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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双锁惊清(清穿)-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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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某悠很反感有的文写四哥即位初期,在康熙和德妃大丧期间一次次招幸年MM,因为她哥哥在西北卖力打仗,所以四哥就要她那个xxoo以示恩宠。这样写太无厘头了,四哥的孝子明君形象全被毁了。那个时候,郡王要是在父母三年丧期内生孩子,宗人府得革他爵(女主也守了二十七个月的孝)作为一国之君的四哥要是在大丧期间宠幸女人,整个孩子出来,他拿什么脸面对天下人?虽然是写小说,但也得要大致靠谱吧?呵呵O(∩_∩)O~再说,四哥那段时间可是心神俱伤,病了好久的,他哪里还会想这些事?吼吼,某悠的文里是绝对不会这样的。

3。这首《一剪梅》是某悠自作中最喜欢的一首词,简短的几十个字是婉仪对二阿哥爱的最好诠释,只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某悠给太子和婉仪安排了这样的结局,给若荣和婉仪安排了这样的结局。

第二十五章

康熙五十三年春

胤禛道:“我不知道那天十四弟说了什么,但他肯定求皇阿玛不要赐婚,求皇阿玛不要再罚你。那天皇阿玛召见十四弟后又召见了我,皇阿玛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不但承认喜欢你,还说我们情投意合。皇阿玛说他早就猜到,还说罚你去英华殿,一则你抗旨不遵,二则证实他的猜测,三则避免我和十四弟因你闹僵。皇阿玛说罚过一年,加上太后在热河时曾夸你端庄贤淑,颇为喜欢你。因此半个多月后,就下旨让你回乾清宫当差。皇阿玛说只要你不再忤逆他,等你孝期满了就给我们赐婚。我算好了,年底你孝期就满,明年上元节后,我便求皇阿玛赐婚。”

枯萎的茶花迎来新春,幸福降临得突然,以至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盯着胤禛的笑脸,激动的道:“真……真的吗?”胤禛轻刮一下我鼻头,“当然是真的。”蓦地换副冰冷的表情,“我听皇阿玛给我说这些话时,高兴之余也冒了一身冷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沉浸在幸福的蜜罐里,哪有精力深究为什么。胤禛沉沉的道:“皇家兄弟为了一个女子闹得不快,以至天下皆知的事以前有过,皇阿玛肯定宁愿舍弃你,也不愿我们以后为你反目。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皇阿玛绝对不会博弈。”

我悚然一惊,心空荡荡的,原来从云霞顶端跌落至悬崖谷底是这种感觉。

胤禛用力抱紧我,“得人心不如得君心,十四弟主动放手对他也有好处。两次求皇阿玛赐婚都失败,等真正有机会时却不要,争取十年的挚爱撒手就放,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男子。为人刚毅果断,有成大事者该有的气度和胸襟。皇阿玛以‘仁’治天下,翩翩喜欢当断则断的人,这也是八弟招皇阿玛厌恶的原因之一。”

我苦笑道:“皇上为何不先召见你?我岂不是连累你了?”胤禛嗔道:“胡说什么?这事跟你没任何关系,你只要调理好身子和尽心伺候皇阿玛就行。皇阿玛没有先召见我,一来如果没有身世这事,你早就是十四弟福晋了。二来皇阿玛观察出十四弟已慢慢放下你。三来八弟和十四弟早就貌合神离,皇阿玛想打击八弟,当然要好好培养十四弟。要好好培养,借此试探一下,有何不可?你放心,这事对我没任何影响,我有我的策略。”

胤禛把嘴靠近我耳朵,小声道:“棋子不在多,而在摆在合适的位置,到关键时刻发挥重要作用。不到最后,谁输谁赢无定论。我相信,有美人后,江山也会有。”

他语气清淡,表情坚定,眼神柔和,似是漫不经心,但不影响豪迈的气势。

我高兴的点头,思索须臾,厉声道:“怎可把这么重要的事放在最后说?”胤禛扬起眉毛,喝道:“谁叫你连续四个月都不理我?谁叫你患了气郁症瞒着我?这是对你的惩罚。”我轻拍胤禛脸颊,“讨厌。”胤禛拉着我的手,笑道:“这四个月你不肯理我,我惴惴不安,不敢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我“扑哧”一笑,阴霾随笑逝。胤禛在我腮边轻轻一吻,接着道:“我静心书写《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皇阿玛召见我时,我呈给皇阿玛,皇阿玛龙颜大悦,颇感安慰。”我捶打胤禛肩膀,娇嗔道:“叫你讨厌,老是喜欢作弄我,小心以后我一辈子不理你。不过你可真会做人,这时还有闲心抄经?”

