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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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景,怎料皇上却执意取名清园,皇后娘娘虽然心里不快但是也只得作罢,所以便叫做清园。1爱夹答列”
“咦,这道奇怪了,皇上不是最宠爱皇后娘娘的吗?此园又是专为皇后娘娘打造,那么让皇后娘娘取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皇上为何这般执拗呢?当真是不可理喻。”慕容微雪扁了扁嘴吧实在是想不透,蓦地又是一声轻叹。
“郡主为何总是叹息?”曹楚仁奇道,慕容微雪正值年少不想却如此多愁善感,每一声叹息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想知道她在叹息什么,想知道她心中所想,想知道她的一切一切,想就这样一直和她倾心长谈……
“我想皇上大概不是真心爱着皇后娘娘的把,如此宠爱皇后娘娘也必定是有其他缘由的,不然皇上如何那般执拗?想必这清园也是为纪念另一女子所建,这个清字,怕是颇有内涵的吧?”慕容微雪娓娓道,说完又轻叹一声,“只要不是倾心相爱,即便给再多的宠爱又能如何?”
“我的宠爱只会给……我此生最钟爱的女子,”黑暗中曹楚仁对着慕容微雪郑重地说,“倾我所有,竭我所能,必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慕容微雪心跳猛地漏跳了半拍,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如此真挚之言,竟和自己心中所想不差毫厘,虽然他只是一个区区侍卫,慕容微雪当下转过身微微抬起头打量曹楚仁:“能被阁下喜爱的女子想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你便是呀!
曹楚仁缓缓低下头去……
“砰砰!”
“啊!”烟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慕容微雪猛然见到一张放大了的男人的脸映入自己的眼帘,那是一张冷峻邪佞棱角分明的脸,那张脸就像是被冰雪埋藏了几百年一样,虽是少见的俊美,但更人觉得窒息害怕,尤其是那双凌厉冰冷的鹰眼,而且眼眸是少见的琥珀色,比那冬雪还要寒冷几分,而此时此刻那双可怕的眼睛正深深地看着自己!
“多谢阁下与我畅谈许多,微雪告辞!”慕容微雪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溜烟跑下亭子,亭中只剩下曹楚仁双拳紧握,狠狠地打在柱子上,随着慕容微雪的一声惊叫曹楚仁的心早已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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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5
“多谢阁下与我畅谈许多,微雪告辞!”慕容微雪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溜烟跑下亭子,亭中只剩下曹楚仁双拳紧握,狠狠地打在柱子上,随着慕容微雪的一声惊叫曹楚仁的心早已血流成河。1
待到慕容微雪离开半晌,有一个人又缓缓走进了亭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傅陈九儒,曹楚仁出来的时候他便一直暗中跟着所以,曹楚仁此刻的心情他最是理会的。
“公子,亡国奴的日子难道你还没有忍受够吗?不知上次老臣的提议公子现下想得如何?”
曹楚仁闻声停了下来,一双鹰眸里面满是血色,想起慕容微雪在大殿中羞赧为成卓远抚琴的温婉模样,又想起刚才看到自己却吓得落荒而逃的模样,真是天壤之别,曹楚仁眼中的血色不禁又浓重了几分,太子高高在上,所以他能够正大光明地邀慕容微雪为自己抚琴,可以在众人艳羡的眼光中对着慕容微雪轻音浅笑,但是自己呢?
自己连名字都不敢告诉她!自己只配出现在这浓重阴冷的黑暗之中!自己是个不得见光不能主宰命运的怪物!
若不是成靖之当年率兵攻入皇宫,若不是他们成家夺走了本属于自己曹家的天下,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他才应该是最名正言顺的太子啊!
成卓远!
