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三国-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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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得到消息后,气的跳脚大骂孙坚妄恩负义。然孙坚未奉他为主。非他部曲,到也不算背节投敌,袁术纵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无法从道义上谴责孙坚。
曹操大军撤出徐州。然而大军还未到济阴。陈留太守张邈就送来了加急快报。
盘踞司隶一带的董卓旧将郭汜领军两万,出虎牢关劫掠陈留一带。
曹操顿时勃然大怒,去岁郭汜就曾纵兵劫掠陈留一带。当时曹操兵少力弱,也只能勉强将西凉乱军击退,根本无力趁势追击。
没想到旧帐还算没清楚呢,郭汜这斯竟然还敢来犯,焉能不怒。
当下一番计议,曹操命夏侯惇领军三万,西进迎击西凉乱军,亲率两万大军继续前往济阴迎击豫州军,同时命坐镇昌邑的毛玠抓紧时间调集军粮。
到了五月。
混乱的关中战场也有了戏剧性的变化。
刘备蛰伏多年,终于一朝惊人,不但趁郭汜出兵劫掠陈留时,一举偷袭夺了关中东进洛阳的咽喉要隘函谷关,而且一举打到了左冯翊,屯兵鸿门亭。
正在率军劫掠汉中的李傕闻讯匆匆率军返回,与刘备军大战一场,却被杀的大败,只好退入长安,据长安死守,与刘备三万大军打起了消耗战。
五月末。
河北战场再起波澜。
吕布北路大军打到栾城后,并州大将郝萌阵前与袁绍帐下大将颜良厮杀,战不数合被颜良斩于马下,颜良趁势挥军掩杀,将两万并州军杀的大败。
吕布勃然大怒,挥军攻邺城,却中了田丰的诈败诱敌之计,三万大军被袁绍五路伏兵杀的丢盔卸甲,吕布仅率数千残军逃回晋阳,自此一蹶不振。
这几年来,吕布数次对外用兵,皆损兵折将,以失败告终。
并州各郡太守早就有了不满,此番出兵冀州兵败,更是成了导火索。
上党、定襄、云中三郡太守宣布自立,不再听命于吕布。
其余各郡虽未宣布自立,但却也不再给吕布提供钱粮军卒,吕布还能控制的只剩下老家五原、太原两郡,上郡太守更是公然大骂吕布有勇无谋,不足以成大事。
吕布虽然气的吐血,但实力大损,治下人心不稳,却也无可奈何。
鸿门亭,刘备军大营。
刘备向贾诩长长一揖倒地,语气诚恳道:“先生之才,不下子房,方今天下纷乱,群寇皆割据称王,欲图自立。备虽有意匡扶汉室,然深感力薄。还望先生一力辅之,备愿与先生共享富贵,若违此言,则人神共弃之。”
“这……”
贾诩手抚柳须,半晌不语。
以他的精明,自然看得出来,刘备这是来逼官了。
此前虽然被刘备强留于帐中,为了明哲保身,也曾为刘备谋划军机大事,只是始终未曾奉刘备为主,这其中不可避免的就多了许多变数。
此前刘备一直未曾相逼,且始终对他礼敬有加。
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前来逼官,话虽然说的客气,但贾诩心里清楚,再不表态却是不行了,否则刘备就算再隐忍,也不会将一个怀有异心的人留在身边。
贾诩一直奉行明哲保身之道,从来不会将己身置于危墙之下,见此情景,脑中飞快地转了数个念头,只得长身而起,向刘备拜道:“诩,参见主公。”
“哈哈,哈哈哈!”
刘备大喜,连忙上前将贾诩扶起,兀自忍不住大笑了两声,道:“文和快快请起,文和当世大才,备得文和之助,如高祖得子房矣。”
贾诩忍不住暗自腹诽,刘备野心到真是不小,竟敢自比高祖。
凭心而论,刘备也称得上是礼贤下士。算是个不错的主公。
但在贾诩看来,刘备却委实不是他理想中的主君。
除了野心够大,性格坚忍不拔之外,其余政略、军略,以及人格魅力方面,实在有点差强人意,这样的人或许能够成就一番霸业,但想一统天下,贾诩都觉得有点悬。
不过眼下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
刘备已经摆明了姿态前来逼官,只能先渡过这一关。以后再说了。
临江。荆州军大营。
自张松秘密返回成都后。周坚并未再强攻临江,而是每日派谴数千兵马,于临江城下向益州军邀战,更让许褚、甘宁等猛将轮番出阵。斩了吴懿麾下数员大将。杀的益州军再不敢出城应战。只管据城死守。
中军大帐。
周坚难得清闲,正在遥想儿子周启也快两岁了,一年多没见。不知儿子和家中一众妻妾是否安好时,帐外已经响起典韦的大嗓门,接着就见戏昌掀帘走了进来。
戏昌身后,还跟着钟繇、陈群二人。
周坚招呼三人落座,又命亲兵奉上热茶。
戏昌小酌了几口,才放下茶盏,说道:“主公,张松已经谴人从成都传来消息,成都之事已经安排妥当,只待我军至成都,便可接应大军入城。”
“张松效率蛮高的嘛!”
