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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朱颜改半世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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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想起小四特意留给我的死士,难道我漏掉了什么?

邻国公子过境,卫国郡守不敢怠慢,急急三百里加急报予卫王。

薄亦光事先没打过招呼,也不好贸然前行,一行人等便在卫边城郡暂住一宿。

夜里,卫郡守设宴款待,我是薄亦光新纳的美人,自然被他带去赴宴。

席间季幽一眼都未曾看我,仿似我真是薄亦光的姬妾。我觉得事有蹊跷,却实在想不明白。

宴席吃到一半,外面有人捧着卫王手谕,召季幽连夜返回卫都朔阳。

我终于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此去卫都朔阳,三百里加急也需走上三日,我们这边才入卫境,卫王手谕便到了,这说明什么?

季幽沉默着起身接了手谕,临行前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薄亦光。薄亦光眨了眨眼,便又端着酒杯去同卫国郡守饮酒。可我怎么隐约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忐忑不安地喝了几口酒,便听见那早已喝得酒糟鼻子通红的卫国郡守拍了拍手,一队舞姬鱼贯而入。

面前莺莺燕燕薄纱飘舞,我无心观赏。

一个舞姬转到卫郡守案前,拿起边上一把酒壶,一式贵妃醉酒,下腰缓缓将酒倒入樱桃小口,媚眼丝丝勾着薄亦光。接着一个转身又跳入舞池,几个旋转后又转到我们案前,斟了杯酒来劝薄亦光。

薄亦光亦不拒绝,就着那舞姬的手满饮一杯。

我正发呆,忽闻面前香粉扑鼻,却见那舞姬凑到了我面前,笑魇如花,亦斟了杯酒扶着我的手正将杯中酒送到我唇前。

我下意识的张嘴,却不想被薄亦光搂住腰往怀里一带,他凑上前来就着我的手便将那酒给喝了,喝完还伸出手指勾了那舞姬一下,哈哈一笑,满脸轻佻神色。

登徒子!我怎么会以为他那些多情薄幸名是情非得已,这人根本就是淫。贱胚子。

我气得从他怀里爬起来,却又被他一把搂回去。那温热的鼻息凑到我耳边,我瞬间浑身僵硬,却听他低哑着声音道,“我被下了药。别怕,先跟我回去。”

我惊得不知所以,这时他摇摇晃晃拉着我站起来,将大半个身子靠着我,大着舌头冲着卫郡守道,“不不行了,再喝恐怕今晚要冷落落了美人……”

那卫国郡守闻言忙站起来,陪着笑脸叫人送我们回房。

刚进房间,薄亦光便有些气息不稳。我将他扶到床上,急得不知怎么好,一个劲问,“你的护卫呢,怎么办,可有人会解毒?我只学过医术,不会使毒啊……”

他满面潮红说话断断续续,想来那药很是厉害。见他冲我招手,似有话要说,我忙凑上去些,却被他一把拽倒,翻身压在身下。

只一个愣神间,他已经扯下腰带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我大惊,奋力挣扎,无奈他喝了酒力气奇大,压着我浑身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我似乎明白他中了什么药了。

他双颊透着极不正常的红,贴上来,在我唇前呢喃,“帮帮我,魅生,帮帮我……”

我都快哭出来了,你中了那种药,可要我怎么帮你!

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贴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腹肌与抬头的欲望,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皱着眉头压抑着眼里浓重的情。欲之色,蹭着我的脸庞,细细地吻着我的脸颊,声音低哑,在我耳边呢喃,“我知道你如今还不愿意,我不逼你。我放开你,你摸摸我好不好?”

啊?不行!我低低求他,“薄亦光,你找其他人好不好。我不行的。”

“不能找其他人……”他又将我压进胸膛几分,腿已经缠了上来,“他们知道我很小心,便将药一分为二,一半下在今晚的酒水里,一半下在那舞姬敬的酒里。两者一遇便着了他们的道。今夜,他们是势在必得!”

所以刚才他抢着饮了那舞姬敬我的酒?我心跳得奇快,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们?

“魅生,”他已经开始含我的耳垂,低低哀求,“我好难受,会死人的……”

我拼命地朝后仰,想躲开他,他已经开始沿着领口吻我的脖颈。我下意识地抬膝盖,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将他的欲望一脚踢回去,哪知方抬腿便被他缠得死死的。他意识到我要干什么,抬起头喘着粗气满眼受伤的看我,“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从前不待见我如今仍旧不待见我?”

