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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覆雨翻云-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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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柔晶凄然道:“怕掉进水中时淹死了。” 
  戚长征道:“不!跳进河里前,我感到它由你内跳了出来,否则我必会救它的。” 
  水柔晶想不到他人豪心细,又知小灵未死,情绪高涨起来,站起来道:“我们快走吧!”伸手去扶戚长征。 
  戚长征借点力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奇道:“你看!我的衣服快干了。你的还是那么湿,为何会这样?” 
  水柔晶秀目睁大,道:“我曾听庞斑说过,气功进入先天境界的人,都有自动疗伤的能力,看你现在的情形,可能已由后天气进入先天气了。” 
  戚长征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意外的狂喜,好一会才道:“你的伤怎样了?” 
  水柔晶道:“没什么打紧,不过给河水一冲,隐味药再没有效了,若还不赶快走,猎犬会把我们找出来。” 
  戚长征拿起她的玉手,三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道:“不要骗我,你的经脉受了震荡,没有几天调养,绝好不了,来!快换过干衣。” 
  水柔晶见戚长征如此关心自己,欣悦无限,微嗔道:“人家那有干衣呢?” 
  戚长征卸下背后的小包袱,解了开来,微笑道:“幸好这小包里有防雨的蜡胶布。” 
  水柔晶看着他取出一件微带湿气的男装劲服,欢天喜地接过,背着他便那样脱下湿衣。 
  戚长征的双眼一览无遗地看到她无限美丽腻滑的裸背,心想这少女比青楼的小姐还大胆,但却又没觉有任何不妥。她的腰特别纤长,且出奇地使人感到柔软好看,一见难忘。 
  水柔晶穿上他的衣服,折起长了一掌的衣袖,虽宽松了一点,但仍掩不住那清秀妩媚之姿,转过身来道:“舒服多了!” 
  戚长征拉起她的手,道:“来!我带你到两位朋友处去,唉!若非你我均内伤未愈,我死也不会这样去打扰他们,但现在却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        ※         ※ 
  载着陈令方韩柏等的官船泊在岸旁一个小镇的码头旁,四艘由九江一直护航来此的长江水师战船,分泊在官船前后和对岸处,灯火通明,照得江水像千万条翻腾的金蛇。 
  码头方面由附近军营调来的城卫军把守,如此阵仗,除非遇上的是一流高手,否则休想闯过这样的警戒网而不被察觉。 
  正舱内摆出盛宴,除了陈令方、韩柏、范良极外,还有方园和守备马雄。 
  席间陈令方和韩范三人一唱一和,大谈高句丽风月场中之事,听得方园和马雄对韩范这两个冒牌货仅有的疑心亦去掉,怎想得到是串通了陈令方来骗他们的。 
  宴至中巡,酒酣耳热之际,马雄道:“刚才未将接到驻守鄱阳神武水师胡统领的快马传讯……” 
  陈今方、韩柏和范良极三人听得心中一动,三对眼睛全集中在马雄身上。 
  马雄大感不自然,道:“未将的口齿始终不及方参事流利,都是由方参事来说比较适合。” 
  方园干咳一声,推辞道:“这乃军中之事,下官怎及马守备在行,还是守备说出来较好。” 
  三人见这两人你推我让,均知道胡节这要求必是不合情理。 
  陈今方对付这些小辟儿自有一套,脸色一寒道:“既是守备先提出此事,便由守备你来说。” 
  马雄叹了一口气道:“陈公始终是我们自家人,未将也不敢隐瞒,胡统领派了副统领端木正大人亲来此处,希望能将行刺陈公的八个大胆反贼提走审讯,并望能和擒贼的好汉见上一面,以表达胡统领对他的赞赏。” 
  陈令方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样?”接着老脸一寒,怒道:“端木正又不是不认识我陈令方,为何不亲来和老夫说?” 
