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娘子是盗圣-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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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伤了,不过只要是被咬到了,就会神经麻痹,失明失声,如果没有人进入她的房间发现她,那么她还是死定了。
在韩远山的示意下,她脸上立即恢复了平静,在萧公公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跟在秋泽晨后面,挨进了那个留仙宫的神殿中。
那是一个很宽大的大厅,周围以十几根石柱支撑,三面前是神像,正中间是一张宽大的神案,神案上摆放着不少三鲜果品当贡品。
神案下是一个三足的铜鼎状香炉,香炉中插满了香,香烟袅袅,在大殿中满满的都是焚香的味道。
正中间是一张三清祖师的画像,画像一边便是传说中那个白衣神仙的画像,比三清祖师的画像略小一些,但是那绝世的姿容却让人一见之后,便终身难忘了。
有人言之凿凿的说,他便是三清祖师的掌门大弟子,特地受师父所派化身来人间救苦救难的。所以在这座留仙宫中,他便真的被作为三清祖师的弟子来供奉了。
那张三清祖师的画像之上眼睛的地方有两道血迹流出来,蜿蜒在画像的脸上,这就是仙人血泪,天雅国盛行的凶兆传说。
十三年前秋泽晨带人拜山祭神对御山大为封禅之后,仙人的血泪便奇迹般的消失了,而今却又一次出现,不禁让众人又是心中惶恐不安起来,不知道这次又预示着天雅国要蒙受怎样的灾难?
在秋泽晨的带领下,众人跪在神像面前低头焚香祷告。
向十三年前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封山祭神仪式。
碧玉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不由觉得有些闷,但是自己偏偏就跪在秋泽晨的一边,所以他不敢大意,便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跪拜祷告起来。
只是莫名的觉得那副三清祖师画像一边的那个画像很像一个人,不知道是那个道士的技术太滥,还是这幅画在这里挂的时间太久,饱受烟熏火燎,有些模糊。那个人的身材看得出来,脸部的轮廓也依稀仿佛只是缺少了那种潇洒飘逸的风采!
他怎么会被描绘在神仙画像上,这件事情还真是有趣,可惜轻狂没有看到,若是她看到了,一定肚子都要笑疼了。
正当他在那里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轻狂已经看到了那幅画像,她并没有因为这画像的拙劣而笑疼肚子,只是倚在门旁边仔细的思考,为什么这副画像会被当做神仙来拜。
不过这个问题还在其次,让她更感兴趣的是,那两道血泪是怎么形成的?
看上去那三清祖师的画像用的纸是很普通的,并没有什么玄机。
像什么天降凶兆之类,她也绝不相信是什么天机。
在自己追问前世今生的问题时,她记得谛听总喜欢说得一句口头禅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这天机若是那么容易显示出来的话,那就不会被称为天机了。
而奇怪的是,在众人焚香膜拜的时候,那画像上的两行血泪貌似越来越淡,越来越浅,最后竟然成了两行若有若无的痕迹。
“看,天神已经感应到我们的诚意了,灾劫正被化解。我们再诚心叩拜,为天雅国祈福吧!”那个玉星道人感动的涕泪横流的对众人说道,这句话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抬头观望。
果然见那两行殷红的血泪消失了,这让众人一个个心头狂喜,却一个个保持着神情肃穆,显出不敢在神前造次的表情来。
于是跟进来的十几道行深一些的中年道士,赶忙更加虔诚的诵经。韩远山更加卖力的带领众臣朝拜祈福。
秋泽晨也在心里祷告着,祈求上苍和神灵庇佑天雅国,让天雅国兴盛安宁,国运昌盛。
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了轻狂的鼻孔中,貌似是一点碘酒的味道。
又看着神案上燃烧的一大束一大束的香,那灼灼的热气在神像上蒸腾着,白蒙蒙的雾气缭绕着。
轻狂顿时恍然大悟,她终于弄清楚所谓的天降凶兆是怎么一回事情了,原来只不过是那画像的眼睛下面被人事先用淀粉之类的东西划出来两条印记。
那印记干燥之后便什么都都不会显现,当有人用碘酒泼上去之后,那神像便会流出血泪了。
等众人焚香祈祷时,那些热气会迅速将碘酒烤干,碘酒遇热就会分解掉,自然神像的眼睛下面的红色便会越来越淡,直到最终消失了。
原来搞出所谓凶兆的人,就是用了这么个简单的办法!
