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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覆雨翻云-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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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长征眼中射出凌厉之色,望进寒碧翠的美眸里,一字一字地道:“赌你赢,盆内三粒骰子都是六点向上。若你输了,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让红袖姑娘视其意愿肯否陪我,一是你自己陪我过夜。”接着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懒洋洋道:“没有女人,找个像女人的男人来陪我也不错。” 
  众人一齐愕然相对,脸脸相觑,想不到他有此“偏好”。 
  寒碧翠玉脸擦地飞红,胸脯气得不住起伏,忽地一跺脚,旋风般横越赌场,闪出门去。 
  场内稍懂武功的人,看到她鬼魅般迅快的身法,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戚长征向那女摊官点头,示意可以揭盖。 
  风声又起。 
  人影一闪,寒碧翠竟又坐回原处,俏脸寒若冰雪,鼓着气谁也不看。 
  女摊官犹豫了半向,手颤颤地揭开盆盖。 
  这时场内诸人对戚长征畏惧大减,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当然三粒骰子都是六点朝天。 
  沙远早猜到如此结局,长身而起向戚长征抱拳道:“沙某输了,自是以红袖姑娘拱手相让,朋友虽不肯赐告姓名,但沙某仍想和下交一个朋友。” 
  戚长征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友是敌,还须看沙兄以后的态度。” 
  沙远听出他话中有话,沉吟片刻,再抱拳施,领着手下抹着冷汗,迳自离去。 
  戚长征向团团围着赌桌的众人喝道:“没事了,还不回去赌你们的钱。” 
  众人见他连长沙帮也压了下去,那敢不听吩咐,虽很想知迫寒碧翠作何种选择,亦只好依言回到本来的赌桌上,不一会又昏天昏地赌了起来,回复到先前的闹哄哄情况。 
  戚长征向那女摊官微笑道:“这位姑娘可退下休息了。” 
  女摊官如获大赦,匆匆退下。 
  只剩下一男“两女”品字形围坐赌桌。 
  这情景实在怪异之极,整个赌厅都赌得兴高采烈,独有这桌完全静止下坐在中间的寒碧翠咬者唇皮,忽向红袖道:“姑娘若今晚肯不理这江湖浪子,在下肯为姑娘赎身,还你自由。” 
  戚长征失声笑了出来。 
  寒碧翠凶霸霸地瞪他一眼,轻叱道:“笑什么?”再扭头向红袖道:“姑娘意下如何?” 
  红袖含笑道:“那明晚又如何呢?” 
  戚长征听得心中一酥,这红袖摆明对他有情,这在一个男人来说,是没有比这更好的“奉承”了。 
  寒碧翠狠狠道:“我只管今晚的事,明晚你两人爱干什么,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红袖“噗哧”一笑,兜了戚长征一眼,才柔声向寒碧翠道:“公子为何这么急躁?假若我根本没有兴趣陪这位大爷,你岂非白赔了为我赎身的金子,那可是很大的数目啊!” 
  寒碧翠泠泠道:“只要不是盲子,就知道你对这恶少动了心,在下有说错了吗?” 
  红袖抿嘴笑道:“公子没有说错,我确有意陪他一晚,至于赎身嘛!不敢有劳了,我自已早赚够了银子,随时可为自己赎身,回复自由。” 
  这次轮到戚长征感到奇怪,问道:“那你为何仍留在窑子里?” 
  寒碧翠眼中射出鄙夷之色,显然觉得红袖是自!作贱。红袖幽幽一叹道:“正因为我每晚都接触男人,所以最清楚他们:例如那些自命风流的色鬼,只是那副贪馋的嘴脸,红袖便受不了。如是老实的好人,我又嫌他们古板没有情趣,最怕是更有假道学的人,外表正气凛然,其实脑袋内满是卑鄙肮脏的念头,稍给他们一点颜色,立时原形毕露。”再叹一口气道:“若有能令红袖从良的人,我怎还会恋栈青楼,早作了归家娘了。” 
  寒碧翠一呆道:“我不信,总有人曾具有令你倾心的条件。” 
  红袖淡然道:“我承认的确遇过几个能令我倾情的男子,其中有个还是此地以诗词着名的风流名士,可是只要想起若嫁入他家后,受尽鄙夷,而他对我热情过后,也把我冷落闺房的情景,倒不若留在青楼,尽情享受男人们的曲意奉承好了。将来年老色衰,便当个鸨母,除此外我还懂做什么呢?” 