那受伤的眼神看得我心底一疼,忙解释道,“不不是……我没有……”

“那疼疼我……魅生,你也疼疼我……别总想着他,好歹也疼我一回……”

他那低沉又魅惑的声音勾得我心肝颤了很久,呼吸也被他带着急促了起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你你你可以自己来……”

“不行……我自己弄不出来……”他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我已经顾不得廉耻了,只要能够让我不用动手就解决了他,我宁可被绑成粽子躺在床上同他整夜探讨如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可以看着我,想象是我,想象,意淫,你明白么……”看着他已经松开的裤子,我闭上眼睛带着哭腔道,“我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弄破你皮的!”

他终于停了手下动作,喉咙深处闷闷笑出声来。我感到唇前若有似无的热气,不敢睁眼。

“好,我试着自己来。”他说话的时候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蹭过我的嘴皮,“但我能不能吻着你?”

“能能……”只要不让我动手,怎么都成!

下一刻,他便吻了上来。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送给一心想让小光吃女主豆腐的潇湘,嘿嘿

零三九

他的吻霸道又娴熟,我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便淹没在他的唇齿间。有只蚂蚁在我心底挠啊挠;挠得我从脚底痒上来;我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

感到腰间一沉,是薄亦光将床上锦被展开;盖住了□。他的手在被下伸到我和他中间;摸索了一会,开始上上下下的抚弄。

我意识到那是什么,浑身一僵;脸烧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他感受到我的僵硬;手下顿了顿;倾身上来更缠绵的吻我,边吻边求;“魅生,专心点,吻我……不然出不来……”

我忙闭上眼睛专心的吻他,那只蚂蚁又开始挠了……

他的呼吸渐沉,手下越来越快,却久久不能疏解,“魅生,”他张开充血的双眼,额上已经渗出汗来,“不行,我自己不行……你摸摸我,求你,摸摸我……哪怕隔着衣服……”

没办法了,这样下去对大家都是煎熬,我已经也是一身的薄汗,浑身酥软的点了点头,他飞快的将绑着我的腰带解开,抓住我的手便朝那里引。

摸到裤头我抖了一下,舔了下唇,抬眼求他,“隔着衣服……”

他眼神黯了黯,闷哼一声吻住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我的手引到亵裤外,那里已经胀得厉害。

我轻轻动了一下,他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j□j,那嗓音低低沉沉带着说不出的销魂。我紧紧闭着眼,脑子里竟然满是他前一刻隐忍的样子,忽然很是心疼,便一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仰着头任他索取我口中的每一寸温柔,另一只手不停抚弄着他,只望能替他解脱,却感到他刚空出来的那只手,偷偷猫上来揉着我的后腰,一点点往下而去。

我手下一停咬他一口,他闷哼一声又乖乖将手移上来些,滚烫的掌心贴着我的腰侧,一点点揉捏,那手势缠绵得差点将我捏得j□j出来……

我抚了他半晌,却依旧不得解脱,突然他抓起我在他身下的那只手,探到他衣襟里,呢喃道,“摸摸我,摸摸我魅生……”而他自己已经握住那里激烈的动作起来。

我睁眼看着他潮红的脸,那双桃花眼里是情是欲我已经分辨不出,却仍旧撑着只痴痴的看我,咬着牙想自己弄出来。

我心底一软,扯开他的衣襟,在他惊喜交加的目光中俯身去吻他的胸口……

终于,他咬住唇,“唔”地闷哼一声,浑身绷紧,颤抖着释放了出来。

事后,我离开他些,将脸埋在床单里,臊得根本不想看他。听见他低声的笑,我微微别过脸去白他一眼,这厮竟然咬着唇凑了过来对着我暧昧的笑。

我故意将脸一沉,严肃道,“你别多想,我只是不想你死……”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道,“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

“呸。”我啐他一口又将脸埋进被单,却不想贴上来一个发烫的身体,只听他咬着我的耳垂道,“魅生,还要……”

“啊!”我大惊失色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凑上来的脸,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我含糊不清的问,“怎么还要?”

这混蛋拉下我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一脸死相,“莫非这药是‘一夜七次郎’?”

