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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前妻要改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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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她许久,从刚才到现在,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眼光瞅到她弧形美好的线条时,这才惊觉,他似乎没有好好看过她,从认识到结婚,到现在。
  终于,他没忍住,弹掉手边的烟头,抬脚朝她走去,大手一下子落在她的皓腕上,“起来,人都走了,你还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他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下子打开手去,“不用你管!”她抬头,一双黑瞳早已变得通红,像是在哭泣,像是没哭,她就这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准备绕过他身边,向门口走去。
  她的愤怒跟旁若无人激怒了他,靳尊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臂,阴测测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从薄唇吐出,“不用我管?苏抹筝,你这是在指责我刚才没有帮你说话么?”
  她握紧了拳头,连一眼都懒得去看他,“没有。”两个字,咬字清晰。
  “你有!”后者肯定的说道,却又嘲讽的对向她,“苏抹筝,你凭什么认为我要帮你说话!?”
  她的心里一沉,一声冷笑已经出口,“是啊,我凭什么?”扳开他的大手,她回转身看他,冷漠而疏离,满满的讥讽笑意,“靳总,你不是都说了么,我凭什么?我确实不应该凭什么?既然你刚才都能装作不认识我,那么现在,你可以继续装作不认识我,不是吗?”她转身,又想往回走。
  手臂再度被人扯住,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的身子落在了墙壁之上,抬头,就是他阴郁桀骜的黑瞳。他的双臂锁在她的两侧,后面是装潢华丽的墙壁,道道纹路搁在背脊上,有些不舒服。他的一双铁臂,像是一道牢笼,退无可退,他的一双眸光,像是猎人,在注视着他的猎物。苏抹筝讨厌,讨厌这种感觉。
  “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就这么下贱,喜欢到这种地方上班吗!?”他的口气咄咄逼人,讥讽而难听。看着她身上穿的这套女仆装,想到刚才尉迟御的行为,想到还有很多男人看过她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就有无名的火气。
  在他暗沉的目光下,苏抹筝不安的拉了拉低胸的领子,尽量装无所谓道:“你不都知道么,何必再问!?”
  她的黑瞳闪着点点星光,他情愿,那只是他的错觉,“我需要钱啊,我很需要钱。我们一家人现在靠着靳总的护荫,还能好好活下去,我父亲的医疗费,还有我们家的生活费。呵呵,说到底,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呢,靳尊。”
  她又叫了他名字,靳尊的臂膀紧了紧,缩短了与她的距离,“苏抹筝,你可以到苏氏继续——”
  “不必了!”她快速的打断他,不住起伏的胸腹很好的显示了她的愤怒,“那是你的苏氏,不是我的,我不想让我的父亲知道,我在仇人的眼皮底下工作!”
  “你!”听她提起苏永康,靳尊果然又要动怒。
  她咬咬牙继续说道:“靳尊,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从你的手里,把苏氏,夺过来!”
  他的眸光沉了沉,那矫健的身躯压进,高挺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俏鼻,“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在这里继续工作?”
  “是的,”她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却仍然不怕死的应道。
  看着面前几乎贴到她脸颊的俊容,苏抹筝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冷嘲的笑容,“靳总不是说我下贱么,为了避免降低你你的身份,还是让我出去,离我这种下贱的人,越远越好,才对!”