周坚讶然,随即又问道:“志才以为,张松此人有几分可信?”
戏昌脸色刹时变的严肃了起来,事关重大,就算是他,也不敢打十成保票,毕竟张松还远远不足以获得周坚无条件的信任。
略微思忖了半晌,才谨慎地答道:“以昌看来,张松此举应非是刘焉之计,昌已经命细作打探过了,张松虽有才名,但并不得刘焉重用,应不致有假。如此一来,张松没理由再出卖我军,至少这样做,并不符合西川士族的利益。”
周坚又问钟繇和陈群,“长文、元常以为如何?”
钟繇、陈群二人都道:“在下以为军师所言极是。”
周坚点点头,欣然道:“如此最好,既然张松已经安排妥当,出兵宜早不宜迟,本将军出兵,亲率一万轻骑奔袭成都。”
“主公不可。”
戏昌蹙眉沉思,没有说话,钟繇、陈群却连忙劝道:“主公身为三军之帅,岂可轻离大营以身犯险,成都之事,只需谴一上将统兵前往即可。”
周坚看了戏昌一眼,见戏昌没有说话,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志才给长文和元常解释一下吧!”
周坚道。
戏昌答应一声,向二人道:“二位有所不知,此去成都,重在成都局势而非统兵。如今万事皆备,奇袭成都已有万全之策,然西川一郡未下,袭破成都后,必然要面临各种复杂的局面,一个处置不好,我军孤军深入,届时恐陷万劫不复之境。若只是统兵,甘宁、许褚诸位将军皆可胜任,但却不善处理各种复杂的局面,因此唯有主公亲往,方可保无虑。”
“在下明白了。”
钟繇、陈群二人拱了拱手,就不再劝。
周坚微笑道:“志才所言极是,若只是率军奇袭成都,甘宁、许褚等将或可胜任,但诸将勇则勇矣,却失机权谋,不足以处理袭破成都后的复杂局面。”
顿了下,才又道:“戏才、长文可随本将军一并出征,元常生性谨慎,可留在军中时时警醒甘宁等将,勿要操之过急,轻敌冒进,静候本将军军令。”
“在下遵命。”
戏昌三人齐声领命。
是夜。
周坚亲率一万轻骑,只带了半月干粮,趁夜出大营往南而去。
次日一早。
甘宁、周坚等将依周坚军令,挥军猛攻临江,虽然雷声大,点雨小,但数十架重力抛石机不间断地对临江城墙猛轰,还是给益州军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让吴懿误以为荆州军准备强攻临江,一边死守城池,一边以八百里加急向成都告急。(未完待续。。)
第263章 吓出一身冷汗
五月末。
夏侯惇击败郭汜大军,郭汜率军撤回虎牢关。
六月初。
曹操亲率大军击败刘琦两万大军,趁势杀进豫州,中原战场风云再变。
刘琦率军仓惶撤往睢阳,却被曹操大军追上,再次杀的大败。
曹操趁势袭占了睢阳,待夏侯惇三万大军至,当即合兵一处,当即分兵四出,数日内攻占了梁国全境,兵锋直逼豫州治所谯县。
刘表闻报大惊,一边亲率大军北上迎击曹军,一边谴使向陶谦、郭汜等人求救,并特别向郭汜许以两万石军粮,只要郭汜肯出兵,便即刻奉上军粮。
当初曹操兵围下邳时,刘表谴长子刘琦出兵济阴,逼曹操退兵,也算解了陶谦之急。
眼下刘表有难,甚至被曹操攻打,有很大的原因也是为了陶谦之故。
陶谦自然却不过情面,但又实在不想与曹操为敌,便暗中命驻扎在小沛的孙坚出兵攻打曹操侧后,又恐孙坚兵少,不能成事,还赠于孙坚五千军卒,万石军粮。
再说郭汜,占据洛阳数年,原本富庶的司隶一带已被劫掠的十室九空,仅剩的两万余大军连半月余粮都没有,不得不经常出虎牢关劫掠陈留一带。
偶尔也会出大谷关,到颍川一带打打秋风。
只是这样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接到刘表的求救后,郭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刘表的请求。
