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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佛堂春色-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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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郡主神情,应该是已经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左冬年笑道。

“明白他的意思,但不是照他意思去做。”宋箬溪冷冷地道。

“既是如此,郡主就不应该留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养虎遗患。”

宋箬溪一怔,“你是说那八名宫女?”

“在下言尽于此,郡主保重,告辞。”左冬年说罢,转身要走。

“左大人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宋箬溪向前追了一步,沉声问道。

“姑娘善心有善报。”左冬年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宋箬溪深吸了口气,道:“我们回去吧。”

主仆四人回到喜宴上,宋箬溪神态自若的应酬着众女眷。

女眷这边的宴比男宾那边散得早些,宋箬溪心中存事,没有等邺疏华,先行回到漱玉院,把事情跟蚕娘等人说了,“你们觉得她们八人有什么异常?”

蚕娘等人低头回想。

“哎呀,奴婢想起一件事来,上回,奴婢看到她们养了几只鸽子。”薄荷微皱眉,“少夫人,这算不算异常?”

“养鸽子?”宋箬溪眸光一闪,“她们养的是信鸽,用鸽子往外传消息。”

“这些该死的东西。”蚕娘骂道。

宋箬溪面色微冷,道:“这事情,先查清楚,如果能抓到证据最好,抓不到,也要把她们弄出去,只是她们毕竟是陪嫁来的,无缘无故的,我要将她们撵出去,会引来不必要的闲话,得要想个什么法子,名正言顺的把她们弄走。”

绿袖压低声音道:“奴婢到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

“奴婢知道有一种草药会令人腹泻不止,症状很象肠辟。肠辟是可以传染的,她们同吃同住,一同感染了,为免她们传给别人,要移到城外隔离。”绿袖道。

“你明天就出城去找这种草药,要在这几天内把她们给我弄走。”宋箬溪一想到,身边暗中有人居心险恶的监视她,浑身就不舒服。

“奴婢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绿袖道。

小故事 第二百三十七章 借酒醉一再痴缠

主仆刚把事情说完,门外就传来邺疏华回来的声响,宋箬溪起身迎了出去,就见小顺子和子乔扶着邺疏华进来,离得甚远,那股子酒气就飘了过来。

宋箬溪皱着鼻子问道:“少城主喝了多少酒?怎么喝得这么醉醺醺的?”

小顺子呵呵笑道:“少夫人,少城主喝得不算多,大公子和三公子直接喝得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宋箬溪听这话,到不好再说什么,登瀛城就是这习俗,成亲的大喜日子不灌新郎官,灌新郎官的兄弟,上次她和邺疏华成亲,邺家另外五兄弟喝得酩酊大醉,到午后才清醒过来。

小顺子和子乔把人扶进房,放在昼床上躺好,给宋箬溪行了礼,退了出去。

香朵打进半盆冷水来。

宋箬溪坐在床沿上,接过半湿的毛巾给邺疏华洗脸,边洗边念他,“喝这么多酒,明早起来,你有好受的。”

邺疏华洗了脸似乎清醒了点,睁开了被酒气熏得迷离的双眼,目光转了转,看清坐在身边的人是宋箬溪,笑着喊道:“璎璎,璎璎。”

宋箬溪见他这样,没好气地把毛巾啪地一下盖在他脸上,“醒了就起来沐浴更衣去,这一身的酒气熏人。”

邺疏华扯下毛巾,道:“不去。”

宋箬溪讶然,看着和平时不一样的邺疏华,挑眉问道:“为什么不去?”

邺疏华嘿嘿笑了两声,道:“璎璎和我一起去,我就去。”

香朵等人面上一红,忍着笑意退了出去。

宋箬溪啐他一口,起身道:“你想得美。”

邺疏华坐起来,拉着她手不放,“璎璎不陪我,我就不去。”

“不去就不去,随你的便。”宋箬溪撇撇嘴,“你就臭烘烘的睡在这里好了,今夜不许上床。”

“不去床上,那璎璎陪我在这里睡。”邺疏华用力一拉,就将宋箬溪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低头吻上她的唇。

宋箬溪没提防醉酒后的他会如此狂野,被他强势的热吻,弄得差点窒息,大脑严重缺氧,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拍着胸口喘着气道:“邺疏华,你要憋死我啊?”

邺疏华凑到她面前,涎笑道:“璎璎,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不好。”宋箬溪拒绝的干脆利落。

“璎璎陪我,我要璎璎陪着我。”邺疏华搂着她不放手,象小孩子一般耍起赖来。

宋箬溪瞠目,这酒果然乱性!

