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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周氏三国-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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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的太阳已经十分毒辣,不停地拨洒的热量,炙烤着人们脆弱的神经。
    正当午时,所有人都已经被晒的汗流浃背,只想快点躲到阴凉房里去。
    焦急不安的等待中,终于,数十骑快马旋风般地冲进了校场。
    周坚跳下马背,在典韦和数十亲兵的护卫下,大步登上点将台。
    手下文武和被‘请’来的士族官僚们则自发地分成了两列,站在了点将台下,虽然十分拥挤,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依旧井然有序。
    点将台下面,数千名眼神绝望,脸色煞白的男人尽皆被绑缚了双手,衣衫凌乱地一字排开跪倒在地面上,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名提刀肃立的兵卒。
    这些兵卒个个眼神凶狠,满脸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人。
    “让各位久等了。”
    周坚一甩披风,笑容亲和,朗声道:“今日把诸位请到这里,乃是本将军有一件大事要请诸位见证。看到下面跪着的那些人了吗?诸位可知道他们犯的什么罪?”
    没有人吭声,连原本就轻微的呼息声都越发小了起来。
    除了周坚从南阳起兵时就已经追随的心腹文武,其余人都有些变脸色。
    就连蔡瑁和张允,眼神都有些凝重起来,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所有的襄阳人氏中,就只有蒯良、蒯越兄弟俩神色坦然,只有略有些惊讶。
    “数罪行。”
    周坚森然一笑,大手一挥,立刻就有一名文吏大步而出,早有四名兵卒将两大箱子竹简搬了出来,文吏从最上面取出一卷竹简,大声宣读起来。
    很快,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每一卷竹简里面,都详细的记录了一家或几家地主豪强何年何月何日,用何手段侵占了某户百姓家的多少良田,再看看下面跪着的千余号人,所有人刹时就明白了。
    点将台上,一些士族官僚的脸色开始发白,不停地擦汗。
    文吏足足念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西斜时,才将所有的竹简全部宣读完。
    在这期间,周坚就像一根石雕一样,立在点将台上,不曾动过一下。
    武将还好一些,那些养尊处优怪了的士族官僚和文人虽然站的腰酸背疼,头上身上全是虚汗,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极力的压低了呼息声。
    “都听清楚了?”
    直到文吏宣读完所有的竹简,周坚这才再次开了声。
    所有人屏住了呼息,静静地等待周坚宣布跪在台下的那些人的命运。
    周坚的笑容很无害,语气也很平缓,只是说出的话,总有一种凶厉的味道,“还在南阳的时候,本将军就早已经下过严令,不管是任何人,都严禁再侵占百姓田产。可是,依旧有那么些胆大妄为之徒,不顾本将军的法令,巧立名目,巧取豪夺,侵吞百姓田地。”
    说到这里,语气已经变的杀气腾腾,“今天能站在这里的,没有目不识丁的莽夫,大家都读过百家经籍。谓国以民为本,百姓实乃国之基石。正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们是怎么做的,有谁真正善待过百姓?你们知不知道,如果百姓没有了活路,就会造反?不给百姓活路,就是不给朝廷活路,不给本将军活路。”
    周坚用手一指校场上跪着的千余号人,厉声道:“这些人不给百姓活路,就是在损害本将军的根基,你们说,本将军应该如何处置他们?”
    除了周坚的一干心腹,几乎所有人都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噤若寒蝉。(未完待续。。)

第196章 他妈的,这路能走吗?
    “全部斩首!”
    周坚眼神一厉,杀机森然,右臂狠狠挥下。
    “遵命。”
    典韦大吼一声,踏步上前,厉声大喝道:“主公有令,全部斩首。”
    “遵命。”
    早就持刀待命的千余刽子手齐声大吼,然后同时举手马刀,狠狠挥下。
    噗!
    噗!
    噗!
    ……
    连绵不绝地闷响声中,不到五息功夫,热血激溅中,千余颗人口落地。
    校场刹时被鲜血染红,一血血腥的肃杀之气迅速蔓延开来,所有人尽皆脸色狂变,特别是那些被‘请’来的豪强地主们,个个两股战战,几欲要骇的昏厥过去。
    “本将军再重申一遍!”
