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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五行强尊-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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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变成一条干柴,可以拿去烧火了。

健壮黑衣人向方平击一掌,意在击退方平,能不能一下子击杀方平,并不在意,他主要是想把第三个黑衣人干掉,右掌随即拍向第三个黑衣人。一樽樽凶神恶煞般的蓝幽幽的幻像飞过去。气流也席卷而去,呼呼作响。

瘦黑衣人见健壮黑衣人出招了,也立刻跟进,身子凌空跃上二丈多高,然后一个高空斜插下来,双掌推向第三个黑衣人,刹那间,缠绕在他身边的那条光带也随着双掌狂蹿而下,宛如一条着火的巨莽,张开血盘大口,火星四迸,要把第三个黑衣人吞噬下去。

虚空发出一连串的兹兹声,火莽撕裂虚空,气流急速流动,搅起一团团的劲风,刮得人面生痛。

方平见瘦黑衣人与健壮黑衣人同时攻击双腿被缚的第三个黑衣人,心里一阵发急,又无可奈何,只有转头瞪着第三个黑衣人,看他有何应付动作,只为他担心,觉得一旦他被蓝芒击中,就成为枯木,要是被火芒击中,多半也要自燃而死。

第三个黑衣人虽是一身石铠,但他的两腿被两条巨藤所缚,行动不自如,而左右又受夹攻,实是处于生死之间。他眼神冷静,两道青光忽地一收,两眼变得通红,好像是杀红了眼的,此时热身运动做足了,是大杀界的时候了一般。只见他两掌在虚空一划,两道银芒好似是凭空而生成一般,银芒绕着他两掌如水波一样扩展开去,下一息,他两个手掌如粘满了银液一样,银光闪闪。

“流光银盾!”

第三个黑衣人暴喝一声。

第061章 尸山血海

霎时间,第三个黑衣人每只手里已多了一面如石如铁的巨盾,银光飞耀,照亮了半边天。

瘦黑衣人的火云掠天击过来,与五岳银盾相碰。

轰隆!

火芒四射,银光飞舞。

夜空一下子亮如白昼。

两股摧枯拉朽的强大的气流顿时激射而出,呼啸着向两边延展开去。红与白相映成趣。

火云掠天的力量与五岳银盾的力量缠绕在一起,一寸一寸相斗下去,火云掠天的光带也一寸一寸消亡,而五岳银盾也一寸一寸消失,只见纷纷的石屑如同流星一般向两边电射而去。

第三个黑衣人的双脚已陷进了土里半尺。主要是受了瘦黑衣人由上向下的冲击力所致。地面也龟裂开来。

方平只感觉到劲风如刀,打在脸上,噼啪作响,极为生痛。衣襟也猎猎作响,好像只要再过多一会便要裂开一般。

健壮黑衣人的五癸木神之戮杀无限的力量也撞在另一面流光银盾上,蓝芒与银光交织在一起,如水与乳,混合在一起,斗个不停,互不相让,两团巨大的力量霎时爆开,精光暴射。

第三个黑衣人受到强大的推力,双脚横着移动了一尺,将地里的泥土也刮出来了,划出一道泥沟,但两条巨藤还是死死缠住他的双腿。

健壮黑衣人连连向后倒退,脚步踉跄,口中一吐鲜血喷了出来。

而第三个黑衣人的左手上的石铠也一寸寸碎裂开来,此时,他的嘴角也溢出了一抹血丝,但没有狂喷鲜血。眼神还是那么冷酷,仿佛就是一尊石像。

当瘦黑衣人的手掌与第三个黑衣人的右掌相碰在一起时。

砰!

火芒从两掌之间溢出,而石屑也向两边飞去。

第三个黑衣人右臂上的石铠也一寸寸碎裂开来,此时,受了“火云掠天”与“戮杀无限”两股力量的攻击,他终于忍不住了,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

而瘦黑衣人武技实力比第三个黑衣人的要差,与之对掌,本不是他所要的,不过,恃着二攻一,以为能占便宜,到头来却没占到多少好处,他整条手臂仿佛要碎了一般,痛苦地叫了一声,两掌发抖,眼神惊慌,倒退了十数步,才倚着围墙站住了,口中鲜血不停流出来。

方平手握血纹剑,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到此时,他判断三个黑衣人都受伤了,而瘦黑衣人受伤最重,大伤了元气。健壮黑衣人与第三个黑衣人虽也受了伤,但内伤可能不是很利害。

之前自己是看客,如今是时候反攻了!

