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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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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晓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月亮是故乡的圆,何况物离乡贵,人离乡贱,秦茹淳实在是不敢想象,到那西钥,过的是个什么样的日子,而且又没了阿辰的消息,这心里越发的担心,心想这倒不如死在路上的好。

翻来覆去的,在被子里滚了几圈也睡不着,头顶却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来,“怎么,没有我的日子都是这么空枕难眠么?”

秦茹淳这一路往西钥去,除了担心家里,最担心的就属他了,又好久没消息,不想他这突然来,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秦茹淳只觉得一阵恼怒,只是到底担心他的安危,坐起身来,“你不要命啦,还不赶紧走。”

“可是我听顺嬷嬷说,你可是很想我。”面挂着温玉般的笑容,可是手却已经伸进了被子里头。

虽然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秦茹淳还是有些紧张,下意识的往床角缩了缩,“你何时变成了这般无耻?”想到上次,他那么炉火纯青,心里顿时不舒坦起来,有道是没经过千锤百炼,怎么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呢!如此便觉得他碰过了许多女人,当即就质问,“你说,你以前碰过多少女人?”

秦茹淳到底是灵魂穿越而去的,虽然有着女儿家的羞态,可是面对正经问题的时候,绝对没有半分的羞涩。

被子里的手顿时停住了动作,有些意外的看着她,随之展眉笑道:“我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

“我呸,第一次就有这样的么?”秦茹淳才不会相信,白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

“我怎样了?”阿辰巴巴的看着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了衣衫捂进了被子里,一把霸道的将秦茹淳往自己怀里挽过去。

见着他这动作,秦茹淳顿时担惊受怕起来,“你纵然是有绝世武功,可是也不能这么大胆,要是给发现了,这还了得。”到时候不是抄家的问题了,而是两国之战,这罪名她可不能一时之欢而担了。

可是对方却是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我好想你。”说完,没容秦茹淳回话,便垂头吻了上去。

秦茹淳不知道他白天是呆在哪里,反正晚上阿辰是一定会出现在自己的被子里,秦茹淳骂过几次,说过几次,全无奏效,又见他这般不要命,自己也懒得管了,想着反正也不知道能活到哪一日,还不如得乐且乐。

此刻靠在阿辰的怀中,有些异想天开起来,“要不然你去找帮马贼,把和亲队伍劫了,让我这个和亲公主掉崖去。”

她说的这掉崖,自然只是幌子,实则是想借此金蝉脱壳。论起来算是很好的主意了,可是阿辰却是没有马上答应,只说他考虑考虑,秦茹淳却是只当他答应了的,因此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一面还后悔,当初也应该用这样的计俩将容华换了。

想是有阿辰陪着,时间过得飞快,这一转眼的竟然已经把年过完了,到西关的时候,竟然已经春暖花开,秦茹淳格外的兴奋,毕竟能见到祝少堂了,却不想那祝少堂在司徒家的兵马过来的时候就染病去世了,可是城里的药却叫司徒家给全部征收了去,这祝少堂没了药,病情一拖再拖,到底是严重了许多,终究是没熬过年就去了,如今就剩下他的一个亲随,把他这里打典好,正要回去大城老家。

秦茹淳与秦召心里都很是难过,只觉得这样的好人好官,最终却落了这么个下场。

“姐夫的事情家里可是知道了?”秦茹淳擦了擦眼,只朝着那祝少堂的亲随祝南问道。

祝南是祝少堂的本族中人,以前借组的祝少堂家里的,做小厮混口饭吃,后来祝家两老去了,祝少堂娶了钟云娘,他便又跟着过去伺候,这一转眼的,竟然都快中年了,想是这西关的风沙太大,他整个人都显得比以前沧桑了些,“回公主的话,大人怕家里担心,一直不让小的传信过去,大人还说·····”说到此,却是忍不住的哑了喉咙,眼眶红了起来,“大人说他去了,就让小的收拾他的东西回老家,而且还写了封休书,让小的转交给夫人,说是夫人还年轻,让小的也跟着哄骗夫人,说老爷这边另娶了,如此让夫人死了心,安心该嫁。”

祝南说着,一面从他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信笺,呈给了秦召,秦召看了信封,正是祝少堂的字迹。

