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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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阴邪灵力本身还具有一种腐蚀能力,在很多时候,它都是将司马涵灵的道力腐蚀并转化为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阴邪灵力,然后再与司马涵灵的道力相争,是以让司马涵灵自己去压制那阴邪灵力,却正如她与自己的影子相争一般,那阴邪灵力总会随着司马涵灵的修为增长而增长,二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它们总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在此种情况下,那阴邪灵力不能完全压制司马涵灵的道力,而司马涵灵却也无法真正克制那阴邪灵力。
二者相争的最终结果,便是让司马涵灵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司马涵灵却又不得不时常去压制这阴邪灵力,否则这阴邪过于强大时,吞噬自己道力的速度就会变得极快,此时便有了完全占据司马涵灵识海的可能。《|wRsHu。CoM》
土克水正是不假,此时那阴邪灵力与司马涵灵的道力相争,开始时还能占到上风,然而此时司马涵灵与之相争的道力却已非木属而是土属,那阴邪灵力本是水属,此时正是被克,是以它转化司马涵灵道力的速度也是慢了下来,此时已是跟不上被消耗的速度。而司马涵灵的道力却是源源不断的加持而来,想必不用多久,这阴邪灵力就会被她击散并驱逐出识海,想到此处,司马涵灵内体上所承受的巨大痛苦却已是显得微不足道的了。
此时想到折磨自己十来年的病痛就要被以这种方式解决,司马涵灵心下又怎能不高兴。然而当她正欲继续对体内阴邪灵力进行驱逐之时,却是感自己体力的道力竟是一滞,当她想要找出个中原因之时,却发现自己此时竟然已不在仙霞谷中。
司马涵灵也已知道此时所遇正是心魔,此刻正是她压制那阴邪灵力的最佳时刻,但心魔的幻境与现实相交,却使得司马涵灵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更是谈不上去压制那阴邪灵力。但若要待她压制心魔之后,那事情又会变至什么样子,司马涵灵无法想像,也不敢去想像。
话说心魔乃是因自身心有杂念或执念等,才会在入定时幻化为各种幻像,是以心魔在本质上却等于修行者自己,心魔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修行者自身最为刻骨铭心的事情。是以心魔虽说简单,但若要克制下来,却并非一件简单易行的事情。
司马涵灵自是知道应对心魔只要自己心中不迷惑,不害怕,以自然平常心去看待这些事情就可以平安渡过。然而此时在司马涵灵眼前出现的,却正是她心中最为沉痛的事情,让她又如何才能看开,如何才能放下。
司马涵灵的幻境之中。
汉水之上,迷雾茫茫,令人根本无法看清远处影像,正在此时,一艘江船顺水而下,而司马涵灵却是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体弱无力的小女孩,此时的她正在一个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男孩的搀扶下,向这江船一边靠去,而在二人的面前,却正有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执剑向自己二人走来。司马涵灵心中惧怕,她想喊,但却发不出声来,她想逃,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
此时那男子执剑向司马涵灵刺来,而司马涵灵却只能双目恐惧的看着对方,她无法出声,更是无法躲闪。正在此时,她身边的男孩将她推向一边,并为她挡下了这一剑,长剑从男孩的前胸而入,自后背而出。那男子冷笑一声,他拔出长剑再向司马涵灵走来。而那男孩却是落向了茫茫汉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此时司马涵灵似乎已可以活动自己的身体,但她此时想到的,却并不是逃命,而是将手伸向茫茫江面,意图拉住落水之人,然后船弦距离水面亦是极高,她的手根本接触不到江水,况且她此时所能见到的,却只有滚滚江水,哪有什么男孩的影子。
