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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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子哪里知道,晋王此次攻打崇岭关,意在练兵。崇岭关虽险,区区几万人马,他就算败上一两场又能怎样?姓亢的不敢攻出城来,不然,光威虎山的僧兵,就能收拾他们!而且,这才刚打仗,不到万不得已,晋王也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
二世子见大哥挨骂,心中高兴,瞥了他一眼,出声说道:“父王,依孩儿看来,这些石头油木,数量有限,如此反复诱攻数次,便会用尽!不如暂时鸣金收兵!等油木燃尽,再派兵进攻,待他们落石油木一下,再收兵,如此反复。耗尽他们的储备!兵法有云,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我等反复进退,对方摸不透,待他们麻痹之时,再大举进攻,拿下崇岭关!”
晋王听了二世子的话,微微一笑,点头道:“飞儿啊!你这主意倒是不错!本王也正有此意,好吧!暂时收兵,一个时辰以后,再战!”
众将领听令,晋王的前锋营这才退下来,三万骑兵,死三千,伤五千!前锋营将领过来请罪,晋王不但不责罚他们,反而重赏,死去的将士,每人家中送去抚恤银两,受伤的也都发了不少银子,反正唐玄送他一百万两白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前锋营攻城不下,损失惨重,晋王不罚反赏!这让原来低沉的士气重新振作,因为晋王有令,只要众将士尽了全力,英勇作战,是胜是败,都是只赏不罚。这次许多军士跃跃欲试,恨不得明天派自己去攻打崇岭关!说不定真能立功封赏!
“看来晋王这老乌龟治军,倒有其独特的一套。从先前的急行军,打乱对方预计到达时间,出其不意!到与崇岭关比邻而卧,犹如一头沉睡的猛虎,给崇岭关军士造成极大的心里压力!再到对持时的疲惫战术,最后到以败仗激发全军斗志!老江啊!你猜猜这老乌龟下一步,将如何施为?”
唐玄靠在松软的大椅上,一边饮着小酒,一边抚摸着侍女的小手,漫不经心地问道。行军打仗,酒和女人都是禁忌之物,一般时候,是不允许带入军中的。可唐玄掌管全军的粮草物资。还不是想带什么,就带什么?谁能管得着?就算是告到晋王那里又如何?晋王暂时是不会动他的。而且,他唐玄若是老老实实,不干点出格的事,晋王才是真的不放心?
谁说军中有女子不吉祥的?真准啊!唐玄真想好好奖励那人一顿,这不,刚带了二十名美人,晋王就吃了败仗吗?唐玄自然庆庆功,开些酒畅饮。
江北天坐于唐玄下首处,恭声说道:“公子爷,以属下看来,晋王似乎早料到这次的失利!余下几天,他也不会全力进攻,以骚扰为主!待到崇岭关物资消耗殆尽,再作打算!”
唐玄笑道:“没错!看来咱们也要为晋王出点力、帮他助助威!”他顿了顿,抽空在一名侍女脸上摸了一把,淫声吩咐道:“二位小美人,快去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本公子,在本公子没回来之前,不许发浪喔!”
二名侍女羞羞答答地应了一声,扭着身子离开。帐中只剩下唐玄与江北天,唐玄问道:“老江啊!晚上咱们去会会守关的亢易元吧!”
江北天略有些惊讶,道:“公子爷,这……恐怕不妥吧!崇岭关如此徒峭!轻功再好的人,也是难以攀越啊!”
唐玄说道:“这个无妨!我自有办法上去!亢易元是个难得的虎将啊!不能让他死在崇岭关!我先去探探晋王的口风,给他明讲,就说咱们进关劝降亢易元,要他配合一下。不然咱们冒然离帐,他必会知道!想那老乌龟,一定会让咱们去的。”
江北天知道皇上诡计多端,他说行的事,就一定行的,于是也在说什么。
当夜,江北天尾随唐玄去找晋王。二人来到晋王的大帐前,里面灯光已经熄了,大帐四周全是守卫,这些人见唐公子这个大恶人到来,不敢怠慢,为首的侍卫队长急忙过来参拜,轻声说道:“唐公子,晋王刚刚睡下,您看是不是改日再来拜见?当然,唐公子若有紧急军务的话,小的这就去通报!”
这名队长语气恭敬,对唐玄极为客气,怕是对上世子们,也最多如此。看来上次威虎山的侍卫挡驾,被唐玄喀嚓掉的事情,震慑了不少人!许多军士见唐玄,都万分小心,不敢得罪分毫。
唐玄拍了拍这位侍卫长的肩膀,递出二锭银子,称赞道:“好!你这侍卫很好,本公子看你顺眼,这一百两银子,你拿去跟兄弟们快活吧!随便通告晋王,就说本公子有好消息禀报!”
