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钢之炼金术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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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特叹了一口,瘫在床上,将床单裹在身上,凝望着楚郁文宽实的背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的威胁,实在太大了。
简单的和伊莲娜两人打了个招呼,楚郁文一路狂奔到城市的外围,直接利用炼金术师和体内贤者之石的能量,制造出一块反重力石板,飞速的朝着达布利斯射去。
次日清晨,布拉德雷一大清早就从达布利斯边缘的小旅店内出来,朝着伊兹密的居所前进。布拉德雷如此卖命的为父亲寻找这最后一个人祭,无非就是希望父亲能顺利完成计划,然后干掉楚郁文,让自己拜托夹杂在两人之间尴尬的情况。这也是布拉德雷唯一的一次机会。
一想到父亲成功的成为了神,然后楚郁文被消灭掉,自己的生命就从此没有了威胁,而且会在父亲的庇护下成为一方霸主。金钱,权力,一切都能得到手,布拉德雷不禁喜由心生而行于表,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开心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一碧如洗的天空映着金黄色的光芒,鸟儿们在翠绿的林间跳舞欢唱,一阵微风吹起,温暖宜人,万物都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美好的世界啊!!”布拉德雷看着美丽的景色感叹了一声,目光悠远,仿佛将一切都囊在眼中。
“嗯,不错的景色!”
一句话,景色大变。尽管真实的景色没有丝毫改变,但是在布拉德雷看来此刻确实乌云滚滚电闪雷鸣满地荒野无尽的死尸,世界末日到来了!
布拉德雷身后的两名准将飞快的掏出手枪瞄准了一边的小土坡上的一个背影,小心翼翼的分开站在那人背后两侧,其中一名准将喊道:“慢慢站起来,双手举高,表明身份!”作为大总统的保镖都是非常神经质的,一点风吹草动在他们看来都是狂风暴雨,不容不小心。
布拉德雷叹了一声,摆摆手,两个准将已经明白了布拉德雷的意思,互相对望了一眼,最重还是收起了手枪退回到布拉德雷身边,一前一后的站着。手中的手枪虽然已经插回了枪套中,但是手却按着,方便立刻拔出来射击。
布拉德雷有点愠怒的推开挡在自己身前那个不知所谓的保镖,走了几步,道:“你从大老远的地方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间我吗?怎么不回过身来?”
那坐在土坡之上的就是楚郁文,他可等了不少时间。
楚郁文偏着头,恰好眼角一抹余光刚好扫到布拉德雷那里,看似看玩笑的说道:“嗯,我来劝你回去,人祭,现在还不能凑齐,别逼我动手,否则你肯定会和恩威一样回归父亲的怀抱。”
布拉德雷听了脸色巨变,要知道人祭是父亲整个计划中的核心部分,只有作为最元老级别的人造人和布拉德雷这个十分特殊应时而造的人造人知道,除此之外,就是脸格拉特尼和古利德都不知道人祭是什么。
随即脸色再次改变,布拉德雷的手悄悄的按在了剑柄上,另外一只胳膊做着掩护,慢慢抬起横在胸口。当完整的抓住了剑柄的瞬间,两道寒光闪过,两个准将倒在了地上。他们听到的东西太多,已经对布拉德雷构成了威胁,自然不能留下。
“你都知道什么,是谁告诉你的?”布拉德雷收起了刺剑,问道。
楚郁文这时才转过身,迎着阳光,嘴角微翘,一脸怜悯却又好像在嘲笑的矛盾神色,目光落在了布拉德雷的脸上,俯视着他,玩味的说道:“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卸磨杀驴吗?”
