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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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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平坐在她的背后,细致的用毛巾把她的发丝擦了个半干。下床把梳妆台上的电吹风拿过来插在床边,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一手执着电吹风吹了起来。

她的柔软的长发如同丝锻一样流淌在他的手心。丝丝缕缕,缠上灵魂。她洁白的脖颈在热风下轻微的颤抖着。漂亮的背部和精致的蝴蝶骨斑驳嫣红。

时光瞬间倒流到寒山寺那一夜,郁嘉平眉眼氤氲着柔情万种,历史重演。热风刻意吹向她的脖颈,痒的她颤抖不已。

瞬间心软成一塌糊涂,郁嘉平咬着她的耳朵,胸膛与她的背部紧紧的贴合。叹息道:“宁真,好好陪着我。还记得寒山寺那一夜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宁真,你才是我要寻的这个人。你和郑易云的事这次我不计较,你也知道我以前的浑事也不少,咱们算是两清了。但是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她的声音分明已是哽咽一片,泪流满面。身体因为抽抽噎噎而不停颤动着。

郁嘉平扳过她的身体,吻上她的泪水。她的眉眼里分明是情丝连绵,波光粼粼的专注,瞳孔里只有郁嘉平。郁嘉平情难自禁,扯下她的浴巾,把她压在身下,唇齿相依。

肌肤相融,前所未有的熨贴和快活。郁嘉平早已蓄势待发。

她前所未有的热情,热度退却的温凉的双腿便缠了上来。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胸膛,恨不得合二为一!

窒息缠绵的亲吻,两人在床上翻滚,明晃晃的灯光下前所未有的契合!

郁嘉平气喘吁吁的撤出舌头,情|欲难耐的说道:“乖,让我进去。”

手扶长矛,就要挺进她的花园。

她这才如泣如诉的开了口:“嘉平……嘉平……嘉平……”每一声呼唤都迷人心智。

“你不愿意?”郁嘉平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她又是哭又是笑,眸光摇曳:“嘉平,我们应该有孩子了,你开不开心?”

面对着她期期艾艾的瞳孔,郁嘉平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揉着她的发丝,手指分外用力,近乎发狂:“真的吗?真的吗?”

对于她的经期,郁嘉平比她还清楚。推算了一下,更是觉得心花怒放。立刻从她的身体撤下,躺在一边,把她的身体揽在怀中。

郁嘉平双眼发光,笑意盎然。怜惜的揉着她的脑袋:“那你呢?你高兴吗?”

明明几个时辰前,宁真才和郑易云藕断丝连互诉衷肠!

宁真没有忽略郁嘉平笑容深处的阴冷。却甜腻的娇笑,主动把脑袋枕在他的胸膛,抬眸看他:“嘉平,我当然高兴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嘟着红唇,矫揉造作:“难道嘉平不是这么想吗?”

郁嘉平把她滑腻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间,手指掠过她的平坦的肚子。身下的长矛还是在嚣张的做敬礼姿势。

郁嘉平熄了灯:“累了就睡吧,等睡好起来,我们去医院。”

“嗯。”她格外柔顺。

“放心睡,今晚它不会不规矩的。”

她的呼吸慢慢慢慢的平缓。

直到郁嘉平已经睡熟,她蓦然睁开眼睛。轻轻的掰开郁嘉平的手臂,双腿从郁嘉平的腿间溜了出来。整个动作做完,已是背脊发冷。

光着脚,悄声下床。卧室门未关,她直接光着身体走了出去,走进次卧,以无助的姿势蜷缩在沙发上。

眉眼冰冷一片。空气里是凝结成冰的呼吸。

哪里还有半分的情意?

她揉着自己的肚子,无声的叹息:“宝宝,无论受多大的委屈,我都会让你好好的!宝宝,以后你只有妈妈,但是你要相信,妈妈会给你所有的爱和恩慈。”

“郁嘉平,我一定能够离开你。这个孩子只能属于我,而不是你郁家。”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已经不知道夫人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每一个字,都让夫人难以抑制的痛苦。

一个不相信爱情,一个抵御爱情,却无法改变爱情到来的溯潮~~夫人忽然发现,写完这篇,远比夫人谈一场恋爱还要辛苦~

或许人生应该简单一点纯粹一点,爱就勇敢的爱,才不辜负大好人生吧。或许在通往爱情的路上,只要一直向前,结果什么的都留给天注定,这样才不会遗憾么?

