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启示录-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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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掠过一阵强烈的疲劳,几乎不能站立。刚才他挡回了约两成炎阳诀内劲,我的脏腑顿时全部受损,周身一阵阵的灼热,仿佛酷暑的热风不住吹过。
清风的脸色似乎红的要滴出血来,股股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抽搐道:“是…是…炎阳功…”
我见他已是命悬一线,转过身来。那四人想不到以清风的武功竟然会生出如此变化,俱都双腿战抖,不住后退。
扶住月儿那人神情惊惶,眼露恐惧,抽刀架在月儿颈上颤声道:“你不要过来!”
我强自压下伤势,脸上掠过一阵嫣红,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敢威胁我?”
那人见了我冷酷暴戾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拖着月儿步步后移,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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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一阵虚弱,这人武功定力俱是不弱,可能是本地分坛坛主,我重伤之余体内经脉仿佛寸寸断裂,摄魂大法威力大减,竟不能控制他。
我深吸口气,把内力强自在元神之府转运至极限,内伤顿时加重,体内炽热的似乎燃烧起来,眼中异芒暴涨,喝道:“解开她的||穴道!”那四人俱是一震,后面三人如大梦初醒,惊叫逃去。
扶住月儿那人神志一昏,伸手拂开她的大椎||穴。月儿刚才虽不能行动,却尽数看在眼中,知道形势危急。||穴道刚解顿时反手一掌击在那人胸前,将他打飞出去。我心中一松,“哇”的吐出口鲜血,慢慢坐下。
月儿“铮”地一声拔出如意,追杀逃走那三人,却有一人趁乱不知所踪。她挂念着我的伤势,不敢远离,跃回来将我扶起,握住我的手渡过真气。
我待体内好受了些,扶着她走到奄奄一息的清风跟前。
清风脸上夺目的火红已褪去,变成一片骇人的死灰色,口中不再涌出鲜血,胸前却早被浸透,此时竟然裂嘴笑了一笑,道:“还是你行…”
我微觉黯然道:“前辈,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我会好好安排前辈的后事…”
清风眼里又露出讥讽,正要说话,却喘了几口气,虚弱道:“炎阳功…你竟会傻的去练…”
我知道他心有不甘,道:“金铃公主已找出化解炎阳功之法…”
清风叹道:“想不到…”
我见他元神若即若离,忙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对付我师傅呢?”
清风喘息道:“除去你师傅,我们就会奉金铃为教主,虽然楚见羽是她丈夫,但只要晓以大义,她就会听咱们的话,金铃一向如此…”
我叹了口气,三老会始终认为是我师傅怂恿师娘争权夺位,更是圣教严重的内患。
清风看了我一眼,喘息道:“若论内力浑厚,霜雪也未必超过我,想不到…”
我接口恭敬道:“晚辈只是暗算得逞,若论真正实力,在下难望前辈后尘!”
清风满意的笑了一下,眼神逐渐涣散。
我轻轻道:“前辈若有事未了,晚辈兴许可以效劳…”
清风微笑道:“你不是我道中人…你不用担心你师傅了,水晶才是真正的圣教弟子…”
他的言语越来越低,终于闭目逝去。我喃喃道:“水晶…?”
月儿关怀地望着我道:“水晶是教名,就是师娘的女儿…”
我的脸色越来越差,月儿柔声道:“相公,多想无益,咱们先把你的伤治好要紧…”
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点了点头道:“你去套辆马车,多带干粮,咱们立即出城!”
我和月儿在小道尽头下了马车,她将我负在背上,一手提了干粮和衣物,展开身法往山里奔去。山路虽崎岖陡峭,月儿却如履平地,我贴在在她背上,借两人合为一体的内息慢慢运气疗伤,丝毫不感颠簸。
渐渐进了人迹罕至的山区,我收回内劲道:“宝贝儿,找个有水潭的地方…”
月儿应了一声,沿小溪逆流而上,果然不久就找到一个小水潭,妙的是水潭旁即有个可供栖息的山洞。月儿将我放下,我解去衣衫,笑道:“这炎阳诀太霸道了,根本就敌我不分,自己的内劲把自己打伤,说来也好笑!”
月儿道:“爷可要贱妾助你?”
