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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吾是采花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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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心中大喜,抬头喜道:“苏暮,醒醒。”

苏暮“恩”了一声就不做声了。

小春颤巍巍的探手去触他的额头,虽然之前有过两次的经历,但此刻仍不免让她胆颤。

苏暮已经不是正常人。确切的来说,他全身烫的已经不像正常人。

小春把他搀到温泉旁边。

这时,小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脑子中那挥舞着小手绢一脸阴笑的阎王爷形象苦吧着脸一瘸一拐的远去。

探手试了试温泉的温度,小春满意的弯了唇角。

打眼望去,周围仍然是高耸入云的树,看不到天空。但好在温泉附近长满了红色的浆果。小春认得这浆果,八戒曾经采回来不少贿赂师傅,味道酸甜,无毒。

小春笑的愈发满意。

小春先是采了些浆果把自己喂饱,然后捧着浆果来到苏暮身边蹲下,轻喊了几声,那人紧闭着眼睛不吭声。

又喊了几声,那人仍是不吭声。

小春无奈,轻轻掰开他的唇,将那浆果塞到他口中,接着又手动将他的唇喝上。吃了第一颗,苏暮好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把嘴轻轻张开,小春又丢了一颗浆果,不料他仍是张口不吞,小春只好又手动把他的唇合上。

喂了他不少浆果,等到小春再去合他的唇,他再也不吞浆果,小春哼了一声,便停止了喂食。

现在的问题就剩下如何把苏暮扒拉干净踢下泉去。

小春打量着仍在昏迷中的苏暮,手指颤巍巍的探向束腰的腰带。

刚摸上腰带,苏暮眉头皱的死紧,唇间逸出一声轻哼。

登时,小春像碰到炉中火红的烙铁一般又把手退了回来。

小春退回来后,苏暮不吭声,眉头却皱的更紧。

愣了好一会,小春心一横牙一咬,壮了杀人放火劫财越货强抢良家男子的贼心:好歹她是枚采花的!不就是扒光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么,至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么!

当下,小春闭了眼,果断的探出手,在苏暮身上摸索了半晌,终于把他扒的只剩下亵裤。

入手的皮肤虽然滚烫,但摸起来细腻光滑但有带着男子的结实,小春色心大发,禁不住多摸了几下,直到耳边苏暮的声音渐渐急促,她才倏然收回手,纳闷的想,这人怎么愈发热了起来。

偷偷睁开眼睛,丝丝缕缕的阳光下,小春看见只穿着亵裤的暴漏苏暮,白嫩的全身意外的透着粉色,朦朦胧胧的,有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小春鬼使神差的又摸了上去。

她是很纯洁的摸上去,因为小春准备下一步把他丢到潭中。

可世间有个词叫失之千里差若毫厘,世间还有一个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哪知此时苏暮却意外的睁开了眼睛。眼帘半合,眸子像被墨汁染过,却又如同笼在烟波水浪中,惊心动魄。

小春摸着他的胸,像遭雷劈一样,惊悚的呆愣当场。同时,她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没有把证物——她平放在苏暮胸前的狼爪抽回来。

皇天后土,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以上可鉴,小春是清白的,一清二白,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她脑子里没有充满着淫/秽不堪少儿不宜的思想,她也没有极力阻止鼻息间翻滚呼啸叫嚣着要出来一见天日的鼻血,她更没有想在细腻的皮肤上捏几把的蠢蠢欲动。

她只是单纯的想把他剥光了推下水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此人昨天偷懒,原因无,需要大力鞭打。再仔细找个原因,我不要脸的讲出来。我思春了,梦见一男人,醒来的我口水直流,我又躺回去,躺了大半天,想再梦见他,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是一只黑衣黑发撑着黑伞坐着银白色轮椅的男人。可怜我一颗老萝卜皮似的春心哟。

今天还有第二更。下章上肉。货真价实的肉。为了梦里的男人,我要开荤!二更稍晚。

☆、被吃了

苏暮凝神,眸光颤巍巍的定在小春的手上:“小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小春搁在苏暮胸膛上的手抖了两下,颤抖的心中巨浪翻天,淹没了她那点贼心思。

苏暮视死如归的表情太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小春恍然以为她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

于是小春痛定思痛,放在苏暮胸上的狼爪一寸一寸似有不舍的慢慢收回来。

苏暮的脸色一瞬间像雪地里开满白花似的。他抖着唇,声音瞬间被微风吹散:“小春嫌弃我?”十成十的被公婆和夫君欺负惨了的小媳妇模样。

小春那颗彪悍猥琐的采花心霎时泄气,蔫吧成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花。一刻不停的摆着手,她的头摇晃的像只拨浪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是清白的,我千真万确没有别的贼心思。”

