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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话三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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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刘辩又说道:“董卿麾下可有多智之人?朕依稀记得凉州有个贾诩足智多谋,是个人才,董卿有没有将他招至麾下?”

董卓更加惊奇。天子居然知道贾诩,这可有点神了。看来我西凉人也不是没有能人啊,你看名声都传到天子的耳朵里了。现在,天子点名要他们,可是很长我们西凉人的脸啊。

董卓不假思索,连忙说道:“陛下圣明,贾诩的确在臣的军中,臣愿意将他们二人荐与陛下,供陛下驱驰。”

“董卿为朝廷留心人才,朕非常高兴。”刘辩很满意。他想借用董卓的力量,却又不能让董卓离自己太近,从董卓手下挖这两个人来,一方面是向董卓施恩,另一方面又是挖董卓的培角,培植自己的力量,可谓是一举两得。张绣号称北地枪王,武力过人,贾诩则是三国有名的谋士,如果能将这两个人收归己用,既可以维持着和董卓的联系,自己的安全也有了起码的保障。

董卓得了天子这一句赞,心花怒放,立刻让人去传张绣和贾诩见驾。这两个人级别不够,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天子,现在一步登天,能到天子身边侍驾,不仅是他们本人的荣耀,董卓也觉得倍有面子。

第008章 燃烧的朱雀阙

袁绍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刘辩表演,不仅没有加以阻拦,反而有些好笑。

刘辩想什么,他大致能猜得到。他觉得刘辩很幼稚,同时觉得董卓很愚蠢,中了刘辩的计而不自知,还沾沾自喜。不过这样也好,董卓手下的人才被刘辩挖走,手下的兵力又一分为二,分驻城里城外,将来收拾起来也容易一些。

所以,对刘辩的举动,他乐见其成。

时间不长,张绣和贾诩并肩走了进来,在刘辩面前拜倒。张绣大概三十出头,身材高大,面色黝黑,自有一股英武之气。此刻他面色微红,神情激动。贾诩看起来比他还要年长一些,中等身材,神色平静,不像张绣那样喜形于色。不过,他借着起身的机会,打量了天子一眼,随即耷拉下了眼皮。

仅仅是这一瞥就暴露了他的心情。他不能不激动,不能不兴奋。他从天子的眼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他期望已久的希望。

贾诩已经年过不惑,也曾经被举荐为孝廉,在洛阳做过几年郎官。可是他是凉州寒门,没有人推荐,一直未能得到升迁。无奈之下,他只得回到了凉州,辗转到了董卓的麾下。这次随董卓入京,他觉得可能是一个机会,却没敢抱多大希望。在洛阳过了几年,他深知凉州人有多被人鄙视。

昨晚,在黄河边,他混在人群中远远的看了刘辩一眼,没看清刘辩的面目,却感受到了那种君临天下的威严,一时有些激动。不过这激动很快就淡去了,因为与他无关。

他万万没想到,惊喜这么快就降临了,天子点名要他。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懵了。他搞不明白天子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他在洛阳的时候,天子还年幼,而且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两人甚至没有接触过。

难道是先帝知道我的才能,临终前告诉天子的?

一时间,贾诩心潮起伏,虽然他没表现出来,可是他自己清楚,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最好的机会,如果不能紧紧的抓住,他将愧对贾家的列祖列宗,愧对赏识他的阎忠,可能还会愧对先帝。

贾诩如此想,张绣更是如此。张绣虽然有一身好武艺,却没读过书,在此之前,别说见驾,他连洛阳城都没见过。昨天晚上,是他第一次看到天子,观瞻皇家威严,即使是人群中远远的看了一眼,已经觉得非常激动了。突然之间,他要代表西凉军护送天子回宫,这是何等的荣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叔叔张济就兴奋得难以自抑,连喊三声“家门有幸”。

贾诩、张绣激动,董卓也激动,他立刻下令调拨五百精锐骑士交给贾诩、张绣指挥,护送天子回宫,自己也率领一千精骑进城,余下的骑兵交给女婿牛辅,驻扎在平乐观待命。

袁绍听了,暗自冷笑,随即叫过一个人,低语了几语。那人听了,点点头,匆匆离去。

……

袁府。

太傅袁隗端坐在榻上,妻子马伦坐在对面,谁也不说话,眼皮低垂,沉默无语。

他们刚刚收到了袁绍派人传来的消息,知道了平乐观发生的事。袁隗有些意外,但也仅仅是有些意外而己。

“想不到董卓会被一个孩子骗住,真不知道这些年他在凉州是怎么做的。”袁隗抬起头,看了马伦一眼:“会不会是卢子干(卢植)的主意?”