我摇头道:“你血室将开,不宜下水,待我除去火毒后再替我疗伤吧…”
月儿眼眶红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去清扫那栖息的山洞。
我在水潭里呆了两个时辰,才借五行相克之理逐渐将经脉中炽热的火毒清除,余下的工作就是恢复受损的经络。
月儿替我擦干身子,穿上衣衫,扶我走进山洞。我见她将里面扫的干干净净,地上竟然还铺了一床薄被,笑道:“你倒心细,知道我喜欢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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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扶我在被褥上坐下,依偎到我怀中道:“爷,这些人行事可让人防不胜防…”
我点了点头,那小乞丐拖开月儿和我之间的距离,客栈里先等着的人吸引我的注意,再由清风出手,若不是那小二一句话让我惊醒,说不定等我发觉,月儿早已被擒。
我笑道:“这些手段可不是魔教中人才会…”
月儿点头道:“那清风的功力实在太厉害了…”
我点头道:“不错,他那几十年的精纯修为,不是咱们现在就能强过的…”
月儿似有余悸道:“他那身法却更是诡异莫测,怪不得叫作清风…”
我拍拍她的脸蛋道:“他的修为已到了动静合一的大成境界,不仅身形快捷,且有罡气护体,隔空剑气对他的伤害也不大。幸好我没有一开始就露出功力,不然咱们真要被他挟持呢!想来霜雪他们也不弱,不知师傅师娘怎样了?”
月儿握住我的手,用内息探察着我体内的伤势,担忧道:“爷,你受的伤挺重呢,若不好好恢复,只怕以后功力要大大受损…”
我点了点头,盘膝坐好,月儿也在身前盘膝,四掌相对,真气互济,月儿开始以自己的真阴真阳濡养起我受伤的经脉。
直到半夜我的真气才开始能缓缓搬运周天,月儿却已甚是劳累。我让她停了下来,吃了些干粮,抱着她睡了半晚。第二日一早才又继续,不过我已可稍微助她一臂之力,月儿不用再象昨日一样耗神。
我的伤势慢慢好转,她也越来越轻松。到这日下午,我已感到恢复了一大半,心中甚喜,笑道:“好月儿,你真是相公的宝贝儿!相公还以为永远也恢复不过来呢!”
月儿神色欢喜,随即眼红道:“相公是因为贱妾才…”我知道她又要责怪自己,故意板起了脸,月儿投入我怀中,嗲声撒娇道:“是,贱妾不该说这些,相公莫要生气!”又嘟起小嘴亲吻着我。
我这才转怒为喜,手指滑到她股间,触到厚厚的棉布,叹口气道:“宝贝儿,这阴阳之道的确昭示了天地造化之奇,若是咱们能合体疗伤,说不定效果更好!”
月儿点了点头,垂下头去。我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叹道:“都怪相公…”月儿奇道:“怎么能怪相公呢?”
我笑道:“若咱们有了小小月儿,你这会不是不用月满鸿沟了吗?”
月儿又羞又喜,桃腮晕红,目光明亮,神色期待激动道:“爷可是要贱妾…”
我顿时一愣,本来是见她怨自己这月事来的不是时候,一时安慰她的戏言,却被她误会我改变主意。
月儿见我发愣,微微失望,低下头道:“贱妾误会了,贱妾明白的…”
我见她神色黯然,突然下了决定,笑道:“宝贝儿,你若真的想要,咱们就要!”
月儿惊讶抬头,却又犹豫道:“可是…”
我摆摆手笑道:“相公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多言!”
月儿露出混杂的古怪表情,逐渐变为欢喜,扑到我怀里抽泣起来。我暗叹了一声,一直以来压抑了她这个想法,微微觉得愧疚。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亲吻着娇嫩的脸颊,心中暗自思量。这决定看似突然作出,但也经过一番估计。且不说能不能马上就受孕,就算马上令她受孕,月儿起码也还能助我四、五个月时间。其次,清风已死,咱们立于不败之地。目前最想的还是师傅能识破奸计,霜雪和明月两人若有楚铃儿相助,对师傅的威胁的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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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咯咯笑着扭了扭身子道:“妾身看刚才他们的模样,那效果短期内肯定不会消逝,咱们接着怎么做?”
我当然对自己颇有自信,虽然我的修炼法子不同,但道理却相通,因此能大致估计产生的影响。我埋首到月儿颈旁嗅了一口,笑道:“咱们不是心有灵犀吗?你怎会不知道相公怎么想呢?”
