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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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舞队致词,乐作,舞队出。
东上阁门奏再坐时刻。俟放队讫,内侍举御茶床,皇帝降坐,鸣鞭,群臣退。赐花,再坐。前二刻,御史台、东上阁门催班,群官戴花北向立,内侍进班齐牌,皇帝诣集英殿,百官谢花再拜,又再拜就坐。
内侍进御茶床,皇帝举酒,殿上奏乐,庭下作乐。皇帝再举酒,殿上奏乐,庭下舞队前致语,乐作,出。
皇帝三举酒、四举酒皆如上仪。若宣示盏,即随所向,阁门官以下揖称宣示盏,躬赞就坐。若宣劝,即立席后躬饮讫,赞再拜。内侍举御茶床,舍人引班首以下降阶再拜舞蹈,又再拜讫,分班出。阁门官侧奏无公事,皇帝降坐,鸣鞭。
集英殿饮福大宴仪,初,大礼毕,皇帝逐顿饮福,余酒封进入内。宴日降出,酒既三行,泛赐预坐臣僚饮福酒各一盏,群臣饮讫,宣劝,各兴,立席后,赞再拜谢讫,复坐饮,并如春秋大宴之仪。
诏宴殿陈设止用绯、黄二色,不用文绣,令有司遵守,更不制造。阁门修立集英殿大宴仪注。
程序虽然繁琐,折磨人,不过总的说起来朝廷还是比较节俭的,但是,贪官却有奢侈无度的,例如宋朝的奸相蔡京。一次宴请部下,单是制作蟹黄馒头一味,就耗费一千三百余缗。
蔡京还有一次招待客人,酒后高兴,就吩咐拿出十饼江西官员贿赂的咸豉,客人发现都是用黄雀胗做的。这样的咸豉,蔡家当时还有八十多饼。
还有一个故事,可以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蔡家饮食的奢侈糜费,有个人在京城买了一个女人做妾,这女人自称是蔡京家的厨娘。一天,主人让她做包子,她推辞说不会。主人质问她,既然做过蔡太师家厨娘,岂有不会做包子之理。这女人回答说:“我是包子厨房里专门切细葱丝的人。”由此可见,水浒英雄只反贪官不反皇帝,也是有缘故的。
回归正题,国宴虽然遵照礼制,倡导节俭,但是应有的规模,礼仪,却是空前浩大的,这些事自然有礼部和鸿胪寺,宗正府的人去料理,倒也不用杜睿烦心,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杜睿虽然博古通今,但总归比不上那些专业人才。
这次国宴,宴请的可不单单是拜占庭和伊斯兰王国的来使,那些依附于大唐的异族也纷纷派遣使臣,前来朝贺,室韦,回纥,党项,突厥都有人来,还有那些在历次的灭国之战中被俘获的亡国之主,也都要出席。
如此说来,此次国宴,参加的人,有小半和杜睿都是有仇的,这些国君可都是被杜睿从他们的老窝请到了长安城,至于他们的国家,也早就成了大唐的领土。
当晚,杜睿一身紫绶朝服,早早得就到了承天门前,那些来参加国宴的皇室宗亲,朝中重臣,各国使节,自然也少不了前来应景的归命侯,违命侯之类的人物。
见杜睿到了,不管是朝内,还是朝外的纷纷上前见礼,就连那些和杜睿有灭国之恨的前国君也不例外,他们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都知道杜睿如今才是大唐帝国的主宰,他们想要保住身家性命,富贵荣华,少不得要来讨好杜睿。
杜睿也不倨傲,一一还礼,见皮纳尔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杜睿笑着上前,道:“皮纳尔公爵,我大唐帝国皇帝陛下,专程设宴招待,怎的公爵阁下的脸色不是很好,难道是我方有所怠慢!”
皮纳尔正想着心事,没想到杜睿走到了近前,闻言忙道:“不!不!公爵大人不要误会,只是君士坦丁堡面临阿拉伯异教徒和叛军的围攻,危在旦夕,我~~~~~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自己的祖国内忧外患,万里迢迢赶来长安,寻求帮助,却被杜睿拒绝,眼看着祖国前途一片暗淡,皮纳尔要是还有心饮宴,那才叫怪事。
杜睿闻言一笑,道:“公爵阁下不必忧心,君士坦丁堡自建成之日,不知遭受了多少兵灾战火,可是贵国都坚持过来了,君士坦丁堡依然矗立在东西方交流的枢纽位置之上,在我看来那简直就是一座永远都不会陷落的城堡,只要你们能坚持支撑过最艰难的时候,等到伊斯兰王国玛目哈乃菲叶和组拜尔达成协议,一切都会过去的!”