    周坚炸雷般的喝声传遍全场,震的所有人耳鼓打鸣,“从今日起,不论是谁,不管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再敢侵占百姓田产者,夷灭三族。本将军丑话在前面,本将军治下的百姓不允许出现无粮可食、无依可穿的现象。从今天起,本将军再听到治下有百姓无衣可穿,无粮可食,一律追查到底,如果百姓是因为没有地种而没有活路,不管查到谁,统统灭族。本将军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把治下豪强地主侵占的百姓田产归还给百姓,除非有百姓自愿举家托庇豪强,者否再有威逼强迫百姓者,杀无敕。”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息。
    周坚则一甩披风。大步下了点将台,在典韦和数十亲兵的簇拥下,策马离开校场。
    被‘请’来的士族官僚你眼望我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惧和迟疑不绝。
    被杀的一千余号人只是一些不上台面的小地主、小豪强,这些地主豪强或许薄有田产和家业,但无一全外的,家族史上都没有出过什么名士官吏,还无法挤身门阀士族之列。
    抄灭这十几家地主豪强,并没有对荆襄士族引起多大的震动。
    只要不清彻整个荆襄的士族阶层,就不会逼的所有的荆襄士族造反。
    对于真正的门阀士族来说。利益的组成部分主要是身份、地位、名望和仕途。只要这些最根本的利益不受到迫害,就不会引起反弹。
    像蒯氏、蔡氏、张氏这样的门阀士族,他们眼里的利益只是官爵、名位、权利,田粮只是利益的一部分。只要周坚在用人略策上、权力分配上不刻意打押荆襄士族。他们还是会拥戴周坚。这也是蒯良、蒯越兄弟会捐出私兵、粮抹的原因。
    门阀士族,和普通地主豪强眼里的利益并不完全相同。
    门阀士族同时是地主豪强,比如蒯氏、蔡氏。但地主豪强,却并不等于门阀士族。
    周坚之所以敢以鲜血筑起律令,就是抓大放小,拉拢一部分势力强大的门阀士族,整治那些并没有实力威胁到自己统治的中小地主,阻止日趋严重的土地兼并。
    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整个荆襄士族的反弹。
    知识就是力量,这个年代掌握知识的人,绝大部分都出自士族门阀。
    想要在荆襄站稳脚跟,就必须要得到这些士族门阀的支持。
    而那些小地主豪强大多不以经书传家,虽然多有子弟习经,却没有什么人才。
    周坚不能把荆襄士族都推到自己的对立面,逼得士族造反,就只能通过整治这一小部分的小地主豪强,借此震摄整个荆襄士族,从而传递一个消息。
    别的事情都好说,但逼得百姓没有活路这个底线绝对不能碰触。
    周坚相信,以这些人的智商,想要领会他的意图并不难。
    至于最终选择顽抗到底,还是服众法令,那就不得而知了。
    追根溯源,天下之所以会大乱,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土地兼并引起的。
    土地兼并的不断加剧,即是造成农民起义的主因,也是天下大乱的导火索。
    田地是百姓赖以生存的根本,而地主豪却强趁着战乱,大肆侵占百姓的田地,百姓没了活路,不造反还能干什么,因此,这个年代所有的矛盾,都是土地兼并造成的。
    周坚始终认为百姓才了他鹿逐天下的根本,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侵占百姓田产。
    为了阻止这种土地兼并的不断加剧,他绝对不惜流血。
    如果真有那不知死活,继续我行我素的,周坚绝不介意挥起屠刀,用他们的鲜血来筑就法令的威严,只有这样,才能将这些毒瘤拔掉,让治地进入良性的发展轨道。
    就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之下,半个月一晃过去。
    周坚的大军还在集结,粮草也在调集,似乎迟迟无法到位。
    五月中,周坚亲率三千骑兵过宜城,葫芦谷口,然而大军尚未到当阳,就被范康的斥侯探马发现,范康一边令两千兵卒据险死守,一边又亲五千大军前往葫芦谷口。
    周坚偷袭无功,只好回师击宜城、当阳。
    宜城令不战而降,当阳令准备据城坚守,却被后续率领一万大军赶到的蔡瑁、张允合兵攻破需池,当阳令也被周坚下令斩首。
    五月底,三万大军齐集当阳,正式拉开攻略南阳的序幕。
    小小的当阳县城,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庞大的军营。
    不过,周坚却并未挥军强攻葫芦谷天险,而是一边谴许褚率三千骑兵绕道章陵,过竟陵从华容小道翻越荆山支脉,一边兵分四路,前往攻打编县、鄀国、临沮各县。
    竟陵,郧乡。
    许褚胯马肃立在一处山口子前,虎目瞪的快赶上牛眼了,狠狠地问带路的向导。“你确定这就是华容小道,战马能从这里翻过山去?”
