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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四月 (我的四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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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喜欢蓝狄君?”

施男摇摇头,“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能挽回了。”她指的是他的身体背叛这件事。

齐藤并不知她的心结所在,只以为他们发生过其他事情,起身告退,“请转告蓝狄君,我回东京了。”

施男送她到门口,齐藤转身前最后一句话,“我会祝福你们。”

施男艰涩地说了句谢谢。

她并不讨厌齐藤,这个女孩子阳光甜美,勇敢追求所爱,也懂得放弃。

错就错在,她不经意地赠与了施男一个背叛,蓝狄的背叛,这叫她怎么能诚心诚意去感谢这个人?

齐藤的话,虽或多或少减轻了一些她对那背叛的厌恶,可做了终究就是做了,这是她不能自欺其人地抹煞为零的事实。

 

                  我也不想这样

蓝狄推门,看到施男坐在沙发上,松了口气。他把鸭子拿到厨房,摆葱,摞饼,撒酱,装盘,用大托盘端给施男。

她半句客套话没有,开吃。他在一旁静静坐着看。

她吃得可真香,不过也真难看,酱抹得满嘴都是,葱还粘在牙齿上,鸭油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终于看不下去了,拿了纸巾给她擦。她推开他的手,“我吃东西就这模样,不爱看拉倒。”

他不理她的怒气,从她手里夺过卷饼放下,压着她给她擦嘴擦手。最后嘴唇覆了上去。

“##¥%…§%&/§%—**§%&!!!”她反抗。

他不是在吻她,他用舌头把她牙齿上的绿色都舔噬干净,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对上她的眼睛,近近地,专注地,像是能看到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良久他低声喃喃,“施男,别这样对我,我这里痛。”说着他把她的手放到他的心口。

她想缩回手,却被他狠狠握住。她反问,“你以为我就不痛吗?知道你和别人那样,我不痛么?你让我怎么接受你对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她挣脱不开,干脆连着他的手一起,捶他胸口。

他不躲,任她发泄,眼里满是无助,“你想我怎么办?”

她哭着摇头,用他的衣服擦鼻涕,“我也想知道我该怎么办,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她。。。。。。那样?”

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顺着发卷的弧度扯弯儿,“我也后悔。。。。。。感觉太差了。。。。。”然后咬她的脖子,深吸她的味道。

施男手机响,她推他起来,“喂?妈,我在外边儿,嗯,好,今晚回去,行,你看着做吧。”

她按下电话,看看蓝狄,“我待会儿得回家了。”

他却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已握住她胸前的丰满,隔着丝质衣料抚弄,不多会儿她的蓓蕾便挺立起来。

她试图拿开他挑逗的手,却被他翻到背后去,制住,这样的姿势,使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弓成S型,像在主动送上自己的饱满。他被她刺激,揉捏的手指加重了力度,她立即颤栗起来,贴着他腰肢的胯微微扭动。

他迷乱地看她,喃喃,“施男,施男,知不知道我多想你?每晚都想,想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想你的眼睛,高潮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想你这里,”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凸立,“想你身上的每根骨头,想你的紧致,想你的蜜汁儿,想你一遍遍叫我名字,施男,哦,我的施男,我以为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你了。”

他说着扯开她的衣服,不禁因眼前的景致深吸了口气,停滞了下来:比从前更加浑圆的半球,起伏着挺立,一层蜜一样的光泽,顶尖是被他挑逗起来的红樱桃,他看得呆了。

他愈发坚硬的下体使坐在上面的她忽然回过了神儿,施男知道自己在力量上处于下风,直接撇话,“到此为止吧,接下去的我做不了。”

蓝狄把视线从她胸前移上来,充满欲望的眼神带着不解,喘息着看她。

“装什么傻?我告诉你姓蓝的,世界上没这么便宜的事儿,碰过了别人还想再碰我?没门儿!我嫌脏!”她喊着把话说完,以为这样可以掩饰她被他撩拨起来的身体的反应。

可她错了,他什么都没忽略。他不说话,仍是紧盯她的眼,手却伸进她的裙子里面,她挣扎不过,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指上沾出一片亮晶晶的蜜液。

她脸红心跳,“这又怎么样?”

