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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吾是采花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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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俩月?!

小春准备回房收拾包袱立刻动身!

闻人泽拉住她的手,笑道:“刚才不是说了么?这事不急,一个月后你再出发。”

这分明是拿她的小命开玩笑!小春不屑。

“你若走了,本少主逗谁玩呢?春花你要体谅主子的难处。”闻人泽优雅的坐下,又道:“传膳吧。”

小春泪目,主子也该体谅她的难处。

又过了几日,闻人山庄的丫鬟下人们都异乎寻常的愈发忙碌起来。

琴瑟表小姐也开始出现不正常才举动。总是死宅在房内的表小姐近来喜欢上了到处溜达,袅袅婷婷的从前院逛到后院,不时的对着湖中的游鱼低吟或对着杜鹃花浅笑。旁人同她说话,她多半不理,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小春疑惑,表小姐该不是魔怔了吧。

色空师傅曾对小春说她也犯过魔怔,两岁那年本来痴傻不能言语的小姑娘突然受了风寒,自此脑子便意外的活路了些,这一度让色空师傅以为她魔怔了。小时候不吃师傅总爱摇着头对她说“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哎”。

小春是有印象的,她原先在的世界好像与现在的不同。可不同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了,在那边好像她也总是一人,混混沌沌什么也不知。小春后来长大了想一想两边的不同大抵是那边没有色空师傅和不吃师傅吧。

其实她倒想回去看一看的。色空师傅偷偷告诉她回去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要求小春继承她的衣钵,学习采花。当时小春还留着尼姑头,她抚了抚光溜溜的脑袋说好。

魔怔是件大事。小春及时的把这事传达给闻人泽。

闻人泽难得笑的很风骚:“也许是那个人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呢,小春小时候是傻子。

那个人是谁嘞?之前出现过滴?

今天很不开心啊,求安慰和虎摸。

☆、又见夜读公子

继表小姐魔怔后,闻人泽也反常的每日早起忙碌起来。

这让小春很愉快。

主子忙的没有时间来找茬,小春终于得空可以到处溜达了。

闻人山庄很大很有钱。亭台楼阁,假山顽石没有一处不精致。相比闻人山庄,采花庵只能算是窝棚。亏得小春以前以为采花庵是世间最豪华的住处。

小春在闻人山庄很是如鱼得水,下人们见了她都十分恭敬的躬身喊“春花姑娘”,便是收她银两的精瘦管家也趁人不在时偷偷的把银两还了回来,非但如此,还多付了二百两的利润。这笔生意做的太划算。有时候会有长的娇俏的丫鬟把小春偷偷的拉到一边塞给她银两,娇羞的说道:“春花姐姐,少主那里……靠你通融通融了。”

小春明白,这些姑娘是想采了闻人泽。

哎,果然放弃采了闻人泽的贼心是正确无误的。小春想不到竟然有这么多姑娘觊觎着闻人泽这朵花,竞争太激烈,压力太庞大。

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小春便尽心尽力的安排采花的相关事宜。支出闻人泽,把洗吧干净的姑娘藏到床榻上,之后她的任务就算是圆满完成。

可是显然闻人泽不吃这一套。小春眼见着姑娘掩面从房中奔来,迈着小碎步快速的奔向远方。一批又一批,生生不息。

直到姑娘的身影看不见,小春才注意到闻人泽唤她,她收回目光施施然步入房内。

闻人泽松松垮垮的穿着雪白的中衣,唇角噙着一抹森然的笑,笑的小春心里惶惶:“春花收了几两银子?”

小春垂首敛目不吭气,死也不招。

有钱不赚枉为采花贼。小春屡次不听闻人泽的教诲,继续我行我素的收钱办事。

最后一次,闻人泽丢出衣衫半褪的娇艳丫头,一把揽过小春的肩膀,笑的不怀好意:“若是让本少主再看到有丫头躺在这床上,本少主的通房大丫头可就真的非你不可了。”

从此以后小春两袖清风,别人白送的银子眼睛绝不眨一下,坚决表示不收受贿赂。

闻人少主对她此番的表现很满意。

闲下来的小春在院中溜溜转转,一不小心就转到了琴瑟表小姐经常出没的碧水湖中央的雅致小亭子里。

琴瑟表小姐今日又在,而且穿的很粉嫩,像是九天仙女一不小心踩空掉下凡尘来的一般。湖面风大,琴瑟的裙裾随风飞扬,碧波千顷一点红,很有美感。

更和谐的是她身边站着位着月白锦袍的清贵公子,黑发如墨,风中似飘飘而去。

琴瑟表小姐捏着绢帕,抿着唇笑的温柔无比,杏眼波光流转脉脉含情。

好一出赤/裸/裸的奸/情!