明明就是你的父皇夺走了我父皇的天下,如今你却还要夺走我心爱的女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曹楚仁的拳握的更紧。1
“公子,若是老臣没有猜错的话,皇上今年破例邀请十三岁以上的贵族女眷进宫赴宴,不外乎是为了给太子选妃,而今晚一开场便是点名让微雪郡主为太子抚琴,其中的意思公子难道看不出来吗?只怕这太子妃……”
“够了!”曹楚仁猛地一拳打在柱子上,疼痛的感觉顺时传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唯独却掩盖不住阵阵的心痛,她是自己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
陈九儒见曹楚仁的反应便知自己说到了曹楚仁的痛楚,心下暗自窃喜,只怕这次曹楚仁会应允复国之计,晚宴期间,陈九儒就一直在观察曹楚仁的反应,新春除夕正是一个人心灵最为脆弱无助的时候,也最是容易被说服的时候,何况是作为亡国奴的曹楚仁?谁知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曹楚仁的另外一件致命的心事。
见曹楚仁已然被激怒,陈九儒赶紧趁热打铁,“扑通”一声跪地,低声哽咽:“公子,老臣一家祖上无不受先皇恩典,老臣始终将光复大兴为毕生使命,这些年一直在为光复我大兴招兵买马,如今已初具规模,公子早一天接管,大兴便是早一日能的光复,这些年成靖之虽待公子甚好,但是公子您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啊,公子您想想当年先皇服毒自裁的惨象,您再想想皇后娘娘那一日惨死的情景……”
【明天见O(∩_∩)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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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6
“这些年成靖之虽待公子甚好,但是公子您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啊,公子您想想当年先皇服毒自裁的惨象,您再想想皇后娘娘那一日惨死的情景……”
“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曹楚仁静默了半晌儿,然后回过身将陈九儒扶起,“这些年苦了太傅了,我并不是真的打算在这皇宫之中安身立命了此残生,父皇母后的惨死模样更是一日不敢忘怀,只是母后死前曾一再叮嘱我不得对成靖之怀怨恨之心,不得谋逆成靖之,当时母后声泪俱下逼我对天起誓,我才不得不答应,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自是不会违逆了母后的在天之灵。1”
陈九儒急道:“公子万万不可这么想,当初公子答应皇后娘娘既是权宜之计更是公子的一番孝心使然,但是死者当替生着开道,公子又怎能不报国恨家仇呢?公子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啊!”
曹楚仁冷哼一声,一双鹰眸越发冰冷了起来,夜风吹起曹楚仁玄黑的披风,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陈九儒不禁也打了个寒战,心道公子平日温顺柔和,自己还担心公子是忘记了国恨家仇,如今见到公子嗜血的眼睛,自己也算是放心了,既是公子的血性还在就好,只是……
“既是答应了母后的事情,我必定要办到的,”曹楚仁冷笑了一下,双手负到身后,冷冷地牵了牵嘴角,“不过我只答应了母后不反成靖之,可断断没有答应不反他的儿子。爱夹答列”
陈九儒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赶紧道:“公子一诺千金孝心可佳,但是成靖之身康体健,今年才四十六岁,只怕还能在位十多年呢,难道公子就这么一直忍着不反?”
“哼?身康体健?我看未必,”曹楚仁又是一个冷笑,“若是他真的身康体健又何必急着为太子选妃?哼,最可笑的是连十三岁的女娃都不放过,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陈九儒恍然大悟忙陪笑道:“原是公子心思缜密,老臣竟是没想到的,如此老臣明日便将公子即将接手光复势力告之各地统领,公子继承先帝大统,想必会极大鼓舞我军士气。”
“记得让他们安分点,此刻还需注意隐蔽才好。”
“遵命,老臣告退。”
曹楚仁伫立在亭中看着天空中璀璨的烟花冷然一笑,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慕容微雪,我的宠爱只会给你,我会倾我所有,竭我所能必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慕容微雪,你迟早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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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雪一路小跑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住脚,一想起刚才那人惨白的脸颊冰冷的眼神,兀自有些惊魂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四下望去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四周黑暗暗的压根儿瞧不清楚,只有烟花一闪一闪的方能瞧见前边石桌边坐有一人,背对着自己,一身同ti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遗世独立,一举一动皆成画,不是太子更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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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7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7
四周黑暗暗的压根儿瞧不清楚,只有烟花一闪一闪的方能瞧见前边石桌边坐有一人,背对着自己,一身通体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遗世独立,一举一动皆成画,不是太子更是何人?
