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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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羽长相交较深,却是让南宫兄误会了。”
羽长正是柳风的字。
“原来如此,却是我想多了。”南宫夏道,此时微风扶过,却是带来了几分奇怪的香气,南宫夏看着香气来处,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便回过头来,看着天音观的方向道,“姜姑娘,不知可否问下,对于瑶山血池之事天音观下有何打算,若是需要在下的话,在下自当略尽绵薄之力。”
“不是我说你们,若那瑶山血池真是舞儿所在,不论是你南宫夏,还是这天音观,都不是她的对手,她继承了娘娘几乎一半的灵力,又岂是你们可以随意应付的。”那白灵道,她起先极少说话,但听到对方似乎有些不大将姬卓舞当成一回事,她才会如此说话。但她说完之后,便又听她轻轻一叹,然后又以似乎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若非如此,娘娘又怎么会几乎没有了多少灵力,以至于后来更是了失去了踪迹,任我们如此想办法寻找都无法找到哪怕是一点点痕迹。”
若是让她知道那姬卓舞在临走之前还几乎摄取了姬卓乐的大部分灵力,她又会当作何感想。
“谢谢白姑娘关心,对于血池之事,天音观自会尽力而行,若是不可或为,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并非人力所能左右了。”那雉姜先是对白灵无奈的摇摇头,然后这才转过身去对南宫夏道,“天音观之事,却是不想让南宫兄劳心费力的,南宫兄莫要忘记了,你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些带那个小鼎离开这里。”
“好,我明日便向观主辞行。”南宫夏道,对于小鼎之事,他此时虽是没有承认,但也几乎是默认了此事。
“也不舞儿现在怎么样了,最近她过得可好。”白灵小声说道,她又看了看自己,自己身上的旧伤还未全愈,见此,她心中自有一番别样的苦涩。
她所受之伤,几乎全是姬卓舞带给她的。
她的声音虽是极小,但南宫夏与雉姜却还是听到耳中,听到此话,二人更是一阵无语。
145 仙山看近还似远
次日清晨,万里碧空如洗,仅有几丝流云随风变幻,明媚的阳光撒下,却是让人感觉到有几分刺眼。清晨虽有微风扶过,但依然未能将南方的湿热之气驱散几分,依然不能给人们带来哪怕是一丝丝的凉意
南宫夏回首望了一眼越行越远的天音观,尔后便取出镇邪剑御剑向东北而去,那里,正是玉华宫所在的楚山方向。此时他已辞别了雉姜与白灵,离开了天音观,本来他还想向这天音观观主辞行,但这天音观观主却已然于昨日离开了此处,他也只好作罢。
却说天音观所在的璃山之上,雉姜凭目远眺,目光中透出几许淡淡的担忧之意,她凝眉望向血池方向,心中所想却是长生殿之事,那姬卓舞的修为究竟到达了什么样的程度,雉姜却是怎么也看不出来,怎么也清不透彻的。
“姜姐姐,怎么,还在想瑶山之事嘛。”一个女声道,雉姜回身一看,见来人正是观主三弟子百媃,这百媃身着一袭白色衣裙,秀丽的脸上没有一丝多数妖修常会带有的妩媚之意,她身上不但看不出任何妖气的存在,反而给人一种仙气禀然的感觉,这百媃的修为,却是不比自己差上多少,甚至在某此方面,她却是要强于自己许多的。
“不知观主打算如何处理此次之事。”雉姜道,清早南宫夏离开之时那观主就已不在此处,是以雉姜虽然想要询问一下观主,但此时却也是不可能之事了。
“观主昨日已亲自前去调查此事,想必很快便会有结果,姜姐姐倒是不用过分忧虑。”百媃道,她来到雉姜身边,轻风扶过,带你她的广袖与披帛,更是让她有种就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此时南山妖修多数已向天音观方向靠近,如此一来他们的损失相对会小上许多,只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却依然有几分不安的感觉。”雉姜看向山下越来越多的妖修,心中更有几分不妥的感觉。
“姜姐姐,你不会又是在想你那柳师兄了吧。”百媃道,她此时也知道对方定是不会在想这些事情,她如此说其实也只是见对方过于忧虑而故意引开话题而已。
