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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福气安康-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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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花姐”跌坐在一旁的苏文清惊得胆肝俱碎,失声喊道。拼命爬过去,一边大喊着:“快来人啊。”一边拼命用手去挖压在张二花身上的的碎砖块。

众人听到喊声,飞快冲了进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张二花挖了出来。此时的张二花,口吐鲜血,身上伤痕累累,人已经昏迷过去。

“快去把苏大夫找来。”李大叔惶急地吩咐道。一个伙计应了一声,飞快地驾着马车,朝苏氏蘑菇园方向急驰而去。

苏文清蹲下身子,双手捧着张二花苍白的脸,望着紧闭的双目,一遍遍地喊:“二花姐二花姐”泪水一滴滴地淌在了张二花毫无血色的脸上。

这是多年来与她一起共患难的姐妹,虽不是亲生姐妹,但已比亲生姐妹更加亲近。如今,她的这个好姐妹却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这怎不令她伤心绝?

苏文清攥紧拳头,她抓得很用力,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里,却丝毫未察觉到疼痛。这个时候,掌心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的疼痛。她暗暗下定决心:二花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白白牺牲,(W//RS//HU)我一定让作恶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四周,还未倒塌的半截墙头,匆匆闪过一个黑影,矮矮胖胖的,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苏文清再定睛看去,那道黑影已经消失在了断砖之后,不见了踪迹。

苏氏很快就被店里的伙计接了过来。她俯下身子察看了气若游丝的张二花好一会,神色凝重,从包里取出银针,斟酌了许久才对着张二花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了进去,边扎边转动着银针。

不一会,苏氏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苏文清也俯下身子,拿了丝帕,一边替母亲擦汗,一边担忧地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张二花。

张二花是因为救她而受伤的,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换张二花的生命,毕竟,这个与她亲如姐妹的张二花,帮她实在太多了。

闻讯赶来的张老汉被众人扶着,年逾五十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飘飞,睁着呆滞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像傻了一般。

张二花的亲生母亲,张大婶也赶了过来。平日里再怎么与女儿不和,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看到女儿这副惨状,她抑住不住地失声痛哭。

终于,张二花轻微的“呃”了一声,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众人大喜,全都围了上来。张大婶子更是一个箭步扑了上去,拉住女儿的手,哭着道:“闺女,你醒过来呀,快醒过来呀。”

“娘,娘。”张二花微弱地叫道。

“好了,人醒过来就好了。”苏氏呼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这样的重症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给张二花诊治。果然,祖传的救伤疗法发挥了独特的功效。

“张二丫头受了很重的内伤,我刚才用祖传的金针渡穴法替她打通的阻塞的淤血。张大哥不用担心,只要休养一段时日,二丫头便无大碍。”苏氏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她这温暖的笑容让大家一颗紧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地。

“娘,多谢你。”苏文清激动地望着苏氏,泪水又一次模糊了眼眶。

“苏家妹子,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张老汉说着老泪纵横,他这个二丫头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没了她,家里的日子就要难过了。他激动得就要给苏氏跪下。

“张大哥,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苏氏忙急步上前扶住他,“张大哥,你这样怎么使得说到底还是你家二丫头救了我家小清一命呢。”

“娘,张大伯,你们放心,我们现在马上报官,一定要还二花姐一个公道。”苏文清神色十分冷峻,浑身上下罩上一股深寒的冷意。

太可恶了居然有人敢无视这个时代的法纪,公然挑衅她,伤害她身边的人,她一定不会善甘休的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一定会重重反击回去

张二花被抬回了苏氏蘑菇园,而血人参,也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最大的功效。那株血人参,原来是苏文清送给苏梁氏的,苏梁氏为了表示与苏文清和解,特意派人专程把这株宝贵的血人参归还回来,以示诚意。

张二花倚在床榻上,背靠着柔软舒适的软绸枕头,看着苏文清捧着像血一般鲜红的参汤,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吃下去,几度开口说话,都被苏文清阻止。

“二花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苏文清脸上一副明了的笑容,“你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说,安安心心养好病,我这里还要靠你呢。至于这血人参,天下多的是。”她笑了一笑,“再名贵的药,能救人的就是好药,不能救人的,再贵重也没有用,你说是不是?”