月儿坐直娇躯,娇笑道:“这事推也推得出来,何用与相公心有灵犀…爷一向把师娘的事看的很重,如今师娘既然往回赶,咱们可也要快回洛阳,爷可是想今日即起程?”
我摇摇头冷冷道:“不对,一句也没说中!”
月儿神色微急,仔细打量我的眼神道:“贱妾太放肆了!爷莫要生气…”
我冷冷注视着她,眼光里闪着妖异的光芒,嘴角露出残酷诡异的笑容,月儿讶道:“爷,你…”我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笑道:“我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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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看着我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酥胸起伏,娇喘微微,水汪汪的眼里既有痛苦,又有期待,口上却道:“爷,不要!我痛…”
我用力一拉,恶狠狠地道:“贱人,你敢不听我的话!”月儿“啊”地一声叫出声来,明媚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汁液来,鼻翼轻轻煽动,两颊飞上晕红,湿润丰满的红唇微微张了开来,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哀声道:“奴婢知错了,爷要如何罚奴婢?”
我沉醉于异样的冲动中,盯着她丰满鲜红的嘴唇,玉茎坚硬的抬起头来。月儿正坐在我身上,立即感受到我的变化,“嘤”的一声,嘴唇轻轻颤抖,呼吸更是急促,双手已抱住我的腰。我冷冷道:“我要你先替我舔鸡芭,舔得爷舒服了,再把你分开大腿用绳子绑在椅中,慢慢的玩你一下午!”
月儿眼神里闪着灼热的光芒,沙哑着嗓子颤声道:“爷要用绳子?”我审视她的眼神,邪笑道:“不错,我要将你绑成最羞辱的姿势,不断操你前后两个洞,每次都把Jing液射到你嘴里,让你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月儿娇躯火热、阵阵颤抖,眼神迷离,似乎我已付之行动,不断羞辱着她。
我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探入她的腿间。一摸之下,笑道:“哎哟,已湿成这样…”
月儿浑身一震,眼中燃起雄雄欲火,神色间甚是狂乱,似乎为了泄欲可不顾一切。我含笑注视着她的眼光,手指却灵巧而淫秽的动作,恰倒好处的抚慰着她。她狂乱的眼神逐渐转变为沉醉和痴迷,娇柔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扭动款摆,终于浑身一紧,蜜唇在我手间一开一合,喷出一大股灼热浓稠的花蜜。
月儿缓缓倒入我怀中,不住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慢慢抽出手,一面打量满手晶莹闪亮的爱液,一面柔声笑道:“宝贝儿,刚才你全说对了,咱们今天就走,可是扬州分坛的人没来时,我的确想在这儿花一下午和你玩玩…”
月儿仍在微微颤抖,紧紧搂着我昵声道:“爷,刚才你可把贱妾哄的神魂颠倒…”
我笑道:“你怪我哄你?那本《奇巧淫技》上可有教人捆绑的手法,若你喜欢,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月儿大羞嗲声不依地扭来扭去,我微微一笑,慢慢道:“这摄魂大法的确能锻炼人的心神,可对修习者心境的影响也挺大的…”月儿一听连忙从我怀里坐直了,关怀道:“爷没事吧?”
我笑道:“若不是我的内功早已收发如心,且另辟蹊径,没按原来的路子修炼,不然也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如今它只能为我所用。”
月儿展颜娇笑,偎入我怀中嗲声道:“讨厌,爷就是爱吊人家胃口…”
我笑道:“你不喜欢吗?”月儿却靠在我怀里默然未语,片刻略微伤感道:“贱妾修为越精深,对爷就越是迷恋,一心讨爷的欢心,却害怕爷以为贱妾生性淫荡。贱妾以前纵使神智不清时,也没有做过这些日的诸多大胆举动…”
我将她的头从胸前抬起,注视着她凄迷的大眼睛柔声道:“你之所以会如此放荡,全是投我所好,难道相公是块木头,看不出你对我的情义吗?你让相公享受到众多销魂滋味,相公欢喜得紧呢!”
月儿俏脸微红,却低头道:“贱妾本就当尽心服侍相公,只是贱妾要相公明白,贱妾只会对你一人如此…”
我心想这想来就是女人身心完全托付给男人之后无谓的胡思乱想了,月儿虽然既美丽又聪明,却也不能免俗,口上却笑道:“幸好你说了出来,不然相公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儿在尽心讨好我的时候,仍担心相公会不会因此看轻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