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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锦绣医妃之庶女明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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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得了龚夫人要带大家去法相寺进香,龚四小姐瞅着明媚心思都在想着如何替自家三哥与那柳二小姐牵红线,从大堂出来便急急忙忙的奔到了龚亦良院子里,把着事情一说,龚亦良眼中也露出惊喜的神色来:“柳二小姐去,那我自然要去。”

盛夏的清凉山一片葱翠,绿意深深,深山繁花深处露出一角黄色的琉璃瓦,飞檐的形状各式各样,有的相连勾在一处,而有的却又斗角相望,檐下吊着黄铜的铃铛,不住随风响动,洒下细碎的叮咛之音,给庄严的法相寺又增添了些轻灵。

法相寺乃是并州最大的一家寺院,香火鼎盛,现任住持仁心大师乃是得道高僧,精于说禅,就连皇上也曾来过这法相寺听他说禅。寺庙建在清凉山的半山腰,一条宽阔的大道从山脚蜿蜒而上,一直延伸到法相寺山门。跨入山门是一块极阔大的前坪,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香炉,里边正袅袅的冒出烟来,善男信女们正在往香炉里扔烧着的纸钱香烛,还有不少人跪拜在香炉前边,嘴中念念有词,脸上神色虔诚。

跨入法相寺的山门,早有小和尚去通传仁心大师,说盐运使龚大人的夫人带着家人来进香了,知客僧引着众人从右边通道过去,那通道是法相寺早就安排好,今日早上便已经封了路,专等龚府前来进香的,当明媚踏上那条通道时,听着旁边皆在议论纷纷:“那是哪府家眷?好大气派,竟然能让法相寺将右边通道封了路!”

“还不是那盐运使家!每年捐了不少香油钱给法相寺,自然会要有区别。”旁边有人低声说道:“咱们下辈子有了钱,也这样干!”

虽然佛家教义里有“众生平等”之说,可到了俗世,终是不能平等,就连来进香的人也被分成三六九等,待遇不同。明媚跟着知客僧慢慢往前走,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平等?一切事情都得靠自己努力才能变得更好,今后无论如何该做那强者,千万不能像杜姨娘那般,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

知客僧引着龚府一干人等走到后边居士寮房,将众人一一安排好住宿,这才带了众人去见仁心大师。明媚见那住持约莫六十余岁,穿了一套袈裟,脖子上挂了一串檀木佛珠,看上去慈眉善目,倒也不是什么势力之人,可是一想着那被封的右边通道,心里终究还是有一点点疙瘩。

“龚夫人能来小寺,真让小寺蓬荜生辉。”果然,仁心大师一开口,说话便很是圆滑,看起来他这个住持也不是白当的,待人接物早就是一把好手。他絮絮叨叨的将龚家来的众人都一一赞了个遍,望向明媚时却有几分惊讶。

龚家每年都要来法相寺进香几次,龚家的公子小姐都认识,唯独这个却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这位小姐面相看来颇为不凡,眉间似乎有紫雾,却又不是很清晰,这可真是让他觉得奇妙。望向明媚,仁心大师徐徐开口:“这位女施主以前却没见过。”

龚夫人合十回答道:“这位是云州柳知府的二小姐,这些日子在我府上做客,一道过来法相寺进香的。”

“原来女施主来自云州,不知是否去过天门寺?”仁心大师念了一声佛:“天门寺的住持广慈大师与老衲曾有深交。”

“我乃是广慈大师的记名弟子,是他老人家渡劫才将我救活的。”明媚虽然觉得这仁心大师带了几分俗气,全然不似广慈大师那般超然,可毕竟他是一院住持,与广慈大师有深交,说起来便是自己的长辈也该尊敬些。

仁心大师听了明媚的回答,大为吃惊,又仔细朝明媚打量了一番,这才喃喃道:“女施主好面相,前程不可限量!”

