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小甜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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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心里嘀咕着,忽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咯咯的笑声,前面不正是杜芳青的家吗?怎么,今天她家里来客人了?好稀罕!
“觉得很意外是吧,我呢,是特意来谢谢你的,还有你那位朋友!”马静宜很亲热的握着杜芳青的手,“上次,我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可不是,弄得我觉得自己好像贼一样。”杜芳青咬着下唇,挑着双眉,吱吱唔唔,“你那个东西一定很贵吧。”
“哎哟,管它贵不贵呢,现在重要的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它让我们成了朋友。”马静宜咕噜噜转了转眼珠,“你。。。。。。跟你那位朋友关系很不一般吧。”
杜芳青唰的一下红了脸,羞答答的低下头,‘嗯’了一声,一副娇羞又幸福的样子。
马静宜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有一种想捏死对方的感觉。
听着两个本为情敌的女孩如此亲昵的对话,作为当事人的阮煜泽只感觉怪怪的,怎么听怎么假。看样子,芳青似乎还不知道他跟马静宜的关系,这马静宜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为了避免自己唐突到来的尴尬,他使劲儿咳了两声。
听到很刻意的咳嗽声,杜芳青与马静宜同时看向门口。马静宜抱着双臂,双目轻飘飘的看着阮煜泽,似乎在等着看他接下来的窘迫样儿。
“你来啦,煜泽,你看,马静宜,我们捡到的那只鼻烟壶就是她的,想必你们已经见过面了。”杜芳青笑盈盈的将阮煜泽拉了过去,“今天,我们正式成为朋友了,你呢,也可以加入我们,组成快乐三人组!”
马静宜轻笑,笑得很诡异,
“你好,帅哥,我们又见面了。”她似很大方的伸过手,以示友好。
阮煜泽被马静宜的怪异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东南西北了,她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
“美女,你,你好!”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阮煜泽只好伸出手跟她相握。
第21章 我要跟你公平竞争
马静宜刻意用力将阮煜泽的手捏了又捏,弄得他想抽都抽不开,急得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怎么?帅哥见到我这美女还会害羞啊,脸这么红!”
阮煜泽将双唇都快抿出了血,却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吭吭哧哧跟她使白眼儿。
哼哼,阮煜泽,我非玩儿死你不可!叫你欺负我!马静宜看着他那怂样儿,心里得意极了。
阮煜泽觉得此刻,自己就好像在走高空钢丝一样,稍不留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他欲言又止,想说却不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成了被动局面,只能看着马静宜的脸色说话行事。生怕一个不小心,她把黑说成白,红说成绿,将他的大好姻缘给毁了。
“美,美!”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俩字儿,那个冏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杜芳青觉得这俩人好奇怪,一点儿也不像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她默默的站在一旁,似看老友调笑嬉闹般看着他俩,竟连半句话也插不进去。
马静宜看了眼杜芳青,松开阮煜泽的手,突然很认真很傲骄地走到她面前,
“芳青,我喜欢阮煜泽。”
阮煜泽一听,不禁手心儿额头全是汗,他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杜芳青,又双眼冒火的看了看马静宜。马静宜则一副讪笑,不以为然。
杜芳青脸色骤然变得阴郁,拧着双眉,似乎不能理解马静宜的话,
“你们。。。。。。”她不禁觉得自己刚才的感觉是对的,难道他们以前真的认识,而且很熟悉?
阮煜泽都快急哭了,连连摆手,
“不不不,芳青,你别误会,听我跟你解释。”
“还解释什么!”马静宜立马截下阮煜泽的话,“就是我对你一见钟情,从现在开始,我想和芳青你,公平竞争他,怎么样?”
