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3嫁娇妻-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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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是在为她流泪……
白云裳握着他的手,疲惫地贴到自己脸上,情不自禁闭上眼:“你的手真大。”
“……”
“很温暖。”
“……”
“你的怀抱也很温暖吧……”
司空泽野的肩膀抽动了一下,立即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紧到她喘不过去,她没有挣扎,她也没力气挣扎。
感觉到她一丝气息都没有,他又吓得慌忙松开她。
手指颤抖地在她的鼻前试探着……
“云裳,云裳!”他那么无措,无措得就像个被全世界遗弃掉的孩子,“不要离开我。”
白云裳的睫毛动了动,仿佛意识根本不在这里:“爸爸以前从来都没有抱过我……”
“一次也没有。”
“原来爸爸的怀抱是这样的感觉……”
“真好……真舒服……”
……
她呓语地说着,声音断断续续,有些飘渺。
睫毛湿湿的,只是这次流出来的不是鲜血。
“你若是喜欢,我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再也不松开。”司空泽野紧了紧手臂,又抱回她。生怕松了一丝,她就会从他的怀里飞走了。
“云裳,好些了没有?”
说了那么多话,应该是好了吧……
“……”
“下次再敢这样吓我,你知道后果!”
“……”
“云裳?”
怀里的人又没有回应和动静了!
澡是他帮洗的(VIP358)(2021字)
司空泽野的心脏在胸口停止,整个背脊僵起,浑身一阵一阵地发寒着。
猛地放了力道,探她的鼻息,又用力摇晃她的肩膀:“云裳,云裳,云裳!”
白云裳皱了皱眉:“我好累……”
“……”
“让我睡一会。”
“……”
似乎是真的困到了极致,白云裳枕着他的胸膛,带着一点血迹的嘴角弯起,看起来是很餍足的幸福笑意。
司空泽野观察了她好一阵,见她呼吸起伏正常,应该是药效开始发挥,渐好。
只是她流了这么多血,又挨到现在病情晚期,身体的伤害力很大,疲惫是在所难免的。
司空泽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吻上她的额头。
“云裳,就算是你逃到地狱,我也要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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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光芒充满这个宽阔的房间。
大床上,白云裳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做了一个很久很长的噩梦。
身体动了动,她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精致豪华,但明显是酒店里的设施,房间很大,床也很大,铺着羊毛毯,看是总统套房。
她全身好累,累得像刚搬过一座山,连伸伸胳膊都酸的。
其实从昨晚到现在,她既打了营养点滴,又输了血,身体虽然累,但不至于无力。
就仿佛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梦里她跟莫流原结婚了,而司空泽野去把她从婚礼现场带走。
她勾了勾唇角,那梦境真是真实,好像她差点还要死去的。
目光一瞟,却看到落地窗前矗立着一个男人的身影。
高大伟岸的身段,穿着一件纯手工的黑色衬衫,透露出深冷阴沉的气息——其实那衬衣是她亲手做的,只是她忘记了而已。
白云裳的心停顿了片刻,有些愣住了。
那原来不是她的梦?一切都是真的?
忽然她的心又一疼,有灼热感,就仿佛司空泽野那滴泪水,现在才穿过时间和距离,落在她的心口,让她发烫起来。
突然那高大的背影一僵——
一双小手突然从身后缓住了他的腰,柔软的身体野贴到了他的背上。
这个举动,毫无疑问让他有些发懵,呆了半晌,才低沉地问:“怎么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司空泽野转过身,与她正面相对。
他的表情,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还是和以前一样,冷冷淡淡的。
阴冷的眸子盯着她,他低声训斥道:“这种死亡的游戏,你玩得很高兴?”
“……”
“让人担心你,你觉得很高兴,是不是?”手用力地抓起她的下巴,他狠声道。
她怎么会知道,他昨天担心得心跳都要停止了,快要死了。
如果她死了,他当时都有念头跟抱着她一起从飞机上跳下去算了。
还好她没死,活下来了……
“你权当是自作自受。”他想骂醒她,“我警告你,只要我一天还活着,你就休想去死!你敢死给我看,我不会放过白家和莫流原!”
