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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双锁惊清(清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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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他坐实“弑兄”的罪名、陷他于不义吗?可是如果不报仇,心又不甘。天,到底该怎么办?要不,先想点办法整整他,让他遭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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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晨居西面有十几株丁香花树,今日天气不错,我提着一个篮子,准备采花闻香。

走了一会,想着前几日十四爷嘀咕九爷拉肚子的事,不自觉哈哈大笑。

我为了小惩九爷,托小玉福在园外买些巴豆磨成粉末后,随时携带在身。那日康熙召见几位阿哥去西花园的杏花堤品茗,奉茶时,我在九爷茶杯里撒了些巴豆粉。据十四爷说,当天九爷强撑到家,一直在茅厕和卧房间疾走,拉了一天一夜,人都虚脱了。我假装诧异的同时心道,活该,这样做算便宜你了,要是换成四爷……停停停,又在胡思乱想。

站在丁香花树下,放下篮子,深吸几口花香,心情颇为畅快。抬头望了眼周围,嘀咕道,不是说好这个时辰来吗,怎么还没来?

等了半刻钟,一个太监走过来,打个千道:“曹姑娘,小玉福手头临时有些事,叫奴才来给您说一声,让姑娘先回去,他晚些时候会把丁香花送到春晨居去。”我点头,朝他做了个离开的手势,看着少说也有两米高的花树,心想,这是在古代,女孩子不能爬树,要是放在现代,我早就上树摘花了。

提起篮子打算离开,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哈哈,摘不到吧?”我回头,一个六七岁的孩童站在面前。

他穿青灰小褂,戴黑色小瓜皮帽,帽上有一颗深绿色宝石。棕黄肤色,国字圆脸,眉浓眼大,双眸清澈,模样俊朗又隽秀。康熙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儿子,看来应该是哪个皇子的小阿哥。

我蹲下身子,笑说:“你是不是有办法帮我采花呀?”他忽闪几下大眼,嘟着嘴摇头道:“现在摘不着,等我长高了,一伸手就可以勾着了。”我嘴角微抿,没有说话。他朝我狡黠一笑,猛地抬起放在背后的小手,在我左脸颊上轻轻一抹,拔腿就跑。我大声尖叫着起身,摸了下左脸颊,把手掌上黑乎乎的东西放在鼻边一闻,居然是稀土的味道。

这个调皮鬼,这么小就学会捉弄人了?一会还要回春晨居,要是被哪个宫女或太监看见,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丢掉篮子,指着他大叫:“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不然,我定要打你屁股。”说完,提步去追。

“来抓呀,来抓呀,你抓不着,你抓不着……”

他边朗声笑边撒开腿跑,小家伙腿虽短,但跑得却是极快。跑到一簇芍药花丛边时,“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发出呜呜的痛哭声。我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去,把他抱起,边拍他身上的土,边柔声问:“哪里摔着了?快给我说说,我给你揉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胡乱擦了几下腮边挂着的两行泪,破涕为笑。

见他没事,正想说几句“真勇敢”“真坚强”之类夸奖的话,他再次摸我左脸颊,未等我回神,他转头就跑。我迅速站起,打算凶他几句,十四爷的低喝声传来。

我“哎呀”一声低叫,转过身子快步往前走。走了几步,发现方向反了,于是怔在当地,不知道是该绕道回去,还是该厚着脸皮按原路返回。

复杂的思想斗争进行了两遍,十四爷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他边走边说:“贾林,把弘明带到额娘那里去,让采蓝好好洗洗。”贾林朗声应着,弘明稚嫩的笑声响起,“阿玛,那个美女姐姐脸上有好几朵花,哈哈……这叫锦上添花。咦……不对,叫脸上添花,哈哈……”我站在原地,哭笑不得,不自禁叹,十四爷,你怎么能生出这么个调皮捣蛋却又不失可爱的儿子?