马静宜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与决定,让杜芳青有些应接不暇。还没弄清楚状况呢,她就向她宣战了。她低垂着头,轻轻咬着下唇,原来,他们之前并不认识,还好自己没做第三者。
此时的阮煜泽感觉自己就像在过山车一般,被马静宜忽悠得忽上忽下,小心脏扑扑的,都不知道下一秒她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沉默了半晌的杜芳青缓缓抬起头,浅笑如初,
“我只想说,我从来不喜欢与人争夺,尤其是感情,有句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所以,我并不想与你竞争。”
马静宜一听,好家伙,这光在气势上她就赢了,而且还赢得那么轻巧,不行,不能输给她。论相貌论家世,她没比她差到哪儿。
“哦?你是不敢跟我竞争么?还是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他?”说着,她便抬起胳膊轻轻架在阮煜泽的肩膀上,阮煜泽眉心一皱,正准备推掉。一抬眸看到她威胁的双眼,便蔫儿了,只好任之凭之。
杜芳青见马静宜拿话激将她,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看到阮煜泽看她的眼神似乎也很异样。再加上,她真的是在乎阮煜泽的。
“好,我答应你。”一翻挣扎,她便爽快的答应了这个看似很无理取闹的要求。
马静宜竖起巴掌,
“来,击掌为誓!”
啪!两人就此约了战。
一离开杜芳青家,阮煜泽就把马静宜拽到了小区的花园里,狠狠的将她推坐在长椅上,指着她的眉心,愤怒的质问道,
“马静宜,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不玩儿死我你就不甘心是吧。”
马静宜抿着唇,耷拉着眼帘,边玩儿弄着自己的手边喃喃自语道,
“我不想玩儿死谁,我只想给自己讨个公道。究竟是谁在玩儿谁,还不定呢!”
两句话呛得阮煜泽哑口无言,只能干瞪眼翕动着双唇,呼哧呼哧的喘着怒气。不过想想,这丫头说得没错。毕竟,先入为主,而他却喜欢上了别人。再说了,她也没做什么让他难堪的事,也没说什么破坏他与杜芳青之间感情的话,于她这种性格的人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那你为什么不当场揭穿我,还帮我说谎?”这点,他实在不解。
马静宜缓缓起身,双手背于身后,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她对他的好,他总是视而不见。不仅视而不见,还总是误会?
“自尊,因为自尊。我只想让杜芳青怀着一颗单纯的心来跟我竞争,若是我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说不定她会主动退出。或许她不是害怕敌不过我,而是因为自己的罪孽感而放弃来要成全我们。”既然他不解她的良苦用心,那就给自己一个骄傲的姿态吧。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也能这么伟大。
阮煜泽沉默,原来,他并不曾真正的了解过她。从今天开始,他又重新认识了一个全新的马静宜。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马静宜这样做,只是怕他因为对另一个人的爱而渐渐疏远她,不**人,也可以做朋友,她只怕,最后他们连朋友也做不成。也或许,她对与他之间的未来还抱有一丝幻想与希望。
世间之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静宜,谢谢你。”他扶过她的双肩,目光中露出了真挚的情谊。
马静宜觉得,这是她做过的最聪明的一件事。
一直以为,顾承轩再也不想见到自己,却没想到,今晚他又约自己见面。正好,他很想知道妹妹的近况,可是却苦无问处。
按照约定的时间地点,杜芳仲如约而至。只是他没想到,今晚约见的地点竟然是一个公园的小树林,黑呼呼的,他四下里看了看,没人,估计还没到。于是就坐一旁的石凳上,燃了一支烟,吧唧吧唧的抽了起来。
刚抽了两口,就听到有沙沙的脚步声急急的朝他走来,刚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转身,就有一只在拳头狠狠的朝他挥来,顿时两眼冒金星儿,被打倒在地。他一只手捂着眼,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打他,那只拳头就又挥了过来,这次,他本能的的握住了那只拳头。毕竟从小干体力活,别的没学到,倒是练就了一身的力气。
杜芳仲微眯双眼,借着从树林外穿进来的微弱光芒,终于看清了袭击他的人。他似不经意的抽动了下嘴角,用力甩开那只挥舞而来的拳头,拭了拭嘴角的腥咸。
“顾总,您是大人物,大人物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如果您想揍我解恨,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揍,我绝不还手。”
顾承轩直直的立在他面前,弯曲的双臂,捏紧的拳头,足以看出他的愤怒。若不是面前这个人,他与丽莹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丽莹就不会如此痛苦。那么,他也不会受到如此大的耻辱,使他丧失了作为一全男人应有的自尊与骄傲。更何况,他还是这样一位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
“这一拳头,是我替丽莹揍的。”
本想着在他面前拾回一些男人的尊严,可是顾承轩一提到徐丽莹,杜芳仲就软了,
“丽莹她,还好吗?”