小春心里偷偷的贼笑发乐。她一直老实厚道,当即识相的小步退着原路返回。

不想,有男声朗朗沉沉道:“姑娘,想不到竟然能在此遇见姑娘。苏某真是……”

声音有点熟悉,但肯定喊得不是她。小春躬身继续后退。

双手却突然被抓住,头顶笑意吟吟:“小春……”

小春很不情愿的抬头,果然是他。

苏王府里挑灯夜读的锦衣公子!

都说灯下看美人,什么痘痘啊皱纹啊黑痣啊看不清楚,朦胧之下美人会更美。可光下华日朗朗乾坤,眼前的月白锦衣公子却比当日夜里见的美上三分,尤其是通身华贵的气质,逼的小春不得不正视她内心的草根本质。

“小春一别有几个月了,你说等我病好之后在来与我……我身子好转了有数月了,可始终不见你。”苏暮从怀中摸出一枚油滋滋的小钱袋,双目如深潭:“小春留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贴身保管着,见之如见君,以解相思苦。”

小春暗暗叫苦。这公子身子好了脑子却残了,没看到琴瑟表小姐姣好的容颜都扭曲了么。

小春脚下暗中运力,想一溜烟逃离是非之地,可锦衣公子却死死的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手。

哎,逃不了。

小春纠结的望向琴瑟表小姐,极力的像她证明自己的清白。可琴瑟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迅速的把目光移向苏暮。

大事不好,看样子表小姐已经私自决定落实小春的罪名!

小春又把目光转向琴瑟,不停的表达自己的无辜。

虽说想当初她刚出道的时候的确是想过一举采了绝色的锦衣公子的,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不切实际的念头不是早就扼杀在摇篮里了么!

琴瑟美目含怨幽幽道:“苏公子……”

这一声端的怨中含情,情里带怨,饶是小春这样只采男不采女的采花贼听了也不禁心神摇曳。

可苏公子愣是没回头!

小春不禁赞叹这厮定力真好!

琴瑟又道:“苏公子,春花不过是个下人,你如此拉扯她的衣袖,被人看到了恐怕……要说三道四。”

小春点头,表小姐说的极是!

小春又往回拉扯袖子,可苏暮仍是攥紧了不松手。

小春狠狠瞪着他,努力的往回拉衣袖,可仍是徒劳。

琴瑟扭着绢帕,转而对小春说:“春花,现在庄里事情这么忙,你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到处乱逛擅自休息,这成什么体统!待我告诉表哥哥,小心仔细你的皮!”

小春哀嚎:表小姐,天地可鉴,是苏公子拉着她的衣袖不松手,她已经很努力的去挣开了。

苏暮道:“琴小姐,小春是我的人,还轮不到你对她指手画脚。”

小春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刚才苏公子眸中分明闪过一道厉色与冷然,整个人有种浑然天成睥睨天下的尊贵。

琴瑟杏眼中已然雾气蒙蒙,可她似乎极力忍着,又道:“苏公子,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采花贼和未采成的花的关系呗,小春心想。可她不敢说,说出来琴瑟表小姐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不过幸灾乐祸的小春暗中得意的想着苏暮该怎么回答。

不料,苏暮却没答话,只是看着小春一味的浅笑。

琴瑟眼中的希望一点点的碎裂。但是几乎是一瞬间她便很快的恢复了正常,说道:“刚才是琴瑟唐突了,表哥哥在桃夭园,琴瑟这就引着苏公子前去。”

苏暮颔首。

苏暮松开小春的衣袖,轻声道:“小春乖乖的等我回来。”

小春得了自由,脚下不敢怠慢,瞬间跃出两丈远。

苏暮也不强求,只是朝她微微一笑,笑的小春毛骨悚然。

怪她当初看走了眼,以为床榻上的公子是位谦和的软柿子,看如今的情形,这厮怎么可能是软柿子,分明是罩了柿子皮的狐狸!

