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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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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只需看一眼,便就知道,那人就是自己的一辈子,曹朔,于我而言,你就是那个人啊,所以五年的时光早已足够,最重要的是,这五年的每一日每一刻,你应允我的幸福欢愉,你都已经做到了,曹朔,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曹朔,其实能和你共赴黄泉,我很满足。”
  曹朔的身子蓦地一僵,他是知道今时今日自己这个亡国之君必定是要死的,但是林月清颜,这个让他爱之入骨的女人……
  “不!颜颜!你不能!你不能!”曹朔随即扳着林月清颜的肩膀,惊慌地摇摇头,任凭眼泪颗颗低落,“颜颜,你不能死!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正双十年华,实在无需为我陪葬!颜颜,我不要你死!不要!我已经害你如此,怎么还能让你为了我玉损香消?!”
  顿了顿,曹朔无比艰难地措辞着:“况且……况且成靖之他是绝对不会杀你的!相反,他……他必定会视你为掌中宝!颜颜,只要你……”
  “嘘!”林月清颜用手指轻轻地点住了曹朔的嘴唇,正色道,“曹朔,你知道的,林月清颜从来都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况且,自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他便就与我再无半分瓜葛,自他起了谋逆之心的那一日起,他便就是你我夫妻的死敌,所以曹朔,请不要再说,不要。”
  曹朔兀自摇着头,道:“颜颜,颜颜……”
  “曹朔,请原谅我做不到……”林月清颜咬着唇艰难地说,“原谅我做不到苟且偷生,更做不到带着对你的爱而去委身于他人,这一生一世,林月清颜只能是曹朔的女人。”
  曹朔看着林月清颜一脸的坚定,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疼惜,一时间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愈发流的厉害,他自幼便就是天之骄子,这样毫无顾忌的流泪,还是第一次。
  林月清颜掏出锦帕,为曹朔轻轻拭泪,微微笑着:“只是可惜了,以后再无机会瞧见咱们种的梅树了,今年大雪来的异常早,倒是那梅花还迟迟不开。”
  曹朔的手缓缓地捉住了林月清颜的手,一双大大的眼眸那样深情地看着林月清颜,道:“颜颜,若有来生,我必定不再做什么九龙天子,我只要做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山野村夫,陪你看尽所有春华秋实。”
  “好啊,好啊,那样才最好,再没有那么多的江山社稷,再没有那些子的恩怨情仇,咱们就做这世间最寻常恩爱的一对夫妻,咱们去世间最美丽的地方,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直到耄耋年华齿摇发落,”林月清颜依偎在曹朔的怀中,看着曹朔的脸,满眼的星光灿烂,“春日里,咱们播种踏青,夏日里,咱们泛舟荷塘……”
  “秋日里,咱们酿桂花酒,冬日里,咱们赏梅吟诗,”曹朔柔声说道,轻轻地抚着林月清颜的秀发,琥珀色的眸子中,都是浓浓爱意,“不止这些,我还要日日给你梳发,为你画眉。”
  “是,不管如何,咱们都要日日相对,时时相顾,不教一日闲过,”林月清颜满足地笑了,“曹朔,你说好不好?”
  回答林月清颜的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砰!”
  忽然一声刺耳的声响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便就是马蹄声声,林月清颜和曹朔都是心头一震,是宫门被撞开了。
  相视一笑,两颗心都安宁了下来,林月清颜随即平静地放开了曹朔的手,然后缓步走进了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两只精致的瓷瓶,曹朔的也是一脸的平静,整了整自己的龙袍金冠,那瓶中装的是什么,他自然是心知肚明,自古成王败寇,今时今日,他自然无颜苟活,只是即便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林月清颜将其中一瓶,递到了曹朔的手中,另外一杯则放在自己的手中,然后柔声说道:“曹朔,记得奈何桥上,断断不要喝孟婆汤,你的下一世早已经约定了我。”
  “好,我不喝,你也不许喝,下一世,我们还要在一起,”曹朔缓缓地打开了瓷瓶,深深地看着林月清颜,然后将瓶中毒药一饮而尽,“颜颜,这辈子,我最大的幸,就是能够遇见你,爱上你。”
  “我也是,曹朔,生同衾,死同穴,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林月清颜随即也是一饮而尽。
  曹朔俯身下去,还想再亲一亲林月清颜,只是落在林月清颜姣好的容颜上的,却是点点黑血。
  “颜颜……”曹朔在林月清颜的怀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曹朔,我随后就来,你放心,随后就来,我需得安顿好咱们的儿子,才能放心随你去,曹朔,你且等等我,再两刻钟就好。”林月清颜俯身下去,深深吻着曹朔,她的毒药要比曹朔的晚发作两刻钟的功夫。
  “咣咣咣!”
