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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佛堂春色-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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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不早点说,现在她都拒绝了,还能怎么办?”宋老太太气恼地瞪了她一眼。

“娘,明天您可以假借爹的名义让她们去,说爹心疼孙女,不准三弟妹拘着她,要三弟妹带七丫头出门轻松一天,这样她们就不得不出门了。”二姑太太诡计多端,转眼间又想出一计来。

宋老太太笑,“这个主意好。”

母女俩商量好了后,二姑太太叫人把潘妙龄找了来,母女俩陪着宋老太太玩牌。

另一边,竹隐院内的纪芸和宋箬溪的谈话才刚开始。

“娘啊,你好好的又给我揽件事来做,就二十天了,你让我绣一幅百寿屏风出来,会要了我的小命的。”宋箬溪愁眉苦脸地抱怨道。

纪芸伸手在她额头上轻拍了一下,问道:“溪儿,你知道二姑太太为什么舍得花银子包下戏园子请家里的人去看戏吗?”

“知道,她想算计我。”宋箬溪挑眉,唇边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昨天她让潘妙龄哄我上街,被我拒绝了,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纪芸满意地笑了,“本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好在潘家人过了二十七日就会离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闹腾,可是现在看起来,不给她们母子一点教训是不成了。”

宋箬溪看着纪芸,犹豫了一下,道:“娘,其实我给过他们一点教训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收敛。”

“你给他们什么教训?”

“二姑太太的头发和潘世玮脸上的红疹子,都是我让人弄出来的。”

纪芸怔了一下,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蚕娘的功夫很好,我让她夜晚摸进二姑太太住的房里,用剃刀剃了她一半头发,又去药铺里买了能让人身上冒红疹子的药,摸在潘世玮脸上。”这套说辞,宋箬溪早就想好了。

“你这孩子,连教训人都不会。”纪芸横了她一眼,“你以为这样就是给了他们教训啦?二姑太太还以为是鬼剃头,潘世玮也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引发的,根本就没想过有人在教训他们,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所收敛呢?”

宋箬溪先前的得意顿时化为了沮丧,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本来是想严厉点教女儿,可看到她可怜的小模样,纪芸又心疼了,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我的儿,别难过,娘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想不出这样的好法子,可见我家溪儿比娘聪明多了。”

宋箬溪哭笑不得,又感动不已,“娘,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教训人的法子欠妥,你不用安慰我,我以后会多动脑筋,给人教训时,务必让他们刻骨铭心不敢再犯。”

纪芸笑,问道:“这一次,你打算给他们什么教训呢?”

“离老太爷的寿诞越来越近,在这个时候给他们大的教训是不行的,小的教训又不能让他们收敛。”宋箬溪为难地皱了皱眉,“娘,你有什么好法子?”

“从明天开始你就呆在房里,不要去松鹤院了,我会派人拦着潘妙龄,不让她来吵你。二姑太太就是有再多的诡计,进不了竹隐院,见不着你人,二十七日一到,她就要滚回去了。”纪芸眼中掠过一丝狠戾,她的女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觊觎的,她会好好谋划一番,定要让二姑太太母子受到最严厉的教训。

宋箬溪叹气道:“现在我就是不想呆在房里也不行啊,我要抄写一百篇经文,还要在二十天内绣出一幅百寿屏风来,我就一双手怎么做得过来吗?”

“笨丫头。”纪芸又伸手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百寿屏风,娘早就帮你准备好了,不用你绣一针一线,不过拿它当个借口罢了,这都听不出来。”

“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不会让我这么劳累的。”宋箬溪讨好地笑。

纪芸佯装嫌恶地撇嘴,“行了,行了,别说好听的话,去把账算算。”

宋箬溪乖乖地去算账去了。

晌午,宋箬溪陪纪芸用过午饭就回房歇午觉去了,小睡起来,就窝在房里抄写经书,没去抄长篇的经书,挑了最短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抄,半个时辰就抄了十份。

------题外话------

预计错误,墨询要下章才能出来,对不起墨询的各位亲妈干娘,纤雪错了,顶锅盖逃走。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谁演的戏更精彩

当宋老太太假借宋老太爷之名,非要让纪芸带着宋箬溪出去看戏,气得纪芸差一点忍不会脾气,硬杠上去了,还好欧阳氏发现事情不对,抢先开口道:“隔辈亲,亲在心,老太爷老太太疼孙女,舍不得拘着孙女,去向族学里请一天假,让家里的姑娘们都跟着出去玩乐一天,既可全了老太爷老太太的意,又可全了二姐姐的意,又能让姑娘们开心,是件大好事。双喜,去叫二姑娘换身新衣服过来。”

