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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宋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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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神力?对方占了先手,自己还用一只手去迎,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只听得一声巨响,咣的一声,恰似寺庙钟鸣,将在场的六个人震得耳朵嗡嗡做响。这声委实嘹亮德紧,顿时惊动了那些武馆的弟子,他们早先也听到了动静,不过早就得了吩咐,只做不知,如今的声音如此响亮,顿时让他们按奈不住,一个个都翻将起来,抄了兵器,急匆匆地赶了过去。

雷一虎和雄天德的兵器相交,只觉得身子剧震,虎口欲裂,半身酸麻,如坠火坑,真个是说不出的痛苦,再也立足不住,踉踉跄跄的后退了数步。

雄天德却似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眼睛横了横,随即大喊一声:“再吃我一锤。”话未落,左手锤子又抡得圆了,只听得呜呜风响,那锤子画了一道弧线,向对方的脑袋砸将去。

雷一虎在先前吃了大亏,知道不好,可此时身子酸麻,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勉强举起一只巨斧,想要挡住对方的攻击。

又是一声巨响,不过这一声比方才那一声要黯淡了许多,因为交战的双方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硬碰硬了。

雷一虎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砸了过来,凭借扎实的基本功,他踉跄着向一边退了开去,不过没等他怎么移动,被八棱紫金锤巨大力量打过来的巨斧已经平砸过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斧头重重的砸中了他的面门。巨大的力量一下子让他感到眩晕,立足不住。

一旁冷眼旁观的宫天宝知道事情不妙。三个供奉虽然彼此间互有心病,但如果就这么看着雷一虎挂了,怕是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周围可是围了二十几号人手呢,若是没有人牵制这几个高手,自己又怎么跑得掉?

他大喝一声:“小子,看招呼……”手一扬,三点寒光陡的射将出来,直奔雄天德的面门而去。

雄天德冷森森的一下,嘟囔了一句:“你丫也不是好人!”话未罗,手中的锤子已然飞出,嘭的一声,将雷一虎的脑袋砸了个粉碎,红的白的,一发将出来了。他左手锤出,右手的锤子也不怠慢,向上一抬,那锤子个大,正好将头脸护得严实,铮然声响,那三点寒光登时被弹了开去。

正将两个敌手逼得手忙脚乱的夏侯敬德锰的瞥见雷一虎遭了毒手,心中不禁一惊,急卖了个破绽,冲将出来,随即向宫天宝大喝道:“风紧,扯乎……”话音未绝,只见一道白光射将过去,宫天宝还未有所动作,便被刺中,只听得一声惨叫,夏侯敬德急回头看处,但见宫天宝已经被一口飞刀钉到了地上。

宋时的飞刀和大明时期的小李飞刀不同,小李飞刀,长不盈寸,不过普通的一把小刀,若非刀的主人赋予了这口刀的魔力,这只不过是寻常的一口小刀罢了——也许别人用它削水果,也嫌它太小。

而宋时的飞刀,则和朴刀相似,刀身薄如蝉翼,锋利无比,利于刺杀,不利于砍劈。两军争斗之时,飞刀出手,若是敌将用刀来挡,通常连兵器都被削断,最是厉害不过。

这刀在危急时刻,也能当斩马刀来用,所以宋人多有爱学飞刀的,大多背后背了五口飞刀。可宋时的飞刀做工之精良,远在小李飞刀之上。飞刀出手,多从对方甲叶结合的缝隙刺入,对眼力和手力都有极严格的要求。所以学飞刀的人虽多,但练到了极致的人却少。

第六章 这年头谁都有两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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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天宝也是使暗器的行家,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身上的暗器极多,就如同刺猬一般,一般人还真拿他没办法。可如今他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便遭了毒手,这一下子让夏侯敬德提高了警惕。

秦风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提这一柄飞刀。刚才那口飞刀就是他射出去的。三不管是个武痴,什么功夫都好学上一学。他并没有意识到飞刀在对敌时的可怕,可刺客出身的秦风知道得很清楚。这东西是短程攻击的利器。如果不是这东西对材料要求得太严格,他恨不得弄上十把八把的。

夏侯敬德收了宝剑,那两个也停手不攻,呈六十度角,包围着夏侯敬德,这阵势随时可以出手。夏侯敬德仔细的看了秦风一番,知道这岁数不大的少年是自己这次行动的正主。不过自己显然低估了这次的对手,这么一会,同来的三人已经被作了两个,看来情况不太妙啊。

秦风笑吟吟的看着夏侯敬德,微笑道:“你是小蓬莱的弟子,怎的混到了这种程度,成了别人的手下?若是传了出去,你就不担心师门无光?”

