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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德州扑克女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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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希望科勒能冲动的4bet回来。但毡帽老头在SB上跟注,而科勒随之也跟注。

深筹码跟注3bet很常见,方晓翎估计他们都是投机牌。翻牌一片红色:【方块K方块Q方块6】,老人和科勒都过牌。没有方块A,这个翻牌很不利,但方晓翎仍然做了小额的持续下注,她不想彩池变大。这个软弱举动的后果就是两个对手都跟注进来。至少,对手没有set,也不是小的同花,自己仍然可能是领先的,方晓翎心想。

转牌看来是最糟糕的【方块5】,两名对手过牌,方晓翎自然也只能过牌,趁彩池还不算大,她打算放弃了。

河牌是【梅花2】,老人过牌,他将从出牌到敲桌子的时间掌握得很好,连续三轮都一样。科勒也过牌,方晓翎原本已经放弃的心此刻又活动起来了。彩池里现在有7000左右,下注5000偷走如何?四张方块出现在牌面上,两个对手已经过牌了两轮,他们应该不会有大方块。方晓翎不想有张小的方块或小两对赢她的AA,利用位置优势,她下注5000。

要是偷到了,就可以赢到接近50000,这个念头刚打了个转,毡帽老头就猝然发难!他再加注到13000,沉重厚实的砸彩池声音仿佛显示出他的决心和气势,科勒想都不想就把牌给扔了。

毡帽老头将筹码投向彩池的时候,一直注视着方晓翎的反应。方晓翎看到不同颜色的筹码在彩池中散开,闪电间掠过脑海的想法是:马上对视回去,这是自己手上有牌的第一反应!

不可以在眼神中流露出惊慌失措和意料之外,要是让对手窥探到自己的害怕,那这手牌就肯定完了。老人的身形有些佝偻,这样坐着的他比挺直了腰的方晓翎还要显得矮。在那帽檐下方晓翎只能看到他眼睛下方的眼白,这个角度显得有些恐怖。老人的外形是牌桌上最不起眼的类型,但从酒馆到地下赌场,方晓翎从来就没有轻视过这个对手。今晚他几乎完全没有表现,以致于在最后关头,方晓翎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老人一定已经潜伏了很久,忍耐了很久,待到他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给她断然一击!

老人可能拿着方块A,那这把牌神仙难救。但他也可能在诈唬,虽然彩池比例很好,用8000跟注25000,但危险的牌面仍然具有弃牌率。他有方块J的机会不大,第二大的同花check-raise略显激进,但要是希望方晓翎抓他的诈唬,这也并非不可以选择。

方晓翎还剩下35000左右,老人比她的筹码多,这个再加注没有陷入彩池,他为自己留下了退路。方晓翎慢慢将身躯靠在椅背上,以便她可以看到老人的眼睛。整个人的神采就集中在老人双眼中,他也密切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方晓翎的手指的转动着魔方,这已经是她脑子急剧运转的下意识动作了。她想内心发掘着最关键的问题答案:老人手里有没有方块A?

第一感觉不是很确定的告诉她:老人的手里没有方块A!

用带A的牌在不利的位置跟注3bet,通常是不好的打法。AA、AK应该4bet回去,而AJ,AT这种牌应该盖掉。深筹码可以用TJ这样的投机牌跟注,但AJ作为边缘牌则不合适。

试想一下,在翻牌击中顶对,TJ可以直接反主动下注,或者check-raise持续下注。如果主动方很强硬,则可以轻松盖掉TJ,这只是顶对加不大的边牌。但AJ要是击中了A或者J,就会陷入为难的处境。这牌并不小,弃掉太可惜,但对于3bet的池底,又不够强。

AJ、AT、KQ、KJ等都属于边缘牌,很容易受控。它们经常形成牌面上第二大的牌,让你不舍得放弃,而打到底又显得不够。对着牌面上的J,在陷入彩池前盖掉TJ比较容易决定,但盖掉AJ则艰难很多。所以边缘牌比投机牌更不适合跟注,AQ虽然好些,其实也面临同样的问题。打得稍微被动些的紧手也许会用AQ、AJ在SB跟注3bet,但方晓翎知道毡帽老头的习惯不是这样。来到地下赌场后,她也曾花过很多时间在旁观观察这些人打牌。

所以,老人手里应该是TJ,是否两张方块不重要了。不大会是AQ,尤其是牌面上有方块Q,不是AQs。他没有方块A!除非他心血来潮偶然这样做,这个谁也说不准。

在决定行动前,方晓翎问自己两个问题。

一张含方块的TJ,老人的打法合理吗?首先,深筹码翻牌前跟注小额的3bet,伺机而动,虽然位置不利,但还有可能。翻牌有第二同花抽牌和顺子抽牌,多人彩池跟注小的持续下注,合理。转牌中了第二大同花,过牌引诱诈唬和控制彩池,合理。河牌过牌加注,这就是很高明的打法了,结合自己和老人的水平,牌桌形象和当前的牌局历史,他真的会这样打!

