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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覆雨翻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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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还未完,接着发生的变化,连精灵善变的谷傅莲也一时间目瞪口呆。 
  在空中一招‘火星乍现’后的风行烈,见四名持矛高手已给迫得仓忙飞退往两旁,一口气已尽,待要往下落去,心中忽生警觉。 
  这类警觉乃像他这类高手的独特触觉,并非看到或听到任何事物,而是超乎感官的灵觉。 
  他感到一股杀气。 
  来自脚下正疾驰而过的四匹空骑。 
  他连想也不想,燎原真劲贯满全身,硬是一提,竟凌空再翻一个筋斗,变成头下脚上,恰好看到几个穿着和四匹灰马同样色素紧身衣的娇小身形,提奢闪闪生光,长约三尺有护腕尖剌的女子,由马腹钻出来,四枝尖刺像四道闪电般往他刺去。 
  谷倩莲惊呼‘小心’的声音传入耳里。 
  这四名女子既娇小玲珑,又是穿着和战马同色的灰衣,在黑夜里连风行烈也看走了眼。 
  但她们却不能瞒过他自少经厉若海严格训练出来的灵锐感觉。 
  风行烈哈哈一笑,丈二红枪一颤下化出四点寒星,火花般弹在四支分剌胸腹要害的水剌尖上,只觉此四女刺上的力道阴柔之极,便像毫不着力那样,教人非常难受。 
  风行烈身形再翻往后,避过了第二排劈来的四把重刀,弹往谷倩莲处。 
  四名灰衣少女齐声娇呼,水刺几乎把握不住,人已给震得挫回马腹下,她们的脚勾在马侧特制的圆环里,身体软得像团棉花,给人阴柔之极的感觉。若非她们功走阴柔,只是枪刺这一触,已可教她们当下吐血。 
  前四匹马骤然刹止。 
  后一排左盾右刀的白衣武士在马与马间策骑冲出,身往前俯,盾护马颈下,刀在空中旋舞,蓄势前劈,奔雷般往在空中翻退的风行烈迫去。 
  谷倩莲的独家兵刃子剑来到手中时,风行烈已落在她身前,做然单足柱地,另一脚脚背却架在独立地上那脚的腿膝后,丈二红枪以奇异的波浪轨迹,绥缓横扫。 
  就像烈火烧过草原。 
  地上的尘屑树叶,随着枪势带起的劲气,卷飞而起。 
  白衣武土刀盾已至。 
  厉若海所创的‘燎原百击’,其实并没有什么招式,只是千锤百后一百个精选出来的姿势动作,以尽枪法之致,而若非有他自创的燎原真劲配合,燎原百击只是些非常好看悦目的姿势动作。 
  但配合着燎原真劲,厉若海的燎原枪法,连从未受伤的庞斑,也不能幸免于难。 
  一连串枪刀盾交击的激响爆竹般响起。 
  四名刀盾武士连人带马,给震得往外跌退,燎原真劲竟能将急驰的健马迫退。 
  丈二红枪一沉一剔,千百点枪芒,火般闪跳,将持矛由上扑下的四名灰衣矛士,迫得飞退往道旁的疏林里,其中一人闷哼一声,肩头溅血,已受了伤。这四人每次均采取凌空攻击,显是擅长轻功的高手。 
  这时第三排的黑衣剑手齐跃下马,穿过刀盾手们那些狂嘶吐,失蹄挫倒的坐骑,舞起一张剑网,铺天盖地般往风行烈罩去。 
  早前移往两旁的四女,提着水刺,跳离马腹,落在草地上,水蛇般贴地窜过来,分攻风行烈的两侧。 
  在风行烈后的谷倩莲,清楚地感到风行烈的丈二红枪威力庞大得真能君临方圆数丈之内,难怪他有只要不离他二十步,便可保无虞之语。 
  风行烈脸容古井不波。 
  丈二红枪回收身后,冷冷看着敌人杀往自己的延展攻势。 
  没有人估到他的枪会由那个角度出手。 
  这是燎原枪法名震天下的‘无枪势’,由有枪变无枪,教人完全捉不到可怕的丈二红枪下一步的变化。 
  四名剑手愕了一愕,不过这时已是有去无回的局面,四剑条分,由四个不同角度往风行烈剌来。 
  四把水刺亦速度蓦增。 
  一时间有若干军万马分由中侧上下往风行烈剌去。 
  最后一排四枝方天画戟分作两组,由两边侧翼冲出。 
  看情况是要赶往风行烈后方,目标若不是截断风行烈的后路,做成合围之局,便是要攻击俏立后方的谷倩莲。 
