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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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她哪里敢说出口?只得作鸵鸟状把头深深的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南宫修齐魔功暗运,令龟头前端动了一下,然后收腹缩臀,肉棒一下抽出大部分,只余龟棱卡在穴口上,撑得穴口一圈嫩肉薄如蝉翼。
少女虽然感觉到一丝美意,但终究是初经破瓜,所以南宫修齐刚一动弹,她便感觉到那股撕心的疼痛再次袭来,于是双臂不由自主的紧搂住南宫修齐的后背,两条腿也紧紧圈住他的腰,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附在他的身上,其目的自然是让他不再动弹。
南宫修齐自知她的意思,心中暗笑,嘴里道:「怎么?还不说话?那我就搞到妳说话为止。」说罢,作势欲动。
少女吓得再也顾不上矜持了,脱口道:「不要!我,我是感觉到有点舒服……不……不过你,你先别……别动……」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于是顺她心意,紧抱着她不再动弹,另外他自己也想好好体会一下肉棒被处子幽穴所紧紧包裹的感觉,尽量延长这快乐的享受时间。
「好,我就不动,只要妳好好听话,我就不会让妳受苦的。」南宫修齐挑起少的下巴轻笑道,「现在我们就来欣赏妳主子精彩的一幕吧!」说罢,他便捏着少女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看离他们不远,正在激烈交媾中的妇人与俏面淫狐。
少女羞怯不堪,本不敢看自己主子的淫浪之相,可又不敢违逆南宫修齐之命,生怕他再次狂性大发,于是只好微睁双眼,看向那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止的一幕。
此时此刻,俏面淫狐与妇人的交欢似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男人的腰部彷佛上了发条一般疯狂抽动,胯下双丸频频击打在妇人的阴阜上,同时她的两瓣圆臀几乎要被俏面淫狐撕成两半,致使位于中心的肛菊被撑成椭圆形的小孔,放入两指都毫无问题。
妇人似已完全陷入癫狂状态,脸上似哭似笑,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汗水、泪水、鼻涕纵横交错,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一头青丝大部分被俏面淫狐攥在手里使劲拽着,一小部分则被汗水泪水紧贴在脸上,配合她那茫然无神的双目以及因脱力而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散发出一股凄惨的美感。
看在眼里,少女心里是又惊又怕,同时也夹杂着一丝好奇,心道:「那羞人的事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人完全抛弃平日里言行举止,像换了一个人?不对啊!做这种事情的确让人感觉怪怪的,有点舒服,可是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像疯了似的。」
「嘿嘿,妳在想什么?」南宫修齐见少女目光直直、表情怔怔,开口问道。
「啊……没,没想什么……」少女慌乱地摇头否认。
「哈哈,又不乖喽!」南宫修齐脸上浮起极为邪恶的笑容。
少女芳心剧跳,吶吶道:「我……我只是在想夫人她……她平日里可是,可是……」她一连说了几个可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一张小脸憨得通红。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可是什么?可是一副正正经经,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是不是?哈哈,告诉妳吧!那些都是假像,是她平时自我压抑的结果,而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说罢,他坏笑着捏着少女的下巴道,「不过妳也不用羡慕她,我马上就可以让妳和她一样,尝到欲仙欲死的味道了。」
少女大羞,正欲申辨,却不料南宫修齐的嘴猛然压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双唇,将她欲要脱口的话堵回了嘴里,只余下一阵细细的娇喘声。
香舌被噙,少女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要知道此时她身子虽已破,但这却是她的初吻,在她这般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初吻的意义着实不亚于元红被摘。
南宫修齐的舌头灵巧的缠住少女的丁香,舔、吸、撩、勾,诸般手段一一使上,引得少女香液津津,娇喘吁吁,搂在南宫修齐背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上移,勾住他的脖颈,动作渐渐由被动承受变为主动相迎。
