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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吾是采花贼-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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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摸了摸衣袖,袖内空空,一枚铜板都没有,她低头看了看鼓着眼睛的采花。灰兔子晃着耳朵催她快点。小春对着包家夫妇尴尬的说道:“今天匆忙,忘带钱了。”

包家媳妇一瞬笑了,手脚利落的包上五个包子递给小春,赞道:“没事,苏家小媳妇先拿着,明天你家相公来的时候再给钱也不迟。”她自顾自的唠叨:“哎呀,苏家小媳妇真是好命,小相公长的那个俊俏哟,又知道心疼体贴娘子,不像我家死老头,成天惹我给我气受。”

小春接过包子,道了谢,傻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又牵着采花慢悠悠的回家。途中意外的撞到一名灰衣男子,小春扯了采花道歉。

那灰衣人低着头看不见相貌,声音也有些尖细,不像一般男子:“姑娘,没事。”说完便匆匆走了。

小春纳闷,对采花道:“真是怪人。”

采花仍旧晃晃耳朵表示同意。

回到家时,纸包中的包子只剩三只了,小春吞了吞口水,终于还是狠狠心,把它们递给坐在柿子树下看书的苏暮。

苏暮接过,优雅的咬了一口。日头的阳光正好,他眯起眼睛:“小春回家了啊,不知昨夜休息的可好。”

院中的金菊开的正是灿烂的时候,金黄耀眼,争相怒放。篱笆上的牵牛花也探头,迎着风摇头晃脑。小春却觉得苏暮其实好看的天怒人怨,生生把菊花和牵牛花比下去了。

小春讷讷的不知回他什么。

日子似乎越来越顺利了。可似乎终归还是似乎而已。

采花同大狼狗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加深。有时候天色不到傍晚放风的时候,那只兔子便急的吱吱叫,绕着柿子树发疯似的跑,最后绳子一圈圈的缠在柿子树上,它被勒的紧,叫的愈发凄厉。

这天正午,采花凄厉的惨叫起来,这是破天荒的最早的一次。

小春问苏暮采花是怎么了。苏暮捧着书,淡淡道:“不知。”

小春谄媚的过去,力道均匀的捏着他的肩膀,苏暮眯起眼睛,任她伺候。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张口:“这只兔子许是思春了。”

小春震惊,采花每天从早到晚见的活物除了苏暮和自己以外,便是树林中的红衣小姐及那只大狼狗。难道说,它看上了那只经常留着哈喇子的蠢笨狼狗!

小春不能接受!

正在小春诧异的当口,苏暮又若无其事的道:“采花都知道思春了,小春呢?”

小春却仍是沉浸在抑郁中,没有听清他的话。

阿弥陀佛,她辛辛苦苦养的母兔子真的看上了那只憨呆狼狗!

半响,小春回过神来,突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柿子树旁,解开绳子,牵了采花,跟从它的方向飞速的往外跑。

结果令小春捶胸顿足,那只灰兔见着了大狼狗便飞身往人家身上扑。

树下,红衣女子爽朗的笑了两声,对小春拱手道:“我名唤沈长欢。不知姑娘芳名?”言谈风流,肆意潇洒宛如男子。

小春只觉得这女子给人的感觉极舒服,像最炎热的夏季时突然刮来的清风,瞬间袭入人的心田。小春便笑嘻嘻的抱上自己的命。

沈长欢笑着看向如漆似胶的采花和大狼狗:“我看着,我家南瓜看上你家的兔子了。相逢即是缘,不妨咱们做个媒,成全这对奸夫淫妇,委屈你家兔子嫁了吧!”

嫁了?

小春瞪大眼睛:“我家兔子是公的!”

沈长欢惊呼:“我家南瓜也是公的!”

没想到,这兔子竟然赶了时髦,是只断袖,名副其实的兔儿爷!

从沈长欢那里得知,她家的南瓜也好几日狗食不思,发了疯似的往树林里跑。沈长欢的性子与小春有几分相似,小春自小没见过多少同龄女子,更没有同龄的好友,与沈长欢聊的非常开心。

这一耽搁,就耽搁的有些久,直到日头渐渐西斜两人告别。

临走时,沈长欢笑道:“小春好走,改日我拎着烤鸭去妹妹家看小春。”

小春笑着说好,一时又觉得诧异,看沈长欢的衣着打扮气质不像小家小户的女子,便开口问:“长欢家不在这里吧?怎么来到这里?”

沈长欢眼神倏的黯淡起来,她勉强笑了笑:“男女之情,实为伤人。改日我一并告诉小春。”

小春摸着脑袋安慰道:“不如,以后我伤好,带你回五山!我家师傅办了个声名鼎沸的采花训练班,收你当第三名弟子如何?”

