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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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淳从前是恨过她,又可怜过她,不过如今却是觉得无关紧要了,看也懒得看一眼,而且想到柳源是的那张嘴脸,反而更加的讨厌她这个当母亲的来。
下午的时候,司徒青月来看了她一回,说了些闲话,便将话题转到司徒羽之的身上去,只是她看着柳茹淳不愿意多谈,便只好收了话题,告辞回去。
一连着五六日,柳茹淳都过得十分清净,期间钟鸣贤来看过她一次,因为要去上任了,所以算是来道别的,那程临风跟着他去,听说他家里给捐了银子,弄个令史,不过柳茹淳倒觉得,这管理文书档案的活儿,还真是合适程临风这样的懒人来管理。而且两人在一处,算是有照应,柳茹淳因为不想在给赵宽惹麻烦,因此便没出门相送。
那柳家跟着明王那边好像也安分了好多,而且柳茹淳发现,他们就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从来不去管哥哥,难不成自己就这么遭他们厌恶么?
掐着日子算,阿辰已经去了十三天了,想来也就两天的功夫,他也该回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茹淳发现自己特别的想念阿辰,总觉得有他在身边,心里便踏实许多。
可是越是想念,便觉得时间过得慢。
而许久没有露面的司徒羽之却来了。
今日的天气尚好,不止是风小,而且还有些阳光,虽然这阳光实在是微弱,不过柳茹淳觉得能在京城的冬日看到这样的阳光,已经大好了。
两人一起步行在后花园中,那两个伺候柳茹淳的嬷嬷就站在他们身后的两丈开外。
司徒羽之看着垂头只往前而行的柳茹淳,只开口唤道:“你走这么快作甚,逛花园怎像是赶路似的。”司徒羽之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说话间,脸上总是扬着一层愉悦的笑意。
柳茹淳这才放慢了脚步,看着他这高兴的劲儿,想来是因为司徒将军不在京城吧。前两日才听赵大人说,司徒青月来过的第二日,圣上便下旨让司徒将军为帅,去将伐西钥人。
“你怎说也是司徒家的长子,怎没与父同征?”柳茹淳问道。
司徒羽之自小打十岁以后就没在进过兵营,更别说是上过沙场,何况司徒将军从来就没打算让他上战场,而是想将他培养成一代军师,至于这上战场的事情,司徒家旁系多的是人。
“家中总得有个主持大局的人吧。”司徒羽之避轻就重,说得十分自然,却回答的没有半分的诚意。
柳茹淳闻言,也没这在多问,只是说起以前在乡下的日子,十分的怀念。
司徒羽之不知道怎的,想来是看着她那许久不曾现的快乐表情,有些动容了,一把握住柳茹淳的双手,“在过一个月,我便带着你一起回乡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们一起种田撒网。”
柳茹淳一怔,对于他这一惊一乍的诺言显然是没有当回事,挣脱开手来,“你作甚,我碰到我手上的疤。”
司徒羽之这才反应过她的手,方慌忙的放开,不过却是没有放过这话题,“你说可好?”
“好什么好,我为何要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何况我只想与家人和乐融融的在一起。”她这一路折腾,不就是为了一家人能在一起么?
“那也好啊,人多热闹。”司徒羽之呵呵一笑,连忙又道。
有那么一瞬间,柳茹淳觉得她跟司徒羽之说不到一块了,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他变了,反正就觉得再也没有了当初在乡下的快乐,垂下头来,盯着鞋尖不在说话。
突然冷场,她的不高兴司徒羽之自然是看在眼里,冷不防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阿辰?”
这话真真的是吓着柳茹淳了,因为她也没正经的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阿辰,只是觉得身边有他在,才会踏实。抬起头来,愣愣的看着司徒羽之,看到他那表情,好似恨阿辰一般,便与他赌起气来,“我是喜欢他,那又怎么样,与你有何关系?”
从前,他们说话,也是这样的没忌讳的,可是柳茹淳忘记了,现在的他们早不是原来的他们了。
司徒羽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年的乡下的休生养性,再度回到京城中,便荡然无存了,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尤其是听到柳茹淳情况承认喜欢阿辰的话。
他就不懂了,阿辰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了自己,如果她不喜欢司徒家,那他已经许诺了,在过一阵子,就带她到一个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生下来,难道自己抛弃了整个司徒家跟着她一起隐居,过着她想要的生活,她还不动容么?
