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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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死,她还不想死!这是梦,她怎么会死?
她要醒来啊,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云裳,你感觉如何?”迷迷糊糊,她听到一个天籁的嗓音从远处传来。
她下意识想要抓住那声音,滚烫的手心抓住了一只手腕:“救…我……”
“云裳,你做噩梦?云裳,醒醒,醒醒……”
“救我…救我…………”
是谁?谁能够救救她呢,她真的不想死……
白云裳没有醒来,却是又沉入昏沉之中,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她游离了很久很久,掉进了过往的回忆中……
其实距离她昏过去,只过去了三个小时而已。
白云裳醒来时,听到有水声,一块温温的毛巾正在擦拭着她的身体。
她下意识伸了下手,一只大掌很快摁住她:“别乱动,你在挂药水。”
是司空泽野的声音,低沉的,温柔的……
白云裳睁开眼,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那眼眸内的光芒也是温柔的,尤其的温柔和深情。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睛眨了两下。
司空泽野把毛巾放回脸盆里,拧干了,又继续给她擦……
白云裳这才发现自己只真空穿着一条白色的睡裙。
裙子半掀着,他毛巾探进去,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很细致的擦。
她身体上有多处擦伤,所以要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白云裳以为这是梦,可是他的每一个动作又那么的真实。
如果这是真实,那在庭院里发生的才是梦?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司空泽野举起手枪,亲手要杀她,第一次没杀成,第二次他也没有阻止。
子弹打了过来,她明明不害怕,却还是晕过去了。
“你刚刚做噩梦了?”司空泽野问,“受惊了?”
“……”
“饿不饿,渴不渴?”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又问。
白云裳睁大了眼看着他,目光呆滞的,他就亲自站起身,接了水过来,递给她。她也是只茫然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司空泽野半托起她的身体,要喂水给她喝。
白云裳是很渴,很渴很渴,接触到水杯,就不自觉地喝下很多。
一杯水都喝完了,他问:“还要不要?”
白云裳没说话。
他将杯子挫到一旁,就拿起内线打电话,让马仔准备吃的上来。
看着那个背对着他打电话嘱咐要少放姜,少放辣的身影,白云裳还是呆滞的,脑子却时隐时现地疼着。她伸手摸了下头,发现额头缠着纱布。
她空白的脑袋开始想起——司空泽野抓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用力地砸在墙壁上的画面。
那不是梦啊,不是!
“在想什么?”
愣神间,司空泽野又回来了,坐在原来的那张椅子上。大手拿起脸盆里的毛巾,意识到水有些凉了,他又添了些水,拉起白云裳的一只胳膊……
白云裳下意识就要抽开。
司空泽野微微蹩眉:“别乱动。”
“……”
“还有一点就擦完了。”
白云裳看着他,清清冷冷的声音说:“怎么,你改变主意,不杀我了吗?”
这句话一丢出来,房间里彻底陷入诡异的沉默。
司空泽野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继续给她擦,擦着擦着,他的手停下来,似乎是有什么情绪无法压抑,站起来,拿了根雪茄背对着站在落地窗前抽。
烟雾萦绕,他的背影是那么沉默,沉默得寞然。
白云裳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下床。
她的头很昏,所以走起路来,身体摇摇晃晃的。
头很疼,爆裂的疼,尤其是在脑海中横闯直撞的回忆,更是让她疼得想把脑袋敲碎才好。
下午的记忆,她想,这辈子是永远都不会忘记了。
永远……
她走到门口,手就要拧开把手。
司空泽野低沉的嗓音传来:“你想去哪?”
白云裳仿佛没听见,拧开门锁,朝外走去。
司空泽野低声说:“云裳,你还受着伤,最好别乱动。”
白云裳依然听不见般,赤着脚,茫然地朝前走。
她为什么没有死,她以为自己会死掉的。这样的生活,受够了受够了,真的是受够了。
都是一种奢望(VIP225)(2000字)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前一刻可以想要杀了她,后一刻又对她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他让她时刻都陷入一种迷惘的纠结之中。
为什么当他举着枪,要杀她的那一瞬,她会有心碎掉的感觉?