  交战至今,只是眨几下眼的光景,但已像千军万马缠杀了竟日的惨烈。 
  风行烈心中一片宁静,丝毫不为汹汹而来的敌势所动,天地似已寂然无声,时间也似缓慢下来,快如疾风的剑和刺,落在他眼中,便若慢得可让他看清楚敌兵的轨迹、变化和意图。 
  十年前,当风行列十五岁时,有天厉若海在练武时击跌了他的枪后,不悦道:“若你一枪击出时,忘不掉生和死,行烈你以后便再也不要学习燎原枪法。” 
  风行烈汗流侠背,跪下惶然道:“师傅!徙儿不明白。” 
  厉若海大喝道:“站起来!堂堂男儿岂可随便下跪。” 
  风行烈惶恐起立,对这严师他是自深心里涌起尊敬和惧怕。 
  厉若海峻伟的容颜冷如冰雪!将丈二红枪插在身旁,负手而立,精电般的眼神望进仍是少年的风行烈眼内,淡然道:“若无生死,何有喜惧?刚才我一枪挑来,若非你心生惧意,那会不遵我的教导,不攻反退,致陷于挨打之局,最后为我击跌手中之一枪。” 
  这些回忆电光石火般闪过风行烈脑际。 
  剑刺已至。 
  在后方的谷倩莲,俏目凝定风行烈一手收枪身后的挺立身形,忽然间竟分不开那究一竟是厉若海,还是风行列,浑然忘了由两翼往她杀过来的戟手和隆隆若骤雨般的马蹄声。 
  当将桃花俏脸凑过来说:“我要杀死你时”,韩柏吓了一跳,往她望去。 
  他蹲在墙头,加之身材魁梧,这角度“看下去”,分外觉得‘红颜’花解语娇弱和没有威胁性,故怎样也迫不出自己半分杀意。 
  韩柏见花解语白嫩的俏脸如花似玉,可人之至,竟忽地生出个顽皮大胆的念头,将大嘴往花解语仰首凑来的俏脸印过去,便要香上一口。 
  花解语一向以放荡大胆,玩弄男人为乐,直到今夜此刻才遇上这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怔间已让对方在滑嫩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又忘了乘机施毒手,就像她以前对付垂涎她美色的男人那样。 
  唇离。 
  花解语俏脸飞起一抹丽的红云。 
  韩柏一声欢啸,跳到空中打了个筋斗,‘飕’一声,掠往远方民房聚集之处。 
  花解语想不到他要走便走,彩蝶般飞起,望着韩柏远逝的背影追去。 
  掠过了十多间民房后,韩柏条地在一个较高的屋脊上立定,转过身来,张开双手得意地道:“有本事便来杀我吧!” 
  花解语降在他对面的屋顶上,只见在广阔的星夜作背景衬托下,韩柏像座崇山般挺立着,使人生出难以攻破的无力感。她心中掠过一丝恐惧。 
  她感到对方不止是韩柏,还是威慑天下的‘盗霸’赤尊信,这想法亦使她感到非常刺激。 
  她虽是魔师官的人,但她亦不明白异莫测的‘种魔大法’,这令她产生出对不知事物的本能惧意,但亦夹杂着难言的兴奋,因为对方是第一个被殖入魔种的人。 
  忽然间她不但失去了来时的杀机,还有一种被对方征服的感觉在心中蔓延着,一种期待的感觉。 
  韩柏并不是厉若海那种一见便使人心动的英雄人物,但却另有一股玩世不恭,不受任何约束,似正又似邪的奇异魅力,吸引着她已饱阅男女之情的心。 
  这使她更生惧意,也更觉刺激。若不能杀死对方,便会被对方征服。 
  一种软弱的感觉,在深心处涌起。 
  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了花解语早已敞开的裙脚,一对雪白浑圆的大腿露了出来,在星光下腻滑的肌肤闪闪生辉,诱人之极。 
  韩柏看得一呆,吞了口涎沫,赞叹道:“这么动人的身体,不拿来做一会妻子,确是可惜!”这句话才出口,自己心中也一惊,为何这种轻佻的话也会冲口而出,但又觉痛快极点,因为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着。 
  他当然不知道,与唯一具有魔种的庞斑会过后,已全面刺激起他体内的魔种,使他正在不断变化的性格,更加剧地转变,逐渐成形。 
  花解语一呆后格格轻笑,低语道:“你可不可以小声点说话,下面的人都在睡觉啊!” 
  轻言浅笑,那像要以生死相拚的对头,反似欣然色喜。 
  韩柏跃起再翻一个筋斗,嘻嘻一笑道:“花娘子你玩过捉迷藏没有?” 
  花解语为之气结,嗔道:“你再对我乱嚼舌头,我便割了它!” 
