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轻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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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余南小心翼翼地想要维护自己的偶像,却被莫然一个眸子给瞪了回来,只好乖乖地闭上嘴。
莫然收拾好地上的饭盒,站起身,“余南,下午回去休息吧,你过几天就要考试了。”
“我是不会放过看着你遭罪受苦的机会的。”
“你还是走吧,你在这我没法练。”莫然正色道。
“?为什么?为什么?”神经大条的夏余南被莫然给说愣了,一个劲儿的搂着她问原因。
莫然被她缠的实在没有办法,可是又不能告诉她是因为自己害怕她看了心疼,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陈杰下午过来帮我拉筋。”
一听陈杰两个字,夏余南像听到了晴天霹雳一样一把松开莫然,“那好,你慢慢练,我回去等你啊。”说完便拎起自己的包跑出了门外。
莫然轻轻笑笑,然后转过身拖着疼的有些过分的双腿走到角落里,拿出上午咬过的毛巾重新叠好,熟稔地咬在嘴里,然后扶着把杆慢慢下横叉。
她的身子因为酸痛而轻轻颤抖,额前的碎发因为汗水的浸湿而细密地贴在脸上,她看着自己已经快要贴近地面的横叉,暗暗加大了力道。
华晟晞,在我莫然的字典里,找不到“放弃”这两个字。
三天后,华宅。
“莫小姐,请进。”透着岁月痕迹的年迈管家为莫然打开大门,他看着眼前这位连续三次顺利登入华府大门的女子,不禁在心里多了丝留意。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第二次踏进华宅,更别提三次了。华少通常都是玩过一个女人之后就让她滚得远远,想要再次进入华宅,只有太阳从西边出来,河水倒着流,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华晟晞不再玩弄女人了。
或许,这个女人今后出入华府的次数会更多,管家抬眼仔细看了看莫然,美貌的女子衣着平凡,背后却隐藏着高贵的气质,当真是个不一般的女人。
“莫小姐,华先生在地下室等您,请随我来。”
莫然不明所以地跟着管家顺着旋转楼梯走下去,一股淡淡的菊香飘入鼻孔。管家把她送到地下室的入口之后便转身上了楼。
莫然一个人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向里张望,面前是一条暖色调的走廊,两侧是几扇门,木质的色泽让整个地下一层看起来很是温暖。
是继续向里走进去,还是,转身跑回一楼?
莫然回过头看看身后的旋转楼梯,然后义无反顾地顺着走廊走了进去。
她走过紧闭的第一扇门,第二扇门,直到走向第三扇门,她才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的音乐。隔音效果如此之好,难怪自己一直觉得整个华宅都寂静而肃杀。
她大着胆子轻轻打开那扇有音乐传出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比校练功房要大出两倍的大房间,冷冷的白色灯光和外面的暖色调很是不搭,屋子四面都是落地的大镜子,围了一圈的把杆,灰色的地毯上跳跃着一个人的身影。
白色背心,白色运动裤,白色旅游鞋,一个白色的身影就这样随着强劲的音乐舞蹈着。莫然听着,顿时猜出个大概,这也许就是他新专辑里的歌,因为之前的几张专辑莫然都被夏余南逼着反反复复听了个遍,现在这首,莫然却没有什么印象。
那他现在做的是,练MV里的舞?不对啊,要拍MV那要得专辑发行之后,那现在这是。。。
莫然正狐疑着,音乐却停了下来。
“想要放弃的话打个电话就可以,没有必要亲自跑过来。”不远处的男人停了下来背对着她,凌厉的眼神却从面前的镜子直直地射向她。
漠然轻抚眼前的碎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是来让你履行承诺的。”说完便向偌大的练功房中踏进第一步。
华晟晞没有再说话,径自走到一旁拿起毛巾擦汗,干净的白色毛巾在他的手里轻轻飞舞,像极了刚刚那个有着极致性感舞姿的男人。
突然,白色毛巾停止了摆动,“过来。”。
优雅的男声响起,就像无数次在娱乐报道里、在CD里、在广播里、在电视里、在数不尽的光环和荣耀里听到的一样,分明是动听如大提琴般磁性的嗓音,却为什么在此刻听着是如此的刺耳。
莫然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到华晟晞转过身子正对着她,布满阴霾的眼眸着实让莫让吓了一跳。
她只好迈着极小的步子,轻轻走到华晟晞面前。
递过来他手里的毛巾,华晟晞命令般的口吻响在莫然周身的每一寸空气里,“你来帮我擦。”
仿佛被下了迷魂咒一样,莫然下意识地接过华晟晞手里的毛巾,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墨黑的头发、光亮的前额、鼓鼓突着喉结的脖颈。。。汗珠似滴落的雨水一般静静地划过他的肌肤,他让她擦,到底是该擦哪里?
