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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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能了，小香猪又不脏，也是生命，你摸它的毛多细腻，要不是着急，还不用你的洗发水呢，有专门的宠物浴液呢。”妈妈这一说，连梅兰都有些呆滞。
“妈，你怎么知道的。”姐弟俩谁没有想到窝在屯子里一辈子的妈妈也清楚这些东西。
“呢，……咳咳，这有什么稀奇的，电视上不天天演，没吃过猪肉还过猪跑啊。”
第九十章 泡泡糖，布加迪威龙
“什么猪肉猪跑的，这叫再学习。”爸爸听见了，也过来凑凑热闹。“赶紧给这小家伙洗洗咱们出去购置些年货去，再不买，越到年跟前人越多了。”
半个小时后，全家整装出发，过年需要买新衣服，从里到外都要新，这是金阳的风俗，一是讲究一个新年新气象，而是借着过年之际，辛苦一年的人们舍不得花钱的长辈们也可以换新衣服穿，梅兰犹记得自己六岁时候，妈妈把家里养的老母鸡卖了，十几块钱过年的事情，妈妈到集市扯块布给姐弟俩做身衣服。
各大商场人来人往，操持相近而又不同的方言，服务员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试衣间排队轮流使用。
“梅兰？”梅兰刚换上永服从试衣间出来。
“辰阳，伯母你好！”原来是辰阳和他妈妈也来买衣服，上次辰阳喝醉梅兰还见过辰阳的妈妈。
“来买衣服？真巧！”金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然而能够集中名品服饰的其实也就这个东大购物中心还有市中心的各大专卖。
“姐，你看妈穿这件怎么样？”
店面里也是人来人往，虎子并没有看到梅兰正在和别人说话，没想辰阳听到虎子的声音，眼晴一亮，就连辰母的目光也是往那个方向瞟了膘瞟，看到妈妈身上的穿着的衣服，那是一件一字领卡其色小款骗幅衫，下面是一件稍阔的黑色直筒裤，柔顺的黑发自然下垂，妈妈的身材和梅兰一样高挑，这样的穿着很显身材，知性的气质尽显无疑。
“阿姨，您这样穿，真像我一个姐姐，而且一点也不显年纪。”
导购双眼明亮，真心的夸赞。
“嗯，这套衣服很称身。”辰母兀自走到妈妈跟前夸赞起来，爸爸也是一脸的自豪。
“呵呵，岁数大了，脸上都是摺子。”妈妈笑着转身。
不多时辰母便和妈妈聊了起来，不过几句话，大家立时都熟给起来，等梅兰让导购把妈妈的衣服包装好买下来，见辰阳和虎子也是聊的热给，梅兰走过来时，妈妈还特意把梅兰介绍给辰母，而辰母也就当是第一次见到梅兰，夸赞一番，说梅兰和妈妈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简直就是姐妹花，妈妈客套说辰母真年轻，还客套向辰母讨教了养颜美容秘方。
聊到后来，两家干脆一起逛街买永服。
“梅兰，辰阳这个小伙子不错！”购物回来后，妈妈突然夸赞了一下。“车轻有为，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处长了，前途不可限量。”
“嗯，辰大哥还是单身！”虎子凑热闹。
“和梅兰也就差六岁，年龄不是问题”爸爸泡好茶，也加入了这个话题。
梅兰无语，感情大家都在推销自己，于是有些嗔怪，“妈！你们怎么这样，我有刚毕业，就这么着急。”
“不着急，不着急。”
不过辰阳从政，你从商，政商砖合有能走的更远。”爸爸递过来一杯茶水“，转了大半天了，多喝些水，别还没过年，就生病了。”
“不是，怎么……”，梅兰正待反驳两句，却接到虞正的来电。
“虞正？”梅兰转身离开房间去接虞正的电话，却没有看到身后的妈妈听到梅兰喊出这个声音之时，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梅兰，呼呼，我到金阳了，年味真浓啊。”也不知道，是因为外面天气冷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老传来呼哧呼哧的吸气声音。
“你在哪儿？很冷么！”
“冷！来到金阳，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正穿着单衣提着包站在火车站的门。这下我可落魄了。”虞正落寂的调侃。