  马雄结结巴巴道:“未将说出来陈公切勿见怪,端木大人说陈公你还未正式上任,仍是平民身份,这船负责的人应是未将,所以……” 
  他虽没有说出下半截话来,但各人都知端木正以大压小,硬迫马雄交人出来,这一着也不可谓不利害。 
  陈令方忽地摇头失笑道:“要几个人有什么大不了,守备大人随便拿去吧,至于擒贼的英雄侠士只是平民身份,大家还是不见为妙。” 
  马雄喜出望外,口舌立即变回灵利,站起来打个官揖,道:“陈公如此体谅,真是云开月明,就麻烦陈公通知守在底舱的贵属们,以兔端木大人来提人时生出误会。” 
  陈令方道:“端木正来时,我的人自会撤走,不用担心。” 
  马雄连声称谢,和方园欢天喜地离去了。 
  这两人才走,韩柏和范良极一齐捧腹大笑,陈今方也忍不住莞尔,真心地分享两人的欢乐。 
  柔柔款步进入厅内,见三人如此兴高采烈,微笑道:“事情才刚开始,大哥和公子便像打了场大胜仗,真教人担心你们沉不住气,给人识穿了身分呢。” 
  陈令方表现出惜花的风度,站起为柔柔拉开椅子入座,笑道:“有专使和侍卫长在这里,不知如何连老夫这胆小的人也再不害怕,还觉得能大玩一场,实乃平生快事。” 
  范良极收了笑声,向柔柔问道:“秘密行动进行得如何?” 
  柔柔低声道:“陈夫人小鲍子等趁马方两人在此时,已乘车离去,浪大侠亲自随车掩护,现在还未回来。” 
  陈令方叹道:“有浪大侠照应,老夫再无后顾之忧,就拚却一把老骨头,和皇……噢! 
  不!和朱元璋那小子周旋到底。” 
  范良极冷哼一声道:“陈兄你最好还是称那小子作皇上,我和专使都有个经验,就是叫顺了口,很难改得过来。是吗!专使?” 
  韩柏狂笑道:“当然记得!你是说云清那婆娘吗?呀!你为何又踢我。” 
  范良极绷着脸道:“对不起!我踢你也踢得顺了脚,请专使勿要见怪小人。” 
  陈令方一本正经地向揶揄他的范良极道谢道:“侍卫长句句金石良言,朱元璋这小…… 
  噢!不!皇上这……这,不!皇上最恨别人口舌或文字不敬,说错或写错一个字,也会将人杀头。所以侍卫长这提点非常重要。” 
  柔柔一呆道:“皇上真是这么横蛮吗?” 
  陈令方正容道:“倘真的说错话给他杀了头也没得说,但有人写了‘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的贺词赞他,他却说‘生’者僧也,不是骂我当过和尚吗?‘光’则秃也,说我乃秃子;‘则’字音似贼,又是贼字的一半,定是暗讽我作过贼,于是下令把那拍马屁的人杀了,这才冤枉。” 
  三人听得全呆了起来,至此才明白伴君如伴虎之语诚然不假。 
  急剧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范良极向陈令方笑道:“你的旧相好端木正来了。” 
  话犹未已,一名身穿武将军服,腰配长剑,身裁矮肥,脸如满月,细长的眼精光闪闪的军官气冲冲冲门而入,后面追着气急败坏的马雄。那方园影踪不见,看来是蓄意置身事外了。 
  陈今方哈哈一笑,长身而起,道:“端木大人你好!京师一会,至今足有四年,大人风采尤胜当年,可知官运亨通,老夫也代你高兴。” 
  端木正直冲至陈令方面前,凌厉的眼神注在陈今方脸上,怒道:“陈兄你究竟耍甚么手段,将八名逆贼藏到那里去了。” 
  陈令方脸色一变,大发雷霆道:“什么?你们竟将人丢了,这事你如何向皇上交待?” 
  端木正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回头望向马雄。 
  马雄恭惶地道:“陈公!事情是这样的,当……” 
  范良极阴恻恻的声音响起道:“马守备!这不知规矩乱闯进来的大官儿究竟是什么人?” 