    前方是一条最多只能容两骑并行的羊肠小道,隐没在茂密的丛林中,坡度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光是两旁伸出来的树叶,骑着战马就过去。
    有些地方,甚至还要弯着腰才能过去。
    这样的一条路,许褚十分怀疑,自己的三千骑兵能从这条小道翻过山去。
    向导无奈道:“将军,这就是华容小道。小的已经走了十几年。不会有错的。”
    许褚闷声问道:“骑兵真的过去?”
    向导道:“应该不成问题,有些难走的地方,只要下马就能过去。”
    许褚还是有些担心,这么难走的山道。要是中了埋伏。那可就乐子大了。
    不过眼下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半点退缩。
    “你你你,你们几个。各率十骑在前面探路,至少要探遍前方二十里的山路,每隔半个时辰回报一次,务必不能中了埋伏。”
    许褚随手指点,派出数十骑快马在前面探路。
    “遵命。”
    被点到的几名骑兵什长连大大声应命,各率十骑驰上了小道。
    “走!”
    许褚也不犹豫,待探马远去后,当即率先催马奔上了山道。
    身后三千骑汹涌而进,在蜿蜒的山道上拉成了一条长长的长龙。
    这华容小道平时也就是百姓和山中的猎户走走,达官贵人出行都是车马随行,不可能像泥腿子一样的亲自跋涉,谁会走这样的小道。
    许褚还没走出五十,就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华容小道究竟有多难走。
    大部分时候,士卒们都在牵着马步行,根本无法骑马前行。
    许褚气的直骂娘,却无可奈何,只好大声吆喝兵卒们牵好战马,特别是通过一些毗邻悬崖峭壁的地方时,更是要一个一个的过,以免失足掉下山崖。
    尽管如此,依旧有战马受惊,扯的兵卒从山崖上掉了下去。
    许褚气的几欲暴走,左思右想,还是引路的向导有办法,让兵卒在过山崖的时候,将衣袍厮下来,裹住马头遮住了马眼,以避免战马不肯前行,驱赶时受惊引起混乱。
    许褚大喜之下,让兵卒们凑了凑,凑了几十辆银子,尽数赏给了向导。
    带路的汉子虽然目不识丁,但走这山路走了十几年,办法可比他们多的多。
    两天后。
    江陵以东八十里外。
    “他妈的,终于出来了。”
    许褚纵马从一片密林中冲出来,随手扒拉掉身上头上的树叶子,气的大骂一声。
    回头望去,手下的骑兵一个比一个狼狈,神情都十分气闷。
    荆州多山,几乎到处都是山林小道,就连许多官道,也要翻山过岭。
    这些长在北方和中原的大头兵哪里走过这么难走的路,只是赶了两天的路,就足足折损掉了五十多名骑兵,现在想想那些弟兄们从山崖上掉下去时发出的惨嚎声,就一阵心悸。
    带路的农家汉子也骑了匹马跑了上来,指着前方还算平坦的山坳,说道:“将军,过了这道山坳,前面就是平原了,这里离江陵有八十里,小人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总算是不用再走这该死的山路了。”
    许褚连连点头,又回身喝道:“谁身上还有银子,都给老子拿来,等打下江陵,本将军会禀告主公,加倍还上,都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我有!”
    “我有!”
    ……
    兵卒们一听要还双倍,立刻将身上的钱银尽数掏了出来,大多都是铜板。
    许褚大手一挥,对带路的汉子道:“都拿走,赏给你的。”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带路汉子大喜,先前就得了几十辆银子,没想到到了地头还有赏钱,既然有钱拿,谁还会客气,当下连声道谢,卷了钱银就跑,生怕许褚反悔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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