她究竟想要什么?
司徒羽之也许一辈子也不明白,柳茹淳要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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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7
那日争执,司徒羽之负气走了之后,柳茹淳便没有在见过他。残颚疈晓
一连着又过了四天,却还没有阿辰的消息,柳茹淳这才着急了,去询问赵宽,却见赵宽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柳茹淳见此,心里咕咚的一下跳起来,有种不详的预感。
其实阿辰前日就回来了,只是受了重伤,因怕柳茹淳伤心,这才没现身,眼下就养在赵宽府上的后院中,离柳茹淳,也不过是一个小院子的距离。
赵宽顿了一下,这才开口告诉她,“千辰公子已经会来两日了。”
“已经回来了啊?”松了一口气,“那他怎不来见我?”难到真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8226;&8226;&8226;&8226;因为。”赵宽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实情。
柳茹淳见此,有些着急起来:“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赵宽这才退去左右,方道:“千辰公子受了点小伤,不过柳姑娘你不必担心,在养过几日定然能好,只是&8226;&8226;&8226;”赵宽说到此处,又是一脸的为难。因为千辰公子叮嘱过自己,绝对不能说,毕竟柳姑娘跟着司徒公子怎么说也是朋友。
见着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柳茹淳恨不得上去一把伸手到他的喉咙里去掏掏,看是叫什么堵住了,跺了跺脚,“赵大人你倒是快说啊,可把我急死了。”
“柳姑娘前些日子不是问我令堂的本宗么?”赵宽没有直接回答柳茹淳的话,反而问起她来。
柳茹淳点点头,有些不解他怎么这个时候扯起这件事情来,却听赵宽说道:“这还要从几十年前的一件旧事说起,南方一片旱情严重,当时明王的世子爷跟着世子妃亲自到南方赈灾,那时候的世子妃已经身怀六甲。”赵宽说到此,叹了口气,“因灾情严重,许多人衣食不饱,所以流寇便陡然增多,是世子夫妻回来的路上,便遇到了一帮流窜的贼寇,虽然逃过一劫,不过世子妃受了惊吓,便在荒郊野外生了一个男婴,只是那世子妃终究是失血过多,撒手而去。”
柳茹淳闻言,也不知道是最近经历的太多还是怎的,脑子里立马就想到,果然是不能做好人,好人都死的太早了,想这世子妃身怀六甲了还去赈灾,那些灾民不谢她的恩德便是,却还害得人家受到惊吓,难产枉死在荒山野岭。忍不住唏嘘的叹了一声:“那个男婴呢?别就是现在的明王吧?”
赵宽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当初与世子夫妻同行的还有一对夫妻,在次日也生下了一个儿子。”
“那对夫妻难不成把孩子掉包了?”柳茹淳忍不住插了一句,这样的戏码以前在电视小说里见过千百次,难道这个时代有流行换孩子么?
赵宽闻言,点头回道:“正是,而且当初世子爷因为世子妃的离世,万分悲戚,自然是无心那孩儿,更不知道孩子已经叫那对与他们同行的夫妻换过了,只将孩子交给乳娘照顾。大家都晓得世子爷跟着世子妃这对伉俪是情深意重,世子妃去世了之后,世子爷身体便一天天的衰弱下去,还没到京城就去了。”赵宽说到此,也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捧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水,又接着说道:“当初明王府上下得知,一片哀戚,当初年仅十五岁的小世子爷更是发誓,终身不娶,免得如长世子一般伤心欲绝。”
“明王府原来有两位世子?那另外一位呢?”柳茹淳不禁好奇道,这明王府不是只有明王跟着老王妃么?哪里听说过另外的世子爷。
却只听赵宽说道:“那小世子爷早在前几年就去世了,可怜老王妃一心向善,却是连着白发人送黑发。”
那老王妃柳茹淳也是见过的,记得她当初一身朴素衣衫,便是去那寺里,也没像是别的皇亲贵胄那般,丫头婆子一帮的拥簇,唯独带了个年少不经事的小丫头在身边。
赵宽一手抚着茶盅盖子,只觉得这话题扯远了,因此便又饶了回来,问着柳茹淳道:“你知道那对夫妻是谁么?”