这次出陈留劫掠,被夏侯惇打的大败,本就吃了个大亏,又没劫掠到多少军粮,郭汜正想着如何报仇,顺便凑齐半个月的军粮呢,刘表就来了个雪中送炭。
至于曹操,郭沁又岂会怕了曹阿瞒,否则也不敢纵兵劫掠陈留了。
中原大地战火纷飞,各路诸侯你打我。我打你。打的不亦乐乎。
刘表虽然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愿意招惹周边的强邻,但即有八骏之名,到也并不只是个草包。多少还是有些眼光。知道曹操要想扩张实力。第一个要打的就是豫州。
有了这一层利害关系,自然不想看到曹操坐大。
曹操大军还没打到谯县,就先后接到了孙坚出兵攻打山阳郡。郭汜再次出兵经酸枣杀进东郡的消息,当时就气的脸色铁青,一剑斩下了桌案一角。
后院起火,纵然再怒,也不能置之不理。
曹操没奈何,只得连夜撤军迎击孙坚、郭沁两路大军。
就在中原大地打生打死时,袁术也抓住机会,起兵讨伐盘踞会稽的王朗。
六月。
袁术亲率七万大军出富春,兵围山阴。
王朗只有不到两万军队,不敢直撄其锋,仓惶率军逃往乌伤。托庇在王朗治下的许贡和刘繇也一并率军南逃,一路逃到了豫章境内。
七月初。
王朗、许贡、刘繇率万余残军,从南野翻越台岭山进入荆州境内,最后过桂阳郡从浈阳逃到了交州境内,托庇在交州刺史张津治下。
成都,张府。
“张二,人手可曾安排妥当?”
张松叫住一个家将头子,不放心地问道。
“回二爷,已经安排妥当。”
张二连忙答道:“共计四百八十三人,已经分批全部进城,安排在了二爷在靠近南门的宅子里,无二爷吩咐,绝不踏出府宅半步,以免引人猜疑。”
张松点头道:“这就好,但还需小心,万不可出半点纰漏。”
“二爷放心,小人理会得。”
张二答应一声,见张松再无吩咐,连忙告退下去了。
张松在院中站了一会,正准备回后院,好友费诗过府来访。
“永年,大事不好了。”
费诗脸色甚急,疾步奔进院中,不及圆了礼数,就急急地道:“在下方才不慎将永年所谋之事六与王累知晓,不想王累竟欲向刘焉告发,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
张松闻言顿时惊的魂都差点飞出来了,霍然色变道:“怎会如此,王累为人迂腐,此等大事,稍有不慎,便是祸及全族之祸,岂能告之王累?”
费诗面色羞愧,呐呐道:“吾等三人素来交厚,既然要谋大事,诗左思右想,若将王累排之在外,未免有失磊落,就将此事告之王累,想要劝王累与吾等共谋大事。谁料王累得到我等所谋之事后,非但不答应与我等共谋大事,反而要去告发,哎!”
张松愕然,半晌始顿足道:“公举啊公举,你要我说你什么好。王累性迂腐,这等大事要是能告诉他,松早就拉他入伙了,还用等到今天。”
费诗急忙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永年到是快想个办法吧,在下刚刚好说歹说才算稳住了王累,诈称来劝永年前往刘益州处自行认罪,不再与荆州军相谋献城,这才让王累没有直接跑到刘焉处告发,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才行。”
张松脸色阴晴不定,在院中回来踱了一阵,才顿住脚步,沉声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将王累关押起来,严加看守,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这……”
费诗一愣,愕然道:“这如何使得?”
张松冷然道:“如何使不得,王累虽与吾等交友,却不与吾等合流,反而要去向刘焉告发我等所谋之事,欲陷我两族于万劫不复之境。彼即不仁,就休怪我等不义。”
费诗连忙道:“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