跟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最终,宋箬溪拗不过邺疏华,顺了他的意,陪他共浴。邺疏华在浴池中龙精虎猛的表现,令宋箬溪十分怀疑晚上他喝的酒里是不是被下了药。

云雨歇,宋箬溪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喘息着问道:“宴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邺疏华身体一僵,他没想到宋箬溪会如此敏感,笑了笑,道:“没有什么事发生。”

“这件事与我有关?”邺疏华瞬间的异样瞒不过窝在他怀里的宋箬溪,稍稍与他拉开一点距离,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我要知道是什么事?”

邺疏华沉默片刻,道:“是你成亲之前的事,与闽帝有关。”

宋箬溪目光一闪,“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左冬年说闽帝在你出嫁前,曾召你进宫,意图不轨。”邺疏华双臂用力收紧,幽深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我现在才知道,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

“闽帝只是不甘心,他是不会将我逼上绝路,因为他还有另一个大的阴谋要实施。”宋箬溪这下明白邺疏华的痴缠是一种后怕的反应。

“什么大阴谋?”邺疏华抱起宋箬溪,从浴池走出来,拿过衣架上的一块干净的长巾,披在宋箬溪身上,再拿另一块裹在身上。

宋箬溪把在园中遇到左冬年和八个宫女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都没近身伺候我,所知道的事情有限,危害不算太大。”

“原来是她们放的鸽子,这下不用再费心查了。”邺疏华淡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箬溪擦干身上的水渍,边穿上干净的中衣,边问道。

“一个多月前,飞猎营抓住了一只带着密信的鸽子,信是用暗语写的,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内容。半个月前,又有一只带着密信的鸽子从城里飞出去的,怀疑城里混进了奸细,可是追查了一番,没能找出人来。”

宋箬溪伸手帮他系好衣带,抬眸看着他,问道:“这事是不是我就不能再管了?”

“一切有我。”邺疏华笑,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宋箬溪感受到他手掌的温暖,轻轻一笑,有男人可以依靠的女人是幸福的。

回了房,宋箬溪伺候邺疏华穿好外袍,送他出门,回房睡觉。

邺疏华去了书房,连夜带着人将那八位宫女悄无声息的抓进了城中的牢中审问。那八个宫女一哄一吓,就招了供,如宋箬溪所猜测的那样,野心勃勃的闽帝想要兵不血刃的将登瀛城慢慢蚕食,最终将登瀛城纳入闽国的版图。

八个宫女还没来登瀛城就已经意识到宋箬溪不会被她们所控制,只是她们的家人在闽帝手中,为家人的性命,她们唯有欺上瞒下。

邺疏华忙到丑时正才回漱玉院,没有惊动院中熟睡的人,施展轻功飞过院墙,摸黑要进房,一道寒光劈了过来,向后飞掠数步,道:“蚕娘,是我。”

蚕娘听出了声音,收起柳叶刀,“少城主,您这般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我怕敲门声会吵醒璎璎,这个时辰被吵醒了,不容易入睡。”邺疏华解释道。

蚕娘笑了笑,道:“少城主快进去休息吧,一早还要喝弟媳妇茶。”

邺疏华进了房,解下外袍丢到衣架上,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宋箬溪身旁,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闭上眼睛,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新人敬茶。邺疏华和宋箬溪用过早饭就去了澹宁居,庶子娶媳无须专门开奉先堂,等到祭祀时,再让邺孝良和姜明红进去叩拜列祖列宗。

邺疏华和宋箬溪到时,邺孝安一家五口和邺淑婷已到,约坐了一会,邺孝敬和岳氏就带着孩子们进门了,接着陈氏带着双胞胎过来了。

人来齐了,众人在正厅里依次坐下,新人肯定要晚一会。

侍女倒上茶,邺孝良和姜明红就进门了,磕头行礼敬茶。

见过长辈,见平辈。

邺孝安夫妻、邺孝敬夫妻、邺疏华夫妻和他们互相见了礼,邺孝恭还在赫国没有回来,陈氏代替他给了份礼。

邺淑婷年纪最小领着侄儿侄女给哥哥嫂嫂行礼收红包。

邺孝敬的长子邺荣兴行了礼,接过红包,指着姜明红道:“这个婶娘。”转过身,指着宋箬溪,“没有这个婶婶漂亮!”

