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牛人-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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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就是”杨二狗也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旺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玩的姗姗和美美此时又跑了回来，好奇的蹲在老头对面，望着他手里的烟丝。他们也饿了……
“你们几个狗崽崽，在这里等什么？”老头眯着眼看了看两狗，因为突然低下头，老头没注意手上夹着的卷烟已经烧了几根比较长的胡子。
“我们在等一个医生呢，等着救人呢”杨二狗看了看已经烧到末尾一点的胡子，寻思着，是不是该提醒一下，不过随即一想到刚才老头把他们全身都甩了一个遍，决定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救你个西瓜崽崽哦，救人就得坐在这里等？”纪晓岚已经闻到了一点毛发烧焦的味道，怎么这老头还没注意到呢？
没想到连西瓜崽崽也出来了……
“神医的规矩，我们得遵从”徐师爷被老头的那些崽崽逗得嘴巴都抽筋了。
“旺旺……”姗姗看着已经开始冒火星的胡须，对着老头提醒道。
“喊什么喊，老头子抽的是烟，不是骨头”老头见两狗一直流着口水，以为他们是想吃他手上的卷烟。说完摸了摸口袋，除了卷烟纸和烟丝之外什么都没有。
老头又朝两狗亮了亮空荡荡的手“没有没有，没有吃的”。
而此时，老头终于闻到了一点点不寻常的味道，凑起鼻子四处闻了闻，终于发现他转到到哪里那味道就跟到哪里，急忙撩起自己的胡须，看到末端那一个红色的火星，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哎哟……我的胡子……”
老头惊呼着站起来，手托着胡子，焦急的跑过他们身边，一头撞进神医家的黑色木门冲了进去。纪晓岚只听到老头中气十足的喊道“小虫子，给我拿水，水……”
纪晓岚跟徐师爷杨二狗对望了一眼：这老头是谁？跟神医是什么关系？怎么能直接就冲进去了？
几人当下毫不犹豫的起身，跟着冲了进去。
直接来到大厅，老头正拿一条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胡子，见到他们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只哼哼了两声就别过脸去。
纪晓岚上前做了一个揖“爷爷，请问您跟神医是什么关系，可否为我们引荐，我们有很急的病人需要神医的帮助”
“哼！”老头只转过脸看了纪晓岚一眼，接着又继续擦自己的胡须。
“神医？好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喊我家爷爷了”站在老头身旁端着一盘清水的少年笑呵呵的说道。
只见少年绑了一个散财童子的发型，笑起来两个酒窝很可爱，此时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们。
“你家爷爷？”徐师爷看了看少年又偷偷指了指背对着他们不停哼哼的老头，只见少年点了点头，伸手收过老头的毛巾，径直走了出来，也不管老头还在后面叫嚷。
纪晓岚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被少年承认为神医的龟仙人猥琐老头，刚才那个偷看女人洗澡而吊在围墙上下不来的老头就是他们要找的神医？
“没错，我就是著名顶顶的鬼面神医马时珍”老头转过身，捋了捋有点凌乱的胡须。
“啊……”三人伸长了脖子看着马时珍。
“我就是拿过世界医学贡献奖以及国际医学委员会优秀委员称号的，世界唯一一个，中国唯一一个，集针灸拔罐开刀所有技能于一体的，对医学界贡献最大的，手到擒来，妙手回春，起死回生，手中开花见死不救的，马神医！”
124 当年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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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时珍一口气说完之后不停的抚着胸口喘气。
纪晓岚三人瞪大着眼镜看着他。
马时珍缓过气来，发现几人还处在愣神的状态，轻轻咳了两声“你们找我马神医有什么事？”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纪晓岚刚想开口，马神医又说话了“哦，我知道了，要去给一个人治病，好吧，本来我还有很多预约的，可是看在你们那么辛苦的等了那么久的份上，我就给你们插个队吧”
三人还在想着，要怎么开口跟他说救人的事，没想到，马时珍一口气说完之后，拿起身边的医药箱，率先走了出去。
纪晓岚在心里升起一个疑问：这个神医跟奶奶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怎么跟奶奶形容的相差了都不止十万八千里？
