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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周氏三国-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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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皆沉默不语,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出来戏周坚。
    事实上,若蒯越真的命丧西川,帐下的一众文武,也是和周坚同样的心思,不将刘焉老儿满门诛绝,委实咽不下这口恶气。
    周坚回到案后坐下,狠狠灌了口热茶,这才长长吐出口气,平复了下心情,道:“志才多留意一下成都方面的动静,若有异度的消息,即刻来报。”
    “昌,领命。”
    戏昌拱手应命,顿了下,又道:“主公,今成都之事已然事败,欲取成都,唯有再想良策才是,且宜早不宜晚,否则伐川大计必受其累。”
    周坚沉声道:“志才可有什么办法?”
    戏昌想了想,道:“只能从严颜、张任身上入手了。”
    周坚抬了抬手,“继续说。”
    戏昌道:“据昌这些日子来的观察及询问川军降卒,严赞、张任二人皆忠义之人,虽然遭擒,却甘愿与川军降卒屈居俘虏营。若欲使此二将归心,还需动之以情。而严颜家小尚在临江,主公何不起兵南下,只待袭破临江,令其家小团聚,谅可令其归降。”
    周坚沉思道:“本将军明白了,传令,大军明日拔营,南下临江。”
    “末将遵命。”
    诸将连忙齐声应命,心里都舒了口气,暗忖总算有仗要打了。
    在永安等了两个月,进不得,退不得,一干统兵将领也快憋出病来了。
    成都,张府别院。
    益州从事张松年方及冠,极富才智,只因为人放荡不治节操,且面相颇为丑陋,遂不得主上所喜,只给了个可有可无的从事,做些无关紧要的跑腿活计。
    张松颇具眼光,早就看出刘焉非是英主。且年事已高,诸子皆不成器,不免私下常叹明主难逢,这日灵机一动,就邀好友费诗过府小聚。
    席间。
    张松劝了杯酒,才问费诗,“公举观周坚此人如何?”
    费诗显然怔了下,沉吟了下,才道:“在下对此人所知不多,不过。听说周坚此人才二十出头。如此年轻,便能据有今日之基业,实非侥幸,必有过人之处。”
    张松深表赞同道:“公举所言甚是。西凉董卓败亡后。放眼天下。如今唯有周坚实力最为雄厚,余者袁绍、曹操等辈皆有所不及。若论年岁,周坚此人比袁绍、曹操、袁术等辈更加年轻。远未到巅峰。至少在年龄上,此人也有极大的优势。”
    费计不解道:“公举想说什么?”
    张松神秘地笑了笑,却并未直面回答,只是道:“松此前就在想,周坚平定荆州后蛰伏了两年不曾对外用兵,纵然中原、河北、扬州等地乱起也置之不理。而益州并无内乱,周坚却起兵伐川,实在大出意料,大出意料啊!”
    费诗不知道张松要说什么,也不再问,只好凝神细听。
    张松道:“直到近日,松才忽然想明白了。河北、中原、州州等地虽战乱不断,但袁绍等人却都不是易与之辈,伐之恐耗力日久,劳而无功。益州虽稳,但刘益州嘛,嘿嘿,不说也罢,而且益州看似平稳,实则暗云惊人。相比而言,起兵伐川,要比介入中原、扬州等地的战争漩涡要更为有利。这其中的利弊,松也是近日方才看明白,没想到周坚此人早在数年前就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已经做了许多准备,此人真不简单呐。”
    费诗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但还是问道:“保以见得?”
    张松微笑道:“公举不会不知道,前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刘益州下令,各郡县都在张榜缉捕周坚麾下心腹谋士蒯越吧?”
    费诗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蒯越此人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眼下两国交兵,此人竟敢孤身入成都,其胆略委令教人心服。只是,此人来成都做什么?”
    张松自信地道:“无他,里应外合,斩首耳!”
    “什么?”
    费诗大吃一惊,震惊莫名。
    张松吸了口气,凝声道:“松也是近日方才想明白,周坚怕是早就定下伐川之计,而且据松所知,从临江有一条小道能绕过江州,从德阳再抵成都,沿途再无关隘。若是成都城中有内应,周坚只需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吴懿大军拖在临江,再谴一支偏师轻装疾进过德阳,直奔成都。只要攻下成都,益州之战可以说基本就结束了。”
    “嘶!”