“小的那边也没什么亲人,原先回去是想给老爷送信的,如今遇见了表少爷,那就请表少爷将信带过去给夫人,小的要留在西关给大人守墓。”祝南一面说着,眼泪已经顺着苍黄的脸颊滑了下来。

秦召虽然也是万分难过,可是却得安慰妹妹,终是忍住了,给了祝南好些银子,让他安心的在这边找地儿住下来,娶门媳妇过日子,也能照看祝少堂的墓,等着年岁长久了些,钟云娘的心淡了,在告诉她实情,将祝少堂的墓迁过去。

秦茹淳虽然觉得不将实话告诉钟云娘有些残忍,可是想到祝少堂的一片苦心,也觉得哥哥这样的安排最好了。

和亲队启程,出了西关,这便到了西钥的国境。

秦茹淳心里始终是想着祝少堂的死,又想着他对钟云娘至死不渝的爱,临死了还要编造那么个谎言,只为让表姐过的好。

想来表姐虽然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可却是最幸福的人,有那么个男人,临死了都在为你考虑,那才叫真的将你放在心坎上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祝少堂的这件事情,秦茹淳便下定了决心,怎也要和阿辰在一起,所以便问阿辰道:“你可敢与我私奔么?”

阿辰一脸的认真,似乎比秦茹淳还要想,“好啊,咱们先合计一个时间,最好别牵连到大家的。”他口中的大家,除了大周那边的秦明乔等人,还有同行的秦召,以及秦召一心所牵挂的容华。

秦茹淳点点头,却发现只有真正的跟着那西钥太子成了亲之后,她才失踪,这样的话事情是出在西钥太子府,如此大家才不遭殃。但那毕竟是太子府,阿辰进去会不会有危险,如此难免担心起来,“可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很危险,若是被发现了,还是一样的,大家都活不了。”如此,又惆怅了起来。

阿辰却是不以为然,再三的给秦茹淳保证,二人因这个话题,竟然一直说到了西钥的皇城大都。

到了大都,秦茹淳没能在见到阿辰,只是等着他们的约好私奔的那日,见过了秦召一回,在差人去请之时,却告知秦召已经得了西钥皇的赏赐,如今让他回大周去了。

没参加婚礼就让哥哥走,虽然是有些叫秦茹淳意外,不过却也有些安心,哥哥早些走,若是这边出了岔子,也连累不了他,一面想到容华,让顺嬷嬷去打听了好几次都没有消息,秦茹淳不禁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西钥了,怎么没人知道十公主呢!

西钥虽然是大周口中的荒蛮过度,可事实上这里比大周好许多,山水一样也不差大周的,而且繁文缛节照样的有,成亲之日,秦茹淳只差没累死,好不容易到了新房,想好好的歇一歇,又怕阿辰来,所以只好强撑着眼皮。

可是到底没敌过瞌睡虫,等着她醒来之日,天已经快亮了,偌大的新房里,红烛即将燃尽,秦茹淳猛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惊慌的往身旁看去,见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是阿辰,只连忙将他叫醒过来,一面慌忙的扯着衣衫穿上,“快,快要天亮了,一会儿宫女进来就发现咱们了。”

阿辰累了一个晚上,叫秦茹淳突然叫醒,瞟了一眼窗外,天还没大亮,何况今日是洞房花烛夜,只指了指那没燃尽的红烛,“红烛还没燃完呢?在睡回儿,图个吉利!”

秦茹淳这会儿中衣都已经穿好了,下床来给阿辰找衣衫穿,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回头朝他看去,却见他又闭上眼睛了,心里更是着急,只扯着他的手臂想要往床下托,“你不要命了,还想吉利,赶紧起来穿上衣服逃命啊!”一面又新房中不见那西钥太子的身影,不禁好奇的问起来,“你把那西钥太子塞哪里了,有没有彻底打晕,别叫他突然醒来,那咱们真的就没活路了。”

阿辰闻言,慵懒的抬起眼皮看了她那着急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可爱,手从她身后将腰拦住,将她拉到床上来。

秦茹淳见他还有这兴致,真的是急得快炸毛了,张口正好教训他,整张嘴巴却叫他死死的封住,又见阿辰用手打出一个别出声的手势,心知他习武之人,耳力比自己的好,因此便以为是他发现有人来了,所以当真没敢在出声音。

然····(后面发生什么,亲们是知道的。)

