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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妖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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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若交给她,她定要害死我的女儿!她下手太狠,也别怪我无情!”
    都枉看着那张酷似朝里的小脸,这都大半年了,再过些时候脸形长开了可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我知道了。”
    梅妃的身子并不健康,自打生下小公主便抑郁而病,久日卧榻。
    皇帝也是薄情郎,昔日宠妃所生不是龙子便打入冷宫不闻不问。
    皇后要悄无声息地对付一个冷妃,轻而易举。
    不日,梅妃病逝,皇上以妃子之名安葬。
    而小公主,下落不明。
    一年春去秋来。
    一年的时光如此短暂。
    可令风云变色。
    玉金枝被迫纳妾,却在当日打死小妾。
    玉老夫人活活气出病。
    小八日夜哭泣,无法生育的身子,如何留后。
    无奈,玉老夫人自知无能为力,将主意打到女儿身上。
    “你大哥没法生,你就去生!你也是玉家的孩子!”
    玉叶枝无奈,玉金枝想要阻止,速玉叶枝劝退:“兄长,娘亲说,如果我生了孩子,便可换取自由身。这交易划得来。”
    玉金枝怔愣在当场,无法说话。
    “别告诉嫂子,她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不想再看她受苦了。”
    初秋,玉叶枝消失。
    玉府东院突速大火,传闻玉家少爷被火焚身,成了废人!
    摸着肚子,平平坦坦的,什么也没有。
    一年来与三爷暗通曲救,却无子。
    “你这身子,到可真是尤物啊!任多少个男人偷了情,也留不下证据,可真是具好身子啊……”
    冷默无情的话,伴着那由耳珠串升的酥麻。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喜欢嘴上说一套,身子又做另一套。
    沉默享受的女人不吵也不闹,只是任由喘息飘荡在空气中。
    他想要,她就给。
    她挣扎无效,背着情深意切的夫君偷汉子。
    “小八配不上他……怎么也配不上他……”
    玉郎守身如玉,而她,却是残花败柳,淫娃荡妇。
    “三爷,求你别告诉玉爷……别让他知道……”


    男人粗鲁挤进来,撑开她的肉壁,轻轻一动,肉壁平日沉眠的小肉皱开始苏醒,将他的性器紧紧缠住……
    “当然,三爷会是那样无情的人吗?三爷可是最疼爱你了……”
    受不得这妖女夹得紧,他更贪婪地往里深入,直抵上子宫入口。
    “今儿让爷尝尝宫交的滋味吧……”
    想打开她的另一道门,就得让她兴奋至瘫软。
    他喂了颗淫药逼入她齿中,任它快速溶化在口腔内。
    吞进肚,一片的火辣滚烫……
    “好热……好热啊……”
    拼命地扭动身子,却被他牢牢扣在床板上,无法动弹地只能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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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娃,再忍忍,把宫口打开了,让爷插进去就饶了你……”
    他的湿舌滑过她的耳廓,留下唾液的痕迹。
    “我不要……”
    她摇头,晕眩的脑袋无法集中精力。
    想思考,  身子却火烫不己。
    她想要,想要更多更多,但他不会给她……
    她拼了命地夹紧他,夹得他忍不住耸弄腰身,她脸上浮现恍惚的喜悦,她不知道,那种笑容名为得意。
    让他瞧去了,身子僵住,捏紧了她||乳肉,恶狠地咬上她肩头,一朵带血的小红花浮现。
    “贱丫头,你很得意吗?!你认为你能摆布我的身子吗?!”
    他阴冷地瞪着她,将荫茎深深地往里插,直插进那宫门口,他趁着宫门打开的那一刻蛮横冲入。
    她身子一哆嗦,激动得直摇头哭泣,身子拼了命地挣扎:  “滚出去——滚出去,不要进来—— ”
    被夹得生了疼,他腥红了双眼,虎掌牢牢钳住她的丰臀,卖了命似地大弦度挺动自己。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他将她大腿大扳着压在床上,那丰美的臀阴影下方,一根炙红如烙铁的粗大荫茎骇人般地一进一出间勾出浓浓的汁液。
    咕啾的淫耻声,她的身子不再紧绷,开始动了情。
    他骂她是母狗,她嘤嘤哭泣。
    他在操一条发浪的小母狗,而他则是那条威武的的公狗!