“人家是太一宫弟子,与我的身份可是相差了千万里之遥,我想他又有何用。”雉姜道,听到对方说起柳羽长,她便作势去打对方,对方自是不会让她抓着。
“怕什么,姐姐的身份如此特殊,就算是那个什么太一宫掌门来了,也未必能看得出来,你就当你自己是一介散修好了,哪像我,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我是天音观的妖女。”那百媃道,见雉姜速度极快,她便御风向一侧躲去,她的御风之法却是要好过于雉姜一些,只听她边飞边道,“我真想不通,姐姐为何不加入我们天音观的。”
“你也不错啊,把你放到道门中去,估计所有人都会把你当成仙子了,又有谁会认为你是妖修。”那雉姜道,至于自己为何不加入天音观中,她却是没有回答。
远处,白灵看着这玩闹的二人,心中却是想起了当初的姬卓舞与姬卓乐来,许久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向瑶山血池方向缓缓走去。
却说南宫夏一路御剑而行,在距离楚山极近之时他才停了下来,转而步行而行,他如此作为,正是不想让玉华宫之人发现了自己,毕竟自己此时的身份还是玉华宫的叛逃弟子。南宫夏走了不远,却发现有一些妖修似乎正在监视着楚山方向,南宫夏小心向前靠近,竟然发现那日与自己相斗的妖修白嬅也在此处。那日南宫夏与这白嬅相争,二人几乎是不分敌手,此时南宫夏自是不愿再与之纠缠,于是他便缓缓向后退去,直至认为对方应当无法发现自己了,他这才从另一个方向楚山而去,如此一路上却是再也没有遇到其它妖修。
只是那些妖修为何要监视着楚山所在,难道他们嫌弃南山有智慧的生灵太少,所以想要去江南抽取智慧生灵的灵魂修炼?!想到此处,南宫夏自是想先去楚山玉华宫报信才是。
晚间,南宫夏走在楚山山道之上,他小心避开玉华宫的防御禁制向清徽所在的忘尘崖而去,在这楚山之中唯有忘尘崖弟子极少,禁制也是极少,自己暗中潜入的危险也是小上许多。身侧楚山如黑影一般压下,却是给自己以极大的压力。
来到望尘崖所在,却见清徽依然坐于石桌之前,此时桌上空无一物,南宫夏便走到石桌之前,那清徽也不转头去看来人,他只是望着石桌,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却是给南宫夏一种对方根本不存在的感觉。
“弟子南宫夏,见过师伯。”南宫夏道,站于桌前,南宫夏便以弟子之礼向对方叠手一礼。
“是你。坐吧。”那清徽道,他此时轻轻一叹,然后才抬首看着南宫夏,看了一小会儿,他便又转头望向玉华宫主殿所在,同时开口道,“你此次回到玉华宫,可是为了取回你的神剑。”
“算是吧。”南宫夏随口道,他此行目的其实是想要告知玉华宫有关大南山的事情而已。当然若有可能,他还是想要知道含光剑的确切消息,毕竟他现在所知的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又何来算是之说。”清徽道,听见南宫夏略显无奈的答复,他便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坐于自己对首的南宫夏,然后又道,“我奉劝你一句,你那柄剑失了便失了吧,莫要再去寻找了,我曾经便告诉过你,那剑不详,你师父便是前车之鉴。”
“是,弟子自会谨记此事。”南宫夏道,他口中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并不如此去想,他寻找那剑并非是想要运用那剑,而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一个誓言而已。他曾经答应过别人,一定要将那柄剑随身带着的。
至于他自己师父的事情,南宫夏自是没有忘记,他师父清弈在外界所传是因为想要以弈入道这才自废了修为,但实际上却是因为他妄自修行玄冰崖下旬攸子所留下的含光剑驾御之法,最后他发现这御剑之法竟是有误,为了保住性命,他这才不得不自废修为的。
那清徽见南宫夏目光纯净便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你那剑实际上已被他人盗取,但盗取之人是谁我们现在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所以你来玉华宫寻找却是错了。”实际上是谁盗取了那剑清徽自然是知道的,但盗取之人身份特殊,南宫夏若是前去查探极可能会赔上自己的性命,所以清徽这才不将事实的真像告诉南宫夏。
若是知道了南宫夏的真正身份,他又当会作何感想。
“是,弟子知道了。”南宫夏道,见此他便也不再去说这个问题。
