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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首席总裁的小甜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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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歆瑜很快也认出来,他就是权震东那高中同学,聚会那时候见过,叫“瘦猴”的,挺实在的一个人,便也笑笑,“很巧。”

“是啊,你一个人?”

宋歆瑜摇头,指着排队取行李的权震东,“他在那,”

“这小子行啊,终于也知道要照顾女人了。”瘦猴打趣着,贼笑,“你是不知道,高中那会我们一帮同学出去玩,这小子从来就是两只手往裤兜里一放,眼睛几乎长到头顶,女生可怜兮兮的拽他袖子,他也会毫不留情的把人甩开。”

“又说我什么呢?”权震东拖着行李箱笑着加入他们的谈话。

瘦猴闪身远远逃开,“行了,我接人呢,回头聊,弟妹再见!”挥着手跑走了。

宋歆瑜浅笑着摇头,这人还真是有趣,回头,就发现权震东直盯着自己的嘴角看,不觉冷了笑,权震东只能很遗憾的收回视线,记不清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了,他该死的很怀念。怀念她从前俏皮任性的模样,会抱着他撒娇,会可怜兮兮很无辜的拽着他的袖子,会嘟起嘴叫他,“喂,权震东。”

他想念以前那一个尽管心里悲伤,却依旧活泼生动的宋歆瑜,而现在,宋歆瑜还是宋歆瑜,只是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那种像是阳光一样灿烂的活力,和俏皮。

打车去预定的酒店,依然是一路无言,权震东真的觉得,如果他不先开口说一个字的话,宋歆瑜决计是不会搭理他的,可他竟然想不到该说什么,生日快乐?我请你吃饭?

都很烂。

就在他的纠结中,酒店到了,到前台办入住,原本的安排是宋歆瑜和陆向南一道过来,预定的自然是两个豪华单间,权震东的意思是把单间改成套

房,两人住一间就行,可宋歆瑜不答应,坚持一人一间。

很煞风景。

“先生,很抱歉,我们酒店房间预定都满了,没有空的套房,套间也只剩下你们预定的两个而已,那请问你们究竟是要两间还是一间?”接待人员摆出很亲切的笑,巴巴看着权震东。

权震东就看着宋歆瑜,宋歆瑜又看着接待人员,“两间。”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服务员不敢再犹豫,麻利的登记了两人的身份证,拿出两张房卡。

很尴尬。

至少权震东这么认为,可宋歆瑜压根不觉得,就跟没事人似的拿了房卡向电梯走去,权震东又很挫败,苦笑着拿过房卡,紧跟着她进了电梯。

雕刻着金色花饰的电梯四壁,清晰的映出两人的身形,宋歆瑜看着光可鉴人的壁面里权震东的身形,勾唇浅笑:

“权震东,我这么绝情,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吗?还是,你觉得不甘心,不甘心付出那么多,却始终没有得到我?”

第一一一章

多么残忍的话,可这才是宋歆瑜,她一贯就是这样的,权震东一直也是知道的,只是当承受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他才深刻的体会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痛。此时此刻,他宁愿她骂他,打他,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能否定他的付出,他的深情,他的爱。

“叮,”电梯门开。

宋歆瑜率先跨出去。

权震东低头沉思片刻,突然从电梯里扑出来,扣住宋歆瑜的腰身将她摁在墙上,全身的肌肉喷张,胸口急促喘息着,赤红了眼睛瞪着宋歆瑜。

“宋歆瑜,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吸、吮,还是不过瘾,就咬,唇瓣,舌头,耳根,一寸寸的啃噬,力气大的惊人,长身紧紧压制着她,手也不能空着,就胡乱撕拽她的衬衫。

狂风骤雨一般的席卷着宋歆瑜的一切。宋歆瑜睁着眼睛定定看着他,看着他的迷乱,看着他的暴戾,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两片粉润的唇慢慢的、一点点勾出冰冷的笑。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就是顺理成章了,房门打开又关上,两人纠缠着双双滚入大床,宋歆瑜躺在床上,权震东压在她身上,粗喘声、布料撕裂声,无不彰显着这一场欢ai的激烈。

更像是一场较量,宋歆瑜瞪着他,诡异的笑,翻身把权震东压在身下,挺直的上身,傲人的曲线,还有海藻一样浓密的长发,红唇微启,星眸里泛着潋滟冷光,滋生出一种绝佳的媚态,权震东浑身都疼的难受,眸色越来越暗,终于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重又将她压在身下。