“你不配问!”一腔的怒火,无处可泄,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撕成碎块儿。可是,有用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若丽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那他岂不是成了那孩子的杀父仇人,将来丽莹怎么办?
杜芳仲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玷污了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儿,那不仅是不可抹灭的耻辱,更是他人生一个永远跨不过去的坎儿。可是,他真的是情不自禁,他从来没见过像丽莹那么具有女人儿味儿,那么丰姿绰约的女人。他爱她,爱到骨子里,甚至可以爱到粉身碎骨。
那一晚,是他的第一次,他第一次抚摸到女人那么柔软的身子。
“对不起顾总,”可是,他却也只能对他说这么一句话。
“呵,呵呵。”顾承轩冷笑,笑得很轻很轻,可是却笑得很悲凉很悲凉。一句对不起能换回他曾经美好的生活,能换回他那完整的家与心爱的妻子吗?老天真是可笑,给了他一切,却又偏偏毁了他拥有这一切的自尊。
杜芳仲看着他,面色如霜,冰冷冰冷的。偶有的清醒,让他觉得自己很不是人,竟然要自己的妹妹去赎自己的罪,去承担自己的所犯下的错误。
“我妹妹,杜芳青,她还好吗?”他觉得自己不配提杜芳青三个字,更不配说我妹妹三个字。
“她有个这样的哥哥,你觉得她能好过吗?我会把你加注给我的痛苦,成倍的加注在她的身上。”顾承轩面无表情,声音坚硬到如一粒粒钢针,针针刺入他的心底。
杜芳仲踉跄着身子后退了一步,呆呆的看着他,却说不出半句话来。末了,一声无奈的冷笑。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那他只能选择接下来的的路,他要努力赚钱,好好的待丽莹,还要赎回自己的妹妹。
楼下的袅袅茶香不断的勾引着马静宜的yuwang。这种yuwang不是对茶的yuwang,而是对烹茶人的yuwang。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参与楼下的茶艺活动。因为,因为她怕自己会情不自禁,怕自己会越来越不能自控,甚至会做出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
第22章 醉酒之夜
马致远品着自己最得意学生的杰作,心中甚是欢喜,果然聪慧过人,一学就会,并且能悟得其中的玄妙。
“静宜啊,你得多向煜泽学习学习,做事一定得一心一意。”说了半天,却没等得一声回应,马致远四下里看了看,除了几个学生与好友,哪里有马静宜的影子。这孩子,不是挺爱凑热闹的嘛,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又把自己关房间里了吧。
“煜泽啊,你上楼去看看,看看静宜在不在房间里,让她下来也跟着学一学。”
阮煜泽正把煮好的茶往茶海里匀,兴致甚浓,
“哎,好。”
待忙完手头的事,他四下里看了看,这马静宜最近怎么这么安静,以前不管懂不懂,都爱跟着瞎掺和的。今儿怎么不参与了。他用手巾拭了拭手,便跑上楼去了。
来到马静宜的房门口,阮煜泽先贴着门听了听,发觉房间里好安静,不会不在房间吧。他拭探着敲了敲门,
“静宜,你在吗?”早就蠢蠢欲动想要下楼的马静宜听到阮煜泽的声音,反而又折回床边静静的坐了下来。“静宜,我知道你在房间里,快开门啊。”
马静宜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还是不要了,你去忙你的吧。”
她昨晚看了本书,说这男人就是犯贱,你越是对他好,越是粘着他,越是在乎他,他就越是不把你当作一回事儿。你对他若即若离,他反而把你看得越重。哼,如此看来,这话还真是对。以前,他巴不得我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