  “苏、抹、筝!”咬牙切齿的话音过后,她的身子被狠狠撞上了后面的墙壁,条条纹路磕在了她细嫩的背上,薄薄的女仆装,几乎抵挡不了什么,他坚硬的胸膛随之而来,不容迟疑的撞上了她柔嫩的胸口,疼痛,无止尽的而来。
  唇瓣被人咬住,撕扯般的痛从唇上传来,有血液顺势滑入她的口腔,腥味蔓延……
  “苏抹筝,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靳尊暴怒的声音从唇齿间磨合而出,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狠狠撕咬着她的唇瓣,用力的扯,用力的咬,直到舔舐到了她红唇上的血液,他才松口。
  “怎么会!你连夺人财产杀害自己孩子的事情都干得出,就是现在你说你要杀了我,我也信!”唇上的痛跟背上的痛双重而来,却怎么都抵不了心痛。她无缘的孩子,每个午夜梦回,她都做梦一样的听到那一声声的妈妈,妈妈,恐怕远在天堂的他,再也不会知道,就是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间接的害死了他。
  靳尊的目光再次沉了些许,大手用力的扳住了她的下巴,倨傲狂怒的黑眸,几乎望进她的眼底深处,“苏抹筝,你这是在怪我,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对,对,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三年中,多少个日夜,他都盼望着,渴望着,他们一家沦落,狠狠的饮尽他们一家人的鲜血。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年那一封检举信,就因为那封检举信,他的父亲落马,判刑,他的母亲受不了打击,整整吞了一瓶的老鼠药。他从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变成人人喊打的贪官之子;他从人人羡慕、母慈父爱的家庭,变成孤身一人的孤儿。
  从那时候,他就开始发誓,无论用尽什么办法,他一定要把这些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们一家人的痛苦,从苏永康一家人身上讨回来,从她苏抹筝身上讨回来,他受过的苦,他一定要加倍还给她,加倍的还给他们家。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五十章 别想离开我
  
  苏抹筝静默的看着他,看着他,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么,你就动手吧。”她的声音那样轻,毫无眷恋。“靳尊,当年确实是因为我父亲,才害得你家破人亡,但是如果你父亲没有做过那些事,我父亲又怎么能凭着那一封检举信,而让你的父亲落马呢?”
  “说到底,我的父亲没有错,真正错的,是你父亲。但是现在,苏氏你也得到了,我的父亲也如你所愿,中风了,我的妹妹也被你给毁了,彻底的失去了幸福,你也成功的毁了我,达到了你报复的目的……”
  “靳尊,”苏抹筝张开眼来,黑色的瞳眸里,静的像一汪浅水,“你该够了!”
  “如果说我父亲曾经欠了你们家,那么你现在也欠了我们家,你报复给我们的,已经可以抵过那些陈年恩怨。”她的红唇阖动,一字一句,皆是令他不堪的字眼,“既然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你也有了你的妻子跟孩子,我希望——”她的喉头一哽,却还是强自逼着自己说完,“我希望,下次你遇到我,可以把我当成陌生人,”他的瞳孔一缩,只看着她那张红唇上下起合,“真正的,陌生人!”
  “苏、抹、筝!”他又是一字一字的喊她的名字,明明知道她所说的都是对的,他却搞不懂,他还在执着是么,还在坚持什么,他不懂,他不知道。
  “苏抹筝,你以为就这些,能够抵过我这些年受过的苦吗!?你以为就这些,能够抵过你父亲的罪过吗!?你的父亲还好好的活在你的眼前,可是我的父母呢!?”他怒吼,大手差点掐上她的脖子,最终却只是颓然的松下手去,改而再次用力的握住了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看向他。“想当陌生人是不是?想离开我是不是?”他的口气诡异中带着寒凉。
  “是!”坚定的一个字,苏抹筝毫不犹豫,她会努力赚钱,用尽各种方法,她已经想好了,在拿到工资之后,稳定了之后,就带着抹琴出去,父亲的医药费,她会慢慢想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总会有办法的,她不想她不愿意,靠着他,靠着夺去他们家幸福的仇人,她想,父亲不会愿意,抹琴更不会愿意。
  下巴上一痛,她抬眸,他赤黑的瞳目中像是极聚了风暴,怒气腾腾的看着她,下一刻,他尖利的牙齿已经咬上了她细腻圆润的下巴。
  “啊——”苏抹筝吃痛出声,他的利齿竟咬破了她的皮肉,磕进了她的血肉当中,疼,疼的整个下巴都是麻麻的,木木的。他的双眸中漾着寒意,就着冷漠的态度看着她,像是在欣赏,像是在嘲笑,她的懦弱,她的无能,她的无助挣扎。
  突然,她的下巴被他甩开,她的脑袋不受控制的倒向一旁,差点磕上墙壁,“想当陌生人!?想离开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所受过的苦,你父亲欠下的血债,我要你帮他偿还!我要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下,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能摆脱我!”