这侍卫队长慌忙接下,喜不自禁,弯腰应道:“多谢唐公子!小人这就去通报晋王!”说罢,转身离去,在晋王帐前一角,低声禀道:“唐公子说有好消息禀报晋王,请二位公公通报一下!”原来晋王大帐内,还有太监们守着。里面的太监本想拒绝,一听来人是唐玄,便不敢。
第130章 放长线了
过了一会,晋王帐内传来公公的回话,说是晋王召见唐公子。唐玄与江北天进帐,见晋王披了件大衣,精神不振,双眼有不少血线,咋一看,似乎苍老许多。
唐玄心中一喜,表面却假腥腥地叹道:“岳父大人节哀顺变!不就是打了场败仗??没什么大不了的,您的身体要紧!你看看小婿,不是吃得香、喝得香、睡得也香么?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嘿嘿!”他故意把“能屈能伸,能软能硬”说得意味深长。
晋王早知道这个姓唐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面色一沉,不快地说道:“贤婿,你三更半夜里跑来,便是取笑本王的吗?”
唐玄嘿嘿笑道:“哪里的话!小贤听闻岳父大人为白天败仗烦心,吃睡不好,特来安慰一二。岳父大人,这天凉了,您就没找个暖被子的么?”说罢,他左看右看,眼珠子转个不停!似乎在看,帐里藏得有没有美人,最好是光着身子的。
晋王冷哼道:“谁说本王吃睡不香?哼!若不是你三更半夜跑来,本王还在睡梦中呢!你不要瞅,本王心系天下,行军之中,是不带女子的。倒是你,听说你私自带了美女和酒,在军帐中作乐,可有此事?”
唐玄脖子一硬,争道:“岳父大人明察!这是有人刻意诽谤,其用心阴险啊!不过贤婿相信,岳父大人一定不会听信谣言的。”
唐玄摆出一幅被人冤枉的姿态,说得义正词言。晋王看在眼中,尽是鄙视,暗骂道:“混帐东西,现在还是满身酒气,脖子上还有红唇印痕,竟有脸说自己是被人冤枉的?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可是表面上,晋王也不戳穿,他暂时还不想定唐玄的罪,更不想杀了他,因为此人还有利用价值!于是,晋王说道:“谣言不谣言,本王心中明白,你最好收敛些!眼下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全军粮食可都是你在看管,如若出了半点闪失,本王也救你不得!”
唐玄道:“岳父大人就是英明!小婿定不会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他心中却在思道:“老子不会让粮草出半点闪失,不过十点八点的闪失,还是要的。”
晋王说道:“你深夜来此,不会就是跟本王说这些吧?”唐玄道:“小婿看前锋营的军士死伤惨重,心中不忍,一不小心想了一计,必能拿下崇岭关!不知岳父大人,有没有兴趣?”
“这姓唐的,又搞什么花样?”晋王有种奇怪的感觉,暗自思罢,问道:“贤婿啊,你能有如此心意,本王甚是安慰,如果你能助本王拿下崇岭关,本王一定亏待不了你!说吧!随便把你的条件也说出来!”
唐玄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婿为岳父大人分忧排难,本是分内之事,谈条件岂不太见外了?不过……岳父大人既然说了,小婿也不能不给您面子。小婿长话短说,请岳父大人此时派兵佯攻一次。声势造得越大越好!小婿与手下从一僻静之所,飞进崇岭关,寻到亢易元,劝他投降,如果他不听,就地杀了。对方势必军心大乱,岳父大人也能轻易拿下崇岭关!”
晋王听了,心头微微一喜,如果这话从其他人口中说出。他一定不会相信。飞进崇岭关?劝降亢易元?开玩笑也要开得靠谱点儿,晋王也必会责骂那人,可是姓唐的,就另当别论啦!他能搞出千里镜,能搞出如此霸道的火器,说不定,他还真能飞进去。
晋王脸上绽出笑容,和气说道:“贤婿啊!你不会故意寻本王开心吧!崇岭关宛若天险,除了飞鸟,谁也别想过去!”