杜睿这番话可不仅仅只是口头上的安慰,永不陷落的城市,君士坦丁堡,确实担得起这样一个称呼,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西方国家的首都,在帝国统治的连续性和范围方面,能与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的辉煌历史相媲美。
自从公元330年,君士坦丁大帝重建此城为新罗马时,这里已是一座古老的城市了。它的起源应追溯到公元前7世纪,当时,它是希腊城邦迈加拉的移民建立的一座殖民城市,取名拜占蒂翁,拜占庭是它的拉丁名字。
自君士坦丁堡建立以来,其军事、经济的重要价值一直受到不少民族的虎视眈眈。比如是一直与帝国抗衡的波斯人,波斯人数次围攻过城市,但被坚厚的城墙和强大的拜占庭海军所挫败,其后在阿拉伯半岛兴起的阿拉伯人进攻拜占庭帝国,以二千艘战船围攻,阿拉伯舰队又遭到拜占庭海军用希腊火全歼,二千余艘战船剩下五艘逃回,基辅人围攻城市,又被希腊火烧毁海军,遭到严重挫败。
君士坦丁堡在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中,被占领并遭到洗劫,成为拉丁帝国的首都,1261年由迈克尔八世帕拉奥洛古斯率领尼西亚帝**队收复,成为重建的东罗马帝国首都。
君士坦丁堡这段显赫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应归因于它地处欧亚两洲之间的险要位置。这座城市位于博斯普鲁斯海峡南端陡峭的岬角上,岬角从海峡的欧洲一面向对面的亚洲沿岸伸出,仿佛要挡住从黑海流入马尔马拉海的急流。因此,君士坦丁堡南有马尔马拉海,北有博斯普鲁斯海湾,从而形成了重要的港口,即所谓的金角湾。
诚然,其他城市也有良好的港口和重要的地理位置,但君士坦丁堡的显著特征是,南北两面都有一条狭长且能航行的海峡。所以,这座城市由两扇海上大门保护着,可以禁止无论从爱琴海,还是从黑海来的敌船的通行。
拜占庭皇帝为了加强这些天然防御,又在陆上修筑了两堵高大的城墙:第一堵墙长四英里;第二堵墙长40英里,宽20英尺,位于第一堵墙西面约30英里处。这两堵防御城墙,同巴尔干山脉这一天然屏障连在一起,保卫了君士坦丁堡的陆上进口。因此,在拜占庭长达十个世纪的统治期内,这座城市尽管在大部分时间里是遭受围攻的要塞,但却得以保存下来。
当然这个世界上是绝对不会存在永不陷落的城堡,直到14世纪末,东罗马帝国国运日薄西山,整个帝国的统辖区域就在一次次的外患侵袭下,一点一点的流失。
东罗马帝国的皇帝除了尊贵的皇帝头衔,什么也没有了。帝国本身也不因外患的压迫,而有所团结。
14世纪末以来,帝国一连串的内乱、民变,消耗了帝国残存的力量。整个帝国的国土大量地断送给了鄂图曼土耳其人,帝国国土到了15世纪后,只存留下了君士坦丁堡四周,与名义上属于帝国的摩利亚。
残存的国土与残破的家园,几乎无法供养起一只像样的常备军,只能勉强聘请些来自海外,又不可靠的佣兵,尽力维持。
从14世纪末以来,东罗马帝国皇帝们能从事挽救帝国灭顶之祸的唯一之道,就是不断地向外求援。西欧所有的强国、教皇、逐渐崛起的莫斯科公国,几乎都曾接到过东罗马帝国皇帝的求救信,有些国家还接见过皇帝的特使或本人。但是这些呼声,只为东罗马帝国换回不多的援助。
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的准备一切完成,随即召集起海陆大军,攻向事前几乎没有准备的君士坦丁堡。4月6日,君士坦丁堡很快地便为土耳其大军从海陆两面包围起来,惨烈的围城战就此开始。50门射石火砲齐声对君士坦丁堡坚实的城墙招呼了去,揭开了攻城战的序幕。
虽然,君士坦丁堡的守军至多不过5000人,又要面对超过100000的土耳其大军,但是,守军并不因此气馁,反而紧紧地团结在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与乔万尼。查士丁尼亚尼两人的指挥下,开始了艰困的守城战。每当巨砲射出的巨石毁损了任何一段城墙,守军便以最快的速度将之修复。
就这样日复一日,君士坦丁堡的守军又坚守了半个月。面临到君士坦丁堡顽强的抵抗,穆罕默德二世下令海军出动,企图转移守军的注意力,但是这样的企图仍然没有得逞,守军不但没有放松对陆上敌军的警戒,还在卢卡斯。诺塔拉斯大公的领导下,以区区26艘战舰打退了数量庞大的土耳其海军。