此时,那行凶男子却将长剑向司马涵灵掷来,而他的身影却已跃入了江水之中。也不知为何,那长剑竟是断为两截,剑柄落入了江水之中,而剑尖部分却是从司马涵灵后颈划过,此是司马涵灵感觉自己后颈一痛,她对这个世界的感觉亦是随之消散。
而剩下的,唯有亘古不变的黑暗与孤独。
第八卷 风起云乱
071顾盼无言长叹息
(作者以往所有章节都是至少复查两遍的,但现在发现似乎两遍有一些浪费时间,是以打算以后的章节都只复查一遍,如果其中错误太多而影响了您的阅读,请您告诉作者,作者自会改回复查两遍的状态,如果无人说出,作者以后若无必要,都会只查一遍错误了,谢谢。)
………………………以下才是正文………………………
司马涵灵的变化南宫夏自是看在眼中,南宫夏也知道此时她正是遇到了心魔,但应付心魔却只能需要她自己独自应对,否则会让对方更加无法区别现实与幻境的区别。南宫夏心中亦是担心,此时正是司马涵灵应付识海内那阴邪灵力的重要时刻,不曾想却出现这样的事。
此时此刻,南宫夏心中亦是后悔自己过于心急,自己的修为与对方相差不大,若是出事,自己所能帮的忙却是极少。
此时南宫夏见司马涵灵脸色已是开始有些发青,显然是她体内的阴邪灵力已占了上风,他有心想要帮助司马涵灵,但却又有些怕自己所作让这种情况变得更为复杂,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出手,然而不过多久,南宫夏就见司马涵灵喷出一口血箭,尔后她便已陷入昏迷之中。
南宫夏见此,自是上前查探,然而结果却是让他大为震惊,司马涵灵体内脉络受损已是极为严重,而她识海中那阴邪灵力却几乎是占据了她识海的大部分,这种伤害已是足已危及司马涵灵的生命。南宫夏试图以自己的道力助她,但当他将自己的道力向司马涵灵识海压时,南宫夏便已发现这样做只是一种徒劳,司马涵灵的识海受创已是极重,根本承受不起再多的冲击。
南宫夏微微帮她压制了一下体内伤势,然后就抱起她向忘尘崖而去。待得南宫夏带司马涵灵至望尘崖时,清徽与清弈二人正在对弈,二人见到司马涵灵的样子时亦是大惊。
“师伯,快些。她……”南宫夏道,但他还未来得及解释此事的原因,便已被清弈真人打断了话语。
“此事原故且先不谈,先看下她的伤势。”清弈真人道,他瞪了南宫夏一眼,然后便让南宫夏抱司马涵灵至竹屋之中。此时清徽真人正要查探司马涵灵的伤势,清弈便对南宫夏道,“你先随我出来吧。”
“你先说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本来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清弈真人道,此时他一改往日那般万事都是无所谓的样子,脸上也有从未见过的怒意,但他此时并不知道此事的是非曲折,是以他虽然心有怒意,但却也是将怒意强忍了下来,不对南宫夏有过多的表现。
“此事却是我的错,是我太过于鲁莽了。”南宫夏道,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山间潮湿的气息,然后才将此事的经过说了出来。
“你,灵儿之事如果这般容易解决,玉华宫又何必拖延了十来年都无法解决。”那清弈道人道,他看了南宫夏一会,然后才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算了,此事也并非是你的错,其中原因你也并不知晓,况且你也是一片好的心意,我又能说你什么。”
清弈道人转头望向山间云海,却是再未说话,而南宫夏亦是没有再说什么,许久之后,二人才见清徽独自一人走了出来。此时他的他脸上却有几分极为少见的无奈,想必司马涵灵之事当是极为棘手。
“灵儿她怎么样了,师兄”清弈问道,见到对方的脸色,他心中自是基本知道了此事的结果。
“这些天来总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我本是想以占筮之术算上一算,但却因为你定要与我对弈而没有做到,不曾想原来我心中的不安竟然会是这种事情。”清徽暗自一叹,他望了一眼南宫夏与清弈二人,这才又道,“至于灵儿的伤,现在已是基本无碍。”
“那就好,那就好。”南宫夏心道,听到这话,他的心中才微微安心。
“只是她体内的脉络受伤极为严重,识海也受到了太大的冲击,此时虽然已是不会危及生命,但若不及时治疗,她还是会极为危险。而且在没有完全治愈之前,她已是不能再使用任何道力。”清徽真人道,他看着南宫夏,然后又问道,“你说吧,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宫夏还未开口,那清弈便已经其中事情讲了出来。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我等凡世之人,又能奈之如何。”清徽具人微微一叹,他摇了摇头,然后才闭目说道,“此事的原因你本也不知,甚至灵儿她自己也是不知的,所以这次出事,只能怪我们没有将此事与你们讲明白。不过灵儿之事却也无法拖得,我这便去玉华宫主峰那里,以让其它长老一同协助,且先将灵儿的伤势压下再说。”