“那你在火车站等着，我去接你！”
“呃，我在梦都酒店1305。”正待挂电话之时，虞正赶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梅兰听见了没有，虞正怔怔的看着手中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
“爸妈，我去接个朋友，上次去过咱们家，虞正。”梅兰穿上衣服，显然是没有听见桂断电话之时虞正所说的。
梅兰只是招呼一声，便转身离去了，妈妈扬手张嘴原想要说些什么，看到梅兰那样急的出去，只能颓丧的放胳膊。
“呵呵，梅兰现在长大了，朋去圈子也越来越复杂，咱们也就管不了太多了。”对虞正爸爸显然是印像深刻。
“可是，算了，你不明白。”妈妈欲言又止，虎子瞪着眼晴，左看右看看。
直到梅兰和虞正相跟上一起回来，爸妈已径准备了一桌丰富的晚餐。
“你窑子哥，还是不来么？”妈妈一边盛饭，一边问。
“嗯，刚才又到汽车站旅馆转了一圈，窑子哥说他给孩子买些东西就会梅家屯，我给窑子哥留了两百块，年前咱们也回不去，原本是要给孩子买些东西的，我就直接让窑子哥自己买了。”
至于窑子来金阳的真实想法，梅兰觉得没有必要再给爸妈说，毕竟她和窑子这边已经谈妥，梅兰也没想到，窑宁专门来金阳市一趟，是想要跟她谈谈，看能不能在梅兰的公司打工或者梅兰给他找个什么活计，可无论是打工还是去什么别的地方，工资都是死的，所以梅兰就把她打算在梅家屯植西红柿还有药材的计划给窑子讲了一下，窑子欣然同意，就等年后开始。
“嗯，年后回去了，再看吧，听说孩子的预产期是在三月份，正好春暖花开，日子不错。你窑子哥，还真是心急，孩子还没出生就买东西，咱梅县还买不到，专门跑到金阳来买，呵呵。”爸爸也是乐呵的笑笑。
“教育要从小抓起，爸，哪像那会你养我和姐姐那么容易，随便一口白糖水就把我们糊弄了，现在的孩子从穿衣到吃的奶粉，人家都讲究个钝纯绿色纯天然，奶粉更要高营养，我们小时候喝的奶粉有多少钱，现在得多少，翻了十倍都不止，你看看现在就是桶装奶粉都出问题口。”
妈妈和梅兰好笑的看着虎子一个男孩子唠叨着奶孩子的事情。
“干嘛看着我，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每天看新闻看报道，什么不知道啊，听说还有一个两岁的婴儿性征成熟，你说这叫什么事情恃啊，我们每天呼吸进来的，吃进脑子的，都是有毒的，若是随便给婴儿买个衣服那怎么行，有些衣服可是贴身的，所以窑子哥来金阳买东西很正常，市里东西多一些，也有挑头，要是我以后有了孩子，……”
“你有了孩子有干什么，……”爸爸瞪着眼晴看着虎子，似他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就要拍桌子。
“我就把他送到国外去！”虎子也不怕。
“国外的空气就没有毒，国外的奶粉就没有问题，国外月亮圆啊，还没学会走呢，你就想跑！”爸爸瞪了虎子一眼，“国内的菜有毒，那咱们桌上的这些都有毒，你就不要吃了。”
“那可不行！”虎子见爸爸瞪眼晴要把他跟前的菜端走，虎子赶紧抱在怀里，放在自己跟前。
“有毒的东西已经吃习惯了，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抗毒素，可小孩子不一样，那可是刚开始啊，还有机会，姐，你说是不是？爸，你知道你那个叫什么不？咱们这叫有代沟，沟通代沟！”虎子得意盈盈看着梅兰，期待梅兰的配合。
梅兰也知道，虎子说的大部分都属实，至于国外有国外的好处，然而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有所得必有所失，看个人更注重的是哪一面，国外或许人多，空气质量好一些，但也注定了，你要远离亲人。
“还好，现在国家也开始注重空气质量，环境绿化。”眼角忽然瞥到一旁闷不做声吃饭的虞正。
“虞正，来，尝尝阿姨做的疙瘩汤，是不是合你胃口！”见到梅兰看向虞正，众人这有发现，一家人只顾说的热闹了，竟然忘了虞正的存在，而虞正呢，就像个隐形人一般默默的吃饭，静静的倾听。
“谢谢阿姨，饭菜很香可比外面做的好吃多了。”虞正墨眼亮晶晶，似子是深有触动。
“晚上就住这里吧，家里房子也多，再不行，三号楼，梅兰还买了一套房子，住那儿也行，到时候随你的便。”妈妈兴许是考虑到虞正住在这里怕尴尬，但是妈妈知道梅兰在以前一直住的那间房子，还去看过，至于隔壁的那套，梅兰也没有提过，家里人也不知道。