    费诗到吸了一口凉气,仔细一想,便惊声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松道:“所以,周坚此人不简单呐,历史上能打破传统兵家模式,创新兵家战略战术理论的,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此计虽然凶险万分,但仔细想来,一旦成功,周坚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下益州。若逐城逐地而攻之,没有三到五年,周坚别想打下益州。蒯越孤身入成都,多半就是为游说西川士族而来,只是不知如此,竟泄漏了身份。”
    费诗想了想,忽然就有些了然,反问道:“蒯越如何泄漏身份,永年当真不知?”
    张松哈哈一笑,还是说了出来,“此事不难想到,蒯越孤身前来成都,肯定不会和赵韪那帮人接触。蒯越会去见谁,你我心知肚明。虽然是公子范派人缉捕蒯越,但究竟是谁把消息透露给公子范的,自不难猜到。贾公此事虽做的甚秘,但周坚何许人也,他帐下军师戏昌更不是易与之辈,就算没有证据,也必然会怀疑,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费诗立刻一惊,“如此说来,周坚若能攻下益州,我益州士族岂非没了活路?”
    张松点点头,喟然道:“此事干系实在太大,贾公自以为行事机密,却是有些小看了周坚和其帐下一干谋臣。别的不说,蒯越到现在为止尚未捉到,数次现身却都被其逃脱。据说周坚谴其贴身大将典韦护送,若叫蒯越或典韦逃了回去,贾公之事必泄,他日荆州大军袭破成都,贾公、任公二门怕是会被夷灭九族,哎,鲁莽了,鲁莽了啊!”
    费诗脸色大变,久久无语,连忙起身道:“在下这便去告诉贾公。”
    “且慢。”
    张松连忙叫住费诗,肃然问道:“公举难不成也想被周坚夷灭九族乎?”
    费诗脸色再变,不悦道:“永年此话何意?”
    张松反问道:“公举以为,刘益州还能否挡得住周坚大军?”
    费诗沉声道:“奇袭成都事败,周坚还有何能攻我西川?”
    “不然。”
    张松道:“就松分析,周坚应该是要先取西川,再定扬州,此番举兵伐川,必然会不下西川不回师。虽然周坚只带了五万大军,但荆州军不但训练有素,而且装备精良,远非我益州军可比,一战而破永安便是例子。况且周坚尚有五万屯田兵,随时可征召应战,若其下决心举兵十万来万,就凭吴懿、董扶之流,公举以为能挡周坚虎狼之师否?”
    “这……”
    费诗沉默不语,吴懿、董扶之流是什么货色,他当然清楚。
    要说吴懿、董扶之流能挡住周坚的十万大军,他都没信心。
    张松继续道:“所以,刘焉少谋寡断之辈,无识人用人之能,若松所料不差,益州早晚必为周坚所下。若我西川士族再不表态,等到周坚大军攻破城都,我西川士族怕是就要如眼下这般,继续夹着尾巴作人了。甚至如果贾公、任公所谋之事东窗事发,和贾公、任公靠的太近的话,怕是会有夷族之祸,松言尽于此,公举自行决断。”
    费诗重新坐了下来,皱着眉头仔细思量,越想就越觉的张松说的极有道理。
    提醒贾龙早作准备固然是道义,但若为此搭上身家性命,甚至祸及全族,这可就非是费诗所愿了,再品德高崇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沉思了半天,费诗才问道:“永年有何打算?”
    张松淡淡一笑,说出了一番石破天惊的话,“我们西川士族要想当家做主,就必须要尽快做出选择,而且绝对不能拖,不能当墙头草,随风两面倒。在下打算去一趟永安,若周坚为明主,可堪辅佐,在下便助其取成都。若事不成,在下自有脱身之法。”
    “什么?”