天彻底的亮了,秦茹淳没半点的力气,软软的趴在还不动身逃跑的阿辰,只在他胸前喃喃的低念道:“这下真玩了,不止是咱们要死,要被抄家,两国可能真的会因此打仗,这样白白害死了好多老百姓。”如果她有力气,她真的会一个人逃了。

阿辰脸上依旧露出淡然的笑容,温温润润的,跟着方才的时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模样,指尖温柔的摩挲着秦茹淳的光滑的背部,安慰道:“你担心什么,还有西钥太子这人质啊,没人敢把你怎样。”

“人质有什么用,何况其他的皇子指不定喜欢这太子赶紧死,到时候不止是他们有了机会,而且还有一个名正言顺去攻打大周的借口。”秦茹淳无法像阿辰想的这般豁达。

阿辰却是温润一笑,“你不知道么,西钥就一个太子,皇室再无其他的血脉。”

秦茹淳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不过却觉得不大可信,后宫三千,那么多美女,难到就没给皇上生个一儿半女的,还是这西钥皇后是个狠角色。然此时却突然想到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只疑惑道:“西钥既然只有太子这么一个血脉,为何要娶我做正妃,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阴谋?”

“你终于发现了!”阿辰闻言,有些欣喜的看了她一眼,一面瞧着她那神情,只觉得好笑,“你方才不是喊累么,既是如此,快些休息吧!”

秦茹淳看着如此安然的阿辰,没心思在想那个大阴谋,忍不住掐了阿辰一把“你当真是宁死温柔乡,也不肯起来么?”心道你不要命,我倒是要命呢,只想起身来想把西钥太子这张附身符看好要紧,一面闻着阿辰:“西钥太子哪里呢!”一面仔细的打量着这新房,却发现能藏住一个人的地方很多。

“别找了,在床上呢!”阿辰见此,忍不住开口告诉她道。

秦茹淳一听,顿时防备起来,只连忙掀起床巾往床下找去,可是下面却是空无一物,不由得惊道:“完了,没人影,是不是逃了!”

阿辰到底是没能安心的睡好觉,揉了揉太阳穴,将声音提高了几分,“我是说在床上,不是在床下!”这样她能听清楚了吧?

可是,秦茹淳却是没明白过他的话,扯着红色的帐子,想试试帐子上面可是有人,结果很轻。顿时又丧气起来,“也没有!”一面软软的坐在床上,“这次真的完了,附身符都没了。”说着,见阿辰依旧是四平八稳的躺着,明显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顿时没好气,“你杀手出生,不想要命,可是我得顾着家里,如今到好,却给你害惨了,·········。”说着说着,想到一会儿的结局,又想到家里被自己连累,鼻子不由得酸起来,眼泪珠子从眼眶里流出来。

想她秦茹淳,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不过往宽心的地方想也值了,她偷情不说,还把情夫在新婚之日带到太子的床上来,如此怕是也能上史册了吧!

太子的床,那以后就是龙床啊!

见着她竟然哭了,阿辰这才着急起来,只连忙哄起来,“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只要与我一起,即便是死也愿意么,如今咱们好好的,你反而哭了起来。”

这话秦茹淳不过是感慨那祝少堂跟着她表姐罢了,所以随口一说,可是真的到了死,而且知道自己一会儿就要死了,这等的这会儿,真的很是害怕。

想是声音太大,将外面的女官惊住了,便有女官在外面询问起来。

秦茹淳顿时吓得整个身子往阿辰的怀里钻去,连呼吸都忘记了,满脸惊骇的朝着声音的来源地望去,好像那里有个什么猛兽张嘴要将自己一口吃了的。

“无事,都退下去吧!”阿辰回了一句,一面看着跟个受惊了的兔子躲在自己怀里的秦茹淳,唇角不由得勾起一个弧度来,一面摸着秦茹淳的头,“你平日是很聪明的,为何现下脑子为何一点都转不开呢,难不成真的该吓傻了?”

秦茹淳听到他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你才吓傻了,你好意思说,都是你害的,眼下天都亮了,咱们是逃不了的。”

“自己家里,有何害怕的!”阿辰说的那么自然,一面搂着她又重新躺下。

“你家里?”秦茹淳听到他的话,白了他一眼。

阿辰却是回赠了个温润的笑容,纠正道:“不对,是咱们的家里,你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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