清徽真人说完后,便已转身进入屋中,尔后,便见他带着司马涵灵御风而去,虽说玉华宫之处有禁空禁制,但清徽真人对这禁制极为熟悉,是以也不怕什么。
“好了,你也先离去吧。”清弈道,此时他已坐了下来,然后收拾桌上的棋子,只听他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过不了多久,想必你又离开一些时间,此时你且先用心修习一下玉华宫的道法,以后也许可以用得到。”
“是,弟子自当谨记。”南宫夏道,他此时一边帮助清弈整理棋子,另一边又再次问道,“请问师父,不知您所说徒儿又要离开一些时间是怎么一回事儿。”
“此事虽说一定会有,但是不是你去却是并无定论,所以以后再说吧。只是却是要劳烦你师伯去主峰那里了求人了,近十年来,他却是第一次前去主峰之处”清弈真人道,他此是停下了手中之事,然后看着南宫夏,这才又道,“你此时却是好心做了错事,又让我如何说你。”
“是弟子考虑不周,还请师父责罚。”南宫夏道,然而正当他再等清弈开口之时,却见对方将黑子交于自己手中,然后又听清弈说道,“凡事自有天定,我等凡俗之人于此着急却也无用,不如我们还是先对弈几局,可好。”
南宫夏并未拒绝,但他心中有事,此次与对方对弈,自是败得更惨。
如此又过了数日,数日时间,南宫夏便一直呆在忘尘崖上从未离去,开始一天,清弈道人感觉极为无聊时还会找南宫夏对弈,但是南宫夏心中有事,根本没有什么心情,所以南宫夏惨败了好几局之后,这清弈道人感觉太不过瘾,也就不再找南宫夏对弈。
这一日清晨,南宫夏见清徽与司马涵灵向此处而来,便又迎了上去。
“弟子拜见师伯。”南宫夏道,此时清徽脸色微显憔悴,但眉目间却又是极为淡然,南宫夏根本看不出什么。只是他见司马涵灵脸色已基本正常,想必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才微微安心。
“嗯,你与灵儿且先回去吧。我与你师父还有其它事情要商议。”清徽真人道,说完后,他便对司马涵灵点了点头,然后独自向屋内而去。
楚山一处山崖之处,正午的阳光照射在云海之上,自是让云海淡了几分,显出山间的层层绿浪,云海绿涛,自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却是让观看之人心旷神怡。
南宫夏与司马涵灵坐于崖边,二人却是谁也未先说话。
许久之后。南宫夏才说道:“那日之事,却是我的失误,是我连累你了。”他语气虽淡,但其中的自责之意却是极为明显。
“不,是我的错,是我太不中用,竟然会在那时出现心魔,却是害你受罚。”司马涵灵道,她此时伸手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又回想起当时幻境中的事情,心下亦是一阵恍惚,此时的自己,不正是变成了一个体弱无力的不女孩嘛。
“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南宫夏小心的问道,虽然其中结果清徽已经告诉了他,但他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希望,希望玉华宫高层治好了她的伤势,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没什么,我已经基本上好了。”司马涵灵道,她对南宫夏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肢,之后又暗自一笑,这才又对南宫夏说道,“对了,上次我所说的五行道法之事,你修习的怎么样了。”
“一些简单的道法在玉符中都有,我自然是习了的。”南宫夏道,只见他此时双手翻转,便有一个小团火焰与一个青色剑芒分别出现于双手之中,正是火属与木属性道法。
“这些只是一些极为简单的道法,一般修道之人都是会的,我所说的,是一些较为高深的道法,就如上次论道会武之时众弟子所用的那些术法,你都学会了嘛。”司马涵灵笑道,不过她双眼看向南宫夏的双手时,眼中却是闪过几分难过之意。
“这一些我却是没有习过的。”南宫夏道,在玉华宫之中,高深一些的道法一般都是由师长教给弟子的,但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