不知不觉中,少女的腔道变得湿滑柔润起来,将之前的涩胀干痛消融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一股痒痒麻麻的酥感从腔底弥漫开来,产生一股若有若无的空虚。
这时少女有点耐不住南宫修齐这样静止不动,可是又不好意思出言提醒,只得俏俏的提臀送股,欲解那让人心慌意乱的麻痒。
「嘻嘻,小美人,尝到其中滋味,自己忍不住了吧?」南宫修齐揶揄道。
见自己那点小把戏没瞒住南宫修齐,还被他取笑了,少女是大羞不已,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低低应道:「好,好像没那么痛了,你,你可以动了……」
「嘻嘻,妳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动我就动,那我多没面子啊!怎么也要求一声吧?」
少女一听,脸色愈发羞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唇道:「求求你,动一下,啊……」
原来就在少女开口说话的同时,南宫修齐狠狠一挺,卡在内唇口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捣开密合的层层媚肉,直抵根部,撞击得少女娇躯剧颤,心都快蹦出喉咙了。
鉴于刚才的体验,少女以为这一次猛烈地挺入肯定又会带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此全身都处在紧绷的状态,然而在他的一击之后,少女没有感觉到先前的痛感,又是极为充实的快感,将刚才的空虚一扫而空,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的酥软。
南宫修齐的快感尤甚,那股被层层温暖湿滑的媚肉所包裹吸附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引得他不住大推大进,刚劲硬杵次次全根而没。
如此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别说初尝云雨滋味的嫩雏,就是久惯风情的成熟浪妇也一时难以招架,少女顿时体酥腰软,娇啼不止,一双手死死揪住南宫修齐的肩头,近半寸长的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里,而他却恍若未觉,胯部依旧疾耸如风,两只手时揉时搓少女的柔嫩乳尖。
「啊……不,不行了,停……快停……呜呜……」少女实在受不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不由得发出哀吟。
南宫修齐充耳不闻,一如之前根根见底,致使少女胯间狼藉一片,泥泞不堪,蛤唇边上的嫩草犹如水浇般湿透,服服贴贴的黏在两边的嫩肤上,而原本透明清亮的蜜液经过肉杵的捣弄已变成了乳白色,混合着缕缕血丝沿着腿根蜿蜒而下,将雪白的大腿划出一道道或浓白、或暗红的痕迹,显得极为淫靡。
「哦……真……真的不行……公……公子,饶,饶了我……我吧……」少女婉转娇吟,只觉浑身酸极,快要化成一瘫水了。
「嘿嘿,饶了妳?还早着呢!就慢慢享受吧!」说罢,南宫修齐改变了策略,从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肉棒不再直进直出,而是摆动腰肢,用硕圆光滑的龟头轻轻旋转按压阴唇上方的小嫩芽,似是要将嫩芽按回褶皱的包皮里,可是无论怎么挤,怎么按,黄豆般大的嫩芽始终都不屈的探出头来。
对于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来说,温柔逗弄所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一味的猛插,只见南宫修齐每单击她的阴蒂,她的身子就激烈颤抖一下,嫩腔里随之冒出一股清浆,屡试不爽,而且每次冒出的清浆都那么多,一点也没有减少,彷佛小小的嫩腔就是取之不尽的水源地。
「呜呜……快放开我,求求你了,要……要尿了……啊……」
极度敏感的阴蒂被百般逗弄,少女在浑身酸透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如千百条小溪从全身四肢向嫩腔深处汇聚,形成了尿感,这倏少女既羞又爽又慌张,生怕当场尿出来,将这污秽之物喷到南宫修齐身上,惹他大怒。
然而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南宫修齐突然一记深入,硕圆的龟头直抵嫩腔深处的花心。少女只觉花心一麻,顿时魂飞魄散,汇聚在一起的千百条小溪乍然决堤而出。
南宫修齐感觉出一束滚烫的激流直喷自己的龟头,尽管大部分阴精都被他的肉棒给塞住了,但仍有细丝沿着腔壁泄出,射出老远,可见喷射力道之强。爽得他是浑身一僵,似有一道电流从肉棒直窜身心,让他着实销魂不己。
生平第一次尝到高潮滋味的少女此刻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想不到,一缕芳魂似已出窍,全身像是漂浮在云端,飘渺不知所踪。