“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我看这老头脑子好像有点问题”杨二狗拉住正要往外走去的徐师爷，他也觉得这老头的行为太出乎常人的意料之外了。
哪有神医还要自吹自擂自己的丰功伟绩的？哪有神医用得着炫耀自己的成绩的？哪有神医整天没事干跑去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
纪晓岚点了点头，虽然胡维不见得能治好，可是至少没找到神医之前他还抱有希望。要是跟着这个疯老头走了，那胡维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这么想着，三人立刻找了椅子坐下，既然已经进来了，那就没必要在出去，在这里等到神医在跟他说明也好。
“咦？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刚才的少年此时也抱着一个药箱走了出来，见到三人定定的坐在那里，不禁奇怪的问道。
“小兄弟，你说神医到底在哪里？”纪晓岚想，这个小孩不会骗人吧》毕竟这里确实是神医的家，这小兄弟肯定是神医的人。
“爷爷不是出去了吗？你们找的不是他吗？我们这屋子里就两个人，爷爷不是你们要找的神医，那还有谁？”少年挠了挠头，问道。
那老头究竟是不是神医呢？是的！
神医不是有三个规矩的吗？不到临死不救，心情不好不救，钱给的不够多不救？有的，那是六十年前！
外面的凳子不是让来求医的人坐着等的吗？是的，那也是六十年前，最近几年的作用是爷爷偷看隔壁姑娘洗澡垫脚用的！
在追着马时珍去的路上，叫做小虫子的少年跟三人解释此时的神医为何跟彼时的神医有那么大不同。
爷爷的规矩太多了，来这里看病的人越来越少。现在医院的技术也很先进，只要是医院宣布不能治的人，通常也就不会在去想其他的法子。因为病人少，爷爷整天没事做，很无聊，爷爷四十年前的消遣是偷看隔壁的张奶奶洗澡，二十年前的消遣是偷看张奶奶的女儿洗澡，如今的消遣就是偷看张奶奶的孙女洗澡。
哎……再能耐的天才都抵不过岁月的洗礼，当初的神医如今已经没人理会了。
“那马神医多久没给人看过病了？”纪晓岚问。
少年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诶，反正我记事起就没见爷爷给人看过病”
纪晓岚一个不留神撞到了走在前面的杨二狗身上……
徐师爷直接撞上了电线杆。奶奶说的是这人吗？是这人吗？
“你们走快点啊，年轻人脚力不行啊，看了那个要死的病人我给你们看看，是不是肾不好”马时珍停在路边看着慢吞吞走在后面的三人，不停的瞧着三人的两腿中间。
“马神医啊，听说您家是医学世家，那您祖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医的？”纪晓岚已经认命了，奶奶说的就是这个人，反正没人敢给胡维做手术，就让眼前的这个马神医试试吧。顶多他做手术的时候让梁医生多找几个好医生在旁边看着，有什么不对劲也好应应急，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吧。
马时珍对于神医两个字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捋了捋那几年没刮过乱糟糟的胡子，眯起眼睛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该从何说起。
“我们马家从唐朝开始已经从医了，而且每一代都有一个人进宫当御医，直到后来没有皇帝之后，而我国最高国家领导人也曾经请我做他的家庭医生，可是我这个人淡薄名利，所以也就没有去”
纪晓岚点了点头“那清朝乾隆年间可有人进宫当御医？”
马时珍又歪着头想了想，接着肯定的点了点头“有，我爷爷的爷爷”
纪晓岚想了想，乾隆那会儿有姓马的御医吗？直到他们坐上车，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纪晓岚才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挖出一段记忆，确实有一个姓马的御医。那个被宫女揭发偷看宫女洗澡而被赶出宫的马扁鹊马御医！要说他为什么会记得一个小御医的英雄事迹，那实在是因为当时有很多宫女嬷嬷向他抱怨，洗澡的时候经常发现那个叫马扁鹊的御医在外面走过……
纪晓岚嘴角抽了抽，不要跟他说，这个马扁鹊就是马时珍的爷爷的爷爷！
“那你知道你爷爷的爷爷什么时候进宫，又什么时候出宫的吗？”纪晓岚还是忍不住确认一下……
“那就得回去翻族谱了，我哪里记得那么多，不过我到记得我爷爷的爷爷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马扁鹊”马时珍的话，就像一个炸弹一样砸进纪晓岚心里，让他差点晕倒在车厢里。
纪晓岚用力的抓着扶手，深怕自己一个冲动会提起那个瘦小的身体丢出窗外。深吸了一口气，纪晓岚不停的压下心里那股冲动。杨二狗看了纪晓岚一眼，问他怎么了，纪晓岚只无力的摇了摇头，他怕自己一松懈就真的会把马时珍丢出去。
不过一会儿，几人来到青龙帮的医院，纪晓岚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让马时珍动手？