十四爷快步走来,拉开我捂着左脸颊的手,仰天大笑。我抽回手,狠狠瞪他一眼,不满的嗔道:“还笑还笑,瞧你的宝贝儿子,我怎么回春晨居呀?”十四爷扬起眉脚,说了句“你等等”,迅速跑开。我走到芍药花丛边的亭子里,掏出手绢擦,但有些土已经干了,怎么擦也擦不掉,想用手使劲搓,但又舍不得折磨肌肤。

十四爷风风火火跑回,我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湿手绢,他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左手托起我下巴,右手在我左脸颊轻轻擦几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收手。

我抚摸几下有些发烫的左脸颊,想道声谢,抬头看着他温情脉脉的眼神,已到嘴边的话硬是没有吐出。

和他对视一会,说了句“奴婢要回去了”,快步离开亭子。他在后面大声唤,我低头快速跑,跑到拐角处时撞倒一个人。

“哎呀!”我失声尖叫,身子由于惯性往后倒。伴随“小心”二字,一双手及时伸来,还没回过神,已经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我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头又酸又甜。

顿了一会,他一把推开我,背着手冷声道:“有没有长眼,走路这么不小心?”我半张着嘴怔在当地,看着他漠然的表情,心似刀绞,忍着似落未落的泪,带着颤音小声道:“奴婢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他淡淡的说:“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注意点。”我低头道了声“是”,侧着身子让路,他“嗯”一下,看也没看我一眼,提步就走。

十四爷迎上来叫了声“四哥”,四爷道:“皇阿玛召见我,我得赶过去。”十四爷点头,待四爷的脚步声消失,和我一起走到丁香花树下,叹口气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我捡起篮子,漫不经心的问:“十四爷看出什么了?”他靠着丁香花树,定眼看我半晌,缓缓道:“自从你陪四哥在清溪书屋前同跪后,我就猜到你喜欢的人是四哥。”

我微怔,连连摇头否定。他苦笑道:“别不承认了,那次你昏迷期间喊的全是‘胤禛’‘胤禛’,虽然我的名字跟四哥有些像,但你肯定不是喊我,因为你只会喊我十四爷。不过,四哥刚才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作为男人,我看得出来他眼里的情意,但是,又猜不透他为何会呵斥你。”

“我们……他……你……”我支支吾吾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索性低着头看地。他哈哈大笑几声,跳起来摘了两朵丁香花,放在我篮子里,说了句“不管如何,以后多笑笑”,踱着小步离开。我拿起丁香花,喃喃自语:“虽然再过一两个月你们就要凋落,但来年的春天,你们又可以再次开花,可我呢?”

  第八十三章—异路岔口

康熙五十年夏热河行宫

刚到四月,骄阳高照,热浪席卷整个北京城。此时,四季如春的畅春园也经不住炙烤,成了一个小火炉。康熙忍受十了几日,携皇太后、后宫嫔妃等,马不停蹄的往热河行宫避暑。

骤雨初歇,清澈的东湖湖面,一座条石堆砌的堤桥腾空卧。桥北桥南各竖宝坊,一座康熙取名为“双湖夹镜”,另一座取名为“长虹饮练”。堤桥的南边种了万朵敖汁荷花,一阵风吹来,芳香直沁心脾。

康熙坐在双湖夹镜宝坊外的水榭里,写了会字,接过李全呈上的奏折。看了一刻钟,甫田丛樾那边传来一阵欢快的鹿叫声。

甫田丛樾是一个四角单檐方亭,南临澄湖,附近有一处水草丰沛之地,鹿兔成群,是一小隅狩猎的绝场佳所。

康熙边看奏折边问:“几时了?”李全欠身道:“回皇上,已是申时。皇上累了整整一下午,该歇息歇息了。”康熙合上奏折,接过我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点头笑说:“胤禛在折子里说他去年在甫田丛樾那座瓜园亲自种了一些西瓜,朕想去尝尝。”李全一面应着,一面朝小玉福打了个手势,小玉福跪安后快速离开。

离京前,康熙的身子欠佳,调理了一个月,虽然好了很多,但是不能疾走。李全小心翼翼的扶着康熙跨上堤桥,康熙慢悠悠的踱步。我紧跟其后,双腿在走,思绪在飞。

四爷这次没有随行,想着又有几个月见不着他,无限酸楚中有一丝轻松。我现在的心情很矛盾,既想见到他,又怕见到他。既想看见他挺拔的身影,又怕看到他瘦削的背影。偌大的行宫,宽广的草原,没有挚爱的四爷在旁,没有至亲的十三爷在旁,连可以倾吐心事的若荣也没有随行。雅馨马上就要临盆,康熙命他在家好生守护。已是五月,雅馨应该生了吧?不知道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个男孩,肯定会像若荣那样英俊勇猛。如果是女孩,肯定跟雅馨一般万千多姿。唉,延续我生命的那颗种子在哪里呢?此生还会有么?