胤禛道:“这叫‘韬光养晦’,八弟这般下去,早晚会摔跟头。你别忘了,你是洁白如玉茶,我是傲幽谷雅君,你永远都会被我握在手心,因此你休想离开我。”我连声道“嗯”,搂着胤禛的脖子会心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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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三年夏

终于再次看见那片无边无际的天,虽有很多浮云,但风吹之时尽数散去,视野异常开阔。与天交接处有座小山,小山下是一面湖,湖面飘着一叶扁舟。

阿格斟满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自己拿起一杯,笑道:“一年多不见,你变得开朗了,这可真让我郁闷,难道你不嫁给我就高兴成这样?早知你在英华殿很舒心,让你一辈子抄经算了。”我浅浅一笑,“难不成王子希望我抑郁下去?”

“当然不是。”阿格放下酒杯,“你被罚去抄经,整日与青灯和佛像为伍,我和表弟向太后撒娇为你求情了呢。”我一怔,忙颔首道:“谢谢王子。”阿格道:“我做好事喜欢留名,别误解,我没别的意思。这事因我而起,我这样做,仅仅是为了减少男子汉的内疚。”从衣兜里掏出几块手绢放在小方桌上,“以前每次见你,你都愁眉不展。为了防止和你在一起时,你撩我衣袖擦眼泪,特意为你预备了七块。前年我给你的那块呢?要好好收着,那是我额娘留给我的,哥哥我对你好吧?”

我觉得喉咙有块铅块悬着,说不出一句话。阿格伸手在我眼前晃,“该不会是后悔没有嫁给我这个好男人吧?不好意思,来不及了,我和她的感情好得很,你后悔也没用。”我嫣然一笑,把手绢装进衣兜里,柔声道:“谢谢哥哥,妹妹却之不恭。”阿格拍了下桌子,“收得倒蛮快,也不看看上面绣了什么?”我笑道:“回去后一定仔细看。”阿格“嗯”一声,端起酒杯喝酒。

一圈又一圈的水波荡开,阿格边划桨边唱蒙古歌。我把胳膊肘支在小方桌上,撑着下巴闭眼听。从歌词推断,应是男女对唱、互表爱意的曲子。阿格一人唱两人的词,别有一种风味。

歌声蓦地停止,我睁开眼,船靠岸,坐在对面的阿格一跃上岸,“汉人有句话叫‘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不管将来你我身在何处,都要记着这份可贵的友情。我以后的全部心思要放在牧场上,来朝贺的机会不多。希望你在吹箫时,能想起我这个曾经为你拭过泪的哥哥,那把短刀送给你做纪念。从此刻起,不要再哭,哭多了容易老,对身子也不好。我要去澹泊敬诚殿觐见皇上,觐见完马上回草原。一个时辰后,你来送我,你我合奏《阳关三叠》。你一定要珍重,珍重。”

话未落音,我的脸瞬时僵住。阿格穿过水榭,走到甬道拐角处,回眸一笑。我朝阿格挥手,阿格怔怔了片刻离开。我拿出手绢,一块块铺开。

七块手绢都是白色,分别绣着海棠、月季、茉莉、玫瑰、丁香、山茶和马蔺。除了白色的茉莉和山茶与底色融为一体,其余的花色都很鲜艳。绣在丝绸上的五十六朵花仿若我们纯洁的友情,永远不会枯萎。

我收好手绢,拿起环形短刀,抽出刀身,寒光四起,在余晖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直刺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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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完值已是戌时,我和尔嘉走在空荡荡的甬道上,伴着蛐蛐声和青蛙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尔嘉最近寒疾发作,时而头热,时而身痛,偶尔还会呕吐。

走了一程,尔嘉轻晃几下,无力的朝我倒来。我忙扶着尔嘉,“又疼了?我们去那边的石凳上歇歇。”尔嘉强撑着身子,微微一笑,“劳烦姑姑。”我扶着尔嘉慢走,叹口气道:“出京前,好几次当值时发现你不太对劲,是不是忍着的?”