苏暮黑眸一转,直直的望进小春的眼中。触及他专注的眼神,小春忍不住怔忡了片刻。

那双眼睛比汪洋还要一望无际。

苏暮极缓慢的一字一顿道:“我身受重伤,体内痼疾又发作,雪上加霜,怕是命不长久了。”

小春慌忙把衣衫盖在他身上,安抚似的拍拍他的胸口:“苏暮你千万别放弃做人的希望。你背上没有伤在致命位置,不碍性命。你千万要挺住。”

“小春,你不知……”苏暮眼神哀怨的瞥过小春,悠悠长叹,嘴角应景的滴出一道艳红的血迹。苍白如雪的面色上,血迹红艳的触目惊心。此刻苏暮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但他好似拼命一般挣扎着说道:“我怕是真的不行了。”

小春见此,慌了神色,抓住他的手,惶恐的喃喃:“你不会有事的。你这样阴险狡诈的狐狸,阎王爷是不会收的。”

“小春……我此番想问你一句话。”眸光的哀伤一闪而逝,苏暮极期待的看着小春:“不知从何时起,我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同小春成亲。此番我怕是不行了。小春……”他灼灼的盯着小春眼睛,一瞬也不移开。

小春瞬间呆了。成亲两个大字撕掉了外袍,扒拉开了中衣,扯掉了亵衣,奸笑着在她脑中肆意裸奔。偶尔它们回一下头,咧嘴一笑,对着小春露出白闪闪的大牙。

“是我强人所难了。我知道小春不愿。”眼帘掀下,苏暮合上惨白的唇,又一道血迹顺着嘴角长流而下。

小春喊了他一声。苏暮不答。小春又喊了一声,苏暮仍是不答,小春用手推他,他一动不动。

小春颤巍巍的把手凑到他鼻下,蓦地一惊,眼泪就流下来:“苏暮,你千万别死哇。只要你活过来,我就嫁你!”

扑棱棱,几只看笑话的乌鸦被她凄厉的叫喊惊得四处逃窜。

真可惜,若是早点发现它们就可以捉来拔毛破肚,烤着充饥。

幽幽的密林中,轻柔的男声响起:“如此,小春还当不当采花贼?”

小春垂眸,直愣愣的盯着面有笑意的男子,脑子大片大片的空白。她下意识的回答:“不当了。”

苏暮色如春花般一笑:“此刻我们便拜堂吧。”

小春突然有种被诓骗的感觉。再看苏暮,他的唇角又流下一丝血迹,眉头紧蹙:“难道小春诓骗我?小春只消骗我一会便可,虽然是场假拜堂,我也心满意足,此生无憾。想来,我这一生,没有任何一人牵挂我,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缅怀,流几滴象征性的眼泪。”

小春不禁埋怨自己想多了,看苏暮的模样,当真是病弱膏肓的光景。她试探的问道:“不是我诓骗你,只我怕你伤重不能拜堂。”

苏暮挣扎着起身,执起她的手:“我便是拼了命,也要拜堂的。”

小春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大。

可是,一切都已不容她转圜。密林中,只穿亵裤的裸身男子同穿着破旧绿色衣衫的女子叩拜天地,结发为夫妻。

末了,小春仍是迷迷糊糊,不在状态。苏暮素白的唇角扯出一弯意味深长的奸诈笑意。

“小春,能不能扶着为夫入温泉?”仪式后,苏暮挂着兔子般的眼神,向小春征询。

“好。”小春搀着苏暮到了温泉边,呆愣间一松手,苏暮就咕咚掉进了温泉,瞬间不见人影。

小春急了,脱下鞋子便要下水。此时,泉水中冒出一个人头,赫然正是苏暮。

“小春脱了衣服,否则天寒地冻,待会上来穿着湿衣怕是要着凉。”

就在小春闪神的刹那,苏暮又沉到了水下。

好令人咋舌的沉没速度!

小春对着水面喊道:“苏暮。”

水面冒着袅袅烟雾,没有人答话,也没有人露出水面。

小春又试探的喊:“苏暮,你死了没有?”

除了袅袅烟雾,还是没有人答话。

脑海中雷光电闪,小春脱了外衫直直的扑进泉水中。

可这没脑子的东西全然忘记她不会凫水的悲催事实。

于是在水里扑棱了好一会并喝了几口洗澡水的小春惊吓又惊吓了一番后终于在水中站定。此刻,她才发现,水面竟然只到她的胸口。

可比她高大许多的苏暮去了哪里?