听琴瑟表小姐唤他“苏公子”,他这周身的气派,举手投足之间的华贵,小春便是再傻也能猜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月上国锦皇的八皇叔——苏暮八王爷是也。

坊间传闻八王爷俊美无双惊采绝艳只可惜看样子是个不长命的,身子骨弱的很。先前采他之时,他深夜卧榻执卷而读,不停的咳嗽,堪堪病弱贵公子,可时隔不久的现下小春看他行走步履生风气质卓然,身子骨虽不见得像习武之人一般的健朗,但绝非坊间谣传的那样是个手不离药罐子的孱弱王爷。

看来,不止美男,谣言也猛于虎也。

苏暮与琴瑟比翼那个双双行去,琴瑟不经意的回头状似无意的瞄了小春一眼。

当下,小春如坠数九寒冬一般。

哎呦呦,闻人山庄是呆不下去了,这里一干众人都不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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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只说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却没有明说是月上国的秀王苏暮。这一天仍然钟鼓馔玉,宴席流觞,只为迎接这位易名的贵人。

这可忙坏了偷吃的小春。

趁着别人不注意,小春来来回回无声无息的奔走在厨房下人房之间。从厨房偷拿了好吃的,她就闪人,回房津津有味的全部吃掉。

一天下来,小春吃的肚子滚圆,天一擦黑她就径自躺床上闭眼睡觉。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

小春晚上吃的太多,半夜里口渴,爬起来想找水喝。

作为闻人山庄二头头和三头头的贴身侍女,小春的房间独立与其他下人的房间,门前还种了许多花草,这个时节小虫唧唧叫的很有一番韵味。

可夜半醒来,房内若是不掌灯,不大的下人房内昏昏暗暗,外面的树影映在窗上阴影憧憧,张牙舞爪的怪物似的。作为一只习惯于夜行的采花贼,小春却可耻的有些怕鬼怪之类的东西。

翻身坐在床沿,小春寻思着到底要不要一鼓作气冲到几案旁点灯。往常近如咫尺的几案现在竟觉得遥远的在天边一样。

最后,小春终于按捺不住蜂拥而至的口渴,鼓足了勇气摸到几案旁,拿着火石点燃了灯。

房内立刻亮了起来。

可小春却看到了她梦里都不想看到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

☆、你是淫贼

小春不动声色的把右脚探出去,这是个随时准备落跑的姿势。

可容玉早已看清她的意图,侧身挡住她的去路。

小春盯着容玉标志性明晃晃的大刀,干笑道:“多日不见,容公子身子可好?”说完,她往容玉的方向探身。

容玉紧绷着脸迅速的后退了两步。

看样子,继两次中救场药事件后,容玉已经留下十分强烈的后遗症。

一个人但凡有了恐惧,便给对方留下了足够的把柄。

小春显然是那种给她树枝她便顺着往上爬的人。

小春贼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容玉,我睡前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小春进一步,容玉便退一步,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三尺左右的距离。

“我睡前喜欢在房内撒满加强强强版救场药熏虫子。”

容玉止住了后退的脚步,眸中的得意一闪而过:“前几日,我路遇一位慈眉善目身着青袍左眼下方有颗红痣的师傅,她送给我两颗药,并说吃下药就能百种……春药不侵。”

听容玉的描述……

小春哀嚎,色空师傅一出现就来拆她的台!

小春干笑:“容玉你说的药真是好……神奇呀。”

脖子却突然被狠狠掐住,小春左手急速的向前面迅猛出击,可是一只有力的手却截住了她的攻势,牢牢的禁锢着她的手腕。

小春一计不行,迅速的抡起右拳挥向容玉头左侧。

可是今天小春却没有往日那么好的运气。

容玉头向后仰了小小的一个弧度,小春的出手便落了空。

最终小春的双手被制住,脖颈也被容玉掐住。

小春的头不能动弹,但黑黢黢的眼珠不停转动,扫过容玉腰间的大刀,小春暗暗叫苦:完了,照着容玉恨她的程度,她的小命休矣。

“容大侠饶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小春当下苦苦哀求。

容玉百年不变一次的面瘫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有嘲讽有痛苦有各种不知名的情绪。

他道:“淫贼。”

小春摇头,她是采花贼,不是他口中的淫贼,她不能平白无故受了虚名。

小春正色道:“说实在话,咱没有淫你,只是给你吃了一点点药而已。”

容玉面上的表情愈发复杂。小春盯着他的脸风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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