“谁啊?”别是她柳家老头跟着林氏吧?柳茹淳脑子里头先就想到他俩,觉得这事情像是他们俩干的。可是如此的话,那父亲不就是当时世子妃拼死生下来的孩子么?想到此,柳茹淳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8226;&8226;&8226;&8226;&8226;&8226;。突然想起当初甄大叔的那个玉姨娘说过的话,她说在京城见过父亲,难道是那位小世子爷么?
满脸紧张的看着赵宽,等着他的话。
果然,那赵宽颔首回道:“正是,不过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乳娘后面又使了同样的计俩,把自己的儿子换了过去。”
柳茹淳闻言,顿时满脸的震惊,“你这么说来的话,那此刻明王府里的明王并非柳家的人?”
“正是,不过那明王却不晓得,柳家的人也不晓得。”赵宽只回道。
“那阿辰这一次去是找那乳娘?”柳茹淳有些急切的问道,只觉得天下再也没有这么乌龙的事情了,如果那明王知道了自己并非是柳家的骨肉,却跟着柳家暗地里认了亲,那还不得憋屈死了。
赵宽的脸色突然变得黯然起来,“正是,原本以为她已经去世了,不过千辰公子到底是将她给找了出来,一路上护送着,这眼看着快到了京城,却叫那不道义的给抢了去,还暗算伤了千辰公子。”
莫非是叫明王或是柳家知道了,所以才在京城外埋伏暗算?可是柳茹淳觉得柳家也没有这个本事来伤阿辰啊,何况现在他们的主力伤的伤,关的关大牢。
不想却听赵宽说道:“那是千辰公子仁德,记着以前的情分,若是我的赵某人的话,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柳茹淳看着赵宽一脸的激愤,只想问他那人到底是谁,可是几次张口都叫他给打断。
等着赵宽那里发泄完了,柳茹淳这才开口道:“你带我去瞧瞧阿辰。”
赵宽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失礼之处,摸了摸鼻子,“柳姑娘请。”
一路跟着赵宽的身后走,却发现这才隔了个小院子就到阿辰所养伤的地方,柳茹淳顿时有些恼怒自己,若是平日多在院子里逛逛,肯定早就见着阿辰了。
“千辰公子就在里头,柳姑娘你自己进去吧,赵某人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赵宽倒是省事的,知道两人许久未见,便也没留下来做那灯盏。
柳茹淳福身谢过了她,便去朝着房间走去。
果然是阿辰住的地方,根本看不见半个下人的身影。不过想来也是,他这样独来独往惯了的性子,哪里容得旁人跟他在一个屋檐下面,当初那司徒羽之算是个意外吧!
一面推门进去,迎面扑来一阵浓浓的药味,好在前几日天天吃药,柳茹淳对这苦味已经有了些免疫力,“阿辰?”这般重的药味,那他该是受了多严重的伤?
柳茹淳掀起帘子,绕过屏风,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把屋子里烤的暖烘烘的。
青色的幔帐里伸出一只手来,只是那肤色有些苍白得吓人,不及柳茹淳惊叹出声音来,里头便传来阿辰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你怎么进来了?屋子里药味呛人得很,你快出去。”
柳茹淳听见他的这话,鼻子却是一酸,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快步走到床榻前来,也不忌讳什么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却是一阵冰凉透心,“你这是怎么了?赵大人不是说只受了点小伤么?”说着,一手掀开帘子,却见着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底是怎么的,谁伤的你?”
阿辰却是没有应她的话,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高兴的笑容,反手握住柳茹淳的手,指腹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疤痕,反而心疼起她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柳茹淳吸了吸鼻子,“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我怎样也比你好。”这话听着虽然是责骂,可是其中却含杂着一股子弄弄的担忧。
毫无血色的面孔并没有影响到他灿烂的笑容,反而因为这份苍白,整张绝魅的脸庞此刻显得越发的妖冶起来,衬得那眼眸跟是深测了,“我真的没事,不过是需要些时间养养罢了。”
“真的没事?”柳茹淳才不相信,肤色毫无血色不说,整个人还这么冰凉。
“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