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爱恨挣扎:情迷女记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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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昊偷偷看了一眼夏霁菡,只见她早已是粉面羞容。这个女人,一定也意识到了什么。想到这里,他就存心要逗逗她,就:“嘿,想什么呐?思想不健康了啊。”
这人,真可恶,明明是他,还嘲笑别人。但她可不敢接他的话茬,就怪嗔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到,登时,她的脸颊更加绯,如胭脂轻染,娇羞动人,可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把脸别向窗外。
呵呵,他的目的达到了。捉弄了她,自己的心反而平静了,不再感到难为情了,就接着道:
“你的没错,老辈子时我们北方家长经常给孩子取名叫蛋,狗蛋,牛蛋,不过好像没听有叫鸡蛋的,孩子取的名字越随意,就越好拉扯儿。”
“那你名叫什么?”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对不起,我又罪加一等,探听别人**罪。”
他这次没有介意她的好奇心,:“拜上苍所赐,我的父母总算认得几个字,没有给我起这样的名字。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俩的名字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他叫垚,三土,父母希望我们两个都能成大器。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希望的。”
尽管他的轻描淡写,但她知蝶的父母绝不是像他所“认得几个字”那样简单,谁都知蝶的家庭背景深厚,只是谁都不清楚他家庭情况,所以她也只是听着,尽管对他有足够多的好奇,但他不,她就不能问。
他们一路闲聊着,关昊没了睡意。
刚过了锦安,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深灰色的云聚集在一起,翻卷飘荡,天空变得黑暗起来,高速路上的汽车,都亮起疗光,一时间,电闪雷,昭示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
关昊注意到,他们所经过的各个路口都亮起疗,雨雪天气高速路都要封路,只下不上,所以,眼下高速路上的车辆越来越稀少。
他关了音响,收起车外的天线,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因为已经有大滴的雨点落下,不一会,就汇成成片的雨幕,倾泻而下,同时伴随着强雷在车外炸响。眼下时令已经过了秋分,怎么还能有如茨大暴雨?
宽阔的高速路上,已经见不到其它的车辆了,不光车辆,暴雨弥漫成的雨雾,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很快积起了雨水,并且水流成河,能见度越来越低,不知什么时候,夏霁菡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住地:
“慢点,慢点。”
005。在雨中(1)
关昊看了一眼那只玉葱般的小手,本来开车很忌讳被抓着胳膊,但他没吱声,只是调整了一下左右两只手的力度,柔声的安慰道:“没事,没事,我是老司机了,只是……”
“只是什么?”她紧张地问道。
“司机的胳膊被你这样抓着,才是最危险的。”
她一惊,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赶紧松开了手。
关昊笑了,感觉好极了,身心从里到外都洋溢着轻松和愉悦。
雨越下越大,他们置身在灰白色的水幕中,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他们的车和车里的两个人。
暴雨、雷电、水幕,这些对夏霁菡来说都恐怖至极,但在关昊的眼里却刺激无比。
因为水幕包裹着他们,外面看不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外面,就像置身于真空中一样,此时官场、前程等等的一切,已与他毫无关联,他有的只有这看不见的苍穹和身边的红颜,心底里充满了感动。
在以后的岁月中,关昊总是想起这次雨中之行,想到旁边心惊胆战的她。
“关书记,咱们不走了,行……吗!”她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他的心狂跳不已,尽管他很享受雨中驾车的另类感受,但看到她惊恐的表情,还是把车缓缓地靠边,停在右边的停车带里。打开天窗的隔板,看到天空阴沉沉的一片,大雨把天窗的玻璃砸的山响。
前方,一道狰狞的蓝光闪过,紧接着“咔——嚓”一声,一个大雷在头顶炸响。
夏霁菡双手抱头,大叫一声,头扎到他的腋下,不敢抬起。
她从小就怕打雷,无论在外面玩的多开心,只要一打雷,她就有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就会疯了似的往家跑,雷雨天,她从来不敢一人出门。
结婚后,有天晚上下暴雨,也是电闪雷,她吓得一个劲给田埴打电话,直到田埴说雷雨天打手机容易让雷找到她时,她才吓得一激灵,赶忙扔了手机,用毛巾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很怕雷找到她。