轻狂不觉哭笑不得了,所谓古人好骗,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吧!凡事不如追究探问,只知道不懂的事情就推给怪力乱神。他们还真是够傻够天真!
祈祷仪式结束后,秋泽晨便带人去留仙宫后院的神石处去封赏山神又念诵偈颂山神功德的颂文。
而在隐秘的跨院一间僻静的斗室之中,韩远山却偷偷和秋兰儿碰面了,外面萧公公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替他们望风。
“丫头,你太大意了!这时候我们最好不要见面!”韩远山冷冷的说道,秋兰儿却委屈的眼睛红红的,她本是来向他寻求一些安慰的。却偏偏上来就遇到了他的呵斥和指责,不禁更加委屈,嘴巴一扁,就嘤嘤的哭了起来。
听了她的哭声,韩远山更是急躁气恼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飞鸽传书,明明告诉你这段时间不要行动,你面临的对手连我都对付不了,何况是你个羽翼未丰的孩子!”
“你就知道骂我,你知道我被人家算计的有多惨吗?再说我根本就没有接到什么飞鸽传书!”她边擦眼泪,便抽抽搭搭的向韩远山说道。
“你有多惨,能有韩万山那么惨!他被人易容之后,扔进了他偷偷设置的地牢中,被用刺鞭打的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胸前被刺了两个洞,下体血肉模糊,舌头被事掉,整个人都没了人形!”
听到这些话,秋兰儿惊悚的睁大了眼睛,顾不得擦泪了。她傻傻的抖动着嘴唇问道:“谁干的?”
“自然是暗算你的人干的!笨丫头,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招惹一个比你高明干万倍的人,她的智谋连我都望尘莫及,何况是你个没有经过风雨的雏儿!还好她对你还有兴趣,只是让你失了身,丢尽了颜面,若是她对你没了兴趣,你早死了几百回了!”韩远山已经被气得丧失了理智,所以说话也没有深浅起来。
“你怎么把她说得跟神仙一样,她是谁?”秋兰儿十分不服的问道。她就不信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堪,被那个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昨夜要那几个笨宫女去谁房间里面放毒蛇?”韩远山几乎被她气死了,不禁狠狠咬牙问道。
“去哪个莫轻狂房中,谁叫她抢我喜欢的男人?我就要她死无葬身之地!”秋兰儿自以为得计的愤愤的说道。
“你真的以为你的计策成功了?”韩远山几乎要被她的弱智而崩溃了,同样年纪的女子,怎么就智力相差如此悬殊?
“没有吗?反正我没有看到她跟着义母和碧玉上山来!”她得意的扬起那张脂粉重重包裹的脸说道。
“没有看到,你没有看到的事情多着呢?碧玉早就是她的人了!而且对她早就死心塌地了,凭你的资质也去抢碧玉,简直是白日做梦!而且她现在就在山上!只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刚才她留在山下是用江湖上的信号来召集她手下的人!”韩远山拧着眉毛说道。
“什么,她还带着很多人?”秋兰儿惊愕的问道。
“每个都是人中龙凤,如果我猜的没错,就连天香国的皇帝轩辕夜怕是也在其中!”韩远山叹了一口气说道。
“他们来这里做什么?”秋兰儿彻底懵懂了。
“最要命的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们来这里的目的。若是说因为铁血那女人在青城时得罪了她喜欢的男人,让她千里追踪痛下杀手。我们可是跟她素无恩怨,她怎么会找上我们呢?”韩远山纠结道。
“她来是不是为了十三年前玖月轩华和小公主失踪的事情?”秋兰儿突然说道。
“若是为了这件事,那可就麻烦了!记住以后这些天不要和我朕系,我们必须同舟共济把这段时间度过再说。关于那个碧玉,你就不要再打他的主意了,世上男人多的是,等你有一天登上帝位。天下的男人随便你挑,切不可为了一个区区的碧玉,将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韩远山向秋兰儿叮嘱道。
“那我们就让她为所欲为,没有办法对付她?”秋兰儿万分不情愿的狠狠地说道。
“若是有办法,我还会如此谨小慎微,连自己亲弟弟的仇都不敢报?”韩远山冷冷的说道。
当封禅仪式结束后,众人便下山去了。
送走秋泽晨等人之后,玉星道人才发现在大殿上的三清祖师画像,还有画像一边的那幅白衣神仙画像一起失踪了。
这件事让他顿时傻了,不只是他,连满殿的弟子也怔住了。
虽然刚才很是忙乱,但是大殿中始终都有人。
这两幅画像又都在惹眼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在众人眼皮子地下消失的,这实在太诡异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行为触怒了天神,另天神收回了自己的神像?