面对海陆两面的顿挫,穆罕默德二世不因此气馁,他决心改换战术。22日深夜,他以牛拉船的方式,从陆上把土耳其战舰送进了黄金湾内,从海上两面包夹东罗马帝国的海军。这样的局面或许让守军吃惊,虽然没改变双方的基本态势,但君士坦丁堡的弱点便已暴露在土军的威胁下,这给予了守军心理上很大的压力。
于是,隔日君士坦丁十一世便派出了使者,向穆罕默德二世求和。穆罕默德二世很爽快地答应,但是他要求君士坦丁十一世将首都交给他,这项和平才算谈成。
君士坦丁十一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穆罕默德二世口中的和平,他说他宁愿与城共存亡,也不愿成为没有都城的皇帝,和平的希望彻底破灭。
时序进入5月,土军两度以精锐部队强袭,企图图破城防,但是君士坦丁堡的城垣仍旧丝毫不动,打垮的城墙,也很快地被有组织的守方军民给修复了。日夜不停的射石砲无情地轰击君士坦丁堡,但是守军仍旧迅速的堵住了所有被轰开的缺口。然而,虽然一直死守都城,击破一**的土军强袭,但是兵力缺乏的守军也逐渐力乏了。军粮逐渐用尽、内部的热那亚人与威尼斯人又出现了裂痕、城墙的修复能力也越来越糟,君士坦丁堡的守军也日渐感到末日将近。
5月28日,在穆罕默德二世允诺攻城部队在入城后,可以大掠三日后,下达了总攻击的命令。与之相对的,当夜,拜占庭人只有乞灵于上帝的眷顾,他们在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主持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弥撒与圣像游行。
但是,不祥的征兆却一再地出现,君士坦丁堡的末日似乎又更加靠近了。
5月29日,土军全面总攻,排山倒海的土耳其军队一**地进攻君士坦丁堡,守军也一点一点地将之逐退。然而,双方激战中,一直站在前线的查士丁尼亚尼将军被流弹击伤倒下,身受重伤的查士丁尼亚尼痛苦哀号地要撤回热那亚的战舰上,此举大大地影响了守军的士气。
同处前线的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见此,企图挽留查士丁尼亚尼,但是遭到心知来日无多的查士丁尼亚尼拒绝了。丧失了左右手的君士坦丁十一世虽然又逐退了一波攻势,但是当面临到土军再度的强袭时,他也无法抵挡了。君士坦丁堡的圣罗曼努斯城门终于遭到了突破,土军开始源源不绝地攻了进来。
1453年的黑色星期四,君士坦丁堡在土耳其人的弯刀,石炮之下陷落,也终结了拜占庭文明的辉煌历史。
皮纳尔倒是也没觉得杜睿说得全都是敷衍,事实上,他对君士坦丁堡一样很有信心,这座城堡自从建成的那一天开始,历经三百多年的风雨,面对无数强敌的挑战,却从来没有被攻陷过。
但是保住君士坦丁堡又能如何?
皮纳尔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自打查士丁尼二世登基以来,拜占庭帝国的国运和以前相比,已经大为不如了,特别是连续不断的内乱,更是将这个庞大帝国的精气神都吞噬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君士坦丁堡能够保住有怎样?国势的衰退,已经无法避免了,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强援给予帮助的话,或许要不了多久,拜占庭帝国就要在阿拉伯人的铁蹄之下化为一片废墟,上帝的子民将在异教徒的统治之下,痛苦的呻吟。
而且在见识了长安城的雄伟之后,君士坦丁堡在皮纳尔心中的形象已经完全的变了,和长安城相比,君士坦丁堡确实没什么可称道的。
刚一进长安城的时候,皮纳尔简直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到了,那种从心底而发的震惊,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以往君士坦丁堡在他的印象当中是一座辉煌无比的城堡,但是和长安城放在一起的话,实在是有些拿不出手,他们自以为骄傲的要塞甚至都比不上长安城的百分之一。
“公爵大人!谢谢您的安慰,但是现在拜占庭的局势,相信睿智的您一定能够了解到,就算是君士坦丁堡被上帝赐福,免于陷落的厄运,但是对于拜占庭帝国来说,现在最需要的是朋友的帮助,帮助我们走出黑暗,重新赢得光明!”
皮纳尔还想再努力一下,尽可能的争得大唐的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