“……?”
“怎么不说话,做出这幅委屈的表情给谁看?!”
他的态度,立即让白云裳拿回环在他腰上的手,身体也往后退了两步。
她就是这样,遇冷则冷,遇软则软,自我防卫意识很重:“如果让伯爵先生担心了,我真的很抱…唔……”
突如其来的吻,把白云裳逼得连连后退。
司空泽野扣住她的腰,狠狠的,疯狂的,用力地吻她。
下叠的睫毛轻颤,她可以看到他深陷的眼窝,应该有很久都没有睡好过……
吻着她,硬硬的胡渣刺着她。
他的脸更是瘦得菱角分明。
白云裳的手,心疼地摸摸他的脸……这动作让司空泽野的吻顿住。
下一秒,唇又被吻住,转为更炽热更疯狂。
白云裳被退着一直往后走,小心地回应他的吻,却被他的热情逼得越来越无法招架。忽然腿一磕,她腿到一张沙发前,身体跌坐下去。
司空泽野仍然没有“放过她”,索性撑着沙发扶手,俯着高大的身子,更用劲吻她。
双唇被磨砺得发疼发烫。
这是个具有强烈惩罚的吻,像岩浆一样滚滚而出,诉说着司空泽野被逼到绝处的担忧和思念。
他真的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只有她,才会让他无数次尝到疯掉的感觉……
长长的一吻结束,白云裳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差点要窒息。
身体又被紧紧抱住,司空泽野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身体是紧绷的颤栗——
他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肆意地吸取她的香味,感受她的存在,她醒了,活下来了,他没有失去她。
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她恐怕这辈子都难以体会。
白云裳虽然体会不了,却感觉得到空气中流动着的那种酸楚的感觉。
气氛紧张而凝滞。
她的脸靠在他的肩上,眼睛大睁着,双手也紧紧地抱着他。
这个男人是在意自己的,他真的很在意她……
“对不起我……”
“下次还敢不敢?”他似乎终于平复了心情,额头靠着她的,脸色又恢复正常逼问,“还敢不敢让我这样为你担心?”
“不敢了。”
“我没听见。”
“不敢了。”
“大声点,我没听见!”
白云裳抿抿唇,根本是不自控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瘦了。”
司空泽野的心口用力一窒,所有的火气,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而眼中再次流露出来的,是绵延不绝的温柔。
“为什么不吃药?”
“我……”
又是一个吻,只是温柔了,缠绵了,司空泽野将她压在沙发上,吻着她,情不自禁就伸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里探进去。
昨晚她被送来酒店后,衣服是他帮她换的,澡是他帮洗的。
在她迷糊中,还给她喂了水和米粥。
她也瘦了,但她的圆滚依然丰满坚挺,柔韧而富有弹性,是他的最爱,怎么揉搓都不够。
白云裳不拒绝,虽然她的身体还很疲惫,没有丝毫力气,虽然被他这样压着,让她极尽喘不过气。
全身很疼很疼(VIP359)(2023字)
但是她真的很喜欢他这样抱着她,靠近她,亲吻她,触碰她。
喜欢他的气息沾满她的鼻腔。
喜欢他对她挑逗的每一个动作……
两人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亲密交融过了,司空泽野这段日子来为她焦心的,也不会想到那一方面。可是白云裳就是有这种魔力,让他一碰触到她,就会欲火焚身的难耐。
难以相信,这具小小的身体,竟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任何男人都无法招架她的甜美。
气息越来越热,呼吸也是粗喘的。
他的浴望已经硬了,胀疼着,渴望着。
白云裳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的腿动了动,自觉地打开,勾在他的腰上。
完全是猝不及防……他的坚硬恰好抵在她最柔嫩的地方。
撩人而煽情的呼吸被拖得极长极长的……
司空泽野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变得粗鲁,连吻也变得野性而粗鲁,衣服被用力地撕扯着,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
白云裳发出细碎的嘤咛声,腿稍微加力地勾住,让司空泽野更紧密贴近自己,她也开始渴望了。
毕竟她的身体在司空泽野的教导下,已经十分熟稔他的挑逗……
司空泽野闷哼一声,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回大床上……
白云裳目光迷离,直面地躺着,以为很快,他就会占有自己,
大掌却帮她弄乱的裙子和头发整理好。
司空泽野的理智还在,她才大病初愈,怎么可能就碰她?
他就要起身,手腕却被她拉住了。
司空泽野深沉如野兽的眸子盯着她:“怎么?”
白云裳抿了抿唇,没说话,伸手拉了他的领带,他配合地贴过去,她纤细的手指开始解他的衬衣扣。
一颗一颗,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秀美的腹肌。
柔嫩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了一下,最后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
司空泽野猛地捉住她的手,眼眸更深更暗,嗓子都在冒火:“云裳,你在玩火。”
“……”
“就不怕我忍不住,欺负你?”
白云裳目光如水晶一般,轻轻晃了一下:“好啊。”
“……”
“你欺负吧。”
“……”
她的脸有点微红,但还是靠过去,轻轻地用舌尖描绘他的耳轮廓。
司空泽野整个身体仿佛遭遇雷击。
在她的吻下移时,他将她的身体摁回床上,拉上被子给她盖上。她的手却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司空泽野掰开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别闹了。”
“……”
“渴了吧,饿不饿?看你嘴唇都干了。”
他起来,走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递给她。
白云裳靠在床上,不解地看着司空泽野,她不接水杯,他就亲自喂她喝掉整杯水,这才拿起电话叫餐。
白云裳觉得有些羞愧,被拒绝的羞愧……
他明明想要的,但却没有碰自己。如果现是看在她疲惫的份上,那么在在森林里呢,他也没有碰自己。为什么?
她记得他以前是个情浴旺盛的雄狮,轻轻一点,欲火立即就着。
难道她的身体在他眼中失去了诱惑力了?
白云裳翻了个身,刚刚被点起的欲火根本没有浇熄,她难耐着,真的好想,好想……
耳边却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
司空泽野走出去,快速走到走廊尽头,打开推窗。
打火机点燃雪茄,他沉默着,让风吹进来消减他的浴望。又拿出手机,拨号,吩咐手下加紧时间在黑市里找到西原这个人。
酒店里,白云裳用枕头捂住脑袋,阻止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唇感觉口渴,她伸手去捞水杯,结果因为手指的无力打碎在地……
这股浑身乏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过。
想起昏迷前的症状,她不会是快要死了吧?
一股巨大的恐惧袭击而来。
白云裳下床把玻璃碎片捡好,因为神游,手被割了一下,流出鲜血,但是她的手指一点也不疼?
她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浑浑噩噩都没有知觉了。
而且她后来病情发作,也感觉不到疼痛……
果然是快死了吗?
白云裳的心开始发慌,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不疼,又狠狠打了一个,还是不疼。
她把手打在桌上,不疼。
她慌忙捡起一块玻璃片,在手上一划,鲜血流出来,但是手依然没有疼感……
“你在做什么?”阴阴沉沉的嗓音突然在房间炸响。
白云裳握着滴血的碎片,只是发着愣。
司空泽野摔上门,猛地几个大步走来,一把将白云裳从地上拽得站起来。
那粗鲁的力量却没有让她的手感到疼痛。
司空泽野似乎是恼怒到了极致,夺去她手里的碎片,又大力一掀,白云裳掉回床上躺着。
司空泽野一字一句说:“忘记我的警告了,你敢寻死,我不会放过你!”
“……”
“死很好玩吗?你玩够了吗?!”
“我没有想死。”
他都亲眼看到了,她打碎了玻璃片要割腕自杀。
司空泽野目光血红,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的身体没有知觉了……”白云裳伸着流血的手,“我觉得很奇怪,就算被玻璃划破,也没有疼感。所以才想试试。”
“既然如此,药呢?”
“……”
“这一个月你为什么不吃药——!?”
“什么药?”白云裳奇怪地盯着他。
“你的身体中毒了,每三天吃一次药,别告诉我——”司空泽野嘲讽地咧起嘴角说,“你忘记了。”
白云裳的确是忘掉了,所以对司空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