该到自己登场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施展开天蛇诀,飞跃向健壮黑衣人,手中血纹剑捏出血芒荡的剑诀,一条长长的红芒剑气直刺过去,他其实是想攻击瘦黑衣人,只不过假装攻击健壮黑衣人,以使瘦黑衣人疏于防范。

健壮黑衣人果然脚步不似先前那般灵活了,不过,毕竟武技水平较高,还是闪过了方平的一击。

方平身子一闪,早已奔向瘦黑衣人,同时又捏出血芒荡的剑诀,红芒剑气往瘦黑衣人的脖子绕去。他要把瘦黑衣人的脖子切断,留下对方的头颅。

瘦黑衣人身子还在颤抖,受伤不轻,反应速度也慢了,见方平生如猛虎,正在攻击过来,手脚也不似先前灵活,虽是躲过了红芒剑气绕颈,但还是被红芒剑气伤了大腿,血流如注。唉呀叫了一声,连忙点穴位止了血。

方平正在怒火上,想想地上躺着的十几个男仆惨死之状,就恨不得把瘦黑衣人的肉一块块割下来,以祭亡魂。手中的血纹剑舞得滴水不露,红芒缭绕,一条条红芒剑气杀向瘦黑衣人。

健壮黑衣人见方平越战越勇,知再留在此地,必定会被方平所杀,于是双掌不断拍出“戮杀无限”,攻击方平。他虽受伤,力量还有,“戮杀无限”威力虽减,却仍然十分霸道。

方平此时正杀得眼红,自己的武技实力虽及他们,但他们都受了伤,想在此时趁他们病,要他们命。咬咬牙,精神抖擞,施展开天蛇诀,不退反进,手中血纹剑如同长长的鞭子,向瘦黑衣人与健壮黑衣人抽打过去。

健壮黑衣人一个飞身,已跃到瘦黑衣人身边,右手秤起瘦黑衣人,身子如弓弹到了围墙上,几个纵跃,已出了大院子,再几个瞬息,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方平极想歼灭他们,但奈何自己实力不济,终究还是让他们逃走了。返回大院子,再看看周围,只见两条巨藤也缩进了土里,只有两个深坑,而第三个黑衣人也不知了去向。

一人站在这空荡荡的前院里,只有月色相陪。

风轻轻吹拂,血腥味浓郁。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十分落寞。

环视一圈,只有一眼凄凉,满地尸体。

三个黑衣人走得无影无踪。一晚杀戮,换来一地的鲜血!

健壮黑衣人提着瘦黑衣人,飞屋越脊,很快回到了聚仙阁酒楼。

两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房间,健壮黑衣人喘着气,除去面罩,他是应海生,瘦黑衣人也除去了面罩,他是占中同。

应海生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没好气地瞪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占中同,低沉怒道:“你这个狗头军师!还以为你真有些脑子,想不到差点连老子都害死了!”他语气比较平稳,内伤受得不算重。

占中同脸色已苍白,手脚都在不停地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才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瓶子,倒出几粒内伤药丸吃了下去,半晌,才动了动眼皮,缓过气来,嗒然若丧道:“你不要怪我,我哪里知道会突然来一个黑衣人!”他虽想发火,却是有气没力,说起话来也软绵绵的,听起来就是快要断气的人一般。他受和内伤较重,手臂也被第三个黑衣人震伤了。

应海生一把从占中同的手里夺过玉瓶子,也倒了几粒内伤药丸吞了下去,坐在一张龙木靠背椅子上,冷冷道:“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已死了十八次了!”

他一向不满占中同,却没甚机会讽刺一番,今晚救了一次占中同,揶揄一回,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占中同此时半死不活的,也不想与他计较论口角了,无力道:“想不到那个黑衣人如此利害,至少都有上位战将的武技水平!我俩都战他不过!我内伤不轻,近段时间要好好休养一番,等好了再慢慢收拾陈开平!方平那小子!竟然刺了我一剑!此仇不报非君子!”