他垂眼,用嘴裹去了指上的汁液,低低的声音传来,“施男,你想我怎样?”

她想怎样?她并不想因此就和他说再见,却只知道他现在碰不得她,她脑海里摆脱不了他曾在别人身上的那个阴影。

“不想你怎样,只要你别碰我。”

“怎么可能!”搞柏拉图么?和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声呻吟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她?怎么可能!

“不可能?那好,办法倒是还有一个……………我也去找别的男人做一次,咱们扯平。”她逞强地说,却不敢抬头看他。

他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你敢!!!”

她本来是没底气的,可施男那是遇硬则硬的主儿,来了劲,“少来这套!我敢不敢不是你做得了主的!凭什么你可以那样做,我就不行?你既然管不好你自己,就没资格来管我!既然我们狠不下心分手,你又做不到不碰我,这不是最好的办法么………找个男人来和我做你和别人做过的事!”说狠话,她会得很…………只要不真的去做。

他气极了,真是气极了,他几乎抖着肩,句句艰难,“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施男你混蛋!我是个正常男人,但我一直都在做不正常的事:分手以后,我仍然对着你的幻象自己解决欲望,三年!那时候我以为自己被你甩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头,我的前面是什么?是无尽的绝望的黑暗!那样的情况下,和一个我几乎都不记得名字的人,不脱衣服不亲不摸地发泄一次,你扪心自问,果真罪不可恕么?如果那次也叫做爱,那我对你做的是什么?是顶礼膜拜!!”怒,怒,怒。

这是他么?那个像海一样深沉的他,那个从来都波澜不惊的他,那个一直都低柔地跟她说话的他?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怒,施男被他的怒火完全震慑住。第一次,在别人吼了她之后,她乖乖闭嘴,再也不反驳。

她跪下去,跪在他腿边,仰着头,顶礼膜拜不是么?那她就拜回去给他。

被他扯乱的衣服还大开着领子,露出大半的光洁美好,发丝散落,卸了妆的面孔,被他装满的眼睛,他一时怔住,她这是做什么?

蓝狄把头转向一侧不看她,缓缓平复呼吸,换回他一贯的悠缓低沉,却带了悲凉,“施男,你知不知道,那三个字,其实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她一愣,没有么?好像。。。。是没有。可她是爱的啊,那么那么爱,爱得那么慌,那么痛,那么累,那么。。。。。久。

她仰望着他,轻启唇瓣,“狄,我爱你。”

他没想到回复来得这么快。上一秒恨不得要气死他的她,这一秒却卑微着告白。

他拉她起来,低下红透了的脸,嘟囔着一句,“疯子。”

半晌他才又抬起头,依旧红着脸,他轻轻地亲她的脸颊,说,“我等。等到你不再介意。行了吧?”最后一句很泄气。

施男没答这话,只说,“我该回家了。”

蓝狄送她。

分别时,他说明天我给你电话,施男摇摇头,“我这次是被爸妈揪回来的,要多陪他们,再说明天周一你也该上班了。”

他垂头不语,她也站着不动。

“施男,你回来吧。”

“我合同还有两年呢。”

他皱眉,“这怎么行?我等不了。”

施男摊摊手,一副你接受事实吧的样子。

接下去数天,父母请了假天天围着她转,果真没再见面。

一周后施男回荷兰,走前一天她给蓝狄打电话,想见他,那边却一直没人接。她心里空得慌,就这样走了?

机场里,施男和爸妈迟迟不道别,妈妈问她,“你这是等人呢吧?都这点了还不进去。”

“这不舍不得和你道别么。”

“得了吧,你我再不知道,这几天在家被我唠叨得直捂耳朵,其实巴不得赶紧回荷兰去。”

被揭穿,施男悻悻进去了。

他竟然连送不都不送!施男在候机厅,闷闷不乐坐着。有人在她身旁紧挨着她坐下,她一脸不高兴,抬头刚想说“麻烦您过去点儿”,对上的这双眼睛不是她心里纳闷不来送的那个是谁?

蓝狄勾嘴笑,那神情,分明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这么落寞?”

她顾不上回嘴,只惊愕着,“你。。你。。。你。。。。。”

他把随身的大滚包放到地上,接过她的随身行李,“你你你什么?我请了假,不过只有5天。”

 

                  流浪的红舞鞋

施男孤身回国,却带回来一个和她一样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

玛德琳和希塔在家迎接她的归来,在看见蓝狄的那瞬,姐弟俩同时问施男,“他是谁?”