    他粗喘着气将荫茎送进她子宫里,那Gui头被宫门夹住爽得他直哆嗦,泄了一回,却舍不得抽出。
    她惨白着小脸抱着在翻滚的肚子,那上面随着他的抽送而清晰地映照出荫茎的形状,令她骇怕得肚子会被戳穿。
    他趴伏在她身上粗喘了好一会儿气,再恋恋不舍地移出了几分,肚子不再撑得难受,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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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瘾……”
    他喃喃道。
    她的表情一点喜悦都没有,单方面的享受就像奸尸一样无趣。
    他移回阵地,任粗大如儿臂的玉茎深埋她阴壶中,亭受温柔肉壁给予的压力,那份欲仙欲死……
    气力恢复,他就着性器插在她体内将她翻了身,让她卧躺在床上。
    他屈起她双腿推到她胸口,因那姿势让她阴壶更紧,他停住不入享受这如处子的夹紧。
    “这松||穴儿不够味,水多了连夹都夹不住。”
    一口吮上||乳肉,如猛兽地吮啃,大口地吞吃||乳肉,奶头被舌头舔过被牙齿咬过,再吐出来,他将欲根拨出来。
    揪扯着那颗鲜嫩硬实的奶头,他叉开双腿跪在她胸口,那转成紫红色的Rou棒被她的汁液沾得亮晶晶,上头的水多得他捏不住,滴落在她||乳上。
    “瞧你多骚
    ,等下就给你尝尝这味儿!”
    他握着Rou棒移到她的奶头上,用那颗小珍珠摩娑他的马眼。
    享受般地眯着眼,片刻放开,让己放大的孔眼塞进她嘴里,他压下腰身,在她痛苦地瞪圆眼中,抵上她的喉舌,深入她的喉咙,将种子如数灌入……
    “怎么,  沉默这么久不说话?也是,都半年了,你这嘴也闭得紧紧的不透一丝风,再大的绿帽子你也戴得坦然。”
    清俊男人的揶揄,  换不来那伫窗而立面带皮革的高头大汗一声回应。
    “听听外头都在说些什么?”
    此时屋外茶楼中高声喧哗,时断时续的争辨声隐约可听出:  “听说那玉大少服错了药,那身子骨一下子就抽高变宽了!”
    “真是可惜了,明明长得那么漂亮,结果被大火烧了,身子还变得跟熊似的……”
    “这下不就好了,他媳妇嫌他貌丑,跟都府的三爷常勾勾搭搭的……”
    “嘿,别说,上次我媳妇路过清宝楼时,看到都家老三在亲那玉氏呢!”
    “哎,真是世风日下,可怜了那圣、府大少爷啊……”
    “要我呀,早把那没法生蛋的荡妇给休了!”
    “玉少爷那是痴情一片,多少闺女自愿委身为妾,他都一一回拒了……”
    屋内清俊男人亦是他们口中的奸夫都然,一脸坦荡地煮着茶。
    而窗前那个被戴绿帽的玉家少爷则是握紧了拳头抓在窗棱上。
    咬牙切齿般道:  “都然,你这般下去,迟早会有报应的!”
    他玉金枝对付不了他,只能含恨将妻子送出去。
    他冷冷回头,瞪着那显然没将他话搁心上的都然。
    “别当你都家真能翻云覆雨,让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会来的!”
    “我等着。”茶煮好,他舀了一勺,问那窗前大汉:  “可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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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金枝就着窗棱碎屑弹过去,击碎了那杯清茶。
    “留着你自个慢慢喝吧!”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不停的做,却一件也未送出去。
    春夏秋冬,那些长袍她藏于柜子中。
    当屋门被人推开,她头也未抬,纤手抚过那精致秋袍,喃喃低语着:  “玉郎可后悔了吗……娶了我,什么也得不到……无子无名,街巷孩童也唱童谣:玉府有淫妇,勾三搭四……玉府有少爷,绿帽高戴……”
    一只大掌伸过来,捂住她的嘴。
    “别说了。”
    “玉郎,你不用担心的,他快不行了……给予你的耻辱,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幽幽轻叹,她伸手搂上男人的熊腰。
    瞌上那覆上浓浓悲伤的眸,走到这一步,她与他都未曾料想过。
    “对不起……都是我无能——”
    他身子僵硬,压抑怒气的粗嘎声听得她心酸。
    摇头,小脸一片无畏。
    “是我欠你最多,一辈子都偿还不了的情……”
    岂有丈夫愿意亲眼所见妻子与他人在上床缠绵?