“可是,你本来打算着要留给林大娘治病的……”

苏文清笑笑,刻意隐去脸上黯然的神色:“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天下名贵的药材多得是,我还可以去寻访啊。再说,林大娘的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治好的,需要慢慢的调养。你千万不要这样想,林大娘那边,我自会再去找比这更大的血人参回来的。”

张二花泪光闪烁,她知道苏文清说得轻巧,其实这血人参,是天下难寻的宝物,万金难求,那个“宝寿堂参茸药行”的老板不大识货,才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了苏文清。后来苏梁氏还了回来,苏文清原本打算留着给林大娘,不想出了这样的变故,这株珍贵的药材倒用在了她身上了。

(各位抱歉;今晚有点事;所以更晚了;对不住了!)

第七十八章好脾气的昭平公主

“衣锦阁”遭遇了自开业以来最大的挫折,眼看离昭平公主的礼服交货日期愈来但愈迫近,除了刘记布坊有些现在的料子外,其他的贵重的衣料,如蜀中的“锦鲤背”、江宁的云锦、单州的云霞缣、越州的茜绯纱,即使要重新购置,由于路途遥远,最快的话来回的路途也得耗上三五天,更别说是还得腾出时间来重做礼服。

第二天,苏文清等人报了官,那个扬州知府一看“衣锦阁”被烧,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逮着的向上面示好的礼物没了,心里就有些不痛快。草草看了现场,得出的结论居然是:意外失火。

李元斌怒道:“意外失火?怎么烧焦的衣料中有水火油的气味?”

扬州知府眼睛一瞪:“这有什么出奇?一定是你们日夜赶制衣裳,晚上用水火油点灯,一不小心碰翻了,便酿成大火……”

李元斌还待要争辩,苏文清忙拉住他,示意他别再说下去,民与官斗,吃亏的只有老百姓。

可是,距离交货的时间只有三天了。

苏文清摇摇头,只剩三天的时间,这等于宣判了,“衣锦阁”无法按期交货,将面临巨额赔偿,甚至是破产的威胁。

李五娘面容愁苦地望着苏文清:“苏姑娘,你想想办法呀,这个店子可是斌儿的命呀。”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李大哥怎么了?”苏文清一惊,她只顾着筹集赔偿金额,倒把那个“衣锦阁”的首席设计师李元斌忘了。

“我那个儿子,自店子被烧了以后,就病倒了,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的,现在都两天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活不了了。”李五娘说到这,禁不住失声痛哭。

苏文清呆了一呆。

李五娘哭得很压抑,既是为那个店子而哭,也是为她的儿子而哭。

李五娘只有一个儿子,全副心血全倾洒在了衣裳的设计之上,遭此变故,就好比他人生的一个沉重打击,一个人的理想没了,也就生无可恋。

生意失败,做为一个生意人,最重要的当然计算得失。可是这世上偏偏有这么一种人,他的一生并不为金钱而活,他只为自己的抱负,自己的理想而活,这是用金钱无法估量的。

就如李元斌。

苏文清觉得有些愧疚,做为一个管理者,面对一处资产经营的失利,首先要做的事情当然是盘点得失,收拾烂摊子,及时地关闭产业,以求把损失降到最低。她却忘了,她燃起了一个人的希望,激发了一个人的人生抱负,现在却要摧毁他的理想,掐掉他的希望,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其实,人跌倒了,还可以爬起来,就好比做生意,失败了,吸取教训,还可以东山再起的。

“李五娘,你别这样。你这就回去告诉李大哥,一次的挫败不算什么,我们也损失不了多少银子。重要的是我们的店子还要继续开下去,告诉李大哥,把身子养好,衣锦阁还要依靠他呢。”苏文清一口气把话说完,只觉心潮起伏,一股激动充盈于心口,久久不散。