最后没等纪晓岚考虑清楚，马时珍已经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随即关上了病房的门，纪晓岚只好叫上梁医生，让他快点进去盯着。
叶无忧看着突然闪进房门的猥琐老头，指着他定定看了许久：现在的神医都流行猥琐外表？
纪晓岚无奈的将额头往墙壁上撞了几下，听天由命吧。
“这人是谁？这样做很危险的……”梁医生跑了出来，指着房里惊恐的问，可是他还没说完，一只精壮的手臂伸出来，捂上了他的嘴巴，最后被拉了进去。纪晓岚还能听见梁医生呜呜的悲鸣……
“小纪啊，这靠谱不？”乾隆看到这场面，十分怀疑的问。
纪晓岚痛苦的点了点头，不靠谱也得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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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请问静脉在哪里【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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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神医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和？凑了上来，对着病房门若有所思的说道。
“神医吗，自古以来都是那个样子……”纪晓岚这是自我催眠法！
和？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哎呀……不能这么做！房里又传来梁医生的惊呼，纪晓岚随着这惊呼，眉头又更皱了……
“到底行不行啊？”叶无忧拍了拍他，小心翼翼地问。
纪晓岚抬起头，咧着嘴笑道“神医的手法肯定比较特殊，梁医生还理解不了”
随着里面梁医生的惊呼越来越多，质疑的问询也愈来愈多，纪晓岚都以神医手法肯定比一般医生高明，所以一般人很难看懂为由解释了过去。因为这也是他唯一没有冲进去把马时珍拉开的理由。
过了一会儿，里面再也听不到梁医生的惊呼，又过了一会儿，貌似胡维的惊呼传出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不过马时珍出来过两次。
第一次出来问：静脉注射应该射哪里？
第二次出来问：为什么我一刀划下去他出了那么多血？怎么办？
这么问出来后，走道上再没一个活人，除了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纪晓岚……他也是死命扶着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就在手术室里一片寂静，走道上也没有人走过，只剩下纪晓岚的呼吸声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马神医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只见他打开了自己的医疗箱，小心的把手术刀放了进去，然后把医疗箱放在走道的长椅上，接着又蹑手蹑脚的返回手术室。
纪晓岚皱了皱眉，这老头搞什么鬼？
正在纪晓岚想上前去看看他的医疗箱的时候，马时珍又打开门，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大步走了出来，脚步在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响亮。其他人也就相继醒来，马时珍看了看，嚷嚷道“谁是病人家属？”
纪晓岚立刻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瞪着他道“你嚷嚷什么？”
马时珍掰下纪晓岚的手，毫不示弱的会瞪“医生不都是这样喊的嘛……”
“哎哟……谁把我打晕了……”还没等纪晓岚发飙，病房里又传来梁医生痛苦的呻吟。
马时珍往里望了望，咕哝道“谁让你吵吵喳喳的，像只麻雀一样，吵死了”
纪晓岚听到他这么说，随即问道“那你是做完手术啦？病人没事吧？”要敢说有事，爷把你丢太平间看鬼去！
马时珍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二郎腿，摸出怀里的卷烟，吧嗒吸了两口。好像算准了纪晓岚什么时候发飙一样，在他正要冲上去，一把将他提起来的时候才慢腾腾的说道“我马时珍出马，有救不活的人吗？”
纪晓岚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走进病房，只见梁医生呆呆的望着托盘里的子弹，又看了看呼吸平稳，不过偶尔皱起眉头的胡维。
走过去问道“怎么样？”
梁医生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探了探胡维的鼻息，激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