纪芸松开了攥紧的拳头,道:“福茶,请七姑娘换好衣服过来。”

宋老太太脸上的笑带着一丝恼怒,把老太爷搬出来,一个两个的就顺从听话了,全不把她放在眼中。

二姑太太看了眼欧阳氏,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反正能把七丫头拐去,事情就成功一半。

福茶来请,宋箬溪知道二姑太太是非要把这事做成了不可,趁着换衣服的时间,对蚕娘道:“蚕娘,你想办法找到潘世玮,不要让他出现在戏园子。”

“姑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蚕娘从首饰盒里挑了一枝镶珠金簪给宋箬溪插在发髻上,“姑娘,香朵和青荷的武功最好,你带她们俩去。”

“好。”宋箬溪换好轻便的衣服,还把小刀揣进怀里,明处有香朵和青荷,暗处有魃和魅,她就不信她能着了别人的道,带上小刀,是有备无患。

走到竹隐院,小丫鬟又来禀报,让宋箬溪直接去二门。宋家的主子多,可多是不太出门的女眷,宋老太爷父子四人一人坐了一辆马车出门,留在家里的还有四辆马车,二姑太太来时带了一辆,共五辆马车。

原本欧阳氏母女、文氏母女、宋箬滟和宋箬池宋箬涓都不去,可现在除了文氏,全都去,姑娘身边除了宋箬溪和潘妙龄没带奶娘,另外六位姑娘还各自带着一个奶娘,再加上各自的两个婢女,五十多个人,五辆车坐不下。

二姑太太皱了皱眉道:“戏园子有人伺候,用不着带着么多人去,奶娘留下,一人带一个婢女就成了。”

纪芸眸光微闪,其实她很想以坐不下去的理由让宋箬溪回去,不过欧阳氏显然另有打算,她也很想知道欧阳氏要怎么做,反正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女儿离开眼皮底下,二姑太太再怎么不要脸,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失礼的事。

宋老太太带着二姑太太母女俩上了第一辆马车,小蒋氏、宋箬滢和宋箬满上了第二辆,欧阳氏让宋箬洁和巫氏宋箬滟坐了第三辆马车,她上了纪芸和宋箬溪坐的第四辆马车。

宋箬池姐妹和宋箬涵姐妹带着各自的婢女,八个人挤在一辆马车上,只能笔直的坐着,好在能出门看新戏,就忍下这点不适。

“二嫂嫂,你有什么打算?”纪芸不是心急的人,可是事关宋箬溪,难免失了平时的镇定,马车刚一动,就问了出来。

“三弟妹,老太太和二姑太太是不是在打七丫头的主意?”欧阳氏明知故问。

“是。”这么明显的事,纪芸用不着否认。

“我们帮她们换个人如何?”欧阳氏厌恶宋箬洁,可又要为她的亲事操心,若是能趁机把她塞给潘世玮,不但能解决她的亲事,还能给宋老太太和二姑太太添堵。

宋箬溪微皱了下眉,宋箬洁品性是不太好,可是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把她嫁给潘世玮那个色鬼,她这一辈子就毁了,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宋箬溪也无法指责欧阳氏不对,若宋箬洁以前多讨好奉承一下欧阳氏,欧阳氏也许还会怜惜几分她,但是宋箬洁的所作所为,截然相反,要欧阳氏打心眼里去疼爱丈夫跟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那是她就不是凡人,是圣母。

纪芸对宋箬洁没什么感情,还隔着房,欧阳氏要怎么做,她不说乐见其成,也不会多管,笑了笑,“二嫂嫂打算怎么换?”

“双喜,看戏的时候,不管表姑娘找什么理由叫七姑娘同行,你就叫二姑娘一起去,若是表姑娘支开二姑娘,你不要跟着走,留在七姑娘身边,知道了吗?”在戏园子看戏,有没有婢女贴身伺候都无妨,欧阳氏就有意多卖点人情给纪芸,

双喜欠身道:“奴婢知道。”

“荣荞,你可听清楚了?”纪芸问道。

“奴婢会寸步不离七姑娘的。”荣荞道。

“二伯母,娘,用不着这么做,我已经让人去阻止潘世玮了,他不会出现在戏园子里。”宋箬溪插嘴道。

纪芸一愣,问道:“你什么时候安排人的?”

