴,轻柔的吮吸着那小舌上渗出的甘甜……
051。家的感动
如果说之前他吻夏霁菡,对罗婷多少还有一些内疚和犯罪感,那么此刻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他把她拥入怀中的感觉是那么美妙,柔弱、绵软的小身子唤醒了他男性的冲动,很长时间以来,他认为自己的身体都锈住了,没想到自此认识这个小女人后,他又复活了。
他今天穿的是丝质家居服,明显感到自己的那个有些异样,说真的,他真想放纵一次,和这个可爱的女人。
但他还是微微向后弯曲了身子,并把她往外推了推,他担心自己的那个碰到她,吓着她。
其实,夏霁菡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因为他的吻,再次让她紧张,心跳加速,慌张的从他怀抱挣脱,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不好意思地说:
“你,还在生病。”
“你来我就没病了。”关昊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粉面娇羞的脸说。
她慌忙低下头,不敢抬起,小声地说:
“你要没病的话,我就走了。”她刚要转身,就被他拽住。
“好好,我老老实实的,不轻举妄动了行吧。”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无助地看着她。
天哪,她看出他的眼底有一抹痛楚浮现。
是什么让这位天之骄子悲伤了?
无缘由的自己的心也疼了一下。
她赶紧掩饰自己的表情,说道:“我去给你做粥。”
“我忘了,你是南方人,会做粥吗?”关昊扬声说道。
做粥是最简单的厨艺,再笨的女人也会。
她笑了,没说话,低着头从他的腋下逃出。
他的那抹伤痛居然震撼了她。
关昊挑了两种胃药吃下,看了看忙碌的她,忽然有一种久违了的家的温馨和感动,这是他以前跟罗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因为罗婷除去将家里整理的一尘不染外,她从来不做饭,他们吃饭的话就去罗主任家。
她将一缕乱发拢向耳后,开始寻找电源,插好插头,把一个精致的小钢锅坐上电磁炉,开始淘米和洗绿豆,从袋子里掏出一把有卡通头像标志的小刀,把买来的小酱菜切好,放在一个雅致的青花瓷的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