莫然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嗓子发干,心跳不争气的紊乱。
莫然目光闪躲地不再去看他,心里悄悄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
华晟晞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局促不安的美人儿,卷翘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白皙的小脸上挂着一丝不安与恐惧,慌乱的眼神闪烁而明亮。
难道,自己竟真的让她这么害怕?
如此想着,华晟晞却伸过手抓住莫然握着毛巾的右手,随即把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轻拭,一下,两下。然后带着她的手,顺着面部坚毅的线条滑到自己的脖颈处。
被他的大手握着,莫然的小手已经传上来他温热的体温,她不禁轻轻颤抖着想要挣脱出来,握着她的手却更紧了一下。
略微粗糙的手掌,修长的手指,还有食指上那颗钻戒的指环,全部都紧紧地包裹着她。
莫然慌乱地低下头不去看他,如此霸道的男人,她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如果他想垫着她的手拿毛巾擦汗,那就顺着他,权当自己是被夏余南的宝贝儿子舔了手。
(夏宝宝:我叫哈士奇,汪!)
这么想着,握着她的手却松开了,指节分明的大手转而伸过来捏住莫然的下巴,轻轻地抬起来,“看着我。”
Chapter 10【吻】
脸微红,心乱跳。莫然尴尬地看着华晟晞的俊颜,美,实在是美,俊逸而又透着男人专属的硬朗,似乎他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可是这个时候怎么能去想他的帅气与挺拔呢,不对不对,莫然,你千万不要被他的眼睛蛊惑了,你要冷静,要看清楚现状,这个男人让你在几千人面前丢足了脸,不仅剥夺了你理应晋级总决赛的机会,还让你近乎残忍地用三天时间把自己的筋都打开,你为了他的几句胡言乱语而受了多少委屈?现在还要可怜巴巴地求着他回去继续这场比赛,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莫然心想着,眼睛便逃离开了与他的四目相接,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滴着水的麦色皮肤,然后认认真真地用毛巾擦着汗珠。
流的汗是无辜的,可惜他的主人空有一副好皮囊,心肝全黑,腹腔全黑,总而言之,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腹黑怀胎。
看着眼前认真帮他擦汗的女人,华晟晞暗暗勾起唇角,眼神却蓦地一凛,霍地伸出手,按住莫然的后脑对准她的唇压了上去。
“唔。。。”
激烈、蛮横、霸道,似乎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正认真擦汗的莫然又被夏宝宝啃了,啃的还是嘴唇。
…_…|||
莫然悲愤地摇着头想要逃开他的钳制,然而华晟晞这头骄横跋扈的野兽怎么可能轻易放开已经咬在嘴里的猎物。
他空出的一只手拉住莫然的手臂,将她向自己怀里使劲一带,莫然一个不稳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莫然心里大惊,自己不是没有和男人接触过的,和顾泽在一起的时候不免搂搂抱抱,可是,现在狂暴地拥着自己的男人分明就是一只身材硬朗肌肉紧实的野兽,危险的气息一再地向她袭来。
嘴唇已经红肿,几下掠夺般的欺吻已让她的唇微微有些疼。被他强吻着,莫然痛苦地闭上眼。
她还能怎么样,奋力推开他然后抡上一个大嘴巴?或者说找准时机狠狠地咬他的舌头?
她是精明的女子,就算被欺负被侮辱,她也牢记自己的目的,只要不冲破自己的底线,她什么都可以忍。
渐渐的,他柔了下来,刚刚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变成了细细的啃啄,他的唇细密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点一点,细碎的吮吸声不绝于耳。
被牢牢地贴在他身上,莫然僵硬着身子,像是服刑一般接受着他的亲吻。
牙关被撬开,润滑的舌熟稔地搅上她的舌,莫然有些恨自己刚刚没有挣扎着逃开,现在这是什么?舌吻?激吻?
