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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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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默抬首,含了一丝幽怨的眼神,正要开口,却被那老嬷嬷抢了先:“陛下,贵妃娘娘方才说身上不舒服,叫几位太医给瞧了瞧后背,原来是长了几个包……”。
    应天成脸色一变,心中不由的大怒起来。“殷子默,你可是朕的贵妃!怎么能在外臣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
夺宠之计(3)
江静书这一面心内腹笑,一面好整以暇的将身上原本已经很低的抹胸往下再扯了扯,扭动腰肢走上前去俯身道:“陛下请息怒!贵妃娘娘年纪还小,或者有不懂礼数的地方,请陛下勿要责怪才是!”
    应天成此时没心情看眼前这波涛汹涌的场面,心中大为郁闷:自己忙的要抽筋,还要来教导一个小女孩如何恪守妇道?他眼中一寒,便要责罚子默。
    “是啊!陛下,老奴见贵妃娘娘方才在太医面前袒露身体时并无害羞之状,或许真的是不懂事,也未可知啊……”。那老嬷嬷在一旁火上浇油,引得应天成心头更加暴怒不止。
    一个箭步走上前去,一把扳过那单薄的身体,掩住怒气,却是咬牙切齿道:“殷子默,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的禁脔!你的身子,只可以献给朕来享用!哪个男子要瞧见了你的一寸肌肤,朕都要割了他的头……”。
    子默抬起一双晶亮的眸子,安静的望着皇帝。她的眼神明而清澈,一丝的狡黠也寻不见。
    “陛下,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这位嬷嬷为何要这样说?子默,只是,只是想家了……子默想娘亲……”。说罢,她轻轻靠近应天成的怀抱,用柔软的发丝,触动着暴怒君王的面颊。
    应天成就势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喉间的颤抖:“真的?原来朕的默默想家了啊?那么,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天成惯用权谋,此时已经发现事情有异。他想起初见子默时,她连一支舞曲都不肯向自己献来,自己的一吻,便令她昏厥了过去。这样纯真可爱的少女,又如何能在这几个又老又丑的太医面前袒露自己纯净的身子?
    缓缓回眸,凝视了一下躬身在自己面前显露两只巨Ru的江静书,还有那个脸上抽搐的老嬷嬷,他阴冷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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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之计(4)
后宫中的女人为了宠爱而互相争斗,他并非一无所知。之所以不愿干涉,只将琐事交由淑妃去管,一是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二是他深信自己的眼力和直觉。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在长久他面前掩饰得了自己的罪恶和贪欲。嫔妃的手段,在久经朝堂风云的天子眼里,不过是一些可笑而又幼稚的小把戏。
    女人,可以为了取悦他而费尽心思,但是,他却绝对难以容忍有恶毒的女人,在他面前欺瞒自己。
    看了看安静伏在自己怀里的子默,他抚摸了一下她满头披散的青丝:“乖,朕相信朕的默默。”
    这句话,带有皇帝少有的柔情和亲昵。听在江静书和那老嬷嬷的耳中,仿佛是催命的符咒一般。
    “陛下明鉴!老奴不敢撒谎,贵妃主刚刚确实有在太医面前撩起肩背,她……她的背上,长了几颗疖子……老奴也看得清楚,想必太医们看的更清楚。您若不信,可以掀开娘娘的寝衣瞧瞧便知……”老嬷嬷一面心中埋怨以赌债要挟自己就范的江静书,一面兀自强行狡辩。
    污蔑贵妃是什么样的罪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几个被吓到的太医,此时异口同声道:“陛下明鉴,微臣等绝对没有看见贵妃的身子。”
    应天成拥着子默在怀中,正是春情荡漾的时候,听得这些不识相的争执,不由的剑眉倒立:“尔等各执一词,一定是有一方在朕面前说了谎。若被朕查到,欺君之罪,尔等可明白会是怎样的下场?”
    “啪嗒!”一声,有几颗珍珠掉落于地。皇帝一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御前失仪,难道是嫌活的命长了不成?”
    小宫女连忙跪倒请罪:“求陛下开恩,这些珠子,是娘娘日间赏给奴婢们的。因为喜欢,便带在了身上,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奴婢知罪!”