尔嘉有气无力的道:“要是被李谙达发现,尔嘉肯定得被遣送到安乐堂。到那里后,病能痊愈被发去浣衣局也倒成,可尔嘉的病……唉,尔嘉现在不想死,尔嘉还想尽心伺候皇上,还想陪着姑姑。”我扶尔嘉坐下,让尔嘉靠在我肩头,“那个管事姑姑未免太狠心,你当时只有十四岁啊。”

尔嘉幽幽的道:“她们刚进宫时也会被姑姑辱骂责打,怨气全都压在心底,新进的宫女来后,便洒在她们身上。这是宫里的风气,谁也没法改变。如果跟个得宠的主子倒好,要是主子不得宠,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缓了缓,笑道:“幸好宫里有好心人,不然尔嘉早就没命了。那天正要昏倒,有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只说‘她这么小,你不要罚了,损坏的东西我赔’这么一句话,管事姑姑就讨好的连连应承。自那以后,管事姑姑再也不敢欺负尔嘉。尔嘉问管事姑姑那人是谁,管事姑姑说不能说。尔嘉没看清救命恩人的相貌,可永远也忘不了他的声音和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1。四哥御笔《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流传至今,上面有“康熙五十三年、破尘居士沐浴斋书、雍王”字样和红色印章。经书为37开册页,每页有7行字,每行约12字。经书的册页书法为行楷,在用笔、用墨、结体和布局方面,体现了四哥师法董其昌书风的痕迹。

这件作品是清代皇帝御笔书法中不可多得的精品。在去年的雍正展中展览过(为私人展品)06年那会亮相保利春季拍卖时,标价近1千万人民币,好贵!(四哥会不会在泰陵里窃喜?或者是大骂“简直是岂有此理”?哈哈)

四哥把经书献给康熙是某悠YY的,这本经书应该没有留传到宫中,但也可以说明四哥是在“韬光养晦”。

2。有人骂四哥打着信佛的旗号来掩盖夺储的野心和讨好康熙是阴险至极,这个观点太牵强了。先不说四哥是有心在悟道(《御选语录》就可以很好的证明)最主要的是,清朝上至皇亲贵族,下至普通百姓,都崇尚佛学。康熙和他的皇子都信佛,有确切记载和僧道有往来的有大阿哥、太子、三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等。大阿哥兴建报恩寺,三阿哥扩建寺庙等。为何这些皇子做就没人说,四哥一做就被人骂?渴念的四哥,这名声可真是被抹黑得让人郁闷,默默

第二十六章

康熙五十三年夏

尔嘉歇息一会,精神好很多。我将担心暂时放下,“后来找到他了吗?有没有说声谢谢?”尔嘉道:“找到了,不过他早就不记得那事,尔嘉鼓起勇气说了好久他才想起。他朝尔嘉笑,还叫尔嘉不必挂心,说只是举手之劳。”

尔嘉蓦地站起,“尔嘉不但道了谢,还主动帮过他一个忙,算是报恩。以后尔嘉的病即便不好,也了却一桩心愿。”坐回石椅,两手交叉着来回搓,泛红的脸霎时变白,沉默好一会才道:“如果尔嘉因为无心之失帮了一个人,却害了另一个人,那尔嘉是不是很坏?”我爱怜的道:“害人肯定不对,但也得分情况。究竟是什么事?可以告诉姑姑吗?”

尔嘉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水汪汪的眸子醉态朦胧,眼角挂着复杂的感情。我道:“如果不方便告诉就算了,姑姑不会勉强。”尔嘉眼睑一抿,两行泪跌落,“尔嘉的病患了七八年,如今越来越重,指不定哪天就离开姑姑了。尔嘉还是说了吧,不然尔嘉怕是没有……”闷哼几声,眉心拧成一块,全身颤抖不止。

我抱着尔嘉,“冷热交替,如何受得了?我送你回房。”尔嘉抓着我的手,发出微弱的声音,“姑……姑姑,尔嘉没……没事,尔嘉撑……撑得住,尔嘉还是说……说了吧。四年了,尔嘉心……心里一直不……不好受。再不说,肯定没……没机会了。”

尔嘉歇了歇,缓缓道:“五年前一日,阳光明媚,清风习习,早上尔嘉还听到喜鹊的叫声呢。正是初夏,澹宁居前殿外的蔷薇花竞相开放,尔嘉看花闻香后,头居然不疼了。那天是尔嘉第一次御前当值,为议事的几位阿哥斟茶时,遇见了恩人。”

我心一惊,回想尔嘉先前的描述,颤声道:“那人是……是八贝勒?”

尔嘉笑道:“原来尔嘉的救命恩人就是人人颂赞的八贝勒。尔嘉是通过声音辨出的,不过八贝勒不知尔嘉是谁。议完事后,八贝勒离开前殿。尔嘉跟八贝勒走到殿外,瞅着一个机会给八贝勒请安。八贝勒想起尔嘉是谁后,微微一笑。他笑的时候,一阵风吹来,一朵红色的蔷薇落在尔嘉面前,就像尔嘉双颊的颜色。八贝勒转身的一瞬,尔嘉的心扑通扑通跳不停,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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