    他是第一人。
    岂有丈夫能轻易原谅?
    他做到了。
    而她,却什么也没有做。
    面对都然,她选择了屈服与顺从。
    他颤抖的手犹豫着搁在她肩头上,他跪在她面前,亲吻她失血的唇瓣,向她许下承诺:  “今日我们夫妻俩受的耻辱,它日我定会一一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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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一生被允许跟几个男人呢?
    从小娘亲就教导她们,  女人只准让自己的丈夫碰。
    哪怕丈夫死了成了寡妇,再嫁人也是不贞,会被别人笑话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小八可有贞洁?
    早在那年进入都府,就注定了的,她是个下贱的东西,一辈子都得在烂泥中求取生存。
    她只想活着,是错了吗?
    她只想快乐地站在阳光下,是错了吗?
    她想微笑,也是错了吗?


    不敢奢求幸福,什么都没有了……
    抹掉口鼻溢出的浓血,凄苦一笑问,看淡世间。
    其实,死,好容易。
    咳咳。
    一串串轻咳,伴着血丝。
    当发现时,似乎晚了。
    “三爷,您身体里中了毒,这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手中白帕掩去那一摊触目惊心的血,冷冷地嘲讽间,他掐上车大夫的脖子:  “老五制的毒,总归有个解药才是!”
    中招了,他竟没想到老五如此狠心,下毒在那女人体内!
    除了他自个儿,任谁与她交欢了,都是两败俱伤。
    得不到就毁吗?!
    “三爷,老奴手头并无解药。您也知,出自五爷之手,无药可救啊。”
    “那就把他叫回来!他若真想我这个兄长死,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真被那女人迷去了心!”
    深夜总有许多事可做。
    当人们熟睡时,也有人清醒着。
    将女人从黑暗中拖出来,将她掳走,阴冷的笑容满是残戾。
    “把你干刀万割也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一头青丝,碎断满地。
    困难地睁开眼睑,入目一片雪白。
    刺骨的冷,她哆嗦着身子爬起来。
    推开小屋,院下,那凶神恶煞架在柴火前烤着猎来的美食。
    她赤脚踩进雪地中,不在乎是否会冻伤双足踱了过去。
    盘腿席地而坐,就着那堆旺盛柴火驱逐一身的寒。
    对面那潦倒的土匪径直吃着兔肉,未曾想过要给她。
    她也没向他索求,双目失神地盯着那柴火。
    直到良久,喉头腥甜溢出嘴角。
    随手抓起一把雪抹去。
    “你快要死了是吧?!”
    对面的男人终于出声了。


    她轻应了声。
    “所以不用你来杀我,杀了我也没用。你的仇人,永远都不是我。”
    “哼!杀了你可让三个男人为你痛苦,你必死无疑。”
    “三个男人?”
    她似听到笑话般冷冷一笑,  “谁会为我悲哀?除了我的丈夫,你想让都府的人为我悲伤?呵……”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看得起她?!
    他忽然眯眼看着她。
    她任他打量:  “你觉得我变了吗?应该是吧……我啊,现在和你一样,都仇恨着都家的男人啊。如果你历任天有本事,就把他们全杀了吧,一个不留—— ”
    他突然哈哈大笑,满是愉快地拍打着大腿,  “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你!有骨气的女人老子从来就不杀!但倘若你要是演戏骗老子,老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她无动于衷。
    “怕死吗?”
    “怕。”
    “但老子看你表情一点都不怕了!”
    犹记初遇,这个女人和所有女人没有任何区别,惧怕着他们这些土匪。
    “嗯,因为我快要死了,将死之人什么都不会怕了。”
    每天数着自己的时间过活,曾有的恐惧也在一天天中化为乌有。
    “老子最讨厌不怕死的女人!”
    “为什么?”
    “她们要是发起狠来,不就跟你一样,拼死也要抓一个男人下地府垫背!”
    “呵……”
    这次,换她笑了。
    被雪掩埋了。
    像萝卜被种在雪地里,身体早已麻木。
    脸上却挂着笑容。
    她看到鸟儿从她头顶飞过去。
    她羡慕地喃喃自语道:  “来世,我也想当一只鸟……”
    不会受人欺负,不会惧怕死亡。
    他说他寄了贴子给三个男人。
    都然,都枉,玉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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