“苏姑娘,你是说,衣锦阁还要开下去?”李五娘猛地停住了哭泣,睁着泪眼不相信地望着苏文清。

苏文清含笑点点头,这是她突然作出的决定。她改变主意了,至少为了那个全心全意扑在衣服设计的人,是他给了她无声的鼓励。她不应这么快就认输的,至少还要再试一次。

“你回去告诉李大哥,要他尽快把身子养好,然后把昭平公主要的礼服样式重新画出来,我去求昭平公主宽限几天,我们重新把礼服做出来。”

“苏姑娘……。”李五娘望着苏文清,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苏文清的这个决定,无异于燃起了她的儿子重生的希望。

“好了,”苏文清笑,“快回去告诉李大哥。”

李五娘含着热泪走了。苏文清却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沉默不语。

重开“衣锦阁”,不是一时冲动的决定,苏文清通常不会做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那个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尊贵的昭平公主能同意宽限几天吗?无法按时交货等同毁约,而且还是毁当今昭平公主的合约,如今还要得寸进尺地提出延迟交货的要求,这也未免太……

苏文清低叹一声,对于这件事,她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毕竟皇家的人高人一等,说出的话语就像圣旨,要是开罪了这些贵人,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苏文清踌躇徊徘之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俏丽的人影飞快地进入正厅。

“小清,你在这里呀。”声音很清亮,一个如院子里灿烂般的姑娘俏生生地站在了正厅。

一见这个姑娘,苏文清的眼睛渲染上了温暖的笑意:“小惠,你怎么来了?快请坐。”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天特地一个人过来,就是为了喝你做的花果茶。”岑思惠笑嘻嘻道,大大咧咧地在上位坐了下来,似乎没有注意到苏文清满怀心思的忧郁神情。

“这有何难。”苏文清也笑道,努力压下满腹心绪,“这种花果茶做法很简单,又不费时。小惠何必专程跑一趟?我做好以后给你送过去不就得了?”

“不行不行。”岑思惠连连摆手,“要喝花果茶,就要喝现成的,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个岑姑娘还真挑嘴。苏文清笑笑:“那好,我这就给你做去。”

做花果茶的工序很简单,把苹果、梨等果子削皮,切片,加上些花朵,加糖,天气渐热,还需加上一些薄荷叶,使口感更加清凉,不甜腻。苏文清做惯这类的花果茶,得心应手,不多时,正厅里,三足鼎炉上炭火熊熊,茶壶上热气升腾,整间屋子飘散着花的幽香,果的清甜香味。

花果茶做好以后,苏文清用夜光杯盛了满满一杯,递给岑思惠。上次在“衣锦阁”里,昭平公主用过的夜光杯送回了明记陶瓷后,小六果然奉若至宝,放在铺子正中的橱窗里奉着,一下子吸引了好多人前来观看并订购。现在用的这套新杯子,是张土旺的土窑刚刚打制出来的。

“小清,你做的花果茶真是好,就像我母亲做的一样。”岑思惠满足地连喝了几口,才放下杯子,赞叹道。

苏文清失笑:“你母亲?我有这么老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岑思惠也笑,这个比喻太不恰当了。“我是说……”

“你不用特意解释,我懂你的意思。”苏文清目光晶亮地望着岑思惠,这个纯真的姑娘,她的意思很明显。“你是说,你从茶中喝出了家人的味道。”

苏文清心绪微动,岑思惠今天来得太不寻常了,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却一味地做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衣锦阁”被烧毁,住在扬州城南昭王府的昭平公主不可能不知晓,莫非,她是奉了公主的旨意而来?照这样看来,公主应该做出了什么决定。

苏文清呼了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现实不容逃避,一个人,始终要学会面对现实。

“那就好。”岑思惠的语气很平淡,“公主说了……”

苏文清抬头望着岑思惠,等着她说下去。

岑思惠却笑了:“小清,算你的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好脾气的公主。昭平公主说了,衣锦阁被烧,那是天灾,是意外,不应该追究你们的责任。只是,公主的及笄大礼将近,时间上不容再拖,她再给五天时间,让你们尽快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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