龚夫人在旁边听着不住的琢磨起仁心大师这句话来,大师的意思是说这位柳二小姐有福气,能旺夫不成?瞅了瞅明媚,又瞅了瞅自己的儿子,心里不住在想着,这仁心大师该不会看走眼,将柳二小姐娶进门来,肯定龚府能更发达呢。想到此处嘴角带笑微微的望向明媚,眼中净是满意神色。

与龚家众人说了一阵子话,旁边来了个知客僧,与仁心大师低声说了几句,仁心大师站了起来朝龚夫人道:“有一位李大人的母亲新近亡故,他托法相寺给老母念七七四十九日往生咒,最近他携子从京城回来给老母亲修坟,今日特地来法相寺捐香油钱。龚夫人请稍候,老衲先过那边去看看。”

明媚心里不禁为这位仁心大师暗暗喝了一声采,他这般解释了一番,不就是启发龚夫人要多捐香油钱不是?要不是何苦将那李大人的孝心如此夸张?念七七四十九天往生咒,也不知道法相寺要搂多少银子进去。

“大师只管去便是,我领着他们先去法相寺里头转转便好。”龚夫人笑着站了起来,龚家一干公子小姐也跟了龚夫人出去。走到外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明媚只觉有一道视线停在自己身上,等她转脸过去时,那视线已经飘开,无迹可寻。

跟着龚夫人在法相寺里转了一圈,到处都是香火缭绕,龚夫人见佛拜佛,见功德箱便塞银票,十分虔诚。明媚跟在她身后也跪拜了下菩萨,前世她本是无神论者,可因着自己身上发生的稀奇事情,由不得她不相信了这些。

从庙里出来,由知客僧引着去了居士寮房,明媚依旧是与傅晓如一间屋子,傅晓如似乎对她有些畏惧,坐在那里不说话,脸上有一种很哀怨的神色。方才仁心大师赞明媚面相好,她一五一十的听在耳朵里头,立即便担忧起来,舅母会不会因此高看那柳二小姐一眼。、

“姑娘,咱们要不要去后山找找草药?”玉梨见着这屋子里头气氛不对,走过来拉住明媚的手:“夫人不是说有名贵的草药?”

明媚抬头望了望外边的天空,火辣辣的一个日头照得人眼睛都有些发花,这七月末的天气实在不宜在外边劳作,中了暑气可不是件开玩笑的事情。“现在时间还早,咱们等着要太阳落山的时候再过去。”

主仆两人正站在门口说着话儿,就见龚四小姐带着丫鬟从那边款款的走了过来:“柳二小姐。”

龚四小姐有一张讨喜的小圆脸,让人一看便觉得甚是活泼可爱,明媚朝她笑了笑:“四小姐,准备去哪里?”

龚四小姐撅了撅嘴:“来找你玩儿,这法相寺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每次到这里来,都要被带着去听那老和尚讲经,实在腻味得很。柳二小姐,你可是不知道,那老和尚实在太会说话了,每次他一说完,众人就纷纷朝那功德箱里塞钱,没带银子的就取簪子镯子。他每个月都会开坛讲经三次,我觉得他真是应了那句舌粲莲花的话,这法相寺该有一半是他那条舌头赚来的。”

明媚一楞,马上明白了龚四小姐口里那个老和尚定然是仁心大师,不由得朝龚四小姐哈哈一笑,点了点头道:“若你说的是那仁心大师,那确实如此。”

“柳二小姐,我想拉你说几句私密话儿,咱们去那边走走可好?”龚四小姐见明媚笑得欢快,似乎对自己的话很是赞成,颇为得意,拉了明媚便往一旁走:“我见着柳二小姐第一眼就觉得佩服,若我也能有柳二小姐这般本领就好。一直想找柳二小姐来玩耍的,只是你和我那表姐住在一个园子里,我便不太想过来了。”

明媚被龚四小姐挽着手一路引着往前走,慢慢的从居士寮房里走向了后山,这边的人似乎要少了一些,不像前边那般水泄不通。明媚跟着那龚四小姐往前边走着,忽然身边有人擦肩而过,热热的气息扑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有些难受。

站住身子往旁边一看,就见一个带着斗笠的人正匆匆往前走了去,连脑袋都没转一下。龚四小姐皱了皱眉:“真是个不知礼仪的人,好歹也该赔个不是!”