就连她亲口跟莫流原说分手,都没有如此心碎……
连到现在,那种心碎的痛楚还在缓缓蔓延着。
她痛得摁住胸口。
胳膊被一把拉住,司空泽野抬高声音:“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受伤了别乱走,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便是了。”
白云裳抽着手。
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出来,为什么要朝前走,她现在要去哪,又能去哪。
她只是下意识想要逃离司空泽野,逃离下午的梦魇。一看到他,那些记忆碎片就会止不住地在她的脑海中重演。
司空泽野紧紧地攥着她的胳膊,怎么也不让她逃脱……
她本来是很轻的挣扎,忽然变得大力起来。
她激动的,用力地抽着手,拳头也朝他的胸口打了过去……
她的拳头不重,可是他胸上有伤,哪怕轻轻碰下都痛,更何况她这样一下下地打着。
司空泽野却并不阻止,任由她打着。
打了一会,白云裳累得喘气,拳头也疼了,啪,反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声打过去。
正端着食物上来的保镖见到这一幕,和马仔一起愣住。
司空泽野高高大大的身子附着,脸色冰冷,神情捉摸不定……
马仔以为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刮起,就要上去劝住——
司空泽野低声说:“打过瘾了?解气了没有?没解气再打。”
说着,还把脸凑过去了……
白云裳不客气,啪啪又是两个耳光摔去。
她打得很重,力道也很重,但是对司空泽野来说,根本不痛。倒是她的手被震得有些发麻的疼……
司空泽野捉住她的小手说:“打疼了?”
“……”
“解气了?”
“我要杀了你。”白云裳咬牙切齿地吼道。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她要杀了他,这个狼心一般阴狠的男人。
她的恨那么浓,司空泽野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
他的眸子一暗,对马仔吩咐道:“把那对鸳鸯枪拿来。”
所谓鸳鸯枪就是“黄金加特林”和“白金加特林”,因为是一对,又叫鸳鸯枪。马仔不知道司空泽野又要玩什么,主人的心思太过深沉,他跟随了这么多年,也仅仅是猜得到一半。
“少爷,别再闹出人命了。”
“你现在是越来越啰嗦了!”
两把枪拿来,司空泽野当着白云裳的面,将“黄金加特林”里的子弹拿出来,放进“白家加特林”里。
原本里面就有一颗子弹,当时说好,那颗子弹是可以要他命的。
他现在又给了一颗,当然,这颗子弹也是给白云裳要他命的。
把枪递给白云裳——
白云裳不懂他什么意思,冷冷地盯着他,以为他要故伎重演,又要一次她的命。
看到她眼里升起来的防卫和恐惧,司空泽野安慰道:“我不会再杀你了。”
“……”
“反之,你可以杀我。”
“拿着它,你就有两次机会要我的命,”司空泽野强行地把枪塞在她的手里,“记住了,你有杀我的权利,也只有你才能杀得了我。”
“……”
“马仔,听懂了?”
马仔点点头:“是。”
如果哪一天,司空泽野死在这把枪下,不是白云裳的错。因为是他给她的权利。
忽然一把枪就顶在司空泽野的胸口。
白云裳用枪口指着他,目光里一片无穷无尽漫开的恨意:“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这个该死的男人,知道她不敢杀人,就这样的戏弄她,是不是?
“没有,你当然敢杀我,”司空泽野勾了勾唇,那笑容却是那么的心碎,“你已经杀死了我好多次了,云裳……”
“我现在就杀了你!”
“如果你下得了手,就动手吧。”
她为什么下不了手?他都对她下狠手了!她虽然现在没死,但其实已经被他杀死两次了!
白云裳紧紧地抿着唇,面孔苍白着,手指用力地握着枪。
肩膀,却克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她下不了手,她不敢杀人,为什么她要这么胆小?
杀了这个魔鬼,再自杀,有什么好怕的,一了百了啊。为什么她从小就不是个勇敢、坚强的个性,为什么她会贪生怕死呢?
“云裳,你舍不得杀我。”司空泽野眼中的苍凉少一些,温柔多了一些。
“……”
“告诉我,你对我是有些感情的……”他努力想要忘掉那肮脏的画面,“你跟他只是生理需求的慰藉!”