她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自己如此软弱的妥协导致了如今被狗舌头搅动口腔的结局,湿腻的东西在自己的嘴里翻滚,她的舌拼命地闪躲着,却终究逃不了被其大玩卷樱桃的悲催命运。
砰砰响的是什么?为什么自己会有窒息的感觉?是眩晕吗?
莫然渐渐的有些无力,该死的他把她嘴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她想得到更多的氧气,便不由得向上仰起脖子,刚一张大嘴呼吸,细碎的嘤咛便鱼贯而出。
靠在华晟晞的怀里,她羞红了脸。自己这是。。。很享受的样子吗?想到这里,莫然不禁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都是在干些什么啊?!为什么一碰到华晟晞,她的一切便状况百出,自己身上所有的淡定与优雅全都瞬间消失?
正大秀吻技的某人拥着怀里的可人儿,轻轻摩挲着她的背,眼睛里露出一抹不可名状的笑意。
他的唇一路向下直到脖颈,他啃咬着在莫然细嫩的脖子上种着草莓,颗颗娇艳欲滴,像极了此刻她嫩红微肿的唇。
她的嘴终于空出来了,近乎娇喘的声音顿时响在空气里,“华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她本想冷冷地将他的狗JQ打回冰点,结果话到嘴边却成了破碎的呢喃。听着极具色/情味道的柔声细语,华晟晞不禁又亮了亮眸子,用唇再次堵住莫然还要说话的嘴。
“唔。。。嗯。。。”
淡定而果敢的莫大小姐此刻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类似欲求不满的叫声,这。。。这。。。
一只手隔着衣料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她敏感的身子瞬间一个轻颤。莫然顿时觉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现在这已经不是被狗舔被狗咬的问题了,她很可能就要被狗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摸索着探到他不断揉捏某处的手,颤抖着握上去,然后她试图将其从自己的32C上面拿下去,脚下也向后退了一步。
她努力从他的舌吻中撤出来,声音虚弱却很流畅,全然没有刚刚的破碎感,“华先生,我想和你谈谈比赛的事。”祈求般的目光落在他有些被情/欲填满的眼眸。
不理会她的低声恳求,他吻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尝。
直到他把她的耳廓吻了个遍,直到她的两个耳垂充血如两颗熟透的樱桃,他才停下来在她的耳边呵气,“跟我做,我就让你红遍亚洲。”
莫然身子一顿,愣愣地问回去,“做什么。”
一抹狡黠的笑浮上华晟晞那千古难寻的帅哥脸,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颊、鼻翼,直到他的吻落到莫然的嘴唇之前才低缓地吐出一个字,“爱。”
说完便再次拥住她狠狠地吻下去,手也不老实地从她T恤的下摆探进去,一路狂野的上移。
“华。。。唔。。。华晟。。。嗯。。。唔。。。”
试问如何能让一只发了情的极品野兽停下走向合体运动的脚步?
莫然想知道,是女人都想知道,甚至连作为极品雄性代表的华晟晞自己都想知道。
他也不想自己如此色/欲熏心地拉着“钢琴女神”玩强攻,毕竟他是歌坛巨星,毕竟他格外需要在她的面前建立起高大伟岸的形象,他需要她的膜拜和敬仰。
可是就在刚刚莫然出现在门外的那一刻,就在他从明亮的大镜子中看到她恬静甜美的脸庞的时候,他所建立起来的所有的伪装全部轰然坍塌,他竟然会紧张到跳错了舞步,心跳也不可抑制地加速。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谜”吃了几晚的嫩口鲜羊肉却味如嚼蜡的原因了。
那几晚他曾一度怀疑自己的能力,虽然从生理角度而言,他的船技依然让船上的女子波涛汹涌着一浪高过一浪;然而从心里角度上讲,他完全是在为了开船而开船,丝毫没有驾驶的畅快与愉悦。
自从他无意间听到下了船的女子在电话里说了句“我靠跟被强/奸了似的,丫的连个前戏也不做直接插;要不就跟个木乃伊似的,还得姐上他。”他就拒绝了Tony为他安排的任何出海行动,甚至连千载难逢的豪华级游轮也提不起他的兴致,经常自己一个人窝在华宅里发呆,威士忌喝了一瓶接一瓶,就连对华晟晞玩弄女人颇有成见的管家也开始注意起当了多日素食主义者的华少,不禁担心起来。
“雄风不再”这个词也几次从Tony嘴里脱口而出,换了平时华晟晞一定会一个眼神恐吓回去,可是这一次他不禁也自己悄悄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