  她说出这一番道理,不但戚长征向她另眼相看,连寒碧翠亦对她大为改红袖转向戚长征道:“红袖阅人无数,还是第一次遇上公子这种人物。”俏脸一红,垂下头去。 
  寒碧翠暗叫不妙,试探道:“那他是否你愿意从良的人呢?” 
  戚长征哂道:“从什么鬼良?我才不要什么贤妻良母,除了不可偷男人外,我可要她天天都像窑子姑娘般向我卖笑,那才够味儿。” 
  寒碧翠气得俏脸发白,娇喝道:“你闭嘴!我不是和你说话。”她一怒下,忘了正在扮男人,露出本来的神态和女儿声。 
  红袖呆了一呆,恍然掩嘴笑道:“这位姐姐放心吧!我还要试过他后,才可决定是否从他,有很多人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呢!” 
  寒碧翠蓦地脸红耳赤,怔在当场。 
  戚长征捧腹狂笑道:“不要笑死我了,寒大掌门快下决定,究竟我是要向你们何人证实不是蜡枪头呢?我憋得很辛苦了。” 
  寒碧翠勃然大怒,二话不说,一巴掌朝戚长征没头没脑刮过去。





      



      第13卷 比翼双飞 第七章 大战妖女





      第13卷 比翼双飞 第七章 大战妖女

      
  韩柏全速沿岸奔驰,并全神注意江上的船只。 
  盈散花和秀色会在那里呢? 
  若是一般人,自会猜她们应早一步到安庆去,待他们的船到来,立时上岸。 
  可是韩柏知道盈散花绝不会这么做。因为若是如此,行踪将全落到他掌握里,要对付她们实是易如反掌。 
  而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根本不会登船,只是要看看他们的反应,探测他们受威胁的程度。 
  然后再设下一步对付他们的计策。 
  黑道人物都知道,凡事最难是开始,只要成功地把对方屈服了一次,再作威胁时便容易多了。 
  想到这里,韩柏再不分神去找寻盈散花二女的行踪,把速度提至极限,往安庆掠去。 
  他感到体内魔功源源不绝,来回往返,生生不息,大胜从前,更不同者,是精神无比凝聚,远近所有人事没有半点能漏过他的灵觉。 
  他一边分神想着秦梦瑶。 
  人的确是很奇怪的,尤其是男和女。当尚未发生亲密关系前,大家都画清界线,不准逾越。更有甚者,还摆出骄傲、冷淡、倔强等种种面目。可是一旦闯越边界,便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态度,变成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秦梦瑶当然是不会矫揉作态的人,可是自从吻了她后,她便向韩柏露出深藏的另一面,竟可变成那么迷魂荡魄,体贴多情。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态,确是动人至极点,难怪自己的魔种被她全面诱发出来。 
  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他难稍忘怀,唉!真想抛开盈散花的事,掉转头回去找她。 
  此时早日落西山,天色转黑,他虽是沿岸狂奔,亦不怕惊世骇俗。 
  但以正事要紧,便不敢再胡思乱想,集中精神探测江上往安庆去的船只。 
  一个时辰后,他终抵达安庆,却始终找不到两女的芳踪。 
  韩柏毫不气馁,环目四顾,只见两岸虽是灯火点点,但码头一带却没有民居,最近的房舍亦在半里之外,实在没有藏身的好地方。 
  想到这里,一拍额头,望往对岸,暗忖最好观察他们的地方,自是对岸无疑。 
  那还犹豫,就近取了些粗树枝,掷往江上,借着那点浮力,横越江面,迅速掠往对岸。 
  同时运转魔功,施起缩骨之术,硬是把身体减低了两寸的程度。 
  尚未上岸时,心中便生出感应,知道正有两对明眸,在一个小石岗上,灼灼地对他作着监视。 
  韩柏心中暗笑,跃上岸后,取出以前在韩府时那类戴惯的小帽子,蒙着了由秦梦瑶内衣撕下那香艳条幅包扎着的大头,把帽缘压低到连眉毛亦遮掩起来,又取出丝巾,蒙着脸孔,只露出一双眼睛。 
  要知纵是武林一流高手,除非到了浪翻云、庞斑那级数的顶尖人物,否则谁在黑暗里观物的能力亦要打个折扣。所以他包扎好的脑袋,落在盈散花眼中,会因其反光而使她误以为看到的是一个光头,兼之看到他戴帽的动作,自然以为他是蓄意掩藏那个“假光头”头,这种诡计,也亏他想得出来。 
  韩柏身形毫不停滞,没进岸旁一个疏林里去,又待了半向后,才由另一方往那小石岗潜过去。 
  来到岗顶,两女踪影渺渺,只有从大江上拂过来的夜风,带着这些日子来亲切熟悉的江水气味。 
  韩柏见不到她们,丝毫不以为异,仰有望天。 
  罢好乌云飘过,露出圆月皎洁的仙姿。 
  不由想起了秦梦瑶。 
  她正像被乌云掩盖了的明月,若自己治好它的致命内伤,她不但会回复以前的亮光,还会更皎美照人。 
  只为了这原因,他就算拚了老命都要救回她。 
  “飕!” 