    应天成玩味的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既然你家主子赏赐了这么珍贵的宝贝,那你来说说,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的,朕便饶你。”
夺宠之计(5)
那小宫女抬头望了一眼江静书,想要张口,又怯怯的低下了头。
    “没关系,你说吧!把你见到的,都说出来,我担保你没事。”子默倚在应天成的怀里,脸上微笑心内厌恶的被这暴君死死搂紧。好容易挣开了一丝缝隙,她温柔的对那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女说道。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见!”宫女将头低的更低,几乎要趴倒地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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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静书低垂的面容秀眉一挑,心中暗自得意。
    “因为,因为奴婢今儿下午没有在殿中值班,”那小宫女鼓起勇气,继续低声叙说。
    “哦?你下午不在殿中值班,你跑哪里去了?”应天成黑着脸,显见有些不耐烦了。
    “陛下恕罪!奴婢,奴婢跟殿中的宫人们一起,被江司算招了过去玩珍珠赌局。”豁出去了,宫女这会才将声音整理的平静了些,她大声说出事情的真相。
    “江司算!朕且听你说说,如何在贵妃生病的时候,将所有服侍的宫人遣开?你究竟,意欲何为?”应天成本来就冷颜对人,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度,况且现在脸上分明的写着“老子心情很不佳”。
    江静书一缩头,胸前的抹胸眼看马上就要掉下来了:“奴婢见贵妃娘在休息,不敢打扰。所以才……“。
    “所以才叫这老嬷嬷过来特别关照一下贵妃娘娘?”应天成不是傻的,他也深恨被别人愚弄:“说!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寝殿中?”
    那老嬷嬷手脚一哆嗦,马上就叩头如捣蒜:“陛下饶命!老奴也是被江司算所逼……这才……一时糊涂的……”。
    应天成一个眼色,即有内侍上前去那嬷嬷身上取了腰牌下来。“陛下,是漱玉宫的人。”内侍恭敬递上腰牌,如是回禀。
    杨清顿时脸色大变,这……潘主子怎么会扯进这样的是非里?她可是,一向以贤德宽厚之风掌管六宫的啊。
    “你是潘淑妃身边的人?你且老实说,到底此事与淑妃有没有关联?”应天成命人左右夹起瘫软在地的老妇,一脸严肃的审问。
夺宠之计(6)
子默趁机逃离暴君的怀抱,她一脸张望,楼兰那死丫头跑哪里去了?害的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战这么久。
    应天成一脸不耐烦,见那老嬷嬷说话啰嗦,于是挥手命人去请淑妃过来。
    就在此时,只见江静书一脸无辜状,跪行至子默的床前。“陛下,贵妃娘娘!奴婢一时糊涂,受了淑妃娘娘的指使,淑妃娘娘说,说……无论如何,也要给您一个下马威。奴婢有罪,但是,奴婢也是迫不得已的呀!请陛下和贵妃娘娘饶命!”
    说罢,以头伏地,咬住下唇,心中发狠道:潘淑妃,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要不拖你出来做替死鬼,我江静书岂不是就要命丧于此了么?
    心中暗付毕了,这又抬起眼,幽怨而又哀切的望了望坐在床边的皇帝。那神情,好像在谴责一个负心的丈夫另宠新欢一样。正好被子默瞧在眼里,心中不由的大感好笑又好气。
    听闻事情真的与淑妃有关,一直静默的杨清忍不住了:“陛下,不如让奴才去请淑妃主过来一趟,当面对质清楚才好。”
    皇帝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神中玩味和探究。杨清吓的身上一冷,随即躬身退了下去。另外两名内侍,见此赶紧一溜烟的跑了去漱玉宫。
    “陛下,我那丫鬟楼兰呢?我找了半天,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迫不得已,子默只得伸手扯了扯暴君的衣袖,做楚楚可怜状的问道。
    应天成这才想起一直跟在子默身边的那个笨丫头,他在内心为自己沦落成帮爱妃找丫鬟的落魄君王深感无奈,被子默那异样可怜的眼神一哀求,心中又不由的感到发软。
    罢了罢了,反正都搁下政事赶来了,再找一个丫鬟又有何难?
    他伸手在子默溜尖笔直的鼻子上摁了一把:“行了行了,朕这就传旨命人在宫中四处去寻找你那个丫鬟的踪迹。不过,”
    看着他坏坏的笑,慢慢靠近自己的身边,子默敏感的觉得有异样的危险,在朝自己靠近。
陛下,你非礼!(1)
应天成笑笑着,忽然想起自己这趟不能白跑。从繁重的公文奏章中拱出个头,替妃子处理这些日常杂物,咱也不容易呀是不是?