布拉德雷一脸警惕,却也没有开口。
楚郁文笑了笑,说:“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父亲不会把你怎么样,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之间的事父亲不知道吗?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父亲知道,但是他并没有杀掉你,是因为你现在还有用。当父亲成为了神,你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时,而你却知道父亲很多秘密,你觉得你能够存活吗?不!你们都要死,因为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世界上出现第二个神,而造神的方法也只有你们知道,所以你们必须死,一个也不能留。”
楚郁文一脸笑容站在高处俯视着布拉德雷,布拉德雷却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愚蠢,他被自己愚弄了。他害怕死亡,正式因为害怕死亡的恐惧让他判断失误,想到这里也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那现在怎么办?”布拉德雷有些急迫的问道。这个人物可是他亲自要求父亲的,说一定能将人祭带回圣特拉尔,可……他已经不敢相像下去,只好向楚郁文求助。
“送伊兹密去北部要塞,我会安排一切,走吧,回圣特拉尔去!”楚郁文说完转身便朝着伊兹密的家走去,而布拉德雷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渐渐变小变远的楚郁文,叹了一口气后也消失了。
伊兹密和卡缇斯两人已经准备好了必要的包裹,准备随时离开。当他们看见楚郁文时,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松了一口气。
“很感谢你的到……”
伊兹密还没有说完,便被楚郁文粗暴的打断,一脸不耐之色,道:“好了好了,要说感谢以后慢慢说,现在就走!”
忽然觉醒的记忆
第一百四十八章忽然觉醒的记忆
楚郁文一行人坐的是火车,毕竟东部和北部的距离并不是地上那么一点点。横穿了大半个东部之后更是纵深到北部最边缘的要塞,当然,在补给站时停了一会给火车添加燃料。
而就在这个时候,伊兹密见到了她不该见到的东西,司罗斯。
对于伊兹密来说,司罗斯她并不认识,但却很熟悉。幼小的爱德华和阿尔在跟随伊兹密学习时,随身携带的物品中,就有一家三口的相片。而相片纸上,那个女主人,显然就是司罗斯此刻的样子。
伊兹密是个炼金术大家,宗师级的炼金术师。而她成为宗师级炼金术师的原因,就是人体炼成才看见了门,见到了真理并且被真理强加到身上,不需要炼成阵就可以使用炼金术。加上后来楚郁文给她的贤者之石这样传说中的东西,本来已经失败对人造人抱着坚决否定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而当见到了司罗斯时,才隐约有了一点感觉,司罗斯可能是人造人,并且就是爱德华的母亲。
这个小疑问并没有被伊兹密藏在了心底,而是直接当着司罗斯和楚郁文的面问了出来。毕竟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伊莲娜和楚郁文,楚郁文和司罗斯,司罗斯和爱德华,其中的关系既简单又复杂。
当伊兹密的疑问出口,司罗斯的目光瞬间呆滞起来,伊兹密只是问:“你还认识爱德华艾尔利克兄弟吗?”
司罗斯满脑子都是艾尔利克这个姓氏,这是她曾经的姓氏,爱德华是她的孩子。一瞬间,曾经消失的记忆就像潮水一般冲进了脑海中。一段段记忆,就像雨后的春笋,不停的破土而出,酸甜苦辣咸,五味瓶骤然被一句简单的对白打翻。
看着脸色渐渐苍白,冷汗冒个不停的司罗斯,伊兹密默然了,她已经知道了答案,而剩下的需要教给楚郁文来解决。伊兹密向楚郁文道了歉之后起身告辞,楚郁文也没有阻拦。司罗斯记忆恢复只是迟早的问题,所幸现在楚郁文还在她身边,总比不在的时候司罗斯跑出去给他带绿帽子要好得多。
司罗斯渐渐的低下头,缩在角落里靠着墙慢慢的滑落,最重蹲坐在墙角,双手抱住双腿,掩这脑袋,低声的更咽哭泣。嘴里不停的重复着爱德华,阿尔,还有霍恩海姆的名字,神情煞是悲伤。
楚郁文微微皱了皱眉毛,走到了司罗斯身前,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身体一挺将司罗斯压在了墙上,道:“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司罗斯此刻正在遭受良心的谴责,因为她跟楚郁文有过关系,还不止一次,这对一个贤淑的人妻来说是一种罪孽。无助,彷徨,迷茫,瞬间占据心头,此刻除了哭,没有任何办法。
见到司罗斯这个模样楚郁文心中有些恼怒,退了一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司罗斯终于停下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捂着有点红肿的脸看着楚郁文。
“记着,你不是艾尔利克,你不是霍恩海姆的妻子,你不是爱德华和阿尔的母亲,因为你是司罗斯。艾尔利克已经死了,被病魔折腾的已经死了,你不过是继承了爱德华和阿尔血液中的灵魂因子,你不是艾尔利克,你只是司罗斯,一个人造人。明白了没有?”