衷心的希望看了这篇文文的亲们请相信爱情吧,因为如果爱都无法相信,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呢?

章节目录 第74章 不得不爱(二)

这一晚;宁真蜷缩在沙发上;全身光裸,微微的颤抖。千头万绪;痛不欲生。

而在宁真小心的掰开郁嘉平手臂的那一刻,郁嘉平就已经醒了。怀中顿空;墨黑黝亮的伏犀眸在黑暗中闪烁着狼目一般的幽光!

十月初的凌晨寂冷到宁真的骨头里。她的身体很快僵硬,眼眶无泪。

整整待了一个小时。就在郁嘉平快要忍无可忍起床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光洁冰冷的身体滑溜进热气熏人的被窝。

她窝在距离郁嘉平远远的一侧;郁嘉平佯装好梦正好;睡姿也极不规矩;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

当郁嘉平一身火热覆盖住她,黑暗中她的瞳孔里是无边无际的涩意。她恨他的霸道;却何尝不迷恋他给予的温暖?

如果这样的温暖能够持续一辈子,她愿意这样又爱又恨的陪着他,哪怕折了翅膀折了傲骨!她宁真就是这么可怜,就偏偏是这么可怜!

可是永远终究遥不可及。他不爱她,连曾经爱过都没有。

她究竟怎么了?有严律的帮助,她有十足的把握离开他,她不是要离开他,不惜一切的离开他吗?

好梦也好,噩梦也罢,既然终究要醒,也该由她来终结,不是吗?

那些日子,她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眼前这个人,她可以堂而皇之的恨着他厌恶着他。那些恨意盖住她心头的爱,让她作茧自缚的自我催眠!其实,没有爱何来的恨?她只是施了一个障眼法,好让自己堂而皇之的爱他!

爱情,爱情是多么令人恶心的东西,因为它让人无法抗拒无可奈何无处可逃!

凌晨的月色映着窗帘,清光一片。空气中只有稀薄的光明。郁嘉平似是好梦刚醒,压在她的身上,睡意阑珊的呢喃:“宁真,怎么身体这么冷?”

四目相对,幽光灼灼。她不自然的娇嗔:“还不都怪你,把被子都抢去了……把我都冻醒了……”

他轻笑一声,俊脸和煦朦胧。“既然是我的错,那我可要弥补错误……”

他的弥补便是让火热的手指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黑夜中暗沉的喘息,纷纷扰扰乱了她的心魂。

许是离愁上头,难以言喻的暗夜平静。或许将是她此生少之又少的缠绵回忆。她映着这张暗夜里模糊的轮廓和分外明亮的眸光,轻轻,轻轻的伸出冰冷滑腻的手臂,环上他的铜墙铁壁,主动抬起脸,吻上他的嘴唇。

郁嘉平回抱住她,将她紧紧紧紧的辖制在自己的胸膛里。两颗心在寂静中合奏一曲蝶恋花。

这一次,郁嘉平没有再动作,静等着她的动作。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他松开嘴,她才犹豫不定的探了进去。

只有这一刻,她才觉得,郁嘉平是确确实实的属于她的!

可惜,可惜,可惜,可惜。

她心一横,破釜沉舟。娇舌缠上他的舌头,他却坏心思的想要闪躲。她的瞳孔,在黑暗中似是含泪,晶亮破晓。他明亮的眸光笑意阑珊,仿佛要将她眸光里的恼意都吸了进去。

她霸道的缠着他的舌头不让其离开。缠上了却又不知所措。很快又让它溜掉。她懊恼无法,好不容易再度缠上,双唇毫不犹豫的紧紧把它吸住不让它逃脱。

从胸腔蔓延的笑意化为气势汹汹的回吻!郁嘉平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坚韧柔软的舌头狠狠狠狠的掠夺着她的娇舌,邀她共舞。她气喘吁吁。

近乎窒息,郁嘉平才放开她,轻笑:“傻瓜,这才叫亲吻!”

两人难得和谐的缠绵了一番,郁嘉平把她的右手引到傲立的长矛上,情|欲难耐的说道:“乖,睡吧,再不消停它真的要抗议了!”

她的面颊红了一圈,还好在黑暗中无法看见,羞涩道:“要不……我用手帮你?”

郁嘉平的声音里面温柔如同流水和缓:“宁真,你怎么了?是不是怀了宝宝不习惯?”