夏侯敬德虽然蒙面,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的声音却是冷冷的:“你就是秦风?你这院子中安了不少的陷阱嘛,江湖中什么时候多了你这号人物,我怎的不晓得?”

秦风嘿嘿笑了笑,轻轻的把玩着手上的飞刀,淡淡的道:“我没闲功夫和你费话,也没心情和你打机锋,对你这种人,我可没兴趣把你送官。开封府的大牢能不能关住你还不一定,你的主子也不会任由你受小吏之辱。对你这号人,莫不如直接将你结果了,省得费时费力。”

夏侯敬德眼中爆出一团冰冷的火花,颇为不屑的道:“你可敢和我较量较量,我也想知道知道名动京城的秦大馆主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秦风一听,顿时乐了,向他点头道:“和我较量?!好啊。好久没有人和我较量了,你有这雅兴,我一定奉陪。我又两种较量方法,你选哪一种?”

夏侯敬德手握紧了佩剑,淡淡的道:“不就是单打独斗吗?还有什么好选择的?你只管上来便是,小爷一发接着。”

秦风嘿嘿笑了笑,指着身边的那些弟子和三个伴当道:“这个嘛,当然有说道。你向我挑战,如果想选择群殴呢,就是一个挑我们一帮,如果选择单条呢,就是我们一帮,挑你一个。”

夏侯敬德眼中一下子冒出火来,破口大骂道:“你这混蛋玩我……”

秦风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指着夏侯敬德的鼻子破口大骂:“丫的,小爷玩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和小爷单打独斗,你配吗?你以为你试小蓬莱的现任宗主啊!和我单打独斗,你丫的来刺杀我,居然要和我单打独斗,我真不知道这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难道小爷象和你一样的傻子吗?给我打,这样的傻瓜就是抓了,也没有用,给我打!给我望死里打!”

秦风的三个伴当和亲信弟子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听得这话,立刻冲将上去。牛刚方才被夏侯敬德压制得全无反抗的能力,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如今听得秦风喊动手,更不迟疑,身子一扭,手中的铜棍劈面打将过去,将一套罗汉棍法施展得淋漓尽致。

夏侯敬德在言语上吃憋,可他的功夫委实不弱,虽然失了士气,但也不甘心就此送了性命。宝剑在他手上微微一抖,登时展现出一片剑影,真个是连绵不绝,如同庐山瀑布一般。

王霸此时已绕到了夏侯敬德身后,突然出手,朴刀挥舞得老高,直冲对方的脖颈砍了过去。这边雄天德也不示弱,口中大吼道:“恶贼,看锤。”手中的八棱紫金锤已经挥舞开来,向对方中下两路砸了过去。

夏侯敬德知道高太尉的吩咐自己今天是完不成了,他也不迟疑,发声喊,攻势一下子又凌厉了几分,端的是如同泼水,向四面八方倾泻而去。

王霸和牛刚都吃了一惊,自知不敌,急忙后退,防守登时松了。雄天德脑子转得终是慢了几分,又自恃本领高强,根本没有躲避的意思,将锤子一横,护住了周身的要害。

若是他们三个都退开一步,夏侯敬德也没有脱身的机会,可三人行动不一致,立时给了他机会。夏侯敬德宝剑急在雄天德的锤子上一点,整个人已经借力拔高,窜起一丈多高。他尤嫌不够,又虚踢了一脚,凭借一口气,又窜升少许,便要向高墙外窜去。

雄天德眼中凶光一闪,一声大吼,右手的锤子先脱手飞出,跟着左手的锤子也飞将出去。他自幼拜得名师,练了一手飞锤的绝技,只见左手的锤子后发先至,轻轻的在右手的锤子柄处碰了一下,那锤子自然变了方向。他这右手锤的方向原本与夏侯敬德的方向要差上一点,可变了方向之后,却正好射向他的身躯。这锤子速度飞快,眼见得便要取了对方的性命。