沈长欢禁不住乐了:“好。一言为定!”

与沈长欢散后,小春溜溜达达的回到家。

桌上摆着还热腾的饭,苏暮却不见人影。

小春只当他又犯病,焦急的跑到他房间找他。房内空空,不见苏暮。

小春莫名有些慌张,这人平时死宅,除了买些必要生活物品出去,其余的时候都窝在家中看书,从来没有过不打招呼就出门的先例。

胸口其实还是有些疼,小春此刻也顾不着了,运起轻功,飞快的出门。

可找遍了他常去的地方,还是没有见着他的人影。小春怕他此刻回到家中,又急急的赶回去。快到家门口时,看见一名灰衣男子鬼鬼祟祟的从邻居家门口进去,一闪身便不见人影。

小春纳闷,她在这里逗留了许久,从不见邻居家来过人。那灰衣人灰头土脑,怎么看怎么像当初在闻人山庄照顾琴瑟表小姐的那名灰衣老尼!

小春想起灰衣老尼面无表情的脸以及灰蒙蒙的眸子,不觉唏嘘。她心眼小,当时表小姐口口声声坚决让闻人泽杀掉她,她记得一清二楚,连带着也觉得灰衣老尼也不是好人!

小春脑子一转,无声无息的落在院中。在落地的瞬间,胸口处针刺了一般的疼。冬阳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娇滴滴的美人,没想到袖箭射出来那么狠绝!小春也不知容玉到底去没去寻她。只不过,便是去寻,也寻不到她了。

敛声凝气,小春靠近那泥屋。

屋子窗口处透出来昏暗的光,隐约听见人声。

小春眉头一挑,支起耳朵倾听。黄昏时候的风有些大,呼呼的,刮过院中的几棵桃树,有种凄厉如鬼魅的错觉。

那风中却好似有谁的声音。

小春垂眸,脚步一顿。

她下山以来得出一条经验,八卦不是次次都让人热血激扬的,有时候偷听来的八卦会让她抑郁好几天。

听,还是不听?

小春叹了口气,愈发觉得自己老了,比包家包子铺的包师傅还老。末了,她还是蹑手蹑脚的靠近屋子。

房内虽然昏暗,但还是比外面亮堂,小春气息又弱,房内的人听不到她的气息,也看不到她的人。小春便心安理得的偷窥。

烛火幢幢,小春却仍然能认清屋内几人的脸!

小春对们太熟悉了!

跪着的那个粉衣女子三个月前曾亲手拿袖箭对准她的胸口,若非她命大,此刻已经在阿弥陀佛的佛祖那里带发修行了。

跪着的那个黑衣男子答应过她:“淫贼,你等一下,我放下冬阳就来救你。”

负手而立的男子只着了平民的衣裳,却掩不住的矜贵,不是苏暮又是哪个!

至于另外一名站着的女子……小春闭了眼睛,突然间想通了很多事情。

房内,容玉跪着,声音低沉:“容玉知罪。不过还请王爷回京城后再罚容玉。现在朝中还需王爷坐镇。”

冬阳也附和道:“王爷!虽然现在大局已定,但月皇近日来身体愈发衰竭。朝中虽在王爷掌握之中,但万一……万一月皇驾崩,为防夜长梦多,王爷务必得在京城中即刻登基!另外,据奴婢在青楼打探来的消息,九州和永吉也有联姻的迹象,万一两国相交,联合起来对付月上……这……王爷您在京城也好控制局面!”

不待苏暮开口,琴瑟袅袅婷婷的走到她面前,冷笑:“冬阳姑娘说的又是什么话。我皇姑父没有女儿,自小便我把当亲公主养。我还不知我皇姑夫还能派出哪位公主去九州和亲?苏王爷他失踪多日不见,若不是我苦求你们带我来寻,只怕你不知在哪处青楼逍遥快活!现在居然在这里危言耸听!”

冬阳身子一歪,一瞬间脸上血色尽失,抖着唇道:“你……你含血喷人……”

琴瑟咄咄逼人:“莫不是你不承认自己出自青楼?”