然后,自己手里拿着方块A合理吗?作为翻牌前3bet的人,有A很合理。翻牌坚果同花抽牌小额下注,合理。转牌成了坚果同花,因为牌面四方块过牌,合理。河牌最后位置下注当然也合理。考虑了这么久才推全下合理吗?当然合理,拿着坚果故作犹豫良久才推全下,从小鱼到巨鲨王都屡见不鲜。

魔方已经转成了红色,但方晓翎仍然没有最后下决定。诱惑是巨大的,推出35000,偷下这个25000的彩池,那筹码就接近60000,她的目标就达到了。经过仔细分析,老人手里极可能就是个方块J,而自己的行动符合这张方块A。在四同花的牌面上全下诈唬是极少见的行动,正因为如此,在1:3的彩池比例下,老人仍有可能盖掉第二大的同花。

方晓翎慢慢将魔方举到嘴边,极具吸引力的樱唇深深的吻在魔方上,这是她从没做过的动作。她知道时间还剩下十分钟,如果盖牌,她还剩下35000,无论如何不够时间完成任务。其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方晓翎放下魔方在底牌上,稳稳的将所有的筹码推出彩池,作出了她打牌以来最大的冒险:“我全下!”

作出决定之后,短短的一瞬间,无数的念头一下子涌上了脑海。无边无际的恐惧感这时候才占据了方晓翎柔弱的身躯:万一自己所料有差,老人真的有方块A怎么办?

老人有坚果同花马上就会跟注,这不会超过三秒。这短短的时间就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毡帽老头石刻一样的脸还没有任何变化,一秒、两秒、三秒……

九十一 站到围栏上来()

九十一站到围栏上来

漫长的三秒钟过去了,毡帽老头没有表态,方晓翎心中的大石放下了一半。至少,老人手里没有方块A。只是她绝不能有丝毫松懈,她不可以让老人察觉她松了口气,庆幸他没有马上跟注。老人可能拿着方块J,也可能没有方块,他之前只是纯诈唬。但老人也没有表示要盖牌,即使他是三条、两对,只要他认为方晓翎是在诈唬,他仍有可能跟注。那怕他什么都没有,老人也会假装深思熟虑,将时间用尽之后才会盖牌。他必须掩饰他之前的行动,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方晓翎还要接受一分多钟的煎熬。

老人将全身的精力都贯注在兀鹰一般的双眼中,他在非常近的距离用无礼的态度盯着一位年轻的女士,但这在牌桌上没有任何问题。可惜他的脸充满了沟壑纵横的皱纹,要是他是个帅哥,此刻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他,想入非非了。方晓翎尽量让自己的思维漫无边际的飘荡着,不去想眼前这手牌。刚才全下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是看老人的反应,三秒过了之后,她却不敢将视线移开。所以她现在只能和老人四目对视。邓肯曾经对她说过,人的瞳孔放大表示喜悦和放松,瞳孔缩小表示担心和忧虑。不过,东方人的瞳孔比较难观察,这算是方晓翎的优势。而她看到,老人双眸的瞳孔是缩小的!

发牌员开启了计时器,放在老人面前。房间的规矩是按照彩池大小来制定考虑时限,这个60000美元的彩池发牌员竟然给了120秒。房间里一片寂静,沃克也紧闭着他不安分的嘴,这个时候没人敢打扰两位对手的思考。房间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推开,一个冒失的家伙叫嚷着“有没有我的位置”进来。方晓翎心中一震,虚扣着魔方的手掌骤然将魔方紧握在手心中。观众连忙嘘声示意那个人安静,方晓翎的心呯呯直跳,不知道老人是否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方晓翎的身后就是空调,呼呼的冷风直吹她的后脑。这样人很容易犯晕,但这时候方晓翎却很感激这个位置,她紧贴着椅背的后衫已经湿透,但额头上依然不见有汗。她默默对自己念叨,老人不会知道自己非在时间内赢这么多钱的。她已经从20000赢到40000多元,没人想到她需要在这个牌面上不顾一切的诈唬,这是她最大的优势。现在,只要保持镇静熬过这120秒就可以到达彼岸了。

大概从方晓翎的表情上找不到什么破绽,老人转向看眼前的计时器。他愣愣的看着倒计时过了10秒,拿起一叠筹码轻轻举离桌面,手指一松又噼噼啪啪掉回桌上。同时他又骤然转向方晓翎,急速粗鲁的叫着:“嗨,你没有方块A,我知道的!”