唐玄慢慢说道:“岳父大人不必多虑,小婿的条件也很简单。不外乎银子啊,女人啊什么的?都是岳父大人看不上眼的。”
晋王狐疑道:“你真的能飞进崇岭关?行剌亢易云?”唐玄胸有成竹地说道:“岳父大人只需这般如此,即可。”说罢,唐玄拿树技在地上画起来,一番解释之后,晋王大喜,当下传令下去,命一支骑兵从正面进攻。
守卫崇岭关的官兵,本已疲惫不堪,这时晋王的军队又来送死,挠人休息,这些官兵俱都大怒,也管不了那么多,各种防城石头、滚木如雨倾泻!晋王的骑兵死伤无数。
唐玄与江北天,亲带十数名官兵,将坐骑四脚用厚布缠好,飞奔起来声音极小。砍些木材,用帐蓬的布绑起来,做成三角形,长约三丈,像一个超大型的风筝!唐玄与江北天,贴在风筝上,用长绳拉住,一头结在战马上,战马跑起,唐玄与江北天像二只大鸟,朝天上飞去。此处偏僻,怪石兀立,其陡无比,中间与崇岭关又隔了小河,一般人是无法跃过的。
两匹战马跑到河边时,突地停住,唐玄与江北天借着风力惯性,继续朝前飞去,当飞到小河的正中间时,距离城墙还有四丈左右,唐玄与江北天,站在大风筝上一跃,二人轻功极佳,又是自上朝下跃,四丈距离,一下子就跃了过去。
这一切,令看在眼中的晋王目瞪口呆!姓唐的怎么有这么多歪门邪道?他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晋王私下打算,当姓唐的没了利用价值,第一件事,一定要杀了他!不然……他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姓唐的能在千里之外,取他首级。
唐玄与江北天跃入崇岭关半晌,晋王仍在那里发呆,手脚被夜风吹得哆哆直抖!他仍是半点觉察都没。
※※※
崇岭关内,亢易元神色刚毅,他一直未睡,到处巡查关中布防。好在准备多年,物质充沛,加上崇岭关险要,战士们斗志昂扬,以一挡百,将对方数次攻势击退。这让他多少有些欣慰。
一轮巡查结束,亢易中回到自己的府院中,靠的大椅上歇息,左右识趣,悄声退下。
“嗤……”
一剑划破帘帐,架在亢易中脖子上!冷冰冰。亢易中身经百战,关键时刻朝后一倒,避过来剑,谁料肩头一沉,他已动弹不得,似是被高手点了穴!
亢易元大惊失色,以他的武功,竟被人在二招内生擒,来人的武功岂不高得可怕?这惊一下,他陡然瞧见,屋内的茶几边,一名蒙面人正在端茶轻吹。跷着二郎腿,一摆一摆的,好像在茶馆吃茶一般。
亢易元一惊之下,头脑清醒过来,小心问道:“尊驾是何方神圣?为何来本将军府中?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人正是唐玄!他喝了一口茶,散漫地说道:“本公子是来看看,亢易元将军,长得什么样子?听说你虎躯熊背,勇猛无敌。今日一见,这谣言嘛,也有几分真的。亢将军,你平时就喝这种茶么?味道浓了些,提神醒脑还是不错的。只是喝多了,会睡不着觉的。”
唐玄细细的品着茶,说些不着边的话。亢易元更是摸不着头脑:眼下这人是敌是友?他为何不一剑杀了我?亢易元哼一声,道:“尊驾就是来亢某府中品茶的吗?恕亢某不奉陪啦!”
唐玄轻轻一笑,说道:“品茶只是一个方面,但凡客人到来,主人上些茶,也不为过!亢将军,本公子长话短说,命你放弃崇岭关,你愿不愿意?”
“果然是对方派来的人!”亢易中冷哼道:“你杀了亢某吧!亢某早决定与崇岭关共存亡。”
唐玄问道:“你真的不怕死么?本公子的剑,可是真家伙,脑袋一掉,就再也长不起来啦?亢将军。你不后悔么?”
亢易中横眉怒道:“食君奉禄,忠君之事!是我辈将士的职责,你要杀便杀,少废话!”
唐玄嘿嘿一笑,递出厚厚地一叠银票,道:“这里是一百万两银子,天朝国的各大钱庄都能兑换。买你放弃崇岭关,天下之大,亢将军大可远走高飞,逍遥一世。岂不比战死杀场强上许多吗?”威逼利诱,一向是唐玄的拿手好戏。姓易的不怕死。是条好汉。可许多好汉经不起利诱,变成混蛋的。银子有时比什么都管用。
果然亢易中一扫那些银票,脸色微一变,都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啊,这厚厚的一叠,说不定真有一百万两。他作为守关的将军,一年的开销也才区区十万。他个人的奉禄一年,也才区区几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