应海生瞪了一眼占中同,那眼神分明是说:你报仇!你不死都算走运了!下回不要再连累我了!搞得老子也受了内伤,没十天半个月也是好不起来了。

他俩本来以为夜袭的计划会一帆风顺,一个是下位战将的武技水平,一个是中位战将的武技水平,只要踏进陈府,要杀人就能像利刃切蔬菜一样简单,把陈府一家老小上上下下都轻易消灭得干干净净,当他俩从外围墙进到陈府大院时,这个想法都还是那么的正确,杀十几个陈府家仆像踏蚂蚁一样容易,可是,直到出现了第三个黑衣人时,他俩都知道,任务难于完成了。

而与此同时,方平还是站在大院里。他需要静一静。他凭感觉,猜测瘦黑衣人可能是占中同,但不敢完全肯定。

一晚相斗下来,精神高度紧张,一直绷得紧紧的,暗想要是自己有高级的武技水平,今晚就不会如此狼狈了,心里下决心,要好好修炼武技!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不动了的十数个男仆,他们横七竖八地死去了,心头涌起一阵的苍凉。忽地想起健壮黑衣人的那柄长剑还插在地下,便走了过去,双手用力一拔,铮一声,终于拔出来了,拿在手里,映着月色瞥了一眼,知是好剑,但此时不是赏剑的时刻,一手握了,走进里面去寻找陈开平。

每走过一间房间,都会敲门说没事了,出来吧。他虽是一连说了十数声,在陈府走了一圈,但也没一个活人敢出来,他清楚,女仆们没死光,但却不知躲在哪里了。

又过了许久,才发现贵叔打着哈欠从暗处走了出来,一脸睡意问发生了什么事。方平说死了很多人,又问见没见到陈老爷?贵叔听说死了很多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的模样。方平叫他不要害怕,说坏人已走,现在是该叫老爷出来的时候了。贵叔还是有些震颤,但还是帮着去找陈开平。

此时,已是四更天了。天还没亮,是黎明到来时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方平走进陈致云的房间,见他还在死猪一般呼呼大睡,便往死里搞,才把陈致云弄醒了,简单说了一回事件。陈致云说不是吧,你吃饱没事撑也不能编这样的玩笑吧?方平说你出去看看,全死光了,尸山血海了!你还睡!再睡连你的蛋蛋也要被坏人切去了!陈致云虽已清醒,但还有酒意,脚步还有些踉跄,当他出到前院,见到满地是尸体时,才知并非是讹言,而是真真实实的惨案!

第062章 秦王卧底

陈致云见满地尸体,不清楚父母是否遇害,哭着在不停地翻地上的尸体,辨认面貌。

方平耶耶了两声,心里特别烦,听到哭声更是烦躁,忍不住骂道你这猪头哭什么哭,姑妈与姑父没死!陈致云听了,才转悲为喜,说真的?!收了泪,问现在怎么办好?方平也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惨烈的事情,一时也没主意。天又还未亮,要找人去报官府也不行,想要弄几条棺材也不行,只有挨到天亮再说。此时最要紧的是找到陈开平。

陈开平才是陈府的一家之主。不过,他藏得很好。

后来,方平与陈致云在一只大水缸里找到了瑟缩的陈开平。

陈开平穿着睡衣窝在水缸里,屈成一团,还在发抖,脸色也煞白。方平说没事了,陈开平还不信,直到陈致云也劝说真的没事了,陈开平才肯出来。

方娜也带着一众女仆从隐藏的地方出来了,一群女人还在惊悸中,神色不安。

天差不多要亮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透着无限的悲凉。

大家是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说什么好。

方平见到姑妈姑父一家安然无恙,心里还算得到一个安慰。

天亮之后,陈开平也镇定下来了,首先派人去官府报了案。等官府的仵作差役前来察看检验过尸首之后,便到棺材铺买了十几具棺木,将受害的男仆都殡殓了。

六月二号是个黑色的日子。

陈府上下都沉浸在悲伤恐惧之中,但日子还得过,家里没了男仆不行,陈开平又派人去临时买了十数个男仆回来。

这一天,陈开平,方平,陈致云都留在家中处理琐碎小事,没有到天南商会去上班。

至下午,有许多邻近的亲朋好友已闻知祸事,便陆续上门慰问。

其中,不乏天南商会的副会长占中同与聚仙阁酒楼的老板应海生。他们二人都是装模作样的,脸上挂着十分的哀悼,竟然显得很自然,应海生大大的安慰了一番陈开平,说不可过度悲伤,一切都过去了,无法无天的恶人终究会得到律令的惩罚。

占中同本来受了不轻的内伤,脸上气色不佳,但经过一番化装,倒瞧不出他的气色不好。他见了方平,倒是十分痛恨,还在想着大腿吃了一剑的情景。

方平也在一旁应酬,总是拿眼瞧占中同,心里怀疑眼前这个人便是昨晚的那个瘦黑衣人,本想找个藉口上前去撞一下对方的大腿,以确认对方是不是大腿受了伤,可对方是客人,来慰问的,不可胡乱侵犯,不敢太冒昧,便放弃了,始终见他斯斯文文的,举手投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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