郁嘉平翻身躺了下来,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一边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

她体会着他的心跳,迎着他的眸光。

如果,如果他的眸光一直为她点亮,那么她的此生将不再只有月光取暖。

她轻哼了一下:“嗯,是有点不习惯。一想到宝宝,就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我们就说说话。”

“说什么呢?”他们从来就没有好好在一起说说话吧。

“就说说我们的宝宝吧。我们的宝宝要吃最好的奶粉,长的最健康结实……还有我们的宝宝可不能用尿不湿,这对宝宝身体不好,看来我们还要提前学学怎么换尿布……”

她莞尔一笑:“要学也是我学,换尿布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郁少亲自动手?要是被人知道了……”

郁嘉平义正言辞:“我的宝宝,我亲自动手怎么了……以后这些就包我身上!那你呢?你这个准妈妈怎么打算?”

“既然这些你包了,那我就负责给宝宝织毛衣吧。自己亲手织的才是最合身的。我还要给宝宝做鞋子……唔,回头买本编织的书好好学学……”

他怜惜的揽她入怀:“我可舍不得你这么辛苦……”

两人在黑暗中你一言我一语的畅想了一番,从换尿布一直谈到宝宝长大的教育问题。

岁月静好的不可思议。可惜,畅想终究只是畅想。

睡意袭来,她在心底怅然的叹息:“可惜,你不爱我。而我,宁死也不愿再爱你。”

****

次日,十月二日。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窗楣已经铺上一层艳阳,璀璨一片。她正蜷缩在郁嘉平的胸膛上,两腿被紧紧的绞在郁嘉平的腿间。她眨了一下眼睛,还漫着睡意的瞳孔似是有泪溢出。

有郁嘉平的每一晚,她总是能被妥妥当当的禁锢在他的火热的怀抱,一整夜都没被离弃过。她天生畏寒睡眠清浅,稍有点冷意就会惊醒。可是有郁嘉平,她有郁嘉平。起码现在是有的。

郁嘉平一向迎合她,盖这么厚的被子,他本就火气充足经常晚上会被渴醒。似乎是看出她心里所想,她未开口他便轻笑出声:“宁真你就是天然的空调,抱着你睡凉凉的,怎么舍得撒手?”

窗楣的阳光给暗色的卧室投射斑斓,一路铺向她心里,延伸出一条锦绣大道。

墨黑含笑的眸光惊人的明亮。仿佛便是锦绣大道前的一轮红日。

仿佛她只要踏上去,一路向前。便此生再不寒寂。

郁嘉平任她趴在胸膛上,拨了个电话出去。

“赵叔,我下午来医院,给我老婆做妊娠检查……”

郁嘉平话还未尽,手机的那一端是一个青年爽朗好听的回应,“一向处事不惊风度翩翩的郁大少怎么这般毛躁,也不听听接你电话的人是谁……”

郁嘉平眉目含笑:“臭小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回来有段时间了,谁叫你结婚这种大事都不跟我说,我还是从小璇口中知道的……”

郁嘉平直视宁真,墨黑的眸光一派温柔如水,“我正在跟我老婆筹备婚礼,到时候一定请你。”

如此一说,对方情绪才好转起来,贼兮兮的问道:“你老婆怀孕了啊,郁家总算是有后了,阿弥陀佛,否则我真想把你给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某项功能出现了问题……”

对方还没说完,旁边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赵研,你跟郁少怎么说话的!”

对方可怜兮兮的说道:“我爸回来了,让我爸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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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企业,在杭州这家私立医院占有30%的股份,这家私立医院主要专攻女性全方位的问题。郁嘉平口中的赵叔便是郁母的主治医生,说是整个医院的脊梁骨也不为过。

私立医院的发展在国内一直颇受压力和局限,郁氏更是在当年医院岌岌可危的时候买下了30%的股份,后引进各种先进医疗器械,不断充足医师队伍,提高服务品质,现下更是在上流圈里打出了名声。

而当年郁方豪这么做不为别的,就因为妻子身体状况不好再难有孕,一方面是脑子一热,一方面是妻子总是在他面前表露对医院的担忧。郁方豪便豪情万丈花了一笔巨款为将来的孩子积德。结果,郁家终究只是一脉单传。

电话挂断,办公室里,赵研穿上白大褂,颀长清瘦的身姿玉树临风。拿着住房病历,就要开门出去。

赵叔,赵方远一声喝住他:“你这个臭小子,一回来就给我添堵……”

赵研不服气的说道:“都怪你,整天臭小子臭小子的叫,要不然郁嘉平和小璇怎么都会这样叫我……我都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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