马伦无声的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可能,我这个师弟啊,一心想辅佐天子,重振朝纲呢。”

“可惜。”袁隗说了两个字,却没有再说下去。

马伦却听明白了,点点头:“是有点可惜。”

过了片刻,袁隗起身,轻轻的振了一下衣袖:“既然如此,那我去见见,看看天子究竟有什么样的威严,连本初(袁绍)都压制不住。准备了这么多年,可不能出岔子。”

“能出什么岔子?”马伦也站了起来,帮袁隗整理衣服,拈去他肩头的一根白发:“想当年,先帝布了那么大一个局,不是照样被我们化解于无形,辛苦一场,反而成就了我们。就凭天子一个黄口孺子,又能闹出什么事来?让他闹去吧,他闹得越凶,我们做起事来越容易。”

“我只想善始善终。”袁隗微微颌首,仰起头,嘴角轻挑:“几代人的努力,终于要圆满了。能身历这样的大变局,我纵死也能瞑目。”

“只可惜……”马伦面色一黯:“我没能为你留下一点血脉,只能便宜了其他人。”

袁隗眉头一颤,沉默了片刻,伸手握住马伦的手:“人生不如意常八九,你又何必在意。只要是我袁家子孙,是谁都一样。”

“话虽如此……”

袁隗抬手,轻掩马伦的嘴唇,摇了摇头,示意马伦不要再说了。马伦眼圈一红,伏在袁隗胸前。

……

在张绣、贾诩率领的五百西凉精骑的保护下,由卢植等人前呼后拥,刘辩回到了洛阳城。走过长长的街道,站在被烧得漆黑的朱雀阙面前,仰起头,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有些复杂。

洛阳城的最高点,皇宫的象征,居然被人一把火给烧了?

一个大臣凑了过来,大声说道:“陛下,赶紧回宫吧,群臣还在殿上等着觐见陛下呢……”

刘辩本来暂时不想问这件事,只想尽快回到宫里去,好去藏书的东观兰台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资料,可是一听这个大臣明显拉偏架的话,不由得火起。他打断了那个大臣,看都不看他一眼:“这里是谁负责?是谁放的火?”

众人听出了天子的意思,一个个沉默不语,当刘辩是空气。

刘辩眉毛一挑,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明白自己的职责,是失职,做了事不敢认,是怯弱。我大汉的官员失职而怯弱,是谁的责任?”

袁术眉头一挑,排众而出,大声说道:“陛下,朱雀阙是臣烧的。”

袁绍一听到刘辩那句话,就开始担心袁术,他本想拉住袁术,可是手动了动,又收了回来,看着袁术走到了天子面前,大声回话。

“有什么样的敌人,居然让你如此紧张,要烧了朱雀阙才能御敌?”刘辩依然慢条斯理,不急不躁,耐心的引导着袁术一步步走向陷阱。“几个阉人貌似不足以至此,难道城里有黄巾?”

第009章 时日无多

袁术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烧朱雀阙,只是他一时怒起,并不是有强大的敌人。可是,如果说我想烧,所以就烧了,那岂不是太嚣张了?既然如此,那就说有敌人,可是洛阳城里能有什么敌人,几个阉人就吓得自己惊慌失措,烧了朱雀阙,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黄巾?那就更不可能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天子羞辱他呢。

在刘辩预设的两个选择中,袁术左右为难,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他蛮性发作,梗了梗脖子,刚要反唇相讥,人群如流潮般向两侧分开,无数人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人群中,袁隗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袁隗一来,气氛立刻变了。不仅袁绍、袁术等人上前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就连董卓、卢植的神色都有些变了。刘辩明显感觉到董卓原本昂着的头低了下来,而卢植一下挺得笔直的腰杆也弯了些,甚至连不苛言笑的杨彪都放缓了神色,如沐春风。

刘辩刚刚营造出来的气势倾刻间化为乌有。

“太傅臣隗,拜见陛下。”袁隗上前见礼,声清如磬,字字入耳,比起袁绍的声音还要悦耳几分,浑厚几分。

刘辩感受到了一种与从不同的魅力。如果说袁绍是一只敛翅俯冲的雄鹰,那大袖飘飘的袁隗就像一只能让百鸟朝拜的凤凰,没有逼人的力势,却自有光明正大的温和,双目张阖之间,让人有一种俯首而拜的冲动。