小春蹙眉,她不知是不是表小姐的性子比起来先前好像变了不少,亦或是表小姐曾经也是个样子她却从来不知。

容玉跪着地上,伸手拦住摇摇欲坠的冬阳,对着琴瑟冷冷喊道:“公主,虽然月皇答应和亲一事,但这亲事说到底还是由王爷来决定。您还不是我们的王妃,我与冬阳虽戴罪之身,但还轮不到你来说。”

琴瑟跺脚,受了天大般的委屈般走到苏暮身边,十分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柔声道:“王爷……”

苏暮无动于衷,不言不语。

琴瑟愈发放柔了声音:“王爷,此次我从表哥哥那里偷偷带了火药。在月上时已经交予王府管事之人了。虽然王爷有火药秘方在手,但若拿了火药来研究,想必工匠们会更快的制造出火药来。”

小春抿唇一笑,先前她骂容玉冬阳狗男女骂错了,这三个字应该送予苏暮与琴瑟才是!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闻人山庄时陷害她拿了火药秘方的竟是苏暮和琴瑟!

小春当初看琴瑟袖口上的灰烬黑印子,便模模糊糊的猜到自己被算计了,但她下山时日不多,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物,以至于教人巴不得对她赶尽杀绝。到头来,原来是苏暮。

小春赞道,苏暮这出美男计用的忒妙!不费一兵一卒,平白还得了个娇滴滴的美人,又掌握了制火药技术!这人算计的好的很。

小春无声无息的退了回来,运起轻功飞出院子,晃晃悠悠的回到家中。

采花看到她兴奋的围着柿子树哧溜哧溜的转圈,又把自己缠在柿子树上,可怜兮兮的的盯着小春瞧。

小春对着它傻呵呵的笑了笑,却听身后破空而来的声音!

起身要躲,却又有一道尖细异常的锐物疾飞而来。

小春躲过第一根细针,却在飞身的当口,胸前疼的丝丝入扣,她身子一斜,那针正扎在她腿上。

那针上淬了极浓的蒙汗药。小春临睡之前,看见门口那鬼鬼祟祟的灰衣人以及一角紫色衣衫。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再次道歉。

今天没有小剧场。明天补上。

最近导师忙,今天又召唤我开会,严肃的批评了我!

所以下午一直在办公室被监督,直到刚才才码字。

更的晚了,向大家道歉。

另外,我尽量日更,如果早了没有,晚了应该也有。除非意外情况。

抱住!

☆、耍流氓

小春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反绑着,身下颠簸。她眉头紧拧,缓缓睁开眼睛。

此刻的小春身在一辆马车上,车内宽敞,装饰豪华。

小春迷糊贴着马车壁坐起来,抬眼才发现裴褚衣也在马车内端坐着,见小春醒来,他沉声道:“你醒了?”

小春低头看了看捆绑在身上的布条,她扭动着胳膊,可那布条捆的很有技术,越拧越紧,渐渐的,她的胳膊被勒的有些酸痛。

解不开绳子,小春就笑着问裴褚衣:“裴王爷这是何意?”

裴褚衣一副不甩她的样子,轻飘飘道:“如你所见。”

小春愣了片刻,随即又笑道:“我记得我好想曾经救过裴王爷,王爷还未报答我的恩情。况且王爷这样的待客之道未免要落人口舌。”

裴褚衣剑眉一挑:“本王做事自有道理!谁敢说本王一句,本王剁了他!”

小春龇牙,这厮真暴力。

小春剜了裴褚衣一眼,缩着身子弓在马车的一角。可胳膊仍旧拧的疼。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候,小春咬牙,想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谄笑道:“王爷,劳烦您为我松绑吧?”

裴褚衣面无表情的扫过小春,冷道:“本王还记得上次酒楼见面,小春拿着刀尖子对着本王。那时那嚣张的样子,教本王……”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恨不得把你……掐死。现在,你让本王为你松绑!”到最后,他已然带了怒气。

小春打了个寒噤,心中百转千回,最后衡量衡量,就老实坐着没敢吭气。裴褚衣的目光不时向她扫来,小春视而不见,却仍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冷意。

小春嘀咕,若说生气,生气的也应该是她!裴褚衣派了娃娃脸的贼深夜去她房间翻箱倒柜的事,她还没有追究呢!

半响,小春偷偷瞟着裴褚衣,小声询问道:“王爷,我要小解。”

裴褚衣眼皮都没抬一下,冷道:“憋着。”

小春瘪嘴:“憋不住了。”

“憋不住了也得憋着。”

小春被堵的一塞,索性撒泼:“我憋不住了!我要在这里就地解决!”

裴褚衣飞来寒冬腊月天的冰刀眼神,阴测测道:“你敢?!敢弄脏马车,本王剁了你的脚,教你一生跑不出太子府!”

小春垂下脖颈,看着她被布条缚住的脚踝,惊惧异常:“那泡尿被王爷吓回去了!”

裴褚衣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若无其事道:“再说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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