慕容微雪的心又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脸也越来越热,像是受了魔力牵引一般,慕容微雪不由自主地向成卓远走去。爱夹答列
“微雪郡主请留步,”一直跟在成卓远身后的赵如海赶紧蹑手蹑脚小跑过来,解释道,“太子殿下吩咐了,想一个人静静,此刻郡主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哦,我知道了,”慕容微雪泄气地扁扁嘴,心有不甘地看了看成卓远又看了看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一阵憋闷,“看烟花的时候原是人多了热热闹闹的方才好看,太子一个人看烟花不觉得寂寞吗?”
赵如海笑道:“太子自幼性子便喜静不喜闹的,先前皇后还担心过很久,但近来太子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不大喜欢热闹之处,每日总会留些时间独处。1”
“哦,这样子啊。”慕容微雪继续扁扁嘴,原来是个闷葫芦,难怪刚才不好意思直接叫自己为他抚琴,不过就算是闷葫芦也是个聪明的闷葫芦,知道叫哥哥来引起自己注意,想到这里慕容微雪不禁笑了起来。
“郡主为何这般开心?”赵如海奇道,烟花一明一暗之间更显得慕容微雪的清纯可爱,赵如海不禁也多看了两眼,心道难怪今天太子举动如此异常,向来不近女色却独独对微雪郡主极为上心,原是这微雪郡主这般天性活泼娇憨可爱,想必太子对微雪郡主是极为倾心的。
“呵呵,我……我不告诉你!”慕容微雪红着脸嘟囔一声,看了一眼成卓远随即低下了头,羞赧至极。
“呵呵,郡主不说也罢,想来必是难忘之事。”赵如海瞧着慕容微雪的举动也大略猜到慕容微雪的心思,也不挑破,见慕容微雪这般心无城府,越发觉得喜欢,太子生性冷淡,若是有慕容微雪这般可爱之人相伴左右那就好了。
“如海,和谁说话呢?”成卓远忽然问道,却并回头,慕容微雪乍一听到成卓远的声音竟然从头酥到了脚,浑身都在微微战栗。
“回太子殿下,是微雪郡主。”
成卓远转过身来,淡淡一笑:“微雪郡主既是来了,不如陪本宫一道观赏烟花可好?”
那一抹淡淡的笑在忽明忽暗中竟是那样的不真实,明明就近在眼前可是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逝,可是那个神一样俊美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慕容微雪咬了咬嘴唇微微的发疼,不是梦,他真的就在那里,在等自己。
“好。”慕容微雪缓缓向成卓远走去,成卓远,我心中的神,你可知道我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
“刚才本宫还想这般美丽的烟花若只是本宫一个人那就辜负了,”成卓远见慕容微雪越走越近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你来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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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8
“刚才本宫还想这般美丽的烟花若只是本宫一个人那就辜负了,”成卓远见慕容微雪越走越近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你来了;真好。爱夹答列”
原来他一直都在等自己。
慕容微雪压抑住要叫出来的冲动,盈盈一笑坐到了成卓远的对面:“臣女原是不打算进宫赴宴的,一心想着在府里和小厮放烟花的,但是父王说皇宫的烟花足足可以放半个时辰,臣女便受不了诱惑跟来了。”
成卓远笑问:“如今觉得宫中的烟花如何?没让微雪郡主失望吧?”
“这是臣女……此生看过的最好的一场烟花。爱夹答列”慕容微雪把头深深垂下,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一双纤纤玉手紧张的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
“这也是本宫看过的最美的一场烟花。”
“啊?”慕容微雪猛地一抬头,见成卓远仰望着天上五彩斑斓的烟花,嘴角仍挂着一丝淡淡的笑,俊美的脸也随着烟花五彩斑斓起来,凤眸里面也都是五颜六色的烟花,艳丽不可方物,自己的一颗心也随之五味杂陈起来。
“往年每每除夕或者其他佳节之时宫里便会放烟花,每一次都要坐在规定好的高阁之上陪着父皇陪着母后,还要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