  韩柏吐舌道:“娘子为何变得这么凶?不过无论你怎么凶,我也不会伤害你的,因为还舍不得。”他外相粗豪犷野,偏是神态天真诚恳,给人的感觉实是怪异无伦,但又形成一种非常引人的魅力。 
  花解语数十年来历尽沧桑,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韩柏这类角色,又好笑又好气下,手一扬,缠在腰间的彩云带飘起,在空中卷起了两朵彩花,往两丈许外的韩柏套去。 
  她身上的衣服立时敞开,露出内里紧窄短小的贴身红亵衣,隐见峰峦之胜,雪白的臂腿,足可使任何男人呼吸立止。 
  花解语虽是魔师官的护法高手,武功却非源自庞斑,而是属于一个与庞斑渊源深厚的魔门旁支,专讲以声色之艺入武,与当年蒙古三大高手之一八师巴爱徒白莲珏的‘女销魂大法’异曲同工,其媚人之法,并非些卖色相,而是将人世至美的女体,藉种种媚姿,吸摄敌手的心神,制敌于无形,厉害非常。 
  韩柏看得两眼一笑,彩云带已当头下套。 
  韩柏刚欲哈哈大笑,忽然记起花解语的警告,连忙伸手掩口,眼见四周已满是彩影,劲气割面。 
  带端抽拂。 
  韩柏一缩一挥,闪了两下,竟脱出层层带影,翻弹往远方的房舍。 
  花解语骇然大震,一时间忘了追去,自出道以来,韩柏还是第一个人如此轻松脱出她这名为‘带系郎心’的绝招下。 
  韩柏消失在远处高起的屋脊后。 
  花解语美目掠过复杂之极的情绪,冷哼一声起步追去。 
  易燕媚掌上可舞的娇躯在敌人的刀光剑影里不住闪跃,手上一对短剑迅速点剌,将无情地往她攻来的敌方兵器挡格开去。 
  眨限间她已冲过了两间屋瓦的重重封锁。 
  她背后两道刀光闪起,凌空追击而至,带起呼呼刀啸之声。 
  两枝铁棍则分由左右攻至,棍头晃动间,完全封挡了她往两侧闪避的可能性。 
  她一口气已尽,势不能再往上升去,唯一的两个方法,一是往前冲,又或硬煞住冲势,往下落去,可是她当然不可这样做,敌人人数既多,又无不是高手,且深悉联攻之道,若她不迅速和干罗会合,便会陷入单独苦战的危局,敌人的力量足可把她压碎。 
  唯有往前冲去。 
  而她知道这正是敌人为她布下的陷阱。 
  一声娇叱,易燕媚强提一口真气,正往下弯落的身琼竟奇迹地倏升丈许,横过屋脊间足有四至五丈的空间,往干罗扑过去,不愧以轻功称着的声名。 
  “僻啪!” 
  一声机括发动的声响,起自下方。 
  易燕媚暗叫不妙,一团黑影由下弹上,竟是一张网,由机括发动,强弹上来,刚好笼罩着自己所有进路。 
  背后两刀两棍追至,眼前的劫难实是避无可避。 
  易燕媚一声娇叱,纤足点出,正中网边,借力往后一翻,刚好避过网罩之危,两枝短剑幻起一片光影,往背后和左右两翼攻来的两刀两棍迎去。 
  她一生的功夫,大部分都费在轻功上,以灵巧诡变见胜,像这样硬对硬和敌人正面干上,还是破题儿第一遭。 
  何况敌人是蓄势而至,自己却是无奈下仓皇招架。 
  高下优劣,不言可知。 
  “叮叮当当!” 
  一连串金铁交鸣声中,易燕媚挡开了两棍一刀,但还是避不了左腿的一刀。 
  鲜血飞溅而下。 
  易燕媚惊呼一声,往大街坠下去。 
  刀棍恶龙般追至。 
  眼看难以幸免。 
  矛影忽起,干罗凌空下扑。 
  ‘嗤嗤’声中,干罗威震天下的矛护着了易燕媚每一个空隙,每一处破绽。 
  虽在刀光棍影里,易燕媚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四周的敌人一圈圈攻来,就像等着冲击上岸,此起彼落的巨潮。 
  为了营救易燕媚,干罗恶战至今,首坎让敌人形成了围攻困斗的局势。 
  惨叫声中,四名持刀提棍者溅血飞退,以干罗的功夫,又是含怒出手,此四人仍只伤不死,可见其不可小觑的功力,不过若要这人在今晚再动手,却是休想。 
  易燕媚双脚刚踏在实地上,剧痛从腿上伤口传来,正要跪倒地土,不盈一握的蛮腰已给干罗有力的左手搂着。 
  易燕媚往干罗望去,接触到干罗罕有像现在感情流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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