  马雄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陈令方悠然坐下,特别尊敬地道:“侍卫长大人,这是水师统领胡节大人的副帅端木正大人。” 
  韩柏鼻孔喷出一声闷哼,冷然道:“本专使今次前来上国,代表的是敝国正德王,等若我王亲临,岂能受如此侮辱。” 
  范良极接口道:“如此不懂礼法之人,若非天生狂妄,就是蓄意侮辱我们,而我们乃大明天子亲邀来此,送上能延年益寿的万年人参,这端什么木大人如此狂妄行为,分明也不将他们皇上放在眼里,让我们到京后告他一状。” 
  韩柏忍着笑寒着脸道:“还到京去干什么?这人如此带剑闯来,摆明在恐吓我们,陈老和马守备你两人作个见证,这大胆之徒定是不想贵朝天子能益寿延年,故蓄意要把我们吓走。” 
  柔柔苦忍着笑,垂下头去,心中明白这老少两人刚知道了朱元璋最恨人对他不敬,故在此点上大造文章,愈说愈严重,但句句都说中端木正的要害。 
  端木正虽是怒火中烧,但两人这一唱一和,却如一盆盆的冰水,浇在他的头上,他为官多年,怎不知朱元璋的脾性,若让这两人在朱元璋前如此搬弄是非,即管胡惟庸也保他不住,而更大可能是胡惟庸会落井下石,以免朱元璋疑心他护下作反。 
  包严重的是若此二人立即折返高句丽,朱元璋吃不到他心爱的延年参,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还会株连九族,想到这里,提不提得到那八个小表,已变成微不足道的一回事了。 
  自己怎么如此不小心,犯这弥天大错。 
  端木正汗流浃背,威势全消,一揖到地道:“小人妄撞,请专使大人和侍卫长大人切莫见怪,小人知罪知罪,请两位大人息怒。” 
  马雄连忙也陪着说尽好话。 
  韩柏冷冷道:“立即给我滚出去,若再给我见到你的圆脸,本专使立即返国。” 
  端木正抹了一把冷汗,惊魂未定下糊里糊涂由马雄陪着走了出去,这时想的却是如何向胡节交待。 
  两人走后,四人相大笑。 
  陈令方道:“胡节这人心胸极窄,睚毗必报,我们这样耍了他一招,定然心中不忿,我看他绝不肯就此罢休。” 
  范良极嘿然道:“管他明来还是暗来,有我朴侍卫长在,包他们来一个捉一个,来一对捉一双,陈老你放心。” 
  范良极还是笫一次对陈令方如此客气尊重,后者受宠若惊,连忙亲自为范良极把盏,晚宴便在如此热闹欢笑的气氛里进行着。





      



      第09卷 翠袖凝芳 第六章 双修府





      第09卷 翠袖凝芳 第六章 双修府

      
  烈震北跃落艇尾。 
  比倩莲搂着不醒人事的风行烈道:“震北先生!” 
  烈震北打出手势着她莫要说话,待风帆远离敌船后,他却浑身剧震起来。全凭红枪支撑着身体,才不致跌倒,迅速探手怀内,掏出一个古瓷瓶,拔开瓶塞,将瓶内的红丹倒了两粒进口里,凝神运气。 
  风帆在黑夜里迅速滑行。 
  湖风吹来,拂起三人的衣服,也吹干了烈震北的泪迹。 
  烈震北再一阵剧震,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比倩莲像见怪不怪,道:“先生没事了!” 
  烈震北道:“好险!这些人真不好应付。”望向谷情莲怀中的风行烈,道:“小莲你爱上他了吗?” 
  比倩莲娇羞地垂下头去,不依道:“先生取笑小莲。” 
  烈震北坐了下来,顺手放下丈二红枪,望往前方,道,“快到蝶柳河了,先放下你的心肝宝贝。把帆卸下来,我负责摇橹。” 
  比倩莲担心地道:“他没事吧!” 
  烈震北文秀苍白的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好一会才淡淡道:“他睡醒这一觉后,庞斑加于他身上的噩梦将会变成完全过去的陈迹并永远消失。” 
  比倩莲一声欢呼,将风行烈搬到船篷下的软毡上躺好,兴高烈卸下风帆,又抢着摇橹催舟。 
  烈震北点起风灯,挂在船桅处,移到船头,负手卓立,也不知在想着什么难解的问题。 
  比倩莲知道风行烈完全痊愈了,打心底涌出阵阵狂喜,一时间没有留意到烈震北的情形。 
  小艇向着岸旁高逾人身一望无际的芦苇驶进去,在迷茫的月色下,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里。 
  穿过芦苇,一条河道现在眼前,前行了十多丈,河道又分叉开来。 
  比倩莲把船摇上左边较窄的河道,两旁满布垂柳,小艇经过时,弯下的柳枝扫在船上,发出“嗦嗦”晌声。 
  愈往内进。河道愈纵横交错,若非识路之人,保证会迷失在这支河繁多的蝶柳河区之内。 
  烈震北轻轻一叹。 
  比倩莲终于发觉烈震北的异样,讶道:“震北先生连庞斑的魔法也可以解除,理应高兴才对,为何还满腹心事似的?” 
  烈震北默然半晌,缓缓道:“我们是合三人之力,才破得庞斑的道心种魔大法,何高兴之有哉?” 
  比倩莲愕然道:“三个人?” 
  烈震北道:“我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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