  她的心,一点点寒下去,侧过头来的同时,唇上的笑意,却越发的灿烂。“靳总,下次还是把这种咬人的行为,用到你的妻子上去比较好,用在我这个前妻身上,恐怕不大适合。”她已经懒得去听他那些话,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她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是九点,“靳总,已经很晚了,如果你想玩这种游戏,还是回家找你妻子去,比较好,至于我,就不奉陪了!”她直直的看向他,目光中没有退缩。
  “你!”她的冷漠无视让他的胸口拂上一阵薄怒,却又不甘示弱,只好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谢谢你的提醒!”他几乎说的咬牙切齿,转而又是冷漠笑开,“希望以后接到我跟我妻子的婚礼请帖,别太惊讶太好!”
  “绝对不会。”她淡淡的回了过去,眸色没动一分一毫。
  靳尊终于气急,放开她的束缚,大步摔门而去。
  “嘭——”的一声,完全的显示了他的怒气,听着脚步声离去,苏抹筝这才无力的吐了口气,靠在身后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嘴角却是苦涩笑开,这一场战役,终究还是她赢了么?
  她输了三年,处处让给他,处处迁就他,他真以为,当他做了那么多不可容忍的事情之后,她还会继续迁就么?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五十一章 夫人or妓、女
  
  我们总以为怀着善心,感着善念,就能轻易原谅这个全世界,可是直到最后才悲哀的发现,我们唯一原谅不了的人,只有自己。
  晚秋,上半夜,却已是冷风四吹。
  苏抹筝扶着墙出去,紧了紧身上的女仆装,低领的衣服,怎么也遮掩不住,走廊洞口吹来的风,像是午夜晚点的钟鸣。吸了吸鼻子,她朝着更衣室走去,一步一步,其实她该恨他的,可是她的爱来的太沉重,所以她的恨,也来的太沉重。当一个人的爱透支了她的生命的时候,苏抹筝发现,她居然连恨一个人的心,都变得那么弱,那么无奈,那么的,卑微……
  她无力再去爱他,所以也无力再去恨他,就像一个人决定忘掉另一个人,忘掉对那个人的爱的时候,她想的,只有把这个人生生从心里,挖的干干净净。
  ‘兰色’会所,灯火高歌,繁华忙碌的大都市,总是停不下它追赶的脚步。
  靳尊大步从‘兰色’出来,解锁,利落的弯腰上车,倨傲深幽的黑眸,落在车内唯一的饰品上,上方悬挂的贝壳风铃,廉价而珍贵,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掌紧了紧,他的唇角,也适宜的出现一抹嗤笑。
  这串风铃挂在他的车上已经三年更久,从未拿下来过,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留着它,留着当年他追求她时,她送给他的这串贝壳风铃。
  指尖一弹,贝壳叮叮当当的声音便灌入耳内,在车厢内回响,像是当年,她翩然转身,那脆的能连成乐曲的声音,尊、尊……
  有烦躁感袭上心头,他一脚踩下油门,奔驰车身极速的驶向夜色,入影无痕。
  两日后,苏氏一年一度的公司庆典,苏氏高层易主,董事长易主,苏家正式撤出苏氏这个大舞台;苏董事长英明一世,结果却是养了个白眼狼;苏小姐识人不清,竟是引狼入室;上门女婿暗中联合股东,夺去了苏氏,一脚踢走了妻子,带着狐狸精登堂入室。这阶段的流言纷纷,已经让公司内员工出现了猜测惶恐等等迹象,所以聚会提前举行。
  大家都知道,凭着靳尊当年的无权无势,苏家能够招取他为上门女婿,苏永康能够把女儿许给他,在外人看来已经算是大恩大德。可是靳尊不但不知恩德,反而暗中用尽了手段,一手夺取了苏氏,成为苏氏最大的股东,在外行人看来,这种行为是颇为不齿的。
  聚会在苏氏旗下的酒店举行,灯火如幕,欢声笑语已经传出,其中不乏谄媚的,举止有礼的,奔驰车身停下,司机从驾驶座出来,为后座的靳尊打开车门,“老板!”
  靳尊面不改色的从车内弯出身来,余光睥见白欣卉还坐在车上,顿时拧着眉头,吩咐道:“去给夫人开门!”
  “是!”后者只疑惑了一下,便返身过去,帮白昕卉开了车门。
  后者翘着嘴巴,上前来挽住靳尊的臂弯,脸上有些不开心,“尊,你的手下真不识相,都不晓得帮我开车门,怎么留着这种人啊,真是的。”
  司机的面上闪过一瞬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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