她微微泛着栗色的长发在洁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漾出迷人的波纹,她的肌肤比身下的床单更白,此刻因为激情染上些许的粉,落在权震东眼睛里那就是噬骨的毒药,急切、迫切的渴望着,想要她,还是想要她。

激烈的碰撞,擦出强烈的火花,几次来回的翻滚中,权震东已然理智尽失,终于扣着她的纤腰,胡乱闯了进去。

“痛,”宋歆瑜疼的皱紧了眉头,不甘示弱的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力气大的似乎要咬下他一块肉,一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气,权震东也疼,熊熊燃烧的yu火烧灼着他,素来冷静的头脑一片混乱,理智最终臣服,得到她成了他唯一的欲念。

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纠缠,没有技巧,最原始的旋律主导了一切。

终于,暴雨初歇,一切重又回归平静。

“权震东,”宋歆瑜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独有的沙哑,更多的却是冷漠,残酷的冷漠,“承认吧,这才是你想要的。”

多么残忍!

抵死的缠绵,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可宋歆瑜,她就是有这个能耐,兜头的一盆冷水,让权震东那么深刻的知道,刚才的那一种欢愉,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感受。

宋歆瑜,宋歆瑜,她果然是他命中的劫,是甘之如饴的毒药,是深深扎进心底的刺,留着很痛,可拔出去,更痛。

“宋歆瑜,你真的太…狠心。”

权震东几近扭曲的说出这句话,猛的翻身坐起,套上衣裤迅速离开。

并不大的房间,少了一个人,仿佛温度骤降,宋歆瑜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忍不住轻轻的瑟缩,掀起被子把自己牢牢裹住,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QY气息,她觉得浑身都疼,两腿间更像是麻木了,沈冰冰说的没错,女人的第一次的确很疼。

可她的心,更痛,撕心裂肺的痛。

她终于…把权震东赶走了,可为什么,她会那么难受,难么痛?

宋歆瑜把自己蜷缩起来,赤裸的,小小的一团,像是胚胎在母体里的姿势,奋力的汲取着所有的温暖,可还是觉得冷,很冷,慢慢的,额头开始沁出一层一层的冷汗,疼,很疼,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难耐的疼痛,她只能把自己抱得更紧,再紧一些。

依稀间,似乎听到开门的声音,身体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下意识向温暖源头靠近,两条手臂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攀上来人的颈项,终于觉得…不那么冷了。

权震东看着怀里面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的宋歆瑜,心一揪一揪的痛,又轻轻的把她放回床上,意识迷离的可人儿嘤咛一声,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便也顺势躺到床上,展臂将她紧紧锁在怀里,她不再痛苦的低喃,安心的在他怀里入睡。

只有这时候,权震东才能肆无忌惮的盯着她,贪恋的看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她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之中,皮肤最好的一个,光滑细腻,就像是新鲜剥出来的荔枝一样的水嫩,她的睫毛很长,醒着的时候眼睛里会有一种特殊的光亮,很吸引人。

他痴痴的看着,摔门出去的时候还是怒火高涨的,可终究也只是去隔壁的房间冲了个澡,又急着赶回来了,他知道的,这种时候如果他真的留下她一个人,那他们之间…真的就是完了。

然后,权震东也慢慢闭上眼睛。他做了一场华丽的梦,梦境里,满目摇曳的百合花海,他牵着宋歆瑜慢慢走着,她在笑,笑容几乎就要从她的嘴角飞扬开来,微风吹起她浓密的发丝,拂过他的眼前,斑驳陆离的阳光里,他看到了幸福的光芒,刺破苍穹,向他们洒来。

场景变换,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长长的头纱在红地毯滑过,美的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对着他翩然而笑,他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手里,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如雷的掌声,他看到每一个人都在笑,沈冰冰、邵宗玹、陆向南、老太爷、荣妈妈,还有,他的母亲。