“福茶去找我时,我就顺便安排了。”

“三弟妹,七丫头长大了!”欧阳氏笑赞道。

让潘世玮毁掉宋箬溪的名节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可是宋箬溪这么一弄,二姑太太的盘算付之东流,比任何小心的防备更好。

“虽然如此,你也不能大意,万一你派出的人没有截住他,可就麻烦大了。”纪芸谨慎地道。

“娘放心,我不会大意的。”

“三弟妹,七丫头是个稳重的,做事也有条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欧阳氏虽有些遗憾,这次或许不能成事,但是没关系,还有的是机会,她既然起了这个意,就一定要做成这件事。

“包戏园子的银子可不是笔小数目。”纪芸冷笑道

畅园分成大小两个戏园,有两套班子在唱戏,大戏园买门票就能进,小戏园是供城中达官贵人使用。小戏园的戏子戏唱得出彩,可是不出堂会,这就使的城中各府喜欢看戏的太太姑娘们不得不包雅间听戏。包场的也有,但不多,二姑太太为了算计宋箬溪,也算是下了本钱。

“活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欧阳氏嘲讽地勾起唇角。

纪芸挑挑眉。

欧阳氏亦挑挑眉。

两人就笑了起来。

宋箬溪搞不清两人在打什么暗语,没问,也没去猜想,撩开帘子看车外。纪芸和欧阳氏没再说二姑太太,聊起了以前看的戏,说话间,就到了畅园。

马车从畅园大门驶过,拐进巷子,从侧边的大门进去,停在小戏园的门外,小蒋氏下了马车就赶上前去伺候宋老太太,欧阳氏和纪芸也快走了几步上前伺候。

宋老太太没理会欧阳氏和纪芸,左手伸给了二姑太太,右手伸给了小蒋氏。欧阳氏和纪芸对宋老太太的态度一点都不在意,只觉得好笑。

小戏园里伺候的都是容貌普通的媳妇子,在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名叫善顺的中年妇人带领下向宋家人行礼,请众人进雅间落座,上茶上点心上水果,动作利落,服务周到。

善顺拿来戏单,人手一份,有两出新戏,一出《一缕麻》,一出《牡丹劫》,一悲一喜。

“唱《牡丹劫》。”宋老太太略看了一下,就决定了。

锣鼓一响,戏开场,首先上场的是个丫鬟,上来几句念白:“姑娘出阁日,阖府昼夜忙……”

戏子把大户人家姑娘娇生惯养,百般挑剔演得活灵活现。大约唱了半个多时辰,潘妙龄侧身小声道:“七姐姐,我胸口有些发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宋箬溪假装看戏看入迷了,没理她。

潘妙龄拉了拉宋箬溪衣袖,“七姐姐,我胸口有些发闷,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宋箬溪不乐意地撇撇嘴,“我正看戏呢,你找别人陪你。”

潘妙龄在宋箬溪面前已多次碰壁,并不气馁,继续摇她的衣袖,“七姐姐,你一向疼好,今天为了出戏就不疼我了,七姐姐你就再疼我一回吧,陪我出去走走,一会我们就回来。”

宋箬溪对潘妙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感到佩服,但不为所动。

“七姐姐,我听娘说,这园子里种着五色花,可好看了。”

“五色花?有五个颜色的花?”宋箬溪装出有兴趣的样子。

“娘说在一枝花上开五种不同颜色的五朵花,好奇特的。”潘妙龄见宋箬溪有松动,继续撒谎。

“可是……”宋箬溪留恋不舍地看着戏台。

“七姐姐,你要爱看这戏,一会我跟外婆说,等外公寿诞时,请回家去再唱全本给你看好了。”潘妙龄站了起来,“走吧,七姐姐。”

“好。”宋箬溪笑,眸光一转,看到双喜在宋箬洁耳边说话,笑意更浓。

果然,宋箬溪和潘妙龄还没走出几步,宋箬洁就追了过来,“两位妹妹等等我。”

“你来做什么?”潘妙龄脸色一沉,冷声问道。

“龄妹妹,去看花,人多热闹些!”宋箬溪看着潘妙龄笑得灿烂无比,这样忽喜忽恼的,不知道她的神经受不受得了?

潘妙龄一时之间找不到好的借口不让宋箬洁去,气恼地瞪了宋箬洁两眼。

宋箬洁打小在宋老太太面前,这样的眼神看的多,毫不在意,脸上笑意不减,刚才双喜让她跟过来,没说什么事,只说是嫡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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