  身后破空声骤响。 
  韩柏抛开杂念,暗运“无想十式”的起首式“止念”的内功心法,心内正大平和,手往后拂,曲指一弹。 
  “噗!”的一声,向他激射而来的小石子立时化成碎粉,而他仍是背对着敌人。 
  盈散花和秀色的惊咦声同时叫起来。 
  风声飘响。香气来。 
  两女分由后方左右两侧攻来。 
  韩柏凝起“无想十式”第二招“定神”的心法,两手摆出法印,倏地转秀色的两把短刃化作一片光网,反映着天上月色,就像无数星点,以惊人的速度,照着他头脸罩过来,寒气迫人。 
  韩柏想不到她那对短剑竟可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比之云清的双光刃有过之无不及,心下凛然,轻敌之心尽去。 
  另一边的盈散花并不像秀色的玉脸生寒,仍是那副意态慵懒,巧笑倩兮、风流娇俏的诱人样儿,兼之在江风里逆掠而至,一身白衣飞扬飘舞,那种绰约动人的风姿,看得韩柏的心都痒了起来。暗忖无论自己的魔功达到何种境界,仍是见不得这般动人的美女。 
  甚至连她攻过来幻出漫天掌影的一对玉掌都是那么好看,半点杀意都没有,就像要来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似的。 
  韩柏这时才明白范良极为何对此女如此忌惮,因为她的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才能生出这种使人意乱神迷的感觉。 
  当日在酒楼自己能拧了她的脸蛋,不用说也是她蓄意向他隐藏起真正实力,好让自己低估了她。 
  这对好柏档,一出手便是惊天动地的攻势。 
  韩柏倏地移前,两手探出。 
  “叮叮当当”和“蓬蓬”之声不绝于耳。 
  三道人影兔起鹘落,穿插纠缠,在窄小的空间内此移彼至,眨眼间交手了十多招。 
  无论秀色的一封短剑以何种速度角度向韩柏刺去,他总能在最后关头曲指中刀锋,把短剑以气劲震开。而盈散花则在无可奈何里,被迫和他拚斗十多掌。 
  三条人影分了开来,成品字形立着。 
  秀色和盈散花美目寒光闪烁,狠狠盯着韩柏。 
  韩柏像入定老僧,运起“无想十式”第三式心法“去意”,两眼变得深邃无尽,自有一种至静至寂的神气。 
  盈散花一阵娇笑道:“大师如此高明,当不会是无名之辈,请报出法号。” 
  韩柏功聚咽喉,改变了喉结的形状,以低沉无比,但又充满男性磁力的声音道:“盈小姐不须知迫我是何人,只须知道我对你们的图谋了如指掌便可以了。”他其实那知她们有何意图,只不过目的是要把两人弄得糊里糊涂,那就够了。 
  秀色一双短剑遥指着他,冷哼道:“想不到以大师的武功,仍甘心做那朴文正的走狗,你最好回去告诉他,若以为杀人灭口,就可遂他之意,实是妄想,就算我们死了,也有方法把他的身分揭露出来。” 
  盈散花笑吟吟道:“何况凭你的武功,仍未能杀死我们,所以你最好叫他亲自来见我们,或者事情还有得商量。”韩柏心中叫苦,两女武功之高,大出他意料之外,自己或可在十招内胜过秀色,但和盈散花恐怕百招之内仍分不出胜负。以一人对着这合作惯了的两女,更不敢稳言可胜,要杀她们则更属妄想,唯一之法就是以策略取胜,不过看来盈散花比他还更狡猾,确使他煞费思量,口中却平淡地道:“两位姑娘真是大祸临头也不知,我并不是出家人,亦和那什么朴文正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奉了密令来调查两位,自三年前使一直吊在两位身后,只不过你们武功低微,未能觉察吧?” 
  秀色一呆道:“密令?” 
  韩柏见她神气,显是对“密令”这名词非常敏感,心中一动,暗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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