  马蹄声越来越近,林月清颜轻轻抚着曹朔的脸,然后将曹朔缓缓地放在了地上,随即重新戴上了沙盖。
  渐渐地,马蹄声逼近了殿外,随着一声“吁!”的声音,马蹄声戛然而止,随即是男人稳健又急切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养心殿走近。
  养心殿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只见来者,身披金灿灿的铠甲,手持利剑,足蹬龙纹战靴,血红的披风随风飘飞,发出猎猎声响,似乎那风中还夹杂着丝丝的血腥气味。
  不是别人,正是成靖之。
  林月清颜隔着沙盖,打量着这个停在自己五步之外的男人,心中忍不住叹息,从前,这个男子,也算得上是谦谦君子,虽是武将世家,但是却腼腆斯文至极,他们虽然相熟甚早,但是每每这个男子,只要瞧了自己一眼,未出声,便就先红了脸。

  ☆、伤逝:雨歇微凉,十五年前梦一场3

  林月清颜隔着沙盖,打量着这个停在自己五步之外的男人,心中忍不住叹息,从前,这个男子,也算得上是谦谦君子,虽是武将世家,但是却腼腆斯文至极,他们虽然相熟甚早,但是每每这个男子,只要瞧了自己一眼,未出声,便就先红了脸。睍莼璩晓
  但是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宛若战神下届的男人,面色沧桑,眼神冷峻,浑身都散发着让人不可抗拒的霸气和威严,那是只属于帝王的气势。
  不过是短短的五年,他真的彻头彻尾变了个人。
  成靖之缓步走进了养心殿,这个象征着世间权力顶峰的圣地,人人都渴望征服,但是它却只属于自己,还有面前的那个女人,五年前,那个该死的男人夺走了她。
  但是那又怎样轹?
  到底还是有今时今日。
  成靖之一瞥眼瞧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曹朔,鼻口满是鲜血,冷冷地哼了一声,又瞧了瞧安静立在一旁的林月清颜,心下已然明白,蓦地有些丝丝的欢喜,必定是她杀了曹朔,莫不是她心中还有自己,所以才会这般?又或者这些年来,她都是不愿意的,都是受着这个男人的胁迫,才不得已忍受,如今终于盼到自己来救她了,所以才率先动了手的?
  像是明白成靖之的心思一番,林月清颜淡淡地道:“没错,是我杀了他。糁”
  那声音一如往昔,若清泉泠泠作响,澄澈淡然,成靖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在颤抖。
  一别五年,今又相见。
  还未看见她的容颜,只单单听着她的声音,成靖之就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剂毒药,明明危险,却总能让他为之痴狂。
  成靖之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一点一点地将心中的激动压抑下去,顿了顿,然后挑了挑眉,不满地问道:“清儿,你为何以纱遮颜?可是脸上受了伤的吗?”
  “林月族的规矩,女子自嫁为人妇,便就不得向丈夫儿子之外的男人展示容貌,”林月清颜亦是淡淡回答,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讥诮笑来,“成靖之,枉你也算是在林月族长大的,也算得上是半个林月族人,如今怎么竟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呢?”
  成靖之的心蓦地一寒,上前一步,指着曹朔的尸体,对林月清颜冷声喝道:“清儿,他不是你的丈夫!不是!清儿我才是你的夫君!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五年前霸娶了你!你的夫君原本就该是我!”
  “他是,”林月清颜蹲下去,用锦帕轻轻地擦拭着曹朔的脸上的血渍,那动作极近轻柔,好像曹朔只是睡着了,她生怕吵醒了他一般似的,一时之间,林月清颜的声音顿时也轻柔了不少,“以我的脾性,若是五年前我不愿意的话,凭他是谁,又怎能霸娶了我?我又如何会与他安度这五年时光甚至诞下孩儿?”