面对袁绍,刘辩还能利用自己的身份,抓住袁绍话中的漏洞进行反击,将袁绍堵得哑口无言。面对袁术,他也能在言语中设下陷阱,让袁术无法应对。面对还没有说一句话的袁隗,他却找不到一点破绽,毫无还手之力。

“陛下,阉人作乱,挟持陛下出宫,险至倾覆。如今陛下安然无恙,乃天之幸也。朱雀阙虽然重要,岂及陛下万一?请陛下回宫休息,容臣彻查,一定不会让奸佞之辈漏网。届时再重修朱雀阙,恢复皇家威严。”

袁隗神色温润,言语恭顺,刘辩却听出了一身冷汗。他听出了袁隗的威胁。这里很乱,你赶紧回宫歇,不要闹事。万一闹起来,谁也不敢保证昨天晚上的事不会再来一次,你别没死在黄河边,却死在朱雀阙下。

看看身边那些眼神不善的禁军将士,刘辩知道,袁隗不是说空话,他身边虽然有张绣、贾诩等五百西凉精骑,未必就是袁绍兄弟的对手。袁绍只要把城门一关,他就死定了。

几句话的功夫,整个局势被袁隗牢牢的掌握住,三言两语之间就将事情定了下来,不论是刚正的卢植还是野蛮的董卓,都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刘辩皱了皱眉,不置可否,离开了朱雀阙,来到了后宫。

后宫的情况更加触目惊心。

经过一天的收拾、清理,宫里依然到处弥漫着血腥味,随处可见血迹和来不及运走的尸体,每一个活着的人脸上都残留着惊恐,眼神惊惧如兔。他们忙碌着,不敢稍作休息,只有在无休止的忙碌中,他们才能暂时遗忘刚刚结束的那一场噩梦。

看着那些行色匆匆的宫女和郎官,刘辩再也感受不到一丝袁隗身上散发出的暖意。

堂堂的皇宫居然任人行凶,尸横遍野,血流满地。这皇宫还是皇宫,这皇帝还是皇帝吗?刘辩啊刘辩,你还真是无能啊,难道你会被一杯毒酒毒死,死得那么窝囊。

看着到处散发出不祥意味的皇宫,刘辩心中升起一股怒意。要斗么?那我就和你们斗一斗。

他转身来到了何太后所在的长乐宫。

何太后的情况更糟糕。一夜之间,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大将军何进死了,车骑将军何苗也死了,南北军的兵权都落入了袁氏兄弟手中,她依赖的宦官也死了,宫里再也没有人能帮她出谋划策。

她自己还受了伤。昨天从复道上跳下来,她摔断了一条腿,现在不能动弹。

何太后面色如土,眼神呆滞,即使看到刘辩站在她面前,她也只是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再也没一丝悍妒之色,更没看出眼前这个少年有什么异样。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吓破了胆的母后,刘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此时此刻,他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母后。因为他知道,苦难才刚刚开始,如果回天无力,用不了几天,他们母子就要继何进、何苗的后尘而去。

刘辩转身离开了长乐宫,来到了北宫西门外的濯龙园。池水清澈,水声潺潺,一缕小型瀑布从假山上倾泄而下,冲入池中,激起一层白沫。池水翻腾,如龙戏水。

听着水声,刘辩不知不觉的静了下来,他坐在池边,脱了鞋袜,将脚垂在水中。清凉的池水绕着他的脚打转,清冷入骨,激得刘辩浑身打了个激零。

“妈的,跟他们拼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刘辩沉思半晌,一时也没什么好主意,只能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脚踢打着池水,溅起一阵水花。

“陛下,这虽然鲁莽,却不失为一丈夫。”

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刘辩一惊,刚想转身,忽然明白了来人是谁,随即又放松下来。

唐瑛是他这一世的妻子——准备的说是皇妃。在他还没有登基之前,唐瑛就是他的王妃。他们可以算是门当户对——他的母亲出自屠门,而唐瑛的伯父则是曾经横行一时的宦官唐衡,都为人不齿。唐瑛比他小一岁,正是二八年华,书读得也不多,但是性格刚强,比性格懦弱的“他”更像个男人。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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