关昊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敢动弹,任由她的头抵住自己,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雷声不断响起,她的小脑袋就不停的往他怀里拱,关昊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身体有些抖动。
006。在雨中(2)
他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起在三关坝时也是这样抱着这个惊抖的小身体,不由的温情荡漾,喉头发紧……
又有大雷炸响,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震,紧接着关昊便低下头,身不由己地吻住了她。
只片刻的失神,他的舌,就强势又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卷起了她的舌,眩晕排山倒海冲击着她的神智,她无法再思考,无力再思考,也无力在挣扎,他的吻迅速攻克了她的倔强和羞涩。
时间仿佛静止了,雷声仿佛停止了,只有密如天幕的雨丝,包裹着他们,把他们与外界隔开,他们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也看不到他们,因为无论是前方的道路还是远方的田野,全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迷雾,路上也没有车辆经过,可能是大雨的缘故,其它车辆跟他们一样在路边等雨吧。
她的头和上半身被夹在方向盘和他之间,她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任他无理的强势的吻着。她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腹部,她甚至感到他腹间的变化,她的脸红的像火炭,心怦怦乱跳。
他抽出舌,眼睛对视着她,低低的说:“萏萏,给我!”
她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就坚决地摇头。
“给我!”他又说。
她又摇头。
突然,他的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加大了力道,迫使她靠向自己,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她,清新的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呼吸在耳畔旋绕,并且变得越来越重,接着便猛地吻住了她,来不及抵抗,他已经成功地攻入了她的唇,缠住了她惶恐的小舌。
太过霸道的炽热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也使她意乱情迷……
猛然;他松开了她的嘴;盯着她;又说:“睁开眼,看着我!”
她摇头,她不睁,她不敢看他那如火焰般被**灼得红红的眼睛,红唇微张,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萏萏,我……喜欢你,你呐?”浓密的双眸仍盯她,心底有丝丝的痛楚。
007。对不起
是啊,他太清楚自己喜欢她的程度了,每当心闲下来的时候,那个盈盈俏丽的小身影、安静恬淡的小模样,都会令他无比向往和憧憬。
如果说之前的喜欢是一种欣赏,那么三关坝吻了她之后,他的喜欢就变成了一种纯纯粹粹的男人的爱了。
和她在一起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尽管知道厉害关系,尽管如她所说不能、不能,但他还是像中了魔障的被她吸引。
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战胜了自己,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正如她所说他是无坚不摧,他是铁血英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是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是一个那么那么想要他的男人,尽管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当“男人“了。
她不说话,趁他愣神的功夫,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上,使他没有机会再吻到自己。
他用力扳过她的头,逼视着她的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的心颤抖了,这是一双有着怎样忧伤的眼睛,他那么强大,又是那么的天之骄子,怎么可以有伤感和痛苦啊?
她仍然不说话,她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己不能说不敢说不该说的话,只有沉默。
她怎能如此无动于衷?他加了钳制她的力度。
夏霁菡哀怨地看着他,眼睛里雾气弥漫。她终于哽咽着说:“关书记,真的不能,不能,不……”
还是这句话!
他用长指抚触着被他吻过的红唇,低低的说:“如果、如果我可以能呢……”他很想告诉她,他现在可以能,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们,没有如果。”她显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一句话,把他的憧憬和向往判了死刑。
他被激怒了;低吼一声,再次吻住了她早已红肿的唇,用力地狠狠地吮了几下,松开她,仰靠在车椅上,紧闭着眼,不再说话。
雷声,渐渐远了,雨也小多了。
她伸出一只手,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挨上了他的脸颊,声音颤抖着说:“对不起,我怕。”
他握住了这只手,低低的说:“怕什么?”