  林月清颜的话仿佛是一道焦雷,只炸得成靖之踉跄地退了几步。
  原来她是心甘情愿的!
  原来她心里面是有着这个男人的!
  原来从来都没有什么胁迫,更没有什么不愿意!
  原来这些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
  但是他们的婚约呢?
  在这个女人心里,他们的婚约到底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闹剧吗?!
  蓦地成靖之愤怒地指着林月清颜,怒吼得像是一头狮子,道:“不!不会的!清儿,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咱们的父母指腹为婚,咱们才是天生的一对!你怎么可以?!可以?!”
  原以为她是逼不得已,原以为这五年她过得生不如死,只等着自己去解救她出来,一想到她泪流满面的模样,他就心如刀绞,所以这五年,他一日都不敢懈怠,日日夜夜都盼着早些能够营救出她。
  但是今时今日,却才知道,自己这五年的浴血奋战费尽心机,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
  要命的笑话!
  林月清颜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曹朔整理着衣领,一边轻声地说道:“是的,若不是因为遇见了他,我自然会是你的妻子,但是我却偏偏遇见了他,所以这一生,我就只能是他的妻子。”
  心像是被千千万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得无以复加,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滴滴鲜血都落了下来,成靖之死死地瞪着林月清颜,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此时此刻已经是鲜血淋淋。
  蓦地上前,成靖之一把死死抓住了林月清颜正在为曹朔整理衣服的手,那样死死地抓着,大声吼道:“那么我呢?!我又算是什么?!林月清颜,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从从来来就只有你一个?!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成了逆臣贼子?!为了你,刚刚城门之战我痛失三位手足!林月清颜,今时今日,你竟然这般云淡风轻地对我说,你这一生只能是曹朔的妻子?!林月清颜,你欺人太甚!”
  成靖之的声音在养心殿中回响着,一声声一字字都落在成靖之和林月清颜的耳中,成靖之越发涨红了脸,但林月清颜却仍旧一脸淡漠,那种淡漠,让成靖之气得发疯,手上的力道顿时又加大了几倍,他真的恨不得掐死面前的这个女人。
  看着成靖之暴虐的表情,又看了看自己那纤细柔白的手指随即变得紫红起来,林月清颜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是了,一颗心既然已经随他去了,哪里还能觉得到疼?
  林月清颜直视着成靖之,淡淡道:“成靖之,今时今日,你已经夺走了他的天下,他的性命,他的尊严,他所有的所有,现下你却还要夺走他的妻子,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成靖之?
  她竟然口口声声地叫自己成靖之?
  成靖之忽然就觉得喘不过气儿来了。
  记得从前,她叫自己是靖之哥哥,她是林月族的族长之女,他大兴帝国南方总调度的长子,本是世交之家,且又是门当户对,正巧那一年还赶着两家的夫人一道有孕,所以两家的父亲便就约定,若是一男一女,便就做亲家。
  那一年,他和她一前一后呱呱落地,两家人都喜上眉梢。
  他自小就知道这个女娃会是自己的妻子,所以他从小便就异常疼她爱她,她也甚是依赖他,跟着他读书骑马,跟着他爬树玩泥巴,两人从咿呀学语,一直相伴到豆蔻年华,若是没有后来的事情,他们必定是一对佳偶天成。
  只是,那一年初冬,她随林月族族长进京纳贡,他们的生命轨迹,也都因此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他一直送她到江边的卓远亭,叮嘱她早日回来,也好合计他们来年的婚事。
  只是,那一次,她没有回来,他日日在卓远亭中望眼欲穿,从瑟瑟寒风到草长莺飞,过尽千帆皆不是,他本是一介武将,那时候却觉得自己比那些子平时最看不顺眼的文人***客还更多几分惆怅。
  那种莫名的不安,让他夜夜辗转难眠。
  终于他的不安,得到了验证。
  那一年初春,新皇登基,举国同庆。
  只是新皇继承大统之时,亦是她身披凤冠霞帔,入主后宫之时。
  听说新皇甚是宠爱她,六宫无妃只她一位皇后,更是将年号改成她的名,从那之后,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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