魔方的棱角刺得方晓翎的手心一阵剧痛,她甚至担心这一下会不会将它捏碎。老人的这种做法表明了一种轻视:高手过招是不会玩这种花样的,达到一定级别的牌手能一直做到无动于衷。虽然知道自己仍未达到这个境界,可方晓翎不能忍受这种蔑视,她冷冷的回应:“这么说,你没有方块J!”

老人哼一声站起来,椅子被他向后推得呜呜作响。他绕着牌桌踱着步,嘴里喃喃自语,时不时瞄方晓翎一眼。方晓翎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缓缓的从左转到右。老人从她的身后经过,又坐了下来。他伸手扶住牌桌边缘,俯身从低处仰望方晓翎,像聊家常一般的口气淡淡的说:“喂,我怎么觉得这把牌你非赢不可啊?难道你有什么难处吗?”

方晓翎的颈脖停留在低头对望老人的位置,不能再移动分毫,一直紧闭的樱唇此刻终于张开了一条缝。

这一瞬间,阵阵的冷风透过舌尖,直达内心最深处。

我真的能走到最后吗?这么高的地方,令人望而生畏。贝克望向梯级上方楼梯间的天空,深深的吸了口气,艰难的再向上迈了一步。

上楼梯对于贝克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尤其是同时还要抬头向上望。他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可怕了,背后没有坚实的依靠,身体随时会向后倒下,像个陀螺一样滚下去。

夜已深,万籁俱寂,医院的梯间和走廊流窜着不安定的风,低楼层的过道上摇晃着斑斑驳驳的树影。这些都是贝克前所未见的景象,平时这个时候他都躺在床上,虽然他经常失眠。他的生活极有规律,什么时候起床、吃药、物理治疗、吃饭、洗澡、看一会电视、睡觉,刻板得象监狱里的犯人。

之所以在夜深人静的此刻,他会将轮椅扔在草地上,一步一步高昂着头走上楼梯,是因为眼前那皓皓月光下的少女,她在更高的楼层上等着他。鹅黄色的护士服,明亮月色照映的半边俏脸,阴影笼罩中比月亮还要皎洁的眼眸,看不到但想象中神秘的嘴唇。上到五楼,丽莎依照承诺,将上衣的扣子解开。寒风将她的松开的衣幅舞动得妖艳无比,勾勒出她玲珑纤巧的腰身。一片狡诈的月光沿着她那凝脂雪白的颈脖一直延伸到那诱人的缝隙上。

“你能走到六楼,我就让你抱。”刚才在草地上,丽莎对贝克说。二十岁的男孩,没看过AV,没看过比基尼,除了母亲之外没看过女人的身体,这种诱惑就好像地心吸力一般令人无法抗拒。于是,贝克很神奇的走到了五楼再向上的半层,离此次远行的目标还有16级楼梯。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能够有这样的能力。丽莎总是给他带来奇迹。

贝克十七岁之前的人生平平无奇,在学校、医院、家庭间周旋。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在哪个地方的时间比较长。父母一天比一天衰老,终于他们不能再推着贝克的轮椅到处走。他们为贝克请了一位私人看护,于是,丽莎走进了贝克的生活。

“你不能整天呆在房间里,要多出去走走。”见面的第一天,丽莎就皱着眉头对脸色苍白的贝克说。她比贝克还白,但那种是充满了健康活力的雪白,衬着乌黑的头发,看着她就回想起初升的朝阳。

在晴朗的天气,父母也很想带贝克出去散步,但贝克很怕呆在空旷的地方。医院的那片草地已经是他所能接受的极限。无边无际的街道,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前方,这都让贝克感到恐惧。可丽莎不管,父母不在时,她就推着贝克走出医院,不理会他的大声抗议。丽莎用温柔的语气讲着故事,唱着动听的歌曲。在贝克听得最入神的时候,她要贝克起身走路,每走一段路就再讲一段,直到她讲完为止。丽莎的故事越来越长,于是贝克走得离医院越来越远。

有一天,丽莎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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