“怕爱上你,怕毁了你,怕毁了一切。”她一口气说出,泪水终于喷涌而出,顺着眼角了落下。
是啊,这是现实,任谁都回避不了的现实。
008。“是我不好”
他能给她什么承诺呢?尽管他目前是自由人,但是官场险象环生,今天太平盛世,一团和气,明天说不定就是祸起萧墙、一片杀戮。况且,他有什么权力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她?
这是一个多么纯粹的好女孩啊,对他的表示,她不是无动于衷,她比他更珍惜这种感情,她怕这种感情毁了他,毁了他的前程。
他动情地吮着她的泪水,自己眼睛也潮湿了。
是啊,他不可抑制地爱上了这个纸条女,明明知道不能,但没办法,爱情就是这样,
总是在不该的时候,出现了。
他轻轻地扶起她,坐好,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怎奈,越擦越多……
他看着她的泪眼,深情地说:“对不起萏萏,我又让你为难了。”
是啊,他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他不能强迫她做什么,尽管他是那么强烈的想要她,但他终究不能。
越爱,越不能!
听他这么一说,夏霁菡的眼泪更是汹涌而出,她抑制不住,呜咽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刚才还是无声的默默的流泪;现在索性变成了抽泣;而且是泣不成声:“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不该写那个纸条……”她连连地说
他一下子又抱住她,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两下,说:“好孩子,是我、不好!”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清脆的声音同时惊醒了两个人。
夏霁菡赶紧止住抽泣,坐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关昊看了一眼来电,是陶笠,他没有立即接听,而是闭着眼,稍稍平静后,才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他没好气地说。
“关先生;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今天这日子你应该没上班吧?”这个老夫子;什么时候都是“关先生”。
“没上班我就不能做点上班做的事。”
“嘿嘿,态度有问题啊,尽管你不念及我收留你之恩,但也得讲究一下态度问题吧,自从你当了我的父母官之后,我可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呀,我都不敢跟人炫耀你是我的同学,怕给你找麻烦,我说你这人忘恩负义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不耐烦我呀?”
关昊笑了,摇下车窗,一阵清凉的风加着小雨飘了进来,他顿时神清气爽,人也精神了许多。故意沉着语气说道:“有本奏来,无本退下,我在去省城的路上避雨呐。”
“我知道你没在北京,你要是在北京跟媳妇缠绵我还不给你打电话搅你的好事呢。”陶笠的口气有些得意。
“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别管了。我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回陶公馆了?”
“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搬出你的大公馆了,我可是找了专门的保洁公司给你收拾的。”
关昊知道陶笠的洁癖,赶紧表明那个房子已经收拾过。
009。关书记送礼
哪知陶笠根本不领情,他接着说道:
“对于我来说他们收拾和你收拾都一样,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还不告诉我搬走了呢,害得我和女朋友到处打游击有家不能回,我说,房钱免了,你今个儿怎么也得管顿酒喝吧。”
“你就吹吧,还女朋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功能丧失,还能不能找到女朋友?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去呐,你自己先美着吧。”说完,就挂掉电话,看她脸上新升起的红润,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那个了。
雨小了,雷电也不再闹腾了,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但天还很阴沉,似乎老天故意要留给大地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再次寻机倾盆而下。
大地,在奉献出最后一季的收获后,就像产后的母亲,疲惫地裸露着身躯,浸润着天浴,刚才的雨水,涤荡了她最后的灰尘,抚慰着她倦怠的身体,使她洁净如初,*如初。
他们在前方的服务区简单吃了午饭,关昊检查了一下泡沫箱里的冰块,见冰块只化了一小部分,到廖书记家里应该没问题。
盖上后备箱,继续赶路。
下午三点多,他们赶到了省城。省城的天气也十分的阴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