想到这些,玉星道人立即满脸惶恐的颓然跪在拜垫上,匍匐在地上,再也不敢起身了。
一些知情的弟子也吓得拜倒在地上,连连向神仙忏悔自己的罪过。
看到这一幕的轻狂,这才满意的卷起那两幅画像,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大殿上的横梁,顺着大殿上的天窗,纵身跃出,如一只轻盈的白色燕子,跃下山顶,飞旋在断壁悬崖之间。
于是又有不少打柴的樵夫,或是特地跑来观瞻皇族封禅的民众看到了一今年幼的白衣神仙,从御山上下凡了。
于是民间又兴起一股新版的神仙传说,这是后话。
在京城郊外,藏在山下林间的一间破败的庵堂中,一今年纪半百的老尼,每日里在庵堂中诵经礼佛,过着清静无扰的日子。
这间庵堂因年久失修而变得破败不堪,就连大殿上的佛像都金漆剥落变得斑驳难以辨认面目。
不过不管怎样,在这庵中的老尼心中,破败的佛像和崭新的佛像没有任何区别,始终都是她每日里跪拜祈祷的对象。
十三年前,一段惨痛的经历史后,她便由堂堂的承相夫人变成了一个卑徵的弃妇。再由一个弃妇变成了一个整日里诵经念佛,守着一种为唯一的女儿祈福的信念苟活于人世的多余人。
如果说一个女人失去丈夫还不可怜,那么一个失去自己亲生骨肉的女人才是最悲惨的。尤其是那种明明就知道她在哪里,却不能说,不能见也不能认,还要把她送入别的女人怀中,认别的女人做母亲。
即便如此,她还是苟活了下来,只为着每天为自己的女儿诵经祈福,让她生活的快乐幸福。
而她固守着心中的期盼,渐渐淡忘了以前的一切繁华。
但是还是有两个人不断的在骚扰她,让她不得安宁。
午时她正在佛前诵经,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庵堂外面走了进来,她们都是一身脂粉气,不顾已经发福的身体,满脸的褶皱,依然装扮入时,穿着大红绫罗裙子。涂着红艳艳的唇,满脸的胭脂浮在白粉上面,只要一开口说话,就要簌簌的往下落。
两人都是圆滚滚,矮敦敦的,身材虽然如此富态,可是脸上却是一副尖酸刻薄的神态。尤其那描的细细长长的吊稍眉,那双怎么画都无法再画圆润的三角眼。
那被脂粉遮了一半的肥厚的红唇,看上去就叫人心里直恶心。
两人一进门,便从屋角找到一盆水,照定那跪坐在拜垫上的老尼当头泼了下去,哗啦一声,老尼一哆嗦,整个人便被浇成了落汤鸡口她只是哆嗦了一下,却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敲着手中的木鱼念佛。
这两个以前叫过她姐姐,在她的正室名衔下,从来都夹着尾巴做人的两个女子,这十三年来经常来找她的麻烦,这些她已经习惯了。就是不明白,恨一个人为什么她们要恨上十三年,连着报复十三年,难道她们就不累?她们这一生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看她不动也不说话,两个女人嘴里开始肆意嘲弄起她来了。
“哟,姐姐,这些天没给你请安,你总不会怪罪起我们两个来了吧!”那个左边眉梢有一颗美人痣的女子说道。
另一个也扭着水桶般粗壮的腰,笑道:“是啊,咱们算起来可有些日子没来跟姐姐请安了!姐姐应该想我们了吧”
老尼闭上了眼睛,眉头微皱,喉头动了一下,却又接下去念经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捶,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