“混蛋,你自己去七……唔……”这个混蛋已经贴了上来。

第二天我在他怀里醒来,四肢僵硬连脖子都崴了。

幸亏那药不是“一夜七次郎”,可即便三次也几乎要了我的命了。

那混蛋昨夜到第三次的时候,那抑制不住的j□j叫得我浑身发烫,任我死死瞪着他也不肯降低半分,还间或吻我一下,低声引诱道,“外面有人听戏,你受不了我叫,不如换你来,我好想听……” 我恨得手下一用力,他又“啊”的一声喊出来,不过这回估计是疼的。

此刻见那混蛋睡得一脸的满足,我扶着脖子坐起来,怒从心头起恶狠狠一脚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他“咚”的一声磕到地上,迷迷糊糊的抱着仍旧裹在□的锦被,坐起来揉眼,待得看清坐在床上一脸忿恨的我时,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边爬边叫我,“宝贝来,给爷亲下。”

“滚!”我在一声怒吼中被他扑倒,他束缚住我低声道,“配合点,有人等着看戏呢。”

我止不住的哀嚎,天哪,这都一夜了,还盯着啊!忍不住低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他摇着头用手指戳一下我的脑门道,“你以为季辞和你在陈国的事情都没人知道呢?怕是你们到我府里没几天,就被卫国的暗探盯上了,说不定还会去刘村摸你们的底。”他拉着我坐起来,整整我的衣衫,低低道,“你还真当卫国季氏那么兄友弟恭?当年就算季幽不娶瑶华,季辞也是要同齐国联姻的。如今卫齐交好,季幽待瑶华好不好都不打紧,独独不能让其他人破坏这场联姻。季幽带着你滞留陈国不归,不给卫王报信不给瑶华报信,你觉得卫王会怎么想?你觉得你这个狐媚子能从季辞手下讨得了好去?我们一路跟着你,就是怕万一有些什么。在我陈国境内,他们一时还不敢乱来,可入了卫国就说不准了。穆少阳躲在暗处,一路上发现共有三批人马跟踪我们。那天你走那迷魂道,你道为什么季幽会急急过来寻你?你那天几番走不出去,都是因为有人将你暗里往死路带。他们不敢贸然动手,就想将你困死在里面。”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回想那日,的确几次我都是碰到迎面来人说前面走不通就掉头的,不由一身冷汗。

他见我呆呆的样子,圈住我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季幽料到季辞会连夜召他,要我好生看着你。”说完突然低头狡猾一笑,“何况经了昨夜,你正经就是我的人了。”

我脸一红,推开他些,低声骂道,“谁是你的人!再有下次看我还救你!”

他嬉笑道,“再有下次你当你还能躲得过去?”

我闻言跳起来便要打他,却赫然看见他尚湿了一块的亵裤,急急别过脸去:“还不赶快换喽。”

他低头一看,嘻皮笑脸的转去屏风后面。

出了房门,果然卫郡郡守已经一脸谄媚守在门外,见薄亦光搂着我出来,微不可见的抖了抖胡须。我知道昨夜他必定脱不了干系。

薄亦光暗地里捏了我的手一把,我缓和了下面色,听着他们两个寒暄。

一个问:“公子昨夜睡得可好?”说完暧昧的看我一眼。

一个道:“尚可尚可,就是腰有点酸。”说完也暧昧的看我一眼。

我怒气冲冲回瞪过去,可显然在其他人眼中被认作了我是脸皮薄,嗔怒薄亦光昨夜太过卖力,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十分气恼。

重新上路的时候,薄亦光弃马乘车,一脸暧昧相的扶我上车,一众随从则已经在他的示意下喊我夫人了。我浑身抖着鸡皮疙瘩却不得不生生受了这个称谓,皮笑肉不笑地暗地里掐着薄亦光的手。

上了车我嘲弄地冲他拱了拱手,恭贺道,“恭喜公子,又新收了个姬妾。不知道妾身这是什么夫人啊?”

他笑得无比开心,往嘴里塞了一粒蜜饯,“不是‘又’哦。你可是本公子第一个亲口承认的姬妾,就叫荼蘼夫人吧。”

我不解,“第一个?那司药司画……”

他拈了粒蜜饯喂我,“她们不过是通房丫头……”掉头似醒悟过来般道,“你吃醋?那改明儿将她们都散了。”

哪个吃醋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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