    费诗顿时大吃一惊,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第258章 典韦回营
    二月末。
    周坚引军南下,兵围临江。
    吴懿不敢大意,为破荆州军的攻城塔楼,和董扶商议一番,在城外两侧铸台立下了两座大寨,又运来数十辆抛石车,置于两营中,互为犄角之势。
    只待荆州军攻城塔楼靠近,便以两营中的抛石机猛砸。
    为求稳妥,吴懿更是下令大军,城将外百步之内都弄的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周坚大军进不得,急令毛四从襄阳运来了二十架重力投石车,于四月初以重力投石车强袭临江城外两座大营,差点将两座大营砸成平地。
    及至营破,两座大营中驻守的八千大军也没能逃过噩运。
    在许褚的轻骑突击下,两座大营合共一万六千大军战死无数,大半被俘。
    周坚正欲强袭临江,典韦和蒯越经过近四个月的翻山越岭后,绕了个大圈子,终于在符节成都避开了益州军的耳目,一路翻山北上,到了临江城外。
    落日的余辉下,一道人迎拉的老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了荆州军大营外。
    典韦衣不遮体,身上的伤口不下二十道,大多数都已经结疤。除了腰里裹着的一块兽皮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寸楼,简直比野人还要狼狈。
    蒯越被典韦背在背上,气息浑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何人胆敢擅闯军营?”
    哨塔上,有值守的兵卒眼神一厉。大声喝问。
    也不怪兵卒没认出来典韦,委实是典韦的形貌变化实在太大了,连番逃亡,在山林中转悠了近四个月,还要不时地躲避追杀,都快变成了一头黑猩猩。
    兵卒隔了数十丈,如何还能认得出来。
    “瞎了你的狗眼,打开营门。”
    典韦瞪着虎目大吼一声,“老子回来了。”
    “咦,这声音咋有点耳熟?”
    兵卒先是一怔。继而就想了起来。这不是主公的贴身大将典韦将军吗?想到这里立刻惊叫起来:“是,是典韦将军,典韦将军回来了,快打开营门。典韦将军回来啦!”
    大营里立刻炸开了锅。兵卒们奔走呼嚎。很快将营门拉开。
    典韦背着蒯越刚刚进了大营,得到消息的周坚就带着一众文武奔了出来。
    “典韦!”
    还隔着二十多步,周坚就断喝一声。刹时面露喜色。
    “主公,末将回来了……”
    典韦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在山中逃亡了近四个月,还要护卫蒯越安危,这恶汉几乎都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个好觉,体力几乎已经枯竭,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
    强撑着进了大营,典韦心神一松,再也撑不住,一头倒了下去。
    “快,快传张机。”
    周坚心头一颤,立刻大吼起来。
    许褚、甘宁、周胜等武将则飞快地奔了过来,将典韦和蒯越抬了起来。
    很快,随军出征的张机带着几名郎中疾步奔了过来,不等一众武将和兵丁将典韦和蒯越抬到大帐,就开始号脉查看,兵卒们争相奔走,拿衣服的拿衣服,搬担架的搬担架。
    周坚、戏昌、陈群、钟繇、许褚、甘宁等人候在旁边,脸色都十分紧张。
    没过多久,张机就松了口气,对周坚道:“主公,典韦将军只是体力透支过度,才暂时昏睡了过去,受的也只是些皮外伤,休息个十天半月,待下官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当可无碍。”
    周坚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问道:“异度呢,异度如何?”
    张机沉吟道:“蒯越大人没受什么伤,只是感染了风寒,体内寒热失调,本来这些小疾并无大碍,药到可病除,但时间拖的太久了,虚寒已入肺腑,若要痊愈,需得辅之以药石静心调养三月方可,且期间不能再受风寒及车马劳顿之苦。”
    “能痊愈就好,能痊愈就好!”
    周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声道:“异度就交给仲景照看了,无论如何,都要将异度病痛治好。至于刺探军机等军务……”
    说此顿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钟繇,道:“就先由元常代为打量吧!”
    钟繇忙拱手道:“在下遵命。”
    三天后。
    典韦终于醒了过来,一口气吃掉两条腿肥羊腿后,才恢复了些力气。
    帐帘掀处,周坚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戏昌、许褚、甘宁等人。
    “末将参见主公。”
    典韦急忙起身欲要施礼,却不料腿酸脚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行了,不用施礼了。”
    周坚摆摆手,上前仔细打量了典韦几眼,这才问道:“怎么样,老典,没事吧?”
    “末将没事。”
    典韦忙道:“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多吃几条羊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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