明媚望着那背影,只觉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见龚四小姐满脸的不高兴,明媚淡淡的笑了笑:“这儿不比在家中,进香的人实在是多,难免会拥挤些,咱们别太在意了。”

前边香火鼎盛的场面也渐渐冷落,法相寺的后山宁静了许多,站在那里能听见前边传来悠长的钟鼓之声,惊起林间的一群昏鸦,翅膀上带着点点日影,有如镀了一层金儿一般,斜着身子穿过树梢往山里飞去了。

后山有一处凉亭,建在野草摇曳之间,亭子里站着一个人,正满脸期盼的望着明媚过来的小径。

这不是那龚家三公子龚亦良?明媚停住了步子,转脸看了看龚四小姐:“四小姐,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龚四小姐站住了身子,一双圆圆的眼睛望向明媚,嘴边泛出了甜甜的笑容来:“柳二小姐,我家三哥对你一见钟情,我今日特地引了你过来与他说说体己话儿。”说完这句话,她松开明媚的手,带着丫鬟,两人飞鸟儿般跑开,只余下明媚与玉梨站在那小径上,呆呆的望着她们主仆两人奔走的方向。

看起来这位龚四小姐是准备做红娘了,明媚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脸来看着凉亭里站着的龚亦良,摸了摸自己的荷包,心里想着这会子倒也是个好时机,自己将玉佩还给他,把话说清楚便是了。

龚亦良见自己的妹子一溜烟的跑了,把明媚撇在了路上,心中好一阵紧张,好不容易见着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可看她站在那里,他忽然便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样做才好。

“三公子。”见龚亦良站在那亭子里扭扭捏捏的样子,明媚心里琢磨着隔了这么远怎么好归还东西呢,难不成自己将那玉佩远远的掷给他?若是掉到山间去了又如何是好?

“哎……柳二小姐是、是、是在喊我?”龚亦良一紧张,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一张脸“唰”的一声变得通红,一双手扶在栏杆上不住的打着颤,而且颤抖得越来越快,他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一颗心似乎要从喉咙口那里跳了出来一般。

明媚瞧着他那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位三公子与他那二哥相比,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龚亦良乃是花间好手,这个却是纯情得实在可爱:“三公子,你且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明媚朝她微微一笑,龚亦良只觉得自己两条腿顷刻间便软绵绵的一片,竟是连迈步都为难了。

“柳二小姐,你稍等、稍等……”龚亦良脸上的红色愈来愈深,似乎能滴出血来一般,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心绪,这才慢慢的迈出了一步,一脚深一脚浅的朝明媚挪了过来。

“姑娘,这位龚三公子走路的姿势好奇怪。”玉梨站在明媚身边,瞧着龚亦良那走路的模样,忍不住用手推了推明媚:“你瞧瞧,像不像被那压了腿的猫狗,走路十分为难?”

明媚拧了玉梨一把:“别乱说话!”

龚亦良大抵没有与女子这般近距离交谈过,因此他有这反应也纯属正常,若自己不是从前世穿越过来,是个土生土长的土著贵女,遇着这情景自然要掩面匆匆离开,又怎么能镇定自若的站在这里?

“柳二小姐。”龚亦良好不容易挪到了离明媚还有三步之远的地方,他站住了身子不敢再往前边走,一张脸依旧红得透紫:“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期待与向往的神色,看得明媚都快不忍心将那玉佩拿了出来。

可这玉佩自己是万万不能要的,玉佩自古以来便是定情之物,龚亦良虽然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自己却没想要将终身托付在他身上。明媚从荷包里摸出那个玉佩交给玉梨:“你过去替我还给三公子。”

玉梨拿着那玉佩走到了龚亦良面前,将那玉佩举了起来:“三公子,你收好。”

浅碧色的玉佩映着阳光不住的在闪闪发亮,一种流动的光泽在那圆形里不住的飘闪而过。龚亦良呆呆的望着玉梨举在手里的玉佩,嘴唇嗫嚅了几下,可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他的脸上瞬间换成了一种悲伤的神色。

“柳二小姐,我、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最终龚亦良垂下了头,难过的吐出了一句话,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湿润的东西,慢慢浸润着,不住的变得沉重,仿佛要挣脱眼眶掉落出来。

“三公子,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自己能做得了主的。”瞧着龚亦良这表情,明媚也觉得有几分为难,实在说不出那些令他伤心的话来,她只能避重就轻的拣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安慰他:“以后龚夫人自然会给你选一位适合你的小姐,她才是你的妻子,才是与你共度一生的人。”

“你是说……”龚亦良惊喜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还有着闪闪的泪花,可嘴唇边上却有了一丝微微的笑意:“你是说若我母亲遣了媒人向你们家提亲,你便可以嫁我?”

明媚瞧了瞧站在面前的这个人,说他是男人好像还差了点,说他是男孩又没有那么小,他怎么便不能体会出自己话中的意思来?自己最后那几句话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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