“嗯，怎么都行。”虞正没有意见，妈妈只是笑笑。
“来，你阿姨手艺还行，就是咸了些，我们岁数大了，口昧重，将就多吃些，一会吃完了多喝些茶水，别人送的普洱饼茶，很不婚的。”
“好的，多谢叔叔阿姨了。”虞正点头，但是一家子的招待，还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于是埋头将碗里的米粒住嘴里扒拉。
因为虞正一回来，梅兰就趁着和妈妈端菜之时，便把情况给妈妈说了下，所以妈妈有会在饭桌之上程出要虞正住在家里，虽然妈妈的心里藏着很多事情，可她还是愿意迁就梅兰，更具智慧的没有反驳，而是欣然同意了。
“我妈说的那套房子你不能住！”梅兰抱着羊毛被，两人已经出现在三号楼。“你可以住隔壁那套，床什么都有，我已经拿了一套床上用品，你先用着，回头再买一套，不过那套房子之前出过一点世故，以前的小夫妻俩没了，我还没有装修，没问题吧。”
“因为我妈说的那间是我和青果，还有林青三人住的。
“梅兰可不想，她们三人住的地方，再有一个男人住进去，在她看来，这样过于亲密，也因为虞正一直不吭声，所以梅兰不得已再决解释。
“呵呵，没有什么可怕的。”虞正笑笑，“真正爆头的人都见过了，更何况已经枉去的人。““呃。”梅兰了解到虞正是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可笑自己还以为他害怕或者有其他想法，解释了半天，不过爆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国家保密局特种兵，呃，有一点跟电影大片上那种特工差不多，就是经常接触形形色色垂死之人。”这是虞正第一次讲他的事情，梅兰静静的听着。
“这是我最喜欢的职业，我进入国防大学之后，就加入了国家的这个组织，因为我的身体条件稍微好一些，所以经常为国家解决一些隐私的，或者一些不太方便曝光的事恃，上次去**就是小任务，咳咳，我这也不算是泄露国家机密，因为我已径离职了，在家里的干涉下。”
“为什么？”梅兰不明白虞正的家里为什么会干涉虞正的工作，“因为太危险。”
“也不全是，或许有些危险，但对我们而言，那就是一次任务，都是可以学握的，所以有时候只是挑战。家里在政治和经济都比较在意，偏偏两方面我都不喜欢，他们不喜欢我这样打打杀杀，所以在他们的阴谋下，我退伍了。”很笼统，但梅兰感受到了虞正的那丝挫败，还有不甘心，任谁一生追求，最喜欢的东西突然被人扼杀都会低落，而虞正的忍耐，还有眼前的表现已经让梅兰根佩服了。
想起她和王伟分手那会，可是哭鼻子了。
“所以我也不会按照家里安排的去做，所以分裂了，所以我就成了自由人，也成了穷人，车子也被收回了，虽然不是什么好车，他们也没有要，但是我不想与那个家庭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只是他们给了我身体发肤，但我可以在经济上不依靠他们，这样是不是很可笑，幼稚的执着？”虞正低低的问，也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梅兰。
“你非常喜欢那份工作？它就像，就像你的情人，呃，不对，是第二生命？”无意识的对话，一个在倾诉，一个想要劝慰却不得终。
“差不多，其实车子也是男人第二生命，那辆车弄已径开了八年。”梅兰知道虞正说的是那辆路虎搅胜。
“后来，有更好的车子出现，我也还是喜欢它。”这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可以说是专一，对车子的专一。
“困为那辆车救过我的命，可是它却是家里人给我买的，所以不得不离开放弃。”梅兰听着有些纠结，在家里的干预下，丢了自己喜欢的工作，然后因为恨家里人，所以又放弃了最喜欢的车子，因为车子是家里人买的。
“所以，现在你一无所有。”这是结论，梅兰不以为这是一个伤痛，“因为你获得了最想要的自由，至少现在你不后悔。”
梅兰猜对了，虞正确实不后悔，只是偶尔有些失落，这种失落会伴随他一段时间，因为他暂时失去了方向。
“给你打电话那天，我拿到辞退书，呵呵，虽然进去的时候是他们求着我并给予我各方面的优惠，我才同意进去，然而我确实喜欢土了那个地方，我以为那是一个不畏强权金钱不能腐蚀的净土，他们也是那样承诺的，然而我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