施男看看蓝狄,他虽然不懂荷语,可他猜得出他们问的什么,朝她摆出一个“老公”的口型,她瞪眼,回答说,“是我男朋友。”

希塔的目光顿时暗了下去,蓝狄却看在眼里,勾勾嘴角。他当然认得他,两年前在市中心,那个给她擦嘴,让他误会得转身就走的男孩子。

施男跟他们兄妹稍微解释了一下状况,就回房间找蓝狄,他坚持要住酒店,施男想想这样确实方便些,就和他去了。

第二天上班,他要送她,她说不要,你自己去玩玩。他说不,我不喜欢这里,我送你去,然后等你吃午饭,再等你下班。

施男嘴上说他粘人,其实心里偷着乐。

蓝狄送她进办公室,她说,拿着我手机别走远,我中午给你打电话。他听话地点头。

没多久,同事说经理找她。她敲门进去,站着愣住,办公室里除了她本要去见的人,还有一个人,正是半个小时前允诺乖乖等她电话的蓝狄。

经理说,“施男,你认识他吧?”

施男不知情况,撇撇嘴,“当然。”

“嗯。他已经跟我说了你要辞职的事情,我们谈得差不多了,我同意了。现在的问题是关于你的工作的交接,我说还要半年,可他说太长。所以你说说吧,你要多久?”

施男不可置信地看着蓝狄,那人却眼也不眨,端坐在沙发里,一副事已至此,由不得你的姿态。

“我不是还有两年合同?”

“他已经同意全数赔付解约金。”

施男又瞪大了眼睛看向沙发里那人。蓝狄趁她还没发作,起身拉她出门,对经理说,“抱歉,我们私下商量一下,待会给你答复。”

门外施男几乎暴跳,“谁让你擅自作决定!!”

蓝狄看她,“你以为我会放你再和我身处两地下去么?要么你回北京,要么我来这里,你觉得哪个更可行?再说你在这儿呆着我可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我都自己过了三年了。”

“有人对你虎视眈眈,我怎么放心?”他指的是希塔。

施男哧鼻,“除了你,我可真看不见还有谁对我虎视眈眈。”

蓝狄“哼”了一声。

施男想想,说,“三个月。”

“一个月。”

“太短。就三个月,少一天都不成。你不同意我就进去跟他说我不辞职。”

蓝狄不吱声了,施男知道这就是默认了。

施男打电话给妈妈,说自己这边辞职要回国,那边说,“施男,娘真是没白教育你。在家的时候你不爱听,现在回去琢磨琢磨,是不是觉悟出来了娘说的都是真理?”

“亲妈,您说的那当然都是真理。”

“那是小叶同志和你回来,还是小希友人啊?”

“都不是,我给您带一个比他俩‘出落’得都好的来。”

“得了吧,免了。男人还是事业重要,你不要净看长相了。老老实实找个将来能照顾好你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重要了。”

“长赵本山那样您也不嫌弃是吧?”

“这。。。。。。。只要能让你幸福,娘忍了。”

施男咬牙切齿,“娘,您可真是亲娘啊。”

三个月晃眼就过,这期间蓝狄又来过一次,呆了三天。最后施男回国前他要来帮她拿东西,她说不必,只有一些书和衣服而已,没别的行李,你去机场接我就行。

玛德琳和希塔来送机,希塔送给她一双木鞋,施男说,“希塔,我再教你一句中国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一定会找到真正合适你的另一半。”

施男在飞机上靠着窗看云层,一个半月而已,一个半月前他才来过,可她竟然还是有相思成灾的感觉,一想到几个小时后就会见到他,心就扑扑跳。

可她现在这又是什么症状呢?一方面想念他,爱恋他,另一方面,却仍然推拒他和自己的进一步亲热…………她依旧解不开那个结。

出口,蓝狄用怀抱和亲吻等待她。他捧着她的脸,边吻边低语,“你可回来了。”

她推推他,指指他身侧,脸红红地垂了下去,他这才看到那里站着一对儿中年夫妇,面态相熟。下一秒便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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