清徽见南宫夏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便开口问道:“你可是还有其它事情。”
“是这样的,弟子前些日子去了一次大南山,却是发现了一些异常之事。”南宫夏道,他此时便将他于大南山中所见之事说了出来,当然包括有一些妖修在注意楚山的事情。
当然,有许多事情他都是不能说出的。
“原来是这样的事情,怪不得我这些日子心中总觉不安,以占筮之法测算,却也只能算到南山有变,其它却是什么也算不到的,不曾想会是这样的事情。”清徽道,他看着南宫夏,见南宫夏眼光似乎没有异样,他才又说道,“我一直都在奇怪,这大南山的妖修虽是异类,但却较为自律,极少与道门冲突,不曾想竟然会发生如此变故。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那些妖修若是对楚山有何不良居心,我玉华宫又怎会怕了他们。”
“既然如此,那弟子也便放心了。”南宫夏道,见清徽已然知道了此事,南宫夏心事便了。清徽作为玉华宫高层,他定是会让玉华宫多作防备,玉华宫立派数千年之久,想必自有办法应付此事,倒也不用南宫夏如何担心的。
“嗯,你若无事就此离去吧,我心中虽然还当你是我玉华宫弟子,但你毕竟是自已离开了玉华宫,此后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回来为好。”清徽道,说完他便向南宫夏摆摆手,示意南宫夏就此离去。
“弟子告退,还望师伯保重。”南宫夏道,他起身向清徽叠手一礼,然后便已转身离去,离去之时,他又望了一下玉华宫主殿所在,心间却有一丝不安闪过,但这不安出自何处他却是无法想得出来。
却说南宫夏离开楚山之后便御剑向血灵宗而去,他自是想让自己的师父兢耀看下自己无间意得到的这个小鼎,以确定它是否便是血灵宗一直寻找的烁天鼎。这小鼎只如一般俗物一样,在南宫夏看来它似乎只是一个有些年限的古物而已。
且说清徽看南宫夏离去后,他便又是看着玉华宫主殿所在之处轻轻一叹,此时他便站起身来,然后略略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较为重要的东西,这才向山下而去。其实对他而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莫过于自己的算筹而已。
也不知这玉华宫与他究竟生成了何种矛盾,南山之中有此变化,作为玉华宫的高层前辈,他竟是不屑于将此事告知于玉华宫其它人,而是亲自前去查探。若是南宫夏知道他特意来玉华宫却是换得了如此结果,他又会作何感想。
146 心似相同德不同
且说血灵宗坤山别院之中,南宫夏望着这血灵宗宗主也便是自己师父兢耀常处的院落,心中却是有几分感慨,与玉华宫相比,这坤山别院却是显得格外朴素,除过一些简单间的装饰之外,却是再无任何饰物的存在。
南宫夏进入主殿之中,却见兢耀正看着墙上的壁画,却是不知想些什么。南宫夏对兢耀叠手礼道:“弟子南宫夏,拜见师父。”。
“嗯,此次之行,却是辛苦了。”那兢耀转过身来,他看了看南宫夏,见南宫夏依然如故,他心中微微一叹,然后才道,“此次南山之行,可是有何发现?”
“弟子无意间取得此物,但却无法辨别此物由来,还请师父过目。”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将那小鼎拿了出来,这小鼎他一直藏于天玉镜之中,在进入血灵宗之后,他才暗中从天玉镜中取了出来。
“此物本就隐晦极深,你不识得却也是情有可原之事。”兢耀轻轻的苦笑一声道,他将此话说完便将那小鼎收了起来,之后他才又说道,“此物真假,却也非一时可以看得出来,所以我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过些日子才能将结果告知于你。”
“但凭师父安排。”南宫夏道,听到此话他还以为对方已确定此物并非烁天鼎,为此南宫夏心中还有几分尴尬,但又见对方需要再作鉴定,他这才安心下来,虽然此物在他看来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古物而已,但南宫夏在长生殿其实是有见过此物的,只是当他拿到此物时才发现此物极为普通,以至于他也不敢确定此物是否真的就是烁天鼎了。南宫夏从北方追到南方,若只是寻了一个普通的赝品回来,却也是十分可笑之事。
也难怪南宫夏会想到此物极有可能是仿制的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