司罗斯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后捂着耳朵又开始哭泣起来。长久以来想要恢复的记忆终于得到了恢复,可恢复之后却更加的痛苦。她不知道爱德华兄弟会如何看待她,因为她和楚郁文有一腿,她也不知道霍恩海米会不会原谅她,因为她没有遵守两人的誓言,并且**给楚郁文。悲伤,发自内心的悲伤。
嘴里连连喊着不,泪水再一次落了下来。
楚郁文能怎么办?这个问题很幼稚也很傻逼,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容忍本来一个应该数语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霍恩海姆行不行楚郁文不知道,但是楚郁文自己绝对不行。
“你停我说,你不是……”
楚郁文还没说完,司罗斯一把推开楚郁文,望了一眼离自己不远的火车车厢的车门,拔腿就跑。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霍恩海姆和爱德华,得到他们的原谅。
有人怒了,楚郁文已经不耐烦了,与其让司罗斯去找霍恩海姆,不如亲手杀了她,让她守贞。楚郁文很少发火,可一发火就是惊天动地,司罗斯的不配合彻底激毛了楚郁文,此刻也就不需要用正常的手段。
箭步一跨,一把抓着司罗斯的长发扯了回来,脚下轻轻一绊,司罗斯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楚郁文一脸邪笑着直接压了上去,在司罗斯拼死抵抗之下,完全的撕毁了她的衣裳。在司罗斯的哭喊中,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声音很大,大到很多人都听见了,可是硬是没有人敢去管。平民不敢,因为前面那节车厢是军部高级官员才能乘坐的。军人不敢,因为他们有些人认识楚郁文,楚郁文在全**人心理只有一个形象,就是屠夫。伊兹密不敢,楚郁文的手段和疯狂她是非常清楚,如果楚郁文迁怒于人,那么整个列车,整个东部能苟活几个人还是未知数。邪恶,就是这样被人类因为恐惧而放纵。
渐渐的,喊叫声微弱下来,取而代之是一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无力,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望着窗外雪白的景色,心中黯然。
完事之后楚郁文拿着被撕成碎布的司罗斯的衣服擦了擦身下粘液,拉上裤子拉链,整了整领子,一手掐着司罗斯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此刻司罗斯也不知道怎么了,双眼无神,一脸平静,只是脸上还有脖子上的潮红未退。
楚郁文吐了一口吐沫,冷哼了两声,一脸冷笑,说道:“很好,我留给你一个美好的记忆,现在你可以上路了,再见!”
说着直接插入了司罗斯的胸口,掏出了还挂着一截气管的贤者之石,捏在了手中。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丝停滞,仿佛练了许多次。就在楚郁文要捏碎贤者之石然后给司罗斯最后一击的时候,司罗斯的双眼活了过来,只是被掐着的太紧,而且气管少了一截说不出话,脸上却换成一副恳求。双手无力的覆在贤者之石上,想要将它重新装入身体里。
该不该给她一次机会,楚郁文心中摇摆不定,陷入了僵持之中……
横插一脚
第一百四十九章横插一脚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伊兹密一脸惊荣站在门外,凝视了几秒,走了进来把门带上,很平静的说道:“你不能杀她。”
“理由?”
伊兹密张了张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说司罗斯跑去找爱德华和霍恩海姆,然后和霍恩海姆上床才是正确的?最终还是沉默了,可她需要努力,司罗斯是爱德华的母亲,而伊兹密早就把爱德华当作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想看见爱德华兄弟悲伤的样子,只是希望他们快乐。
伊兹密深吸了一口气,做出最后的努力:“她是一个女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所以你不能杀她。”
楚郁文冷笑了一声,看着快要窒息脸色开始发青的司罗斯,玩味的笑了笑,一把将她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伊兹密看了一眼楚郁文,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司罗斯身上,悄声的安慰着她。
“我不杀她不代表着放纵,所以你最好和她说清楚,如果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宰了她!”说着将手中的贤者之石弹射进司罗斯胸口的血洞中。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手腕粗的血洞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飞快的自我修复,直到和以往一样丝毫不见一丝伤痕。
司罗斯喘着气,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不敢抬头,一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