“……”
“云裳,我给你机会对我解释,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白云裳觉得很好笑。
她根本就没有跟司空皓然发生关系!她需要他的信任的时候,他没有,现在到了这种地步了,他就算信不信她,还有意义么?
她的身体还在,心却死了……
换做任何人打出那一枪——如果是司空皓然,她可能没半点感觉的。
为什么轮到司空泽野,她就会觉得比死了还难受,连活着都觉得需要勇气了……
在继续呆在这个魔鬼身边,还不如去死,她反正也不想活了。
“对,我跟他只是生理需求的慰藉。”
司空泽野眸子一亮,转瞬间,又黯淡了——
白云裳下句话说:“我跟你,也同样只有生理需求的慰藉。”
“……”
下巴被用力捏住,司空泽野俯身下来,就用力吻住她。
已经好久没有吻她,好久没有把她抱在怀里了……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就算是想念她的气味,都是一种奢望——
他不愿意呆在医院里养病,执意要回到这里来,就是因为这个家里到处有她的气味,尤其是他们的卧室,他们的大床。
是他跳动的心脏(VIP226)(2003字)
只有闻到那种味道,他才会安心踏实些。
本来司空泽野爱干净,家里的卫生每天都要收拾,床单至少三天一换。
可是这次破天荒,半个月都没有换一次床单,并且连地都不让扫……
平时不让外人进去,医生进去前,都是全身消毒过,身上没有异味的,连给司空泽野注射的药水,也必须是没有味道的。
他不喜欢任何一种异味冲淡了她的气味……
可是他这样保护着,每一天,关于白云裳的味道还是在少。
每天都淡一点,淡一点,就仿佛她离他越来越远,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重新把她用劲怀里,肆意地品尝她的滋味,感觉真的很好……
可想而知,这个久别重逢的吻,就仿佛干涸的田野遭逢甘露,会有多饥渴和疯狂——
司空泽野将白云裳箍在怀中,紧迫地吻着她,一刻也不停地吻着她,丝毫不让她喘息地吻着她……
他的吻火辣而狂热。
空气中,可以清晰地听到他咀嚼的声音。
马仔和几个保镖早就识趣地别开脸。
以前跟着少爷,不是没见过他跟女人亲热,就连XO的现场版直播也是较为正常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空泽野每次跟白云裳亲热,会尤其的肉麻,哪怕是亲嘴都能比欢爱还要纠缠和惊心动魄……
突如其来的吻让白云裳惊呆了,惊得忘掉反抗。
硬硬的枪还麻木的抓在手里,却不知道手什么时候落下去,垂在了身侧。
她脑子本来就是昏掉的,一时间身体缺氧,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被他这无止境的不断索吻逼得身体往后退。
她往后退他就往前追,手还搂着她的腰,吻也不肯断。
白云裳被退得贴到墙上——
后背上伤痕抵到冰冷的墙壁上,传来一阵刺痛,猛地惊醒过来——
脑海中,瞬间闪过她被拖着在地上一路走动的情形……
她还真是贱啊,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难道她又要回到原点,被他的疼爱软化,再接受他新一波的暴戾?
如此的周而复始?
白云裳躲不开他的吻和热情,只要他想要,她就躲不开。
颤抖闭上眼,他还在吻着她,但她拿枪的手,缓缓有了力道,抬起来——
她指的不是司空泽野,而是自己的额头。
她没有勇气杀了掉司空泽野,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勇气自杀。
她应该谢谢司空泽野,让她不怕那么死,让她再也不想活着了……
因为不管她怎么努力地活着,没有幸福可言。
她认输了,认命了。
马仔和保镖因为非礼勿视,是别开脸的,此时都没有看到白云裳的动作,而司空泽野只顾着疯狂地吻她……
白云裳忽然心里发出冷笑。
如果她嘣出这枪,血射他一脸,就死在他怀里,一定会成为他的噩梦。
就算她死了,也不放过他,让活着他以后在午夜梦回里吓得惊醒!
白云裳为自己的“心狠手辣”吓得背脊发毛——原来她这么狠,但这都是他逼的。
手指冰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