    只见他浓眉大眼中泛起一阵促狭的笑意,嘴角向上一挑,随即挥手对一种侍人吩咐道:“朕与贵妃有几句体己话要说,尔等低下头,不要张望。有违令者斩!”
    说罢,一双大手,便伸向子默的胸前。子默被他那邪恶的笑容吓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两手掩住自己那平扁的胸口,一面往床内躲去:“陛下,你……你要干什么?”
    应天成是练武之人,自然比她更加眼明手快,一把扯住她寝衣的衣袖,伸手便将这瑟瑟发抖的身体搂了个满怀。
    “爱妃,你别怕啊!朕,这不是要替你验明清白嘛!”说罢,便将那寝衣的胸前丝绦往外一拉,子默顿时全身鸡皮疙瘩暴起一地:“救命啊!陛下,你……你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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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这里是应天成的地盘,这寝殿中跪着的数十人,没有哪个在听到她尖锐的呼叫声后,敢把颈上的头稍稍往上抬一抬。众人的反应出奇的一致,都是把头往下再低了低,恨不得直接抱着地砖贴着脸才安全。
    没办法啊!现在是皇帝要对他的妃子进行“非礼”,就算他要当着一众侍人的面,即兴上演一场“春宫册”,大家也只能选择装聋作哑,奴才们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瞧不着。
    更有一些腹中暗笑的人,心中劝慰着子默:贵妃娘娘,您就省点力气好了。有这精力,还不如好好伺候万岁爷多得点宠爱好过。
    应天成用自己的脸庞抵住子默的鼻子,他一手将她的脸庞握住,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寝衣中游走向下:“咦……爱妃,你的背上好光滑的哟,朕摸着,好像确实没有长什么疖子啊……”。。
    子默两颊通红,偏偏脸又被他握在手里,一时竟然连挣扎也使不上劲儿。
    应天成满意的看着子默在自己手里一脸羞愤交加,他突然心情大好,看来自己收了这小女孩进宫为妃,还真是颇有一番趣味啊!
陛下,你非礼!(2)
玩兴大起时,只见他广袖一拂,床上用来勾住轻纱帐的银钩便应手而落,白色拢纱帐子,将整个空间若隐若现的隔开来。
    “陛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胡乱摸人?“饶是子默未经人事,也知道被陌生男子这样抚摸自己甚为不妥,额……等等,他好像不算陌生男子,最起码,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吧!
    不过,子默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色欲的男人靠近自己几近裸露的胸部,还是气愤难当:“你走开啦!你这色狼,乃不是喜欢胸大的女人吗?我告诉你,我是没有胸围的女孩,你要摸赶紧下地去摸她们去!”
    子默从小在江南水乡长大,她的口音中有淡淡的吴侬软调,偏生在她生气的时候,乡音又是更重了几分,让人只觉娇气可爱。
    听在皇帝的耳中,他不由的两眼发晕。自己是堂堂天子啊!什么时候被人“奶”来“奶”去的呼喝了?
    尽管自己对大胸妹妹确实有着非常的嗜好,应天成还是忍不住心中一阵羞愤。他咬着发狠的压根,心中怒道:是女人都应该有胸啊!朕又不是什么变态色狼,值得你这样高声大呼救命吗?
    手下一快,便将子默的胸衣整个都给掀开了。定睛一看,喔喔,还是很有发展潜力嘛!两朵娇小如桃花花蕾一般的蓓蕾,挺立在小小的山丘上。
    再看那胸前的肌肤,端的是白玉无暇,手指抚过,指尖都带有凝脂般的美好感觉。
    应天成一脸陶醉,靠向子默,深深的唤了一句:“默默……”。话未说完,跪在地上的宫人们只听“啪”的一声,好像是掌掴的声音。不过,不知是谁打了谁?有胆大的内侍,悄悄抬起头,望见皇帝一脸春色嘎然而至的表情。
    难道?莫非……那偷窥者顿时汗如雨下,再不敢往下想。
    而后室内陡然寂静无声,继而是贵妃娘娘“哇!”的,倒在床上哭了个要死要活。
陛下,你非礼!(3)
待潘淑妃走进湘云殿的寝殿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皇帝和衣衫不整的殷贵妃,两人双双坐在床上。只见帘幕轻纱低垂,两人的面目表情都看不清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殷贵妃伏在床上哭着,貌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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