不过这一状态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很快下体的饱胀酸麻感便将少女拉回到现实中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南宫修齐双手箍住自己的腰,一记狠似一记的捣弄幽穴深处的花心,她感觉自己匣里彷佛已被戳烂,已成一滩肉泥了。
少女整副身子都已麻透,欲尿非尿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几乎死去的感觉,于是强撑着发出声音道:「公……公子,饶……饶了我吧……真,真的不行……再这样我要……要死了……」
听着胯下女子的哀吟虽然可以让男人有征服的快感,但久听也颇令人不耐,只见南宫修齐皱着眉头一声厉喝:「浪叫什么?再坏了大爷我的兴致,小心我把妳卖到妓院去,让人天天操妳这小浪货。」
少女吓得顿时噤若寒蝉,伤心、委屈、恐惧,种种感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恨不能放声大哭,可是迫于南宫修齐的淫威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拚命阻止哭声溢出口外,只有雪白的喉部在一抽一抽的,泪水密布了脸庞。
若是南宫修齐甜言蜜语,再施刚才那股温柔手段,少女纵然无力,亦是还能勉强承欢的,然而作为一名花花公子,混世魔王,南宫修齐的温柔或是狂暴全凭一时之心情,全然不会因为对方而刻意做出改变,而此时的他由于被少女的无休止哀吟搞得有些不耐,之前的那点情趣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因而没有心思再做种种花样了,于是又一次回到了机械的抽插动作。
没有了温情,没有了挑逗,加上恐惧伤心,少女高潮后所凝聚起来的那些快感正一点点的消退,小小的嫩腔渐渐干涸,如此一来,少女只觉身上的酸胀酥麻渐渐消失了,而火辣辣的疼痛则慢慢袭上。
少女的心颤抖了,如果说刚才的酥酸胀感是漂浮在云端的话,那现在的火辣疼痛就是渐沉深渊地狱。其实对她来说,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同样令她害怕,因为那样的感觉让她死去活来;然而她更害怕现在这样深沉地狱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她生不如死。
随着南宫修齐抽插时间不断的延长,少女再次感觉到下体犹如刀割一般,已如受惊小鹿的她再也不敢哀吟求饶了,只得咬牙苦苦承受,希望能熬过去。
下体越来越干,终于再无半丝水迹,这时少女所遭受的痛感也达到了最强,她觉得南宫修齐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在一把钝刀割去自己身上的肉,奇痛无比,恨不能就此死去。
其实这时候少女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南宫修齐也颇不好受,至少没有之前嫩腔水量充沛时抽插得舒服了,极度干燥的腔壁磨得他肉杵隐隐作痛,以致快感急剧消退,高潮似显得遥遥无期。
身下的这名少女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和南宫修齐也无冤无仇,所以他既体会不到多少征服的快感,也没有报复的乐趣,现在连本能的肉欲也急剧消减,因此他很快便有些厌倦了这一味的抽插。
就在这时,一阵长长的嘶鸣夹杂着一声闷哼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他斜眼一瞥,只见俏面淫狐气喘吁吁的趴在妇人的裸背上一动不动,而妇人则媚眼朦胧,云鬓散乱,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如一滩软泥,异常的慵散。
「哈哈,这么快就结束啦?」南宫修齐嘲讽道。
俏面淫狐无力而又尴尬的笑笑,本来就身受重伤的他经此一场大战后已是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苍白得可怕,而他身下妇人的状态却截然相反,虽然也是一动也不动,但脸上红晕满面,两片丹唇鲜红欲滴,像是涂抹了口红,里面的小舌不安分的伸出口外,舔动着上下唇,一双眼眸波光流转,不时瞟向正在大肆挞伐中的南宫修齐。
妇人被阴阳摄魂大法所控制,同时又身受淫虫之毒,所以在数次高潮后依旧显得意犹未尽,然而身上的俏面淫狐已然是萎靡不振,再也无力发动新的攻势了,于是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妇人只得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根在少女红肿不堪的嫩穴里不断进出的狰狞肉棒,垂涎欲滴之意溢于言表。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心里一动,对妇人喝道:「妳,过来!」
妇人脸上现出兴奋之色,不过此时她的身心俱被俏面淫狐所控制,所以尽管身体上本能的感觉到空虚饥渴,希望南宫修齐那根大肉棒来填充自己,但是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只听一声脆响,妇人的右臀上出现五个鲜红指印,白皙的肥硕臀肉一圈圈的荡漾开来,掀起一阵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