孩子的这句大实话,让姜明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宋箬溪也是一脸尴尬,这场不太好圆。

岳氏忙上前捂住邺荣兴的嘴,陪笑道:“五弟妹,小孩子不会说话,你别在意。”

“这一点小事,我不会在意的,三嫂嫂也不必在意。”姜明红扯了扯嘴角,继续给几个小的发红包。

岳氏目光闪了闪,拉着邺荣兴走开了。

敬罢茶,一家人坐下闲话聊天一会,到正午时分,用过午饭,邺孝良带姜明红回了西苑。

姜家远在卫国,姜明红无须三朝回门。

这天,闽国人回国,邺疏华送他们到城外五里处,客气地道了句,“诸位大人一路顺风。”

闽国众位官员拱了拱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又过了两日,认亲宴。

认亲的事忙完,姜明红就正式成为邺家的媳妇,早上来澹宁居给昭平县主请安,在门口遇上小宾夫人。

“宾庶母。”邺孝良颔首为礼,神情淡淡透着一丝疏远。

姜明红欠身道:“宾庶母。”

“不必多礼。”小宾夫人满脸笑容地上前拉起姜明红的手,“以后良儿就交给你照顾了。”

姜明红看了邺孝良一眼,甜甜笑道:“妾身会照顾好夫君的。”

“好好好。”小宾夫人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塞给姜明红,“这是庶母给你的见面礼,快收好。”

“谢谢庶母。”姜明红把荷包顺手递给身边的侍女。

邺孝良微皱了下眉,没有多说什么。

小宾夫人握着姜明红,絮絮叨叨问了问他们相处的好不好,说了几句,要互相迁就容忍的话。

门口婆媳相会的场面落入了周嬷嬷眼中,脸色微敛,转身进了房。

邺孝良眼尖看到她的背影,心中一紧,这里是嫡母的院落子,不该如此大意的,忙道:“好了,我们该进去给母亲请安了。”

说罢,也不等姜明红,就先进了门。

“夫君,等等我。”姜明红甩开小宾夫人的手,追了上去。

小宾夫人看着被甩开的手,呆愣住了。在侍女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进门看姜明红凑到昭平县主面前说笑,脸色就有些不好,给昭平县主请了安,坐在一旁生闷气。

邺孝良没看到姜明红甩小宾夫人的手,只当她是在怪他,脸上的笑容有几分苦涩,眉宇间也透着几分无奈,她虽是他的生母,可是礼法上嫡母为重,明面上,为免嫡母心不快,他是不能与生母过于亲近的,这个道理,说这么多回了,她怎么还是不懂?

小故事 第二百三十八章 妯娌间微妙关系

请罢安,闲话几句,众人告辞离去,出了院门,邺疏华和邺孝良兄弟去了忠勇堂,小宾夫人看着姜明红,欲言又止,和其他侧夫人一起离开。

肩辇抬了过来,宋箬溪扶着香绣的手要上去,姜明红在后面喊道:“毓娴嫂嫂。”

宋箬溪停下,回头笑道:“五弟妹。”

“弟妹有一事不解,为什么不见大嫂嫂三嫂嫂和四嫂嫂来给母亲请安?”姜明红皱着柳眉,圆圆的脸上满是疑惑。

“大嫂嫂三嫂嫂和四弟妹住在城外的公府里,每十天进城一次来给母亲请安。”宋箬溪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城里就我们妯娌俩为伴啰。”姜明红笑着微微欠欠身,“以后还请嫂嫂多多照应。”

宋箬溪笑,欠身道:“彼此照应才是。”

姜明红目光一闪,道:“日后我闲了,就去找嫂嫂说话,嫂嫂可不要嫌我烦哟。”

“弟妹闲了只管到我房里来玩。”宋箬溪笑道。

两人并不同路,客套了几句,各自上了肩辇,带着侍女们走了。

翌日,卫国、彝国和北夷的使团启程回国。

送走三国使团,负责监视和守卫的各营都松了口气,客走主人安。

邺孝敬追查李四泉的事,毫无进展,他没有放弃,还象只没头的苍蝇在城里四处追查。邺繁冷眼旁观,没有阻拦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对他的表现愈加的失望。

这天午后,宋箬溪小睡起来,坐在西凉阁里抄写经文,六月十九是她的生日,也是观音菩萨的成道日,抄写《金刚经》去佛前供奉祈福。

“少夫人,姜夫人来了。”香朵走进来禀报道。

宋箬溪一怔,没想到姜明红那句话,不是客套话,昨天才说,今天就过来了。人既来了,不能往外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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