真是最美的梦境,和他无数次肖想的一样,不,是比他肖想的还要完美,还要动人,梦境里,他愉悦而餍足的笑着。

然后,醒了,权震东是从梦境里笑着醒来的,即使睁开眼睛,嘴角依然残存着明朗的笑意,连一贯幽深的琥珀色眸子亦沾染了几分笑意。

身边的床却是空的。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显然,宋歆瑜比他醒的要早。

豪华的单间,卧室没人,浴室里也没人,那就是…她已经离开了。

这一认知狠狠的折磨着权震东,他立即打电话到酒店总台查询,得到的答复是,宋小姐已经退房离开。

第一一二章

宋歆瑜搭计程车去了另一家酒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可当她睁开眼看到权震东带笑的睡颜,脑海里蹿上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真的也这么做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了,对权震东,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更多一些,两种极端矛盾而又强烈的情感在她心里冲撞,她分不清孰轻孰重,只能逃避。

她甚至有些后悔,不应该的,她就应该和杨家、权家的人断的干干净净,不应该提出提出那些要求,让他们只停留在恨这一种感情里,事情就会简单明了很多。

抵达酒店,宋歆瑜拖着行李箱去前台办入住手续,顺利的拿着房卡,穿过大堂往电梯去,迎面走来一抹靓丽的身影,端的是眼熟。

那人也站定了看着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宋小姐,有没有空,我们聊聊。”

来人正是许梦如,宋歆瑜颇觉得有几分冤家路窄的意味,本是心烦才从一家酒店逃到这一家,结果偏偏又要遇到更让她烦心的人,倒是意外,经历了自杀风波的许梦如靓丽一如从前,更添几分优雅,光彩照人的站在她面前,宋歆瑜不禁怀疑,这样的人儿,怎么可能会自杀呢?

“乐意奉陪。”在她面前,宋歆瑜向来是不会示弱的,觊觎自己丈夫的男人,必须全力压制,这是最基本的准则。

两人去酒店的茶吧,许梦如点了一壶龙井,等着服务员上茶的间歇,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彼此的视线却牢牢胶着在一起,无声的较量。

两杯热气腾腾的热茶,在初夏的天气里,显得并不合适宜,宋歆瑜没有碰,倒是许梦如优雅的端起茶盅呡了口,再放下。

“宋小姐,恕我直言,你们宋家和文姨娘家的恩怨我都知道了,你凭什么认为你和权震东还能在一起?”

果然,来者不善,还气势汹汹,底气十足,宋歆瑜一直就想不明白,是什么样扭曲的人扭曲的一颗心才能眼巴巴缠着一个男人十几年,黄花菜都会凉,难道她的心真的就不会冷,不会死?

她笑,“权震东难道没有告诉你,他在替他妈犯下的错赎罪?”

“你什么意思?”许梦如紧张的反问。

“杨慧文她不是把你当自家人,她难道没跟你说,他的儿子现在在我们宋家做牛做马,赎罪。”宋歆瑜还是淡淡的笑,她的气定神闲和许梦如的气急败坏已然成了鲜明的对比,许梦如她自以为知道权家的一切,可事实呢,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罢了。

自视甚高,又试图掌控男人的女人,着实令人生厌。宋歆瑜越发同情起权震东来,被这样的女人缠着,估摸着滋味的确挺不好受,难怪要不惜跑到国外念书。

“不可能,震东不会那么做。”

是啊,许梦如所认知里的权震东,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冰冷无情凉薄的男人,她付出所有的青春,全部最好的年华,甚至曾经住进权家主宅,却依旧没能博得他的爱,甚至是他温柔一个眼神,如果不是两家的交情,如果不是迫于文姨的压力,他大概真的会对自己视而不见。

这样倨傲的权震东,却在宋家做牛做马,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杨慧文有没有跟你说过,权震东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你觉得这一个多月他会在哪里,又在做什么?”

宋歆瑜的笃定沉稳越发彰显许梦如的不安和惶恐,她不可置信的摇头,低喃,“不会的,不可能。”

“呵,”宋歆瑜冷冷笑着,道:“他会天天给你做早饭,给你送饭?他会给你放洗澡水?他会记得你生理期的日子?还是他曾经那么紧张的抱着你,让你不要离开他?许梦如,你醒醒吧,十一年前你没有得到的,你永远也得不到了,权震东,他是我宋歆瑜的男人。”

许梦如几乎要崩溃了,不停的摇头,嘴唇颤抖着,宋歆瑜却只是笑着,欺身bi近她,又扔下一颗重磅炸弹,“你不知道吧,他,真的,很,勇猛。”

“不——”

许梦如发了狂似的大喊大叫着,挥手打掉桌上所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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