小春正伸手去水底打捞苏暮,腰肢却被人从后面抱住,温热的气息贴着耳边,灼热烫人:“小春。”

小春七上八下疲惫不堪的内心终于歇了一口气。

“小春,为夫饿了。饿的前胸贴后背。”

胡说,刚给他吃了不少浆果,这厮吃的比她还多!

不待小春有所动作,苏暮已然吻上她的耳垂,紧接着是脸颊,脖颈,又探向她的唇。

小春这时意识到苏暮在吃她豆腐,吃的眉眼含笑,浸水的水晶葡萄一般。

被沾了便宜的小春自然选择放抗,猛的推开苏暮,拔脚就跑。

可再奸诈的兔子还是要被狐狸吃掉的!

小春逃跑的当口,她的身子咕咚咚的下沉。小春大惊失色,难不成温泉的深处还是不停变化的,刚才及胸口的水位,现在怎么没过她的头顶。

小春不知道的是,苏暮在水底已经把温泉各处的深浅摸透,待她呆愣的片刻,便携着她缓缓行到水深处。小春不会凫水,到时候自然跑不了,他就可以一展大灰狼的本性,为所欲为。

事实正如苏暮所料。为了阻止自己下沉,小春挥舞着双臂,终于还是攀住了苏暮的胳膊。

看吧,陆地上再逞能的旱鸭子到了水底还是要听会凫水的狐狸的话!

小春攀住苏暮的胳膊,怒目圆睁:“苏暮,你小人。”

苏暮笑意盈盈,另外一只手却无声无息的探向她的腰间:“是的,我小人。”

小春再瞪:“苏暮,你无耻。”

手继续往上探,灵巧的解开小春的肚兜带子:“好吧,我可以更无耻。”

唇倏然被堵住。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以往,这一次的吻狂风骤雨般携了吞没而来。小春的唇舌间被扫荡而空,一丝空隙都不放过。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拦住她的腰,把她拉的愈发贴近苏暮。另外一只手捧了她的臀,炙热,侵略。

小春只觉得透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要开花爆炸。她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从来如这般危险过,可是又不知如何逃。

于是小春很不争气的发挥狗腿的精神,趁着苏暮松开她唇瓣的空挡,谄媚的讨饶:“我不打扰王爷沐浴了。王爷不用把我送到岸上,把我带到水浅的地方,我自己可以爬上岸。”

苏暮眸色深且亮,直盯着小春:“相公。”

小春诧异。

“叫相公。”腰间的那只手愈发用力。

小春十分没骨气的妥协了,“相公”两字顺着舌尖,穿过牙缝,直溜溜的滑到苏暮的耳中。

苏暮眯着眼睛笑了,朗朗若日月如怀。

笑过之后是愈发紧密不留空子的进攻,果断不带一丝一毫的迟疑。

小春全身发软,心道,这情况不对啊,再不逃跑的话怕是要出事。于是小春抽回手要跑。这时,小春赫然发现她的亵裤呢,她的亵裤什么时候被水冲走的?!

可苏暮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挺身进攻!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师傅啊”响彻小小的一方温泉。

苏暮按住她的头,含住她的唇,却止不住低低的笑开了,他的采花小贼这才真正的属于他,九州的那嚣张王爷,永吉的那阴险太子都没有份。

这一场颠鸾倒凤开始是侵略与反侵略,中间演变成侵略与被侵略,最后演变成侵略吧,小春没力气了!及至到了很久以后的尘埃落定,小春应是掩不住满心的悲伤,涕泪满脸,这时的她是多么的单蠢如猪,她就这样被拐了,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芙蓉帐暖,一夜鸾凤,鼻血直流,血脉贲张。这是一出赤/裸/裸的夫妻情。

连拐带吃,苏暮不费吹灰之力,十分之惬意,小春一败再败,肝脑涂地。胜负显而易见。

后来,筋疲力尽的小春被苏暮揽在怀中,郁闷的想:师傅啊,我这算是采花成功了,还是被采成功了?转念又想,苏暮这厮看起来修长清瘦,没想到力气如此之大,狼不可貌相,不可貌相啊!

而一脸餍足的苏暮勾起唇角,挑眉轻笑:自己的东西,果真还是吃到肚子里最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不行,我力竭而死了。我得缓缓,最近有越写越差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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