夏侯敬德也吃了一惊,他惊讶的发现,除了正主,这院子中的三个人,最厉害的就要属这个看上去脑子不是那么灵活的使锤子的小子了。眼见得情势危急,他不敢迟疑,百忙中将身子一扭,已经避过了要害。伸脚在锤子上一点,换了口气,借力向上一蹿,又窜了一丈左右。轻飘飘的向墙外飘去。

眼见得便要得脱大难的夏侯敬德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陡然间觉得自己后心一凉,眼前的光彩一下子变了,变得色彩缤纷,随即化为一片黑暗,身躯也轰然落下,离高墙不过三步的距离。

秦风淡淡的看着对方的尸体,嘴角露出了一丝冷漠的笑意:“就这两把刷子还到江湖上混,未免将江湖上的人看得太轻了。武功可不是能决定一切的。”

第六章 这年头谁都有两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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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尸体,低声向秦风询问道:“馆主,这三具尸体怎么办?”

秦风微微沉吟,随即皱了皱眉头,低头不语,这确是个难题。弄不好,反倒要引火烧身。

过得片刻,他点头道:“将这三具尸体扔到高太尉的府上也就是了。让高太尉知道,我这里也不是好欺负的。”

王霸点头称是:“馆主说得好,想来高太尉也不会声张。若是传了出去,定于他名声有累。”

秦风微微点头,又看向那些亲信弟子,见他们一个个虽然面上多有惊恐之一,但总还没有太过失态,也算得上大胆,不枉自己一番教导。

待事情分派完毕,他又看了看染血的地面,淡淡的吩咐道:“明天卖头猪来杀,地上不就是多了些猪血嘛。”

王霸微微一笑,轻声道:“馆主说得是,我们学武的人,不见得杀猪杀得就好,弄了一地的血,真是浪费了。”

秦风微微点头,眼中隐露赞许。王霸这人虽然脱不了江湖气,但人心思慎密得紧,值得托付大事。他又附耳低言:“你看着点门下的弟子,若真有软骨头,速来报我。”

王霸也不多言,微微点头,表示自己领会得了,自然不会让秦风费心。收拾好院中的一切,他自去运送尸体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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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很安静,但并不沉寂。高太尉的书房依然有着烛光。从一个混混走到殿帅府太尉的位置,其中固然有徽宗天子的赏识,但也离不开自己的努力。他不是那种只知道依靠长辈的纨绔子弟。

高俅知道自己的本事,他和蔡京不同,蔡京虽然也是奸臣,但人家是个有才能的奸臣,他和童贯也不同,童贯虽然是个太监,但他颇有帅才,整个大宋既让皇帝放心,又有领军打仗本事的,除了童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而自己不同,自己只是一个混混,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跟随天子较久罢了。自己虽然擅长揣摩天子的心意,被天子提拔到这个位置上,但如果自己连最基本的儿都干部好的话,天子一样会将自己调离。

技多不压身,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自己当初不也是凭着蹴鞠的技巧得了当今天子的赏识吗?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自己这个假儿子,怎的就不像自己呢?

自己当初好歹还有一技之长,又写了一手好字,可自己这儿子,除了会欺男霸女,还会些什么?看着靠在椅子上打盹的高衙内,他心中一阵恼怒:衙内啊衙内,你可真是衙内!

气哼哼的站起来,大步向高衙内走去,还没到跟前,猛地停了下来,低头沉思片刻,又回转回来,慢悠悠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轻轻的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大口,随即重重的将茶盏向桌子上一放,只听得咣当一声响,饶是里面已经没有了多少茶水,还是溅了出来,洒了一桌子。

高衙内正睡得香甜,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嘴角的口水滴出老长,下身的裤子上也支起了一个不小的包。猛听得一声巨响,真个吓了一跳,他原本用手拄着自己的脑袋休息,被这声音一刺激,以下子拄空了,再加上腿一软,一下子脱离了椅子,向前踉跄着冲了一步,这才勉强站稳。

他也是蛮横惯了,吃了这么大的亏,急忙直起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之色,扭头一看,却见他的父亲冷着脸在那里坐着,右手也有些湿漉漉的,身边桌子上的茶盏周围一滩水渍,连茶盏的盖子也歪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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