胡思乱想际,一行人已经来到瓜园外。十几位看园太监早已恭候多时,康熙接受道安礼后,径直走进。

园子大概有两亩,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瓜果。康熙问完守园太监一些问题,坐在敞棚里歇息。小玉福招呼人摘瓜、洗瓜、切瓜,我和尔嘉为康熙倒水。

忙了一会,康熙接过李全递来的瓜片,轻轻一咬,细细品尝,笑着说:“还是亲自种的好,这瓜又香又甜。”我候在一边,看着康熙闲适享受的样子,心里很舒坦。

临走前,康熙命人摘些瓜,给太后和嫔妃送去,此外,还赏了我和李全每人一个瓜。我回到雅阁后,把西瓜放在床上,冰冷的脸紧贴青绿的瓜皮,仿佛那是一个心灵寄托,无形中散发出一股有形的不逝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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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压抑,病也跟着来。当值的当口,头有些晕,胸有些闷。我向李全告假,强撑着沉重的脑子,婉拒环秀送我的好意,慢慢踱步回雅阁。

火红的圆日已经落下,几片黑云压来,天色蓦地变得有些阴沉。走到一把长椅边时,实在是忍受不住,坐下趴在椅背上小寐。

朦胧中,响起几个脚步声,我抬起重重的头,一袭灰锦缎袍的八爷出现在模糊的视线范围内。

我勉力站起,正要道安,身子一软,又坐回长椅。想要再次站起,八爷按住我的肩,“不必多礼,看你的样子,怕是生病了?”我莞尔一笑,“就是有些头晕,并无大碍。”八爷吩咐随从人员离开,撩起袍角,在我旁边坐下,开口就是“十四弟最近情绪很低落”。我一动不动的坐着,没有吱声。

八爷温润笑道:“悠璇,介意不介意我说几句心里话?”我轻声道:“八爷直说无妨,奴婢洗耳恭听。”八爷沉默一会道:“八年了,十四弟对你的情意,你应该很清楚。从小到大,我没有见过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论样貌、才智、品格、学识,十四弟绝对不会输给四哥。十四弟比四哥更敢爱,你为什么就那么执着?”

我略微思索,淡淡的说:“奴婢想问八爷一个问题。”八爷道:“问吧。”我看着他道:“在你们皇子眼里,会有‘爱’这个字吗?”八爷仰望天空,坚定的说有。我想着九爷那些话,轻轻哼一声道:“你们不是认为女人是可要可弃的衣服吗?”八爷侧头,直直盯我半晌,笑道:“此话不错,但是得看这个女人是谁。”顿了顿,接着道:“拿我来说,如果是语薇,我可以说是爱,如果是其他一些女人,我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他的人生真是一场戏么?

我微微一笑道:“奴婢斗胆问八爷,八爷觉得这几句话说出来能令奴婢信服吗?”八爷自嘲道:“别说你不能信服,我有时候都会怀疑。”我颇感诧异,“八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八爷起身,边轻轻踱步,边缓缓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和她已经错过,没有回头的余地。既然此生不能在一起,为何还要苦苦执着下去?潇洒一点不好么?所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我虽然没有回答,但对这句话却表示理解。

八爷坐回长椅,轻声说:“不过你不一样,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我还有选择的机会?

我看他一眼,心叹,没有了,已经没有了。他继续说:“我和十四弟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十三弟,却没有料到是四哥。”我涩涩一笑道:“八爷说错了,奴婢和四爷之间无任何瓜葛。”八爷仰天长叹,“行了,我也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我只是想问你,可否给十四弟一个机会?十四弟现在颇受皇阿玛宠爱,你要是点个头,皇阿玛一定会答应的。”

夜色经不起乌云的连声呼唤,虽然姗姗来迟,但周围却一下子变得十分黑暗。我呆呆的坐着,全身有些麻木,不断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要主动或被动抛弃四爷?额娘,同母同父亲的兄弟,十三爷,现在是我。

不!

我猛地顿悟,我不会!我绝对不会!我答应过十三爷,会永远陪在四爷身边,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他对我的心。是的,即使他永远都不原谅我,我也要默默守候,我也要相信他是爱我的。

我整理一下繁杂的情绪,拼劲压制心中的哀伤,淡淡的说:“奴婢谢谢八爷的好意,不过奴婢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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