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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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高涉摇头叹气,替那韩先生无奈。“过来,朕教你写几个字。”
珀希却瞪着他,躇着不动。高涉见他又呆傻住了,便转手搂在他腰上,慢慢引导到自己身边,又感觉到他被这摸,周身颤了一下,不禁心中暗喜。
“朕先教你写自个儿名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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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那支画笔在一张很轻的白纸上写了两个汉字,看上去很漂亮。
“‘珀希’,如何,可认得了?”他指着那两个字,念给我听——原来我的名字用中文表达出来就是这样!真不错!
“珀——希——”我指着它们也念了一遍,然后注意到他把笔交到我手里——扶在腰上的力量重了一下,我暂时把这当作是鼓励,不予摆脱。
接过那支画笔,看到上面浓黑的墨水——他刚才是在画画吗?水彩画?
“笔也不会拿!”皇上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力气很大,我吃了一惊,笔尖在纸上拖出几笔——这纸可真吸水!
“这般……好!写罢!”他帮我调成很别扭手势,我感到胳膊吃力,更加下不了笔了。
“哎噢!”
“抬起!肘不可搁在桌上!”
妈的!我揉着自己被打痛的手肘:谁知道拿一支破画笔还有这么多规矩!没有支撑怎么能把手稳住,而我又怎么用那软绵绵的笔尖在纸上写出直直的一笔一划?!看在老天的份上,这是写字,不是杂耍!
算了,只这一次。我觉得手开始发抖了,就像帕金森氏症病人。
“这……朕让你写名字!你画什么符?!”
“这是我名字!”我大声申辩。不错,我写的确实是自己的名字——Percy!
“强词夺理!”他愤怒地一把握紧我的手,然后,突然地,又松开了。“这……是你本国的文字么?”
谢天谢地!他果然比较聪明!
“Yeah!是English!”我很久没有这么理直气壮了。
“呼……”又是轻笑声,让人猜不到的情绪。“如此看来,倒是在朕小看了你,只当你是无知蛮夷,或许你在本土乃是才子神童也未可知。”(桃:这家伙只有理科还勉强拉……)
他用一种从没有过的眼神看我,我配合着去猜他那一大段话的意思,以至于没有觉察出这家伙的手在我背后的动作——
“等!不要摸我!”我挣一下把他的手掰开。“噢——”
见鬼!他干脆把我拉进他怀里去了!该死的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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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团桃符般的文字,高涉突然触动到什么,隐隐生出一股喜怒莫名的情绪,抚在珀希腰上的手用起力来,试图它转移开来。
谁知那小子又是照例去挣脱,引得高涉干脆将他抱住,以压心头的不快。其实没想过这就要与他行什么亲密之事,只觉得不这么做,心里总不自在罢了。
珀希却又怕又慌,极不情愿,腿上乱蹬,把那硕大的红木书案都蹬动了些许。“放开我!我……不干!”他其实也知道今日难逃这一劫,却不愿在这等地方,光天白日的,又如此突然,闹得比往日更凶。
“莫闹!”高涉半哄半喝,紧紧箍住珀希的腰不让他逃,嘴在后面咬住他耳廓。“珀希乖,莫闹了……”
“我……我不干!”高涉已将手伸入他衣摆,摸至胯间,珀希也稍稍有感,但仍不肯就范,双手推着高涉所坐椅子的扶手,尽力挣脱。“噢——”终于被对方反剪了双手,更加没了依托。
高涉占尽主动,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两下解开珀希的裤带,把手伸进去给他套弄,引他动情。珀希这身子已被他弄熟,没几下便落入其中,周身再无力抗拒,一时间喘息不已。
“不……God……”珀希喃喃着,不自觉地转头去看高涉,对方借机亲住他的嘴,也不再困住他的手,却去解他上衣旁侧的纽子,伸手进去摸他胸口。
守在门口的太监们见此动静,待将房门掩好后,纷纷回避。
“恩……I’m……啊——”
几番下来,珀希果然泄在了高涉手里,精疲力竭,动也动不得,到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高涉等的就是他这样,面上露出满意之色,将他抱着站了起来,脱下其外衣,往面前的书案上仰面放好。这些日子,他那头发已长至及肩,黄澄澄的分外惹眼,此时铺在这桌面上越发衬得那张脸白俊可爱,引得高涉凑上去狠命地亲。
“不……Bastard!”珀希其实清楚接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了,除非天塌下来,却总忍不住说些不从的话,却不知这样竟平添了不少风情。
“乖,莫乱动,让朕疼你。”高涉说着亲热话,将就手里的东西去探珀希后||穴,又将他里衣敞开,俯上去啃咬那雪白的胸膛。
“噢……”珀希的双腿被高高举起放在高涉肩头,随着他俯身上前与他亲嘴,又压到其胸前。
“来!搂住了!”挺进之前,高涉引着珀希的双手攀上他肩膀,这便再无顾忌了。
“Oh!Gosh——”
第三章
睁开眼睛:又是这张床,该死的……
我深吸口气,随手抓来被子盖住脸——射进来的几缕阳光有些刺眼;本想伸展一下四肢,可腰背的酸痛清楚地提醒我最好不要,只好深呼吸几次,让背后的肌肉有点小放松。
照例只有我一个人,皇上总是很早就起来出去办公了——哼,我倒是很好奇这家伙的工作内容。
妈的,连“再见”也不懂得说……
——我在想什么?!Percy你什么意思?你在期待那杂种对你像情人一样温柔关怀吗?!呃,少恶心了!
“大人醒了么?”一个甜腻的声音在附近响起。
“恩。”我无精打采地回答,把脸转过去——虚假的笑脸,跟他比起来,福乐简直是好好先生。“我要洗浴。”我不客气地命令。
“是,奴才这就去给您准备。”他恭敬地服从了,但没有立刻走,朝旁边使个眼色,另一名仆人端了一碗东西过来。
“这是皇上吩咐了的‘人参定痛汤’,给大人这时服用。”
“Shit。”又是这玩意!难闻透了!我的眉毛一下子皱得很深。
“大人?”又是这副听上去像哀求,其实是威胁的语气。
“Damned!”我从他们手里夺过那只碗,闭上眼睛一口吞了——还好,这次的糖放了不少。
收拾完以后,差不多是中午了,于是我留在这里顺便吃了顿简单的午饭。今天皇上似乎很忙,一直没有回来,我可以稍微出去逛一会儿——在仆人们的监视下,因为皇上下过命令说要我今晚也必须留在这里过夜。他妈的!
我决定像往常那样去乐府司找颜尚昕,便差遣这里的一个仆人回我住的地方去通知瑞喜,带上我的吉他去那里等我。
但这简单娱乐的计划也不能顺利实现——
“他……姐姐的儿子?”
“正是。”那个我很熟悉,却一直不知道名字的乐工点头道。“他外甥过周岁,颜师傅前往赴宴道贺去了。”
“什么时候他会回来?”我还不知道颜尚昕有个已婚的姐姐——关于他自己的事,这家伙什么都不跟我提。
“这……听说他姐姐是嫁与的京畿富户,恐怕一天之内是赶不了来回,大约得待明日吧。”
“哦……多谢你。”
“这……不敢当!不敢当!”他显得有些受宠若惊,不住地点头哈腰,我无奈地笑笑——已经懒得应付这样的局面了。
在我失望地正要从这里走出去时,瑞喜气喘吁吁地抱着用布裹好的吉他才赶到。这地方实在太落后了,富丽堂皇地像座宫殿,却连一台电话都没装——还有电灯、电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
“大人!”他看到我后欣喜地点头一笑,我的心情也因此稍微好了一点。
“大人为何要走?今日不练了么?”很快,他也注意到我的行动趋势。
“恩……”我看看他手里的吉他,又回头看看门里那群正在练习弹奏的人:真是的,难道我就不能给自己找点乐趣吗?谁说乐队成员不能单独练习?!
“要!今日也要!”我从他手里把吉他接过,提在手里重新回到那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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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乐工见到珀希离去,无不感到松了口气,却也多少有点失望。虽说想听他弹奏,顺便偷师,但没了颜尚昕在,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位名为乐师、实乃天子宠儿的人物。
结果没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还带上他那盏异琴,众人心头又紧了上来。
“珀师傅,这是所为何事?”新任乐师长黎寿年上前询问;论品衔,他是正四,坊工之间亦俱以“师傅”相称。
“我来练琴。”珀希微微一笑,随即坐上瑞喜为他搬来的凳子,就要开弹。“不要在意我,你们也练!”
“这……也罢,在下便不叨扰了。”其实也对,这里本来就是宫里乐工们演习交流之所;黎寿年顿觉自己的言语造次了。好在往日几番观察,看这孩子像是单纯之人,估计也多心不到那里去。赔笑一下,管自己的事去了。
其余众人也不敢多看,急忙忙收回视线,心不在焉地摆弄几下,但无不竖了耳朵聆听珀希所弹之曲调,将其记下,以便模仿。
不知是不是缺了颜尚昕,心头不快的缘故,今日珀希弹奏的音色往往低靡不振,细听还觉得悲戚,虽然艳阳高照,仍让人心生出淡淡的凉意。
门外悉悉簌簌一阵响动,不一会儿听见太监的声音报道:“堇王殿下驾到——”
今日的事故是出了一层又一层,刚把这头放心了,又一个事儿多的主上了门,还是极难逢上的。黎寿年只觉得额头被风吹起一丝冰凉。
“微臣黎寿年恭迎堇王殿下千岁!”黎寿年上前鞠躬请礼。
“平身吧!”孩童稚嫩的声音不屑道,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径直朝此番前来的目标走去——
“喂!你就是那番人乐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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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呼呼的男孩,大约十岁,穿着华丽花哨的衣服,微小的发髻上戴着一个愚蠢的红色绒球,配上他那高傲神情非常有趣。我立刻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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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大胆番人,见了本王还不下跪!”他朝我大声吼道,我从其他人的表现知道这小子准是这里的某位贵族,但他的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珀希大人,快向小王爷行礼!”已经跪在地上的瑞喜扯着我的袖子,紧张地说。
“哦……好的!”我强忍住笑,把吉他放下站起来。“‘小王爷’好!”我恶作剧地朝他行了个军礼,表情看上去一本正经。
“你……大胆野人!你敢戏弄本王?!”他被气得脸都红了,但又畏惧我的身高,一边嚷嚷一边往后躲。“来……来人!给本王拿下!”
“小王爷息怒!”跟随我来的皇上那边的仆人半跪到他面前。“珀希大人初到中土,不谐礼仪,冲撞了小王爷,望小王爷念他无知,饶放过去罢。”然后又凑到那小鬼耳朵上悄悄说着什么。
“哼,如此……”小胖子冷笑一下,朝我不屑地看一眼,那眼神我觉得很熟。“知道了,本王宅心仁厚,免你罪了!”他朝我摆摆手,傲慢的姿态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那……”跟其他人一样,“小王爷”的目光在打量完我的样子后看到了我身后的吉他——好吧,我大致明白他将要说什么了。
“小王爷要听我弹琴吗?”我朝他假惺惺地微笑——这种被惯坏了的臭屁少爷是我最敬谢不敏的角色之一!
“恩!”小胖子装腔作势地清一下喉咙,点点头。“也罢,让本王听听你那番夷小曲,以为取乐。”然后坐到仆人为他搬来的一张椅子上。
我朝他挑挑眉毛,抿嘴微笑:去你的!你这欠扁的小鬼!
“哐——”
“大胆!你……你敢惊吓本王?!”
噢,没趣的小鬼!我不过用力划了一下弦,还没打算让他过瘾呢!真是的,这娇气鬼的耳朵可真够脆弱。
“‘小王爷’,你怕它吗?”我笑得非常友好且狡猾,就像快餐店里收银员。
“胡说!你……休要耍花招!速速与本王弹来!”小胖子被激得脸红了——哈,这个自以为是的小笨蛋!
让Percy教你点东西吧!来啊——
What a waster,what a fucking waster。
You pissed it all up the wall。
Round the corner where they chased h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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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汨坐在那里,脑子嗡嗡地似还有声在响,虽然此时比较方才那一阵,算得上万籁俱寂了。
今日来到这乐府司,就是听到身边太监为他打探到,说这番人乐师大约每日午后都要前来此演练弹奏。前几次后宫嫔妃们举办赏乐会都未想到请他,高汨也不好意思主动求人家邀请,便想了这个法子,看这稀罕看了。
没想到这蛮人竟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知礼数不说,还用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来吓唬他。亏得他胆子大,硬是给听完了下来,面无惧色,只是